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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硬上弓/暴君的独宠 番外完结 (叶妩色)



他颔首,无与伦比的自信,“你是楚国叶大将军的女儿,又是秦国先皇所生的灵犀公主,当今秦皇不会轻易放过你。如若你流落民间,只怕不出多久就会香消玉殒。如若在我身边,秦皇动不了你一根汗毛。”

叶妩好整以暇地问:“还有吗?”

“你这脾性,世间没有几人能让你心甘情愿地低头。”

“王爷所言极是,世间只有一人能让我心甘情愿地服侍他。”

“那人便是我。”

“王爷明明知道我说的是谁,为什么自欺欺人呢?”她浅浅地笑。

“今日你心中只有他,明日你心中只有我。”拓跋泓笃定道,“我从不说狂妄之语。”

她冷嗤道:“拭目以待。”

真不明白,他凭什么认定自己会喜欢他?

叶妩转移话题,“昨日韩王已被押解出京,王爷觉得,他能安全抵达凉州吗?”

他目视前方,目色冷冷,“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她猜不到,以他心狠手辣的秉性,他会不会让韩王活着?

“王爷布局精妙,谁也想不到幕后操纵者不是韩王,而是齐王。”

“你想说什么?”拓跋泓面色一沉。

“承欢殿爆炸,其实并非韩王指使,那个小林子奉了某人的命指证韩王罢了。后来,我在小膳房做粥,两个公公将我掳到清风台,将我吊在半空。不多时,韩王便来了,接着你父皇也找来了。你父皇看见韩王在清风台,深信不疑,认定韩王弑君夺位、大逆不道,便惩处了韩王。这个局叫作‘请君入瓮’,精妙绝伦。”叶妩含笑道。

这巧妙的连环计,她想了许久才想通的。

他不否认也不承认,“你是否佩服之至?”

她冷笑,“佩服,佩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吩咐那两个公公绑我到清风台?韩王为什么那么巧地去清风台?”

拓跋泓勾唇一笑,“单凭小林子的一封家书,难以让父皇相信二皇兄弑君夺位。父皇对你非同一般,二皇兄绑了你,危及你的性命,只有如此,父皇才会紧张,才会相信承欢殿炸案是二皇兄主使,才会因为你而重惩二皇兄。至于二皇兄出现在清风台,并不难办,一个宫人对他说,看见你被公公掳走,往清风台的方向去了,他便跟去了。”

“可是,就算韩王出现在清风台,你父皇也未必会相信他是主谋。”

“这就要看父皇多在意、紧张你了。事实证明,涉及你的安危,或是你身处险境,父皇便无法冷静。”

“过几日,也许你父皇就会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就会怀疑你。”叶妩明白了,他利用魏皇对自己的关心,令韩王被废、再无翻身之日,“你不怕你父皇秋后算账吗?”

他眼神森冷,“成大事者,不可妇人之仁,必须永除后患。”

她知道,再过几日,涉及此案的那些宫人,不是神秘失踪,便是被扔到宫外的乱葬岗。纵然有人想查,也查不到他身上。

拓跋泓当真狠辣。

————

马车进了宫门,停在一处偏僻之地,叶妩在车上换好宫袍,赶回寝房。

推开*房门,眼前一幕,让她呆愣住了。

魏皇竟然坐在房中,身旁是安顺。

糟糕!

她心念急转,徐徐下拜,装得镇定,“奴婢拜见陛下。”

魏皇面庞冷冷,正慢慢饮茶,没有让她起身。

“大胆叶翾,去哪里了?你可知,陛下等了多久?”安顺喝问。

“陛下,奴婢进宫以来已有一些时日,却还未将皇宫逛个遍。今日得闲,奴婢便想着不如在宫里逛一圈。”紧急关头,叶妩只好编这个借口,“让陛下久等,是奴婢的错,奴婢愿领罚。”

魏皇开怀地笑出声,“你愿领罚,朕还不舍得罚你。”

她松了口气,娇嗔一笑,“奴婢吓死了,陛下贵为九五至尊,竟然这样吓奴婢。”

他见她如此表情,清俏而妩媚,不由得心神一荡,亲自扶她起身,“皇宫这么大,可是走累了?”

“奴婢不累。”她反而扶他坐下来,“以后奴婢不在,陛下不要等奴婢,奴婢会折福的。”

“无妨,朕没事,只不过等人的滋味真不好受。”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白嫩的手背。

“陛下饿了吗?陛下想吃什么,奴婢去做。”

“晚膳时辰将至,不如回承思殿。”魏皇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回去的路上,朕想想今晚吃什么好。”二人一起出了寝房,安顺跟在后头,关好房门。

翌日,午后,风雪肆虐,漫天雪白,不到半个时辰,御书房阶下就积了薄薄的一层白雪。

魏皇本是批阅奏折,忽然搁下御笔,行至朱门前,望着外面的鹅毛大雪,怔忪出神。

站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他一动不动,脸孔平静,瞧不出情绪。

叶妩站在他斜后侧,揣测他的心思。

他是不是担心前往凉州的韩王的安危?

无论如何,父子终究是父子,血浓于水,父亲关心、担心儿子,是人之常情,是天性。

“陛下可是担心韩王的安危?”她轻声问。

“天寒地冻,雪天路滑……”魏皇低声道。

“如果陛下担心,不如派个人去看看韩王,或者送御寒的大氅、吃食给韩王,让他在路上好过一些。”

“翾儿,滔儿害过你,你不恨他吗?”他转头看她,目光讶异。

叶妩莞尔一笑,“韩王只不过是一时糊涂,奴婢觉得,此时此刻他必定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必定懊悔极了。”

他缓缓道:“朕的儿子是什么秉性,朕了解。滔儿才干不输浩儿,一直不服气浩儿当太子,因此,他盼着浩儿被废的一日。”

她大着胆子问:“有朝一日,陛下会原谅太子吗?”

他望着越来越大的雪,“将来的事,朕不知。”

她不再开口,听那簌簌的风雪声。

安顺端着热茶进来,她接过来,奉上热茶,“陛下,暖暖身子吧。”

魏皇转身,走向御案,接过茶盏,慢慢地饮着。

一人匆匆进来,脚步声重若千钧。

叶妩看去,拓跋泓看她一眼,便屈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儿臣有急事禀奏。”

“何事?”魏皇搁下茶盏。

“儿臣接获奏报,二皇兄在去凉州途中,遇到劫匪,被劫匪……杀了……”拓跋泓语声沉重。

她惊愕地呆住,想不到猜到的事这么快就变成了事实。

魏皇面色剧变,不敢置信似的,喃喃道:“滔儿……死了……”

“陛下,保重龙体。”安顺担忧不已。

“滔儿……”魏皇的脸上弥漫着悲痛,“为何有劫匪?”

“据说,那条道上一向劫匪横行,二皇兄不幸遇上……”拓跋泓痛声道。

魏皇踉跄两步,眼白一翻,一口气提不上来,晕倒了。

三人一起扶住他,匆匆送回承思殿。

————

昏迷了半个时辰,魏皇终于醒来。

林太医说陛下昏厥是因为受激过度、悲伤过度,静养三日便无大碍。

他躺在床上,目光向上,眼珠子一动不动,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

叶妩站在一旁,拓跋泓跪在龙榻前,千般诚恳、万般沉痛地忏悔:“父皇,二皇兄如此遭遇,儿臣很难过……都是儿臣的错,如若儿臣没有查出真相,二皇兄就不会……”

卫王拓跋泽冷言冷语,“二皇兄人都走了,你说这些有何用处?猫哭耗子假慈悲。”

“三皇兄,二皇兄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四皇兄奉命追查真相,有什么错?”崇宁公主拓跋凝抢白道,“四皇兄也没想到二皇兄会有此遭遇,谁也不想这样。”

“你是姑娘家,懂什么?”拓跋泽鄙薄地斥责。

“对,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父皇病了,需要静养,你再在这里吵吵嚷嚷,我对你不客气!”她娇蛮道。

魏皇缓缓抬起手,手指微动,安顺会意,让他们先退下。

拓跋凝柔声道:“父皇好好养着,明日儿臣再来看望父皇。”

拓跋泓的眼风扫过叶妩,好像对她说:好好看着父皇,不许父皇胡思乱想。

安顺低声对她道:“好生伺候着,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她点点头,静静站在榻旁。半晌,魏皇才哀伤地问:“翾儿,滔儿会不会恨朕?”

“韩王去凉州的途中在想什么,奴婢不敢妄断,但奴婢以为,父子终究是父子,当儿子的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日后便会懊悔。他心甘情愿地前往凉州,怎么会恨陛下呢。”她劝道。

“但愿如此。”他低缓道。

“陛下不要胡思乱想。”叶妩苦苦相劝,“陛下肩负家国重任,身系社稷万民,理应养好龙体。”

魏皇不再胡思乱想,如此,他养病三日,她也在天子寝殿待了三日。原先计划好的去看望明锋,去不了了,只能另外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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