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然如此,他尚可忍耐,可这坏透了的丫头此时双手下滑,柔柔软软的小手在他腿间握着什么。王蕴之面色一变,重重拍了她的小屁股,刘玉有些吃痛,委屈地抬头,他弹了她的脑门,轻咳一声,掩饰了一闪而过的红晕:“不可再如此了。”他身为男子,怎可被女子挑拨至此,说出去,怕是要落成笑柄了。
眨眼大眼,刘玉歪着脑袋,嘟哝着:“夏日炎炎,阿玉只是想喝碗红豆汤解暑嘛。”说完,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看得王蕴之欲/火再起。她凑到了他面前,咦了声,故作娇羞地锤了他一下,“夫主目光似贼,看得阿玉都不好意思了。”
坏丫头口是心非,她满眼都是笑意,哪有半分不好意思?
抱着她从腿下下来,放到榻上,在刘玉不解的目光中,他倾身覆去,一口吻住了那张小嘴。唇齿缠/绵了半响后,他笑了:“说起来,这夏日炎炎的,为夫也想饮一碗红豆汤。”大手扯落了她的腰带,学着她方才的样子,伸手探入,随后轻柔地用指腹温柔地摩挲着那颗红豆。
完了,这厮自学成才了。
胸口□,刘玉乱扭着身子,咯咯笑着:“别夫主快停下”双脚乱动,腰身一避,却不料她的衣袖已被他握在手心,她这般闪躲,衣衫半褪,露出了半个浑圆白皙的柔软,在一丝不苟的女官服饰下,是那样诱/惑媚人。还未伸手穿上,王蕴之抢先一步,将她整个人安置在腿上,大手慢慢地覆上,微微抿嘴,低头含住了那颗红豆。刘玉惊呼出声,“夫主,别”
随即而来的痉挛,宛若潮水般袭来,刘玉绷紧了身子,弯起双腿,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抵挡这股源源不断的感触。王蕴之余光一瞥,哦,小丫头难受了,方才还那般狡黠,是该让她尝尝在夫主头上动土该受什么惩罚了,笑笑:“别什么,是这样吗?”他轻轻一咬红豆,带出了她呜咽似的呻/吟。此时的红豆已泛水渍,晶莹透亮的,惹人采撷,又亲了一口,笑看着红豆挺/立饱满。一手滑入她紧闭的腿间,猛地一撞,故作沉思地笑了,“还是这样呢?”
“呜呜”
王九九学坏了,上下齐攻,她哪里受得了?
加之他那只坏手还不时地在那碰着,刘玉涨红了脸,清楚地感受到身上好似有股暖流止不住地涌出,湿湿的,很是难受。仰头,漆黑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朦胧,扁嘴,不满地轻声嚷嚷:“夫主,快些,别折磨我了。”
“不急不急。”温柔地拨开她鬓边湿了的发丝,啄了口她的小嘴,“从前是为夫急了,今日便好好伺候你一回,可好?”刘玉猛地摇头,现在已是难受至极,若他再伺候下去,可不是要憋死了?见她气呼呼地,王蕴之咦了声,“阿玉今日作为,可不是怪为夫鲁莽,不懂得在云雨前好好伺候你吗?”沉思片刻,又道,“嗯,是了,那还有个名称,唤作前戏。”
“我”她赶紧扭头,“才没有。”现在急火攻心,哪有时间玩着前戏,恨不得狠狠扑倒了他才好。伸手戳着他的红豆,“夫主,若是再拖下去,到时有人来了”
点头应了,看着她双眼明亮,他笑了,这丫头不会以为他答应了吧,可惜,他偏不:“嗯,所以为夫要快些了。”伸手探入她的亵裤中,碰触到了一片湿/润时,缓慢地在花间探寻着。刘玉咬唇,低低吟着,他微微勾唇,饶有意味地笑了,“哎,枉我饱读诗书,从前甚是不解一事,何为人们总说是乱了一池春水?”
眼珠乱飘,喘气问道:“那现在夫主知道了?”
“然。”俯身,凑到她耳边,笑着道来,“怀拥□,而这儿。”手指轻碰了下,“便是一池春水。”刘玉轻骂了句‘不知羞’,动动身子,让他快些,别磨磨蹭蹭了,王蕴之被她的急色逗乐了,无奈摇头,“为夫有个办法平了这池春水。”
话音刚落,就把刘玉平放在榻上,她轻声哼着,这家伙总算要进入正题了。就在他解衣宽带时,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来,问道:“夫主啊,你老实说,你为何喜欢从后面进来?”
王蕴之没料到有此一问,轻咳了下,微微瞥头:“那日我经过时,淮南王与那美姬,用的便是那姿势,且他们”
哦,应该是他们在殿内欲÷仙÷欲÷死,这小童男第一次撞到了活春/宫,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了。刘玉哈哈笑了,敢情那淮南王还是王九九的启蒙恩师啊,她又好奇地问了:“那夫主成年后,身边就没人指点一二?”
“自然是有的,只是”扣住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亲亲了她的脸颊,“建康人人都知王家九郎风流不羁,若我还需府中人来指点,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刘玉咯咯笑了,这是什么,这就是自找苦吃啊,为了这点名声,这厮居然能忍得住,整日都与双手为伴。她摸摸他的头发,堵嘴,如同哄着孩童般哄着他:“小九郎莫哭,今日就好好补偿你啊。”双腿灵活地圈住了他,笑着邀他进来。
王蕴之挑眉,毫不客气地准备攻城略地,两人嬉笑着亲吻了一番。这时殿外不适时宜地响起了个声音,听着,是个宫女,压低了声音,提醒着时辰快到了。他目光微怒,还真的被这丫头说中了,朝着殿门望去,再回头看着没事人一样的刘玉,泄愤似地用力顶进了一寸:“都说女子无情,这话有理,为夫还难受着,阿玉却浑然无事,该打。”啪的一下,打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一声有些响,刘玉有些心虚地转着眼珠,不知在殿外的宫女是否也听到了。
哦,还走神啊。
他一笑,身子一挺,连根没/入,再迅速抽/出。
被这般折腾了下,刘玉难受地嚷嚷,轻声骂着那宫女来的不是时候。坐起身来,穿好了衣物,满脸得不爽,王蕴之叹了声,垃她入怀,捏捏她鼓起的脸蛋,带着浓浓欲/望的声音说道:“阿玉,此次回去,陛下必定不会动你,但是陛下为人喜怒无常,凡事,能避则避。”待她点头,又道,“且再等等,过些时日,我便带你出宫,到时你就以赵家女郎的身份嫁我为妻,可好?”
点头,应了。
除此之外,也无他法了。
“回去吧。”拍拍她的背。
刘玉起身,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目光紧盯着小九九:“阿玉走前有句话想告诉夫主。”等他点头笑了,她严肃地说,“有句话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即便小九九难受,夫主也不可再找他人。”
“嗯,好。”
咦,竟应得这么快?
他抿嘴而笑,系好了腰带,安然坐定,稍稍提高了声音,对着外头等着的宫女吩咐道:“去,给我取碗红豆汤来。”见着刘玉面色通红,他笑得更甚,懒懒地半躺在榻上,以手撑着,又加了句,“等等,豆子要饱满红润,颗颗透亮,如此才甘甜可口,回味无穷。”刘玉轻挥广袖,低骂了句‘没正经’,王蕴之摇头叹了,“为夫不过想饮碗红豆汤水,纾解一□子,怎的就不正经了?不如,下次阿玉亲自下厨,让为夫也尝尝阿玉的红豆汤啊?”
“做梦!”甩头,大步迈出门去。
身后的笑声越来越响,换作从前,她定然觉着这声音动听非凡,可此时却觉着坏透了,干脆捂住耳朵,加快了脚步。
正端来红豆汤的宫女见着刘家女郎快步走着,想上前提醒着她,宫中重地,不可如此莽撞。但见那女郎通红了脸,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就微微一笑,朝着雨华殿走去。轻声在殿外唤着,得到应允后,她慢步入内,将盘子放至塌边,安静地跪在一旁。王蕴之扫了眼红豆汤,伸手舀了勺饮着,抬眸,说道:“陛□边,可有消息?”
那宫女俯身说道:“陛下一切如常,只是近日有些古怪,在女郎入宫后,时常召女郎陪伴在侧,昨日,更是让女郎喂他喝羹。”忽然,王蕴之握在手中的勺子也僵了一下,兴致索然地放下了。咣当一声,说响不响,不过是瓷器相撞之声,可听在那宫女耳里,却是浑身一愣,她知道,郎君不悦了。那宫女暗自庆幸,好在没有告诉郎君陛下喜好女郎哄他入睡,若然说出,还不知郎君会如何发怒呢。
“提点着陛下些。”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是。”那宫女磕头,哽咽着道,“郎君,怜儿已经死了,死在陛下的剑下。”说完,埋头哭了,“奴婢与怜儿一同进宫,更是情同姐妹,如今怜儿就这么去了”
眼前的宫女和名唤怜儿的那人,皆是王蕴之收买而来,送入宫中,充当眼线。其实不光她们,宫中人等大多都受过王家恩惠,如今陛下喜好杀人,这无形之中,折损了不少耳目,不觉可惜。需扶了她,他承诺着会好生安葬怜儿的。
死在宫中的宫女都是被仍到乱葬岗,听闻从那儿回来的太监们说,乱葬岗有不少野狗经过,被丢到那里的尸体都被咬得不成样了。所以那宫女一听,怜儿能被好生安葬,感激地不行,连连磕了几个头,满口说着‘多谢郎君’。王蕴之有些倦了,挥手示意她回去,免得被人发现了,并嘱咐着她,好生护着阿玉,不可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