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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婢女服侍,给她净.身穿衣的人依旧是花容墨笙。
在清洗完毕之后,苏流年死活要求至少给她穿上件衣服,花容墨笙拗不过,见她竟然想起身,便也就随了她。
让人准备了件粉色的内衫,动作轻缓地替她穿上,并未弄疼了她的伤。
思及之前两人缠.绵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餍.足,是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餍.足。
见苏流年始终红着脸,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花容墨笙觉得有趣,轻捏了下她红着的脸,笑问,“刚才本王服.侍地如何?”
“滚——”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字,却是中气不足,甚至是几分羞.赧。
没看到她还伤着,小命都要去了一半,他竟然还真下得了手,真是不是人!
花容墨笙是什么样的人,岂会为了她一个滚字而发怒。
只是含笑地看着她,反问,“莫非本王服.侍得不好?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如何?这一次,本王一定更加卖力地伺.候。”
天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老天啊,赶紧一道天雷下来,劈了这妖孽吧!
苏流年的脸那叫白一阵红一阵,犹如变色龙,深深地呼吸了口气,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便是冷冷一笑。
“避.孕.汤.药呢?王爷可别忘记了。”
一只手略带凉意地抚过她光洁的额头,柔软的指腹抚着她的额头缓缓地往下,直至她苍白的唇上,细致地描绘着。
听到她这么问,微微一顿,他将手缩了回来。
“怎么可能会忘记?你想当本王孩子的母亲怕是没这个可能。”
“既然如此,往后王爷想要发.泄.欲.望,就请找其他人吧!”她淡淡地开了口。
刚刚的事情,反正她也享受到了快.感。
就当是
免费地享受了一次鸭子的服务,算起来不亏,还赚大了!
像他这样的货色,一晚上的服务费用怕是不低。
“本王想要找谁,本王自有主张,你这当奴隶也当得太不称职了吧!”
“我向来如此,王爷若是看不习惯那就放了吧!”
把她放了,她求之不得!
他让她称心如意吗?
激将法,三岁的时候他就摸了个透!
花容墨笙看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浅浅一笑。
“罢了,小吵小闹,本王就当是调.情吧!若是真觉得本王伺.候不好,往后就你来伺.候本王吧!”
“”
在无语了片刻之后,苏流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厚脸皮的?”
“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何况你让本王开了荤,有些上瘾了。”
他喜欢她的身子,这一点,他在尝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承认了,而后的每一次如上了瘾一般。
苏流年沉默了,细细地想着他话中的意思,让他开了荤
难道他以往不曾开.过.荤?
那么
这么说来,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怎么可能!
那一次,虽然分不清楚谁把谁给强了,但是她很清楚他的技术,他的能力,狗.屁的第一次!
难不成这人连那一方面都可以无师自通了,还炉火纯青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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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苏流年与燕瑾被发现在丹青府失踪的那一日,花容丹倾就已经知晓,心里也清楚他们两人的失踪必定与花容墨笙脱不了干系。
奈何找不到可以去七王府一探究竟的理由,就怕弄巧成拙了。
毕竟苏流年与燕瑾是在丹青府失踪的。
他若急于过去,花容墨笙必定先质疑一番,况且他还没有想出该怎么解释好这一件事情,或许不用解释,解释了不等于是掩饰吗?
苏流年重入狼窝,她该面临着什么呢?
想到此,花容丹倾还真有些放不下心来。
还是
花容丹倾最后还是决定去一趟七王府,看看苏流年目前的处境。
七王府之前张灯结彩,此时已经全都撤了下来,恢复了原本的样子,连一个小小的喜字也没有留下。
花容丹倾从举行婚礼那日起,就不曾来过七王府,此时过来自然是为了苏流年。
在主殿里并没有找到花容墨笙,询问了下人,才得知他去了王府里的偏西的那一座牢房里。
简陋的几间屋子,是拿来囚.禁奴.隶的地方,民间一些有钱人家一般都会在府邸里建上几间,其目的就是为了关押不听话或是犯了错的奴隶。
就连他的十一王府,也有那么几间牢房,不过他对于饲养奴隶并没有兴趣,那些牢房向来都是空着的。
而七王府里的牢房,怕苏流年是第一个被关进去的奴.隶吧!
之前花容墨笙也养过奴隶,却都是乖巧听话的,后来被他赏赐了。
或者是
死了!
向来没有需要进牢房的必要。
七王府里的牢房花容丹倾并未去过,只是清楚有这么一个地方,朝着偏西的那一座牢房走去。
入口处有四名侍卫守着,见到他来,恭敬地行了礼。“七王爷呢?”.
“启禀十一王爷,七王爷在里面。”
“嗯。”
花容丹倾轻轻地应了声,便要进去,却不料那四名侍卫站了出来堵在门口,其中刚回话的那名侍卫一脸的为难。
“请十一王爷不要为难,前天七王爷下了命令,任何人没有经过七王爷的同意,不得入内!”
不得入内!什么时候这一处牢房如此严谨了,连他也不能入内。
“让开!”
薄唇微启他吐出冷冷的两字。
四名侍卫不为所动,之前那侍卫又道,“十一王爷请回吧!七王爷说了,十一王爷来王府的哪儿都成,就是这牢房里不成,怕里面有晦气,十一王爷如此高贵岂能入这里呢?还请十一王爷离开此处。”
他负手而立,看着将他挡住的四名侍卫,神色淡漠,原来花容墨笙已经算出了他会直接闯这里。
可是若他想去的地方,真能阻拦得了吗?
花容丹倾也不与他们废话,直接出手,轻易地几招就点了他们的穴道,朝着阴森的牢房入口处走去。
牢房在王府里看起来并不大,但是一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一间间看起来不大的屋子,一眼望去,便是数十间,甚至每走过几间就分出几条路。
每一条路又遍布几间屋子,每一间却都是一个模样,如走进了迷宫里一般。
花容丹倾看着那一间间的牢房,地势缓缓向下,形成一个坡。
后面的牢房犹如是建在地下的,越是里面,越是阴森,透露着一股寒气。
寻了好几间的屋子,都没有看到苏流年,花容丹倾并没有死心,继续寻找下去,却在一个拐弯处的地方停了下来。
因为他听到了声音,似是女人的呻.吟声。
这声音好象是从上面的方向传来的,也很熟悉。
他一步步地朝上走去,果然声音越是清楚。
“别别这样,你放开我。”
“嗯你花容墨笙,你别这样子,没听到吗?你这死.变.态!”
声音含着娇.羞犹如浅.吟,就连后面的声音听着也是含怒带.羞。
花容淡倾自是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他捂着胸.口,只觉得那里好似有一根刺儿哽着,尖锐的刺入他的心脏。
花容墨笙把苏流年给怎么了?
传言说他不举,说他喜爱男人,果然传言有假!
他却放任着,怕这也是他的阴谋吧!
花容丹倾加快了脚步朝着上面的牢房走去,只觉得那些声音越来越是刺儿,而他一直藏于长袖内的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比花月美好的容颜,蒙上了层愠怒。
“花容墨笙,别.舔.那里,呼你这死变.态!”
“砰——”地一声。
花容丹倾沉着脸忍住心里越来越是明显的异样,一脚就叫那一间结实的牢房门给踹了开来。
突然间的,世界就这么在惊天响动之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花容墨笙却是犹如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将被子一拉盖住了苏流年已经半敞开的身子。
神色温润地朝着站在门前的花容丹倾轻缓地开口,“出去——”
苏流年本是情.欲被挑起,难受地要死,又羞又怒,此时听到那一声响声,朝外望去。
所见的正是沉着一张俊脸的花容丹倾,此时那一袭如火一般的锦袍却是刺疼了她的眼。
这个时候他进来,一定什么都看到了,而刚刚她发出的那些求.饶声,呻吟声,一定是一句不漏地叫他听了去。
想到此,她把被子一蒙,实在无颜见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恼怒。
特别是想到被子底下的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而刚刚花容墨笙竟然还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她没有想过再一次相见,竟然是在这样的场面。
“七皇兄,何苦这么为难一个女人呢!”
他的目光不离藏在被窝里的苏流年,见床头的链子,自然清楚现在她的处境,恢复了奴.隶的身份。不过再看到花容墨笙衣冠整齐的模样,心里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