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曦一边吆喝着马,一边四周巡视着周围,根本没有纳兰玉蝉的身影,几次静下来倾听周围的动静,吹了鸟叫声,其他的他什么也听不见。
“驾,驾”他只能一步步的深入。
黑暗之林很大,也很深,他不知道骑了多久了,汗流浃背的他几乎都感觉到了累,可是他仍旧不见她的身影。
难道她这次真的是不辞而别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在他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时,她绝对不能离开,绝对不可以。
纳兰玉蝉哭泣着,坐着大青石上,头颅埋在双膝间,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暗下来的,看来已经黄昏了。
周围的乌鸦鸟雀嘶鸣着,叫嚣着开始归巢,而她只能孤零零的坐着,因为今天她绝对不能回家。
此时她已经过了饥饿的时间,已经不再饿啦!她看着清澈的湖水,看着倒影在清湖中的自己,是那么的清冷孤单。
玉湖的某个角落里,开始了有了月的影子,看来月亮就要爬上来了,她变身的时间似乎也快要到了。
她看着随意吹着草的马儿,心里对它愧疚起来,可怜的马儿今晚也要陪她一起受罪啦。
她突然想起这个地方晚上会有蛇,索性起身将马儿栓到了很远的地方。
她想起那天晚上,由于很冷是他们生火的缘故才会将蛇引出来,今晚她绝对不可以生火,不过说回来,即便生火她也不害怕,她的血液中有蛇惧怕的因子。夹答列午
周围的黑压下来了,月亮的影子更加清晰起来。为了消除无聊,她决定不能辜负大自然的美好,决定要去玉湖洗澡。
她巡视了周围,没有什么可疑物,也不会有什么人出现,索性好无顾虑的就脱了衣服下水了。
大自然一向很是奢侈的,就连自然的湖泊也不例外,清爽温暖,没有一丝的寒冷。
而她在水中,很快就发现了个秘密,这个玉湖不是一般的湖,随着夜色下降温度的下跌,湖水的温度在渐渐的升高,似乎要保持着一定的温度,而这个温度似乎很适应她的身体。
渐渐的她就恋上这种温度,入骨的流水就像母亲的怀抱一样,让她痴迷眷恋,让她身心投入在母亲的舒服的怀抱中,渐渐迷失了自我,浅浅的睡意袭卷了她,让她毫无警戒之心的就进入了梦想。
她身体向上仰着,到游到一个大青石边上,大青石的表面很滑好似被别人仔细的磨过一样,身体靠上去根本没什么不适症状,而她就这样泡在水中,仰靠着大青石毫无警戒的睡去。
司徒晨曦在密林中找的几乎是精疲力尽,仍旧不见人影,人困马乏,周围被黑暗包围住,视线也不是那么清晰,虽然今晚月是圆的,稠密的树林树叶遮挡着月光的照耀,黑漆漆的一片,他只能放弃继续寻找,只能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在做打算。
他抬头看着高高在上,树叶背后稀疏的月光,心里多了一份踏实,至少月光陪伴着他。
他又看看周围漆黑的一切,不知道何去何从,但是意识中冥冥之中好像知道一个地方似的,好似以前他也到往过。
他跟着自己的意识,慢慢摸索着,越走眼前越亮,他加快了步伐,很快玉湖边,看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玉湖,顿时心里的亮了起来,看来今晚是有落脚处啦。
他将马栓在草茂盛处的树上,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当然也没有看到纳兰玉蝉的马,她将自己的马藏的实在太过隐秘。
司徒晨曦抬头看着皎洁的月光,看着周围的大青石好似这个地方记忆中很熟悉,好像来过,但是什么时候来过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周围的温度渐渐凉下来,由于奔波身上的衣服几乎被汗湿透了,他抖了抖,感觉舒服很多,看着清澈的玉湖,他很想下去洗个澡,但是夜晚霜气比较重,洗澡洗衣服估计无法干,会生病,生病就会影响找纳兰玉蝉。
他巡视了周围后,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走进一看尽然是燃烧过的炭灰,看来这里曾经到往过人,燃烧过柴火。索性就去周围柴火,很快就将柴火找来,放在燃烧过的边上,看着旁边的两块大石,随手就拿起来,不叫思索就用凿石取火办法将柴火燃烧出来。
柴火渐渐的燃烧起来,他看着石头发呆,自己尽然用这样的办法就燃烧起来柴火,他不曾记得这样生火过,为什么潜意识中会这样的办法。
因为他是在想不起来,所以没有多想,就扔掉了手里的石头,跳下水。
很快司徒晨曦就发现,玉湖中的水笔自己想想的要舒服许多,很快就忘情的洗起来。
他肆无忌惮的拨弄着玉湖中的水,惊起层层浪花,一叠一叠的涌向了周围的边缘,也涌向了纳兰玉蝉的身边,涌起的水花拍打着大青石,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当然纳兰玉蝉的身体也随着水浪一起一伏的,迷糊中她感觉到异样,迷糊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了湖中央那个扰乱宁静的罪魁祸首。
顿时,她全身一个激灵,双眼睁的如铜铃般大,看来真的有人,她将身体往水里钻了下,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
然而,纳兰玉蝉的拨动水声的声音被司徒晨曦听到了,他听到了声音视线就停在大青石边上,依稀他看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浮动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的。
好奇的因子在作乱,自我防范意思加强,他游向青石边,令他意外的是,随着他的接近,那个圆圆的东西,越往水里钻。
纳兰玉蝉感觉到有陌生人的接近,心里一阵冷汗,为了逃避侵袭,她只能往水里钻,隐藏自己保护自己。
但是她终究不是专业游泳人士,没有水下闭气的高超技艺,到达她忍耐的极点后,终于忍无可忍。
“啊,你是谁?最好别过来。。。。。”纳兰玉蝉的声音战战兢兢,而此刻她早已恢复了女儿身,她的声音如清脆的黄莺一般婉转动听。
“你又是谁?尽然打扰我的情趣?”司徒晨曦一听显然听出了是个人,而不是什么球。
他没有被她的声音吓住,仍旧朝她靠近,直到将她堵在青石边上。
“告诉我,你是谁?”司徒晨曦双臂将纳兰玉蝉禁锢在大青石上,邪肆的双目紧紧盯着纳兰玉蝉。
她那漆黑水灵的眸子在月光下,很是明亮,就像是一对上好的夜明珠,光彩夺目。狠狠刺痛着他的双眼。
白洁的脸颊上,沾满的水珠,光洁的额头上,晶莹剔透,水珠不断的滑落下来,留下一个个水痕,性感妖媚充满诱惑。
而那红艳哆嗦的唇瓣,张张合合,所说着她的惧怕,恐慌。
白皙的双臂,怀在胸前,将胸前女性的饱满紧紧的护卫着,尽管被她好好的护卫着,显露的沟壑无意却对他构成致命的诱惑。
司徒晨曦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眼里出现了邪肆的红艳,他的身体某处开始有了反应,甚至清楚感觉到浑身滚烫的血液涌向某处,渐渐的肿胀起来,让他全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了一步,邪肆的目贪婪的盯着她垂眸的双眼,他那性感的薄唇几乎贴着她哆嗦的唇瓣。
“我。。。。。”纳兰玉蝉哆嗦不止,他那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让她有着熟悉感。但是却一时想不起了,更没有勇气抬头看他。
司徒晨曦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意识中有种熟悉感。
“抬气头来。”他粗喘的湿气,靠近她的耳畔。
纳兰玉蝉越加感觉熟悉,双臂的将身体拢的的更紧,头低的更低。
“抬起来。。。。。最后说一边。”霸道的语气紧逼着。
“。。。。。。。”回答他的只有将她的头低的更低。
充满占有欲的司徒晨曦,容不得半点强扭,他长臂一挥将她揽在臂弯里,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
“啊!”她惊呼了一声,但是在视线对上他时,终于认出了他,司徒晨曦。“放开我,你放开我!”纳兰玉蝉第一时间反抗起来。
司徒晨曦也从眼眸间认出了她,但是脱去喉结的她,声音是如此的清脆,让他无法确认。
“想跑没门,告诉我你是谁?”司徒晨曦很快将她禁锢在臂弯里,强有力的胸肌就贴上了她胸前的饱满。
“啊,你放开我,放开我。”纳兰玉蝉感觉到他身体的力度温度,更加羞赧的喊叫着,不安分的手开始挣扎开来。
“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放了你,否则。。。。。”司徒晨曦眼里的邪肆越浓,嗜血的红中带着浓浓的占有欲,而他下身的特征此时,随着他的靠近已经抵触在她平坦的腹部。、
“啊。。。。”纳兰玉蝉目瞪口呆,她真是感觉到来自腹部的一样,滚烫的异物就像一个导火线,将她全身的神经都点燃起来,浑身的温度瞬间升高。
她傻傻的看着他,放到的瞳孔里没有一点表情,显然一副惊讶过度状。
“怎么?很喜欢?嗯!”司徒晨曦将下身的力度加重了一些。
“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开我,否则。。。。。。”纳兰玉蝉是六神无主,她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她也不想享受,甚至还在水里。。。。。。
“否则,怎样?”司徒晨曦的声音沙哑了,脸上涨红了,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他的兄弟视乎变得更加有力,引导着他想要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