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招式虽然跟他不同,但竟然跟她的心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之前应该是熟识。
煞的招式就像是专门克制她一般,应该说是好像知道她会出什么,早早将其封死。
北宫晓弯腰一避,感觉到那凌厉的掌风竟削掉了她鬓间的一缕发丝。
“笨女人,武功这么差还逞什么强”
就在这时,素素凶悍的声音落下来,转眼间已经和煞缠斗在一起。
女子毫无技巧的穷追猛打竟然将煞打得躲避不及连连后退,北宫晓赶紧趁机将身后的火烈鸟护在怀中。
刚一转身,素素一把扯住她,二人从房顶跃出。
男人负手站在原地,望着右手的牙印,唇边扬起一抹阴冷的笑。
黑色的袍子在整间屋子里显得各外阴暗。
随后去了原先招待北宫晓二人的房间。
整间房间阴暗,还未进门便感觉到了有一道微弱的喘息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进了房间,望着地上的太子,煞邪恶的笑了笑,并没有过去扶他。
”啧啧,看样子龙吟夜是对你恨之入骨啊“
望着昔日对自己还算好的大哥,太子到现在还是不愿相信。
想要张口,却是痛得直抽气,全身的经脉都已经被那个丫头扭断。
只得眼睛死死望着眼前散着冷气的男人,这气息,与那晚好像。
男人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之后的话也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期待。
”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带着嘲讽。
”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蠢?当真以为我是来辅佐你登上皇位?你登上皇位对我有什么好处?封个亲王还是一官半职?“
”只有自己主宰自己,才是最好的,原本想你若是听话做我的傀儡我便多留你一时,可你却又超出了傀儡的范围“”谁准你动北宫晓的!你以为她是你能肖像的人?你给她下迷}药以为我不知道?“男人蹲下身子,冷凉的手扭住太子本就断裂了的手脚,”她是我的猎物“
犀利的目光突然加剧,太子直觉得那目光扫过的地方,比刚才的疼痛更甚。
无力的摇了摇头,北宫晓那晚的药并不是他下的,他却发不了声。
“我原本想留下你的性命来让龙吟夜与皇帝无法交代,可是我现在却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除了拓跋冥阳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不是太子,这是不是比所有的努力都快呢?嗯?”
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一丝温度,却更让太子感到阴寒。
煞一脚将空盒踩碎,不屑的说道:
“你真的以为这里面真的装着能制服龙吟夜的法器?真是愚不可及”
“啊”喉咙被捏住,双眼瞪得全所未有的大,太子渐渐失了呼吸。
煞摘下面具,打开大门,第一次开始迎接堂堂的光明。
**
直到确定没有追兵,北宫晓二人才回到了王府。
风月赞正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挠着头皮。
北宫晓心中大惊,进到房间见龙吟夜的脸色比往先更加苍白了不少。
“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旧疾吗,那他怎么还不醒?”
冲出门外,拽住风月赞的衣袍,那青色袍子转瞬间被捏得不成人形。
“还缺一味药,还缺一味药”风月赞也什么恼,嘴里来回重复着相同的话。
像是看到了希望,北宫晓的眼中盛着光芒。
”什么药,再难我也找来“
“是火烈鸟,太子府内有,但是戒备森严,恐...”
话没说完,冷不防被眼前的东西险些晃花了眼,风月赞大惊,那是装火烈鸟的黑玉石。
此刻就在北宫晓的手中。
抓过盒子打开,那鲜红的火烈鸟正就像一只飞鸟一般欲展翅高飞,周身蕴着一层雾气。
素素围过来望着风月赞惊喜的模样,望了北宫晓一眼,原来她是为了取那个东西。
晚间,风月赞终于将药研制了出来,抵制了龙吟夜体内的药性。
北宫晓按照之前寻接的任务去了与委托人见面的地方。
如今烈火鸟已经做了龙吟夜的药物,自然是不可能交出来,现在也只有看对方有什么别的要求,否则,她也不介意多手上多一条人命。
月光如水,倾泻在马车的周围,夹杂着柔和的灯火。
午夜十分,偏偏会有这么一辆诡异的马车,北宫晓只觉得十分奇怪。
委托人到底是什么人?
目光带着试探的打量着面前的马车,只隔着一道帘子,她却徒然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
马车四周并没有其他人,若不是里面有一道气息缓缓的呼吸着传出来,她怕是都会以为里面没有人。
处于好奇,她缓缓的上前,拉开了帘子。
一时间,只觉得山河静寂,所有的一切如同倒带一般。
仿佛有一种魔力,将她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地吸引住,无法从里面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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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星
仿佛有一种魔力,将她的所有视线都牢牢地吸引住,无法从里面挪开。
月光稀稀拉拉的折射进车帘内,北宫晓喃喃道“我是不是见过你”
这个老人家,很面熟丫!
满头白发的老人理了理胡须,有些嗔怪的说道“当真记忆失得如此彻底,连我药老都忘了?媲”
脚下有些不稳,北宫晓抬起迷茫的眼,正要出声,却被老人扬起的手轻轻止住。
小心的看了眼四下,这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上车细说“
北宫晓毫不迟疑的跳上马车。
只见那原本无人驾驶的马车竟然自己动了起来,稳稳的在道上疾驰着。
北宫晓打量着外面的景色,之后望着对面鹤发童颜的老人。
”老人家认得我是谁?“
男人再次捋了捋胡子,”我不光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的灵魂来自另一个地方“
一句话,听得北宫晓心惊,双眼睁大。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随我回去我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北宫晓点点头,突然想起怀中的银两,将银子拿出来递给老人。
”这是您的拥金,我们并没有得到火烈鸟,如果您想要什么补偿我们帝皇阁都会尽量补偿。
此时的北宫晓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面具,不辨容貌,根本没有人知道她的女儿身。
却听那老大摇了摇头,伸手推了推“丫头,你以为今晚你见的人是我?你错了,我只是比那人早了一步等在这里而已”
老态隆钟的的模样,陈述着事实。
此时,原本马车静立的地方,拓跋冥阳一袭红衣静立在那里,微风吹着他的长袍,英姿勃发。
”你确定她带走了火烈鸟?“
只见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的空地上,转瞬间多了一个人,一身黑衣,容貌俊美无涛,常年带着面具的面旁十分白净,只是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浓得化不开。
”是“一个字,简洁明了。
拓跋冥阳询着踪迹望着四方,看见了地上车轮滚动的痕迹,眉目一扬,随即抬头看向远方。
一双锐利的望着沉沉的夜空,在黑夜中炯炯生光。
“你的那个条件我可以答应,只要你能将龙吟夜扳倒”
邪魅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温柔,只是那双眼眸里却是无物,身后的男人终于还是不甘平庸将太子取而代之,完全在他的预料之中。
煞虽然早就料到拓跋冥阳会因为这些压力而对他妥协,但在他亲自承认他的身份之后还是有了些激动。
小心的退了下去,与随后赶来的离情微微点了点头。
“主子,药老果然跟咱们玩花招”离情十分气不过,原本药老已经在路上,却没想到突然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跟上这道痕迹,相信很快就会知道那个老不死的究竟想要什么”
二人沿着车轮印追去,朝着黑夜的山林离那马车越来越近。
二人的速度比马车快了不知多少倍,没多大会便望见了那h还闪着亮的马车。
拓跋冥阳挥起腰间的鞭子,一个劲风划过,那马车连带着马便被一份为二,一左一右的倒在道上。
那匹马从头到尾被分为两半,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那脚微微动了动,血喷涌而出,渗进低下。
没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半个人影。
拓跋冥阳又气又怒,药老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他到底是想要对北宫晓做什么?
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北宫晓对她的误会越来越深。
原本当初他是对任何人都没有好感的,他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成为王者,主宰自己的命运,玩弄别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