“不过是你玩腻的玩物,你若想掐死我,谁都抵挡不住!”
轻哼一声,笑容残忍,“苏流年,你可晓得本王曾跟你说过的话?谁敢碰了你,本王必定诛杀了他,就算你只是个玩物,到死也只能是本王的玩物,腻了味之后那还是,死了都得是!”
花容丹倾胆敢碰她,他会让他付出一切代价!
她不屑一笑,“啧——你不守身如玉,偏要我为你守身如玉?花容墨笙,你未免想得太多了,真以为你想要就得是你的?别忘记了,休书已经给你了,我与你貌似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一开始有很多话要说要问,问他放她走,是否有他的计划?
问他生活得可好?
问他背上的伤如何了?
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为达目的,可不顾及自己!
可是现在,她不问了。
口口声声的玩物,这一步,她绝对不会自己先踏出第一步,万一答案不是她所猜测了,那么只会让自己显得那么犯贱!
抬眼看了看高空上的太阳,回以温婉一笑。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烧午饭了,七王爷,就此告辞!”她挎着篮子,抱着白菜再不看他一眼,一步步走开。
只是在转身之后,眼里一片模糊,花容墨笙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为什么会不期而遇,让她一点点的准备都没有,一看到只想逃。
为什么还要再伤她一次?
玩.物,玩腻的玩.物
她曾抱着希望以为他有自己的目的,或许她会原谅他,但是
花容墨笙看着她离的身影,目光落在她后颈上泛红的痕迹,抓在缰绳上的手紧紧地抓着,指甲几乎要陷入了自己的掌心内。
他笑,笑得愤怒,在那道身影走远之后,才逐渐恢复之前的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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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花容丹倾还未醒来,她站在厨房门口有些恍惚。
原本轻松不少的心,此时又开始沉甸甸的,她把手里的白菜往地上一放,捂上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疼。
深呼吸了口气,自嘲一笑,有些话她想问,这些天一直想要问个清楚。
就是分开,也不想在心底留个一根刺儿,让她想起就梗在那里疼得难以呼吸。
可是这样的见面,彼此的话犹如利箭,怎么问得出口?
抬手抚上脖子处的几个吻痕,他一定看到了吧!
所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犹如来自于地狱的鬼魅。
既然已不在乎,那他做什么还要管她之后的生活?
她与谁亲热,都是她苏流年的事情,与他花容墨笙无关吧!
苏流年没有再想下去,开始动手准备午餐。
手里有了活,便开始逐渐刚才的不愉快,这些日子一日三餐她大部分都在做,烧个柴火也熟练了许多,清洗了菜,将鱼和肉也一并清洗干净,便开始下厨。
很快的,厨房里便充满了食物的香味。
在快中午的时候,苏流年已经将饭菜烧好,一一端上了桌子,这才进了房间。
见花容丹倾还睡着,忍不住一笑,蹲在床旁,轻推了下他的胳膊。
“起来吃饭了!都大中午了还睡!”
听到声音,花容丹倾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那张清丽的脸旁,忍不住一笑。
“流年!”
“快起来,我都准备了午饭了,汤都要凉了呢!”
花容丹倾点头,却是伸手往她的腰.上一带,苏流年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往床.上一趴,正好趴在他的胸.前。
隔着被子将花容丹倾压.在了身.下,却也只是瞬间之事,花容丹倾搂着她一个旋转,翻将将她压.在了身.下。
满足地叹息一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几下。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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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8章、把你男人关家里好好调教[VIP]
“由你喊我起床,我想过无数回了,流年,若是将来的每一日,都由你喊我起床那该多好!”
“那可不行!做什么我得每次比你早起?”
轻抚着她的额头,花容丹倾笑道,“那就由我来唤你起来!”
而后目光落在她白皙的颈子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雪白颈子处可见着的那一处吻.痕,是他留在她身上的。
手移到了吻.痕的上面,想起昨夜,心里一阵荡漾,头一低一记带着轻.啃.吮.吸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处,恰巧是正中央的位置陵。
苏流年见此,立即想要阻止,那么高的位置,领子可都要遮不住了。
“丹倾别这样,快起来吧,饭菜都要凉了!”
花容丹倾没有立即起来,而是吮.吸了些时间,待离开之后见着她脖子的正中间落着一处吻.痕,是他所烙印上去的狺。
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好,起床梳洗,然后吃饭!”
尽管隔着厚厚的被子,但他还是感觉到身下的人儿那一身的柔.软,带着眷念,还是在心底挣扎了几下而后起身,再不起身,他怕要把持不住的。
几次欲.火.焚.身,却无法释放,再这么下去,他真会被她折磨而死!
两人下.了.床,待花容丹倾梳洗完毕后又换了一身衣袍之后,入了桌,花容丹倾看着丰盛的午膳,带着惊喜。
“今日,怎么想着烧这么多的菜?”
四道菜,两道汤,四菜中除了两荤两素,而两道汤中,一道豆腐鱼汤,一道炖鸡汤,显得特别丰盛美味。
盛好了饭,往他面前一放,她道:“我高兴,一大早就去买了菜,折腾到现在呢,赶紧吃了!”
“你高兴就好!”花容丹倾给她夹了菜。
“我出去买菜的时候,在回来路上看到了他。”
说着,苏流年低下了头将米饭一口一口地扒到口中,塞得满满的一口,双颊都鼓了起来。
他
花容丹倾举着筷子刚夹起菜在听到她这话的时候,手一抖,筷子夹着的菜又掉回了盘子里,那个他,他自然知晓是哪个他。
他的七皇兄,花容墨笙。
见苏流年死命将饭扒到自己的口中,直到塞得满满的为止,整个小脸都鼓了起来。
花容丹倾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敛起了之前的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有太大的波澜。
“然后呢?”
她想说话,可是满嘴的米饭让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张了张嘴,只见塞得满满的白米饭。
她只得一点一点困难地将米饭咀嚼,再一点一点地咽下,脸色有几分不大自然。
将眸子停留在墙壁上挂着的一副花好月圆画上,是由花容丹倾亲自画上,还拿去裱了框再亲自挂上去的。
“也没什么,就是他态度冰冷,后来我说我要回去烧饭了,然后就走了!”
说完之后,彼此沉默,好一会儿苏流年开口问道,“这些日子,他可还好?”
问这话的时候,她没敢去看对面的人。
“七皇兄就是那样的人,好或不好,我怎会看得出来,唯有他自己知晓吧!”
那么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花容墨笙的心思,任凭他觉得自己的心思向来细腻,也只能摸出一二。
苏流年点头,表示理解,花容墨笙,她与他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可谓是最为亲密的两人,同床共枕的地步。
可是他在想什么,她苏流年什么都不猜测不出来,喜怒哀乐,也只能凭自己的感觉。
手里的筷子搅拌着碗里的米饭,笑意全无,只剩余一声轻缓的叹息,怎么就与他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七王府与她所住的这地方离得也不算很远,像隔几条街道罢了,这见个面的几率还是很大的,除非她出去得少。
见她一直搅拌着碗里的米饭,花容丹倾勉强浮起一笑,笑得几分牵强,他往她的碗里夹了食物,道:“快些吃吧!我今日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
“嗯!”苏流年点头,正夹起菜要往嘴里放,又想到一事,只得把菜往碗里放,问道,“婚礼之事怎么样了?”
花容丹倾的婚礼一日一日近了,听闻宫内抬了许多婚礼需要用到的东西过来,只不过十一王府并未张灯结彩,一如既往。
有一种当年花容墨笙迎娶宋紫风的翻版。
花容丹倾敛去脸上的笑意,他前日进宫除了陪她母妃用膳,还专门为了圣旨一事过去,他母妃态度坚定,甚至对于苏流年的存在颇有微词。
不过苏流年给花容墨笙休书一事,宫内人还不晓得,花容墨笙似乎正在压着这事。
“放心,我不会娶她的,就是到最后,非娶不可,我便带着你永远离开这里。”
想到两人的生活,他重新绽放笑容,握上她的手,目光带着坚定。
“宫内表面平静,实则波涛汹涌,这样的日子,哪儿能比得起你我在一起的日子,能拥有你,我还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若没有你,这里的一切也就没有意义了!”
目光落在他握在她手上的那一只如玉脂般的手,而后苏流年抬眼朝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