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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天罗地网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七章 天罗地网
刚进府,崔嬷嬷就候在门口等着我,我瞧出她一脸的话欲,“崔嬷嬷伺候我梳洗,你们都退了吧。”自顾自得将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崔嬷嬷接过旗头,不一会递过来热乎的帕子,我轻拭着脸颊擦去脂粉边问,“查出来了?”
“庆宁的那位亲戚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帕子从颤抖的手中滑落,我眨着眼,胸口狠狠的一紧。“今个儿您刚动身庆宁就出了府,想是来往了有段时日。”
“继续盯着吧,往后防着就是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庆宁不将心思放在多铎身上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养虎为患啊福晋。”崔嬷嬷凝眸看向我。
我看看她,又走近衣橱,摸着镂花的浮雕,晶莹的眼睛失去了光泽,只剩下善良的接近迟钝的柔光,里面像藏着许多苦涩的东西一样,“她是我的陪嫁丫头,如果连她都要背叛我,呵呵……防不胜防的道理我岂不懂,我只是不想见着明目张胆的背叛。”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她与阿茹娜、英宁、春香都隔离开,我会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出去。”
崔嬷嬷几欲开口,佟嬷嬷端着汤水进来,见我神色失落透着感伤,她两人递了眼色互望了一眼。
我突然想到她们都是多铎安排的人肯定会禀告多铎,依着多铎的脾气庆宁的命定是难保,“就别为这点小事烦王爷了,我自有分寸。”
“福晋,用些汤吧。”佟嬷嬷适时将话题打断。
经过清查,衣物没有少,我猜想让阿茹娜销毁的那些旧衣裳恐是被有心人藏匿起来,我已打定了主意放过庆宁不会食言,自然不会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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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三年正月三十日,宫里传来消息,永福宫庄妃产下麟儿,赐名福临,这个任性,杀了多尔衮甚至挖坟鞭尸的顺治皇帝终于诞世了。
多铎数月忙于调兵,好像大战在即,他不主动说我自是不会主动问。福临满月,多铎带着我草草在宫中露面,想是怕我再犯险不顾众人的说辞,执意将我带在近身,伺候的丫头嘴里我没头没脑的听得几句,看来妖媚惑主的传言我是脱不得了,更甚者大棘棘的直视打量我,那里顾及我大福晋的头衔,那吟笑声令人作呕,多铎的面色更寒了几分。
终于,大战开拔在即。
六月初,多铎简单交代了几句府中事宜,与众位将领先前筹备军务,反倒是我连着半月不适,送行都未露面,有了一次生产的经历,扳着手指算算怕是又有了。
“崔嬷嬷,给王爷带上软甲了么?还有那些吃食、衣物都带上了吗?”我半椅在美人靠上,浑浑噩噩的问道。
崔嬷嬷给我搭了件薄被,眉间有几许喜悦,“都照福晋吩咐的,福晋起身用些水果吧。”
说着,佟嬷嬷端过来一盏晶莹剔透的葡萄,正合我心意。“福晋不找杨大夫瞧瞧?”
我炯着微红的脸,紧着牙齿道“王爷才刚走,战事未起我倒是先惹了麻烦。等等吧,我心里有数,你们都规矩些,消息末要外露。”
呵呵……
她们倒似比我还高兴,我嘴角难掩的喜气,多尼有了弟妹做伴,我希望他们将来能相助相携。突然想到要为多尼跟未出世的孩子备些衣物什么的,亲力亲为的热血冲击着小心脏兴奋的突突跳,“让高管家备车,我要上街转转。”
“福晋……”
“福晋……”
“您身子正弱着,怎可外出。”
“福晋,您要是要什么直管吩咐奴才就是,万万不可外出。”
都是劝阻的声音,哼,我决定的事情哪个能拦住。我翻了记白眼,一副我行我素的模样,撂下句话进了内室。“今天这个门我是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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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乌仁卓雅出门的信儿,庆宁暗自一喜,从那日她近身伺候乌仁卓雅沐浴,以为趁着她小憩用媚药勾/引多铎的计量失败,打那之后感受到乌仁卓雅的冷落,似是发现了什么。守岁当晚,阿茹娜匆匆的赶回府,大气还没歇就进了内室,仿佛找什么,哼,如果不是她偶尔撞见阿茹娜偷偷背着人,销毁那些见着了羞死人的衣物,她还不晓得世间还有这种东西,难怪多铎会独宠乌仁卓雅一人。还有乌仁卓雅扭动腰肢风骚、孟浪的舞蹈,比勾栏里出来的还勾人,连女人见了都面红耳赤,这种轻佻狐媚的女人,居然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
庆宁不屑的轻佻眉毛,乌仁卓雅的秘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成功,她也会风光的抬进那个令她羡慕的内宅,一生锦衣玉食。凭着她模仿乌仁卓雅的肖似,加上那衣物和销魂的舞姿,没有八分也有六分,再有媚药助情不怕多铎不动情。只能成功,单凭她背着乌仁卓雅给宫里通风传信,多铎也会杀了她,先福晋不就是个例子,只有那个乌仁卓雅天真的以为得到男人的独宠就能坐享一切。
女人娇媚的叫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突然那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像极了春季发情的母猫啼叫,猛然几声,男人低沉的嘶吼后那声音戛然而止。
“王爷,奴婢伺候的如何?王爷答应奴婢的可得作数啊。”女子光溜溜的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边,一双细手来回抚弄着男人黑剌剌的胸毛,那男人被撩拨的又有些动情,低头嗅着女人身上的幽香,甜丝丝的味道从鼻腔涌入,瞬间吸进肺中,媚药迅速燃烧起来,腹腔仿佛一团火焰炽热的急切需要得到释放。男人不带任何怜香惜玉,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一个挺身刺入,开始活塞的机械动作,女人脸上疼痛的变了形,强忍着装出受用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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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军前被罚(上)
继福晋斗法,第一百零八章 军前被罚(上)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进帐中,听了小邓子的回禀,多铎手上一顿,面色沉下来,藏锋卧锐的黑眸噙着一抹柔情的笑,抬眼看看面前端着的几位裨将,沉着嗓音“你们都下去吧,仔细安排,容本王上报皇上再定夺。”见几人依次行礼出了帐才放心的起身进了内帐,小邓子看着多铎进去后,警惕的打量着四周,放下帐帘在门外候着。
“爷。”黑衣人行礼,哈着腰等待多铎发话。
多铎一身棕红色四爪团龙的亲王莽服正身端坐在榻上,一只手置在大腿上,一只轻轻扬起,示意眼前的人回禀。
“爷,奴才……爷,奴才照实说还是……”黑衣人话说的吞吞吐吐,仿佛有难言之隐。
多铎眉间多了一抹疑虑,垂眼思索了半刻,随即坚定的吐出几个字,“照实说来。”
黑衣人再次行了礼,似是为即将要出口的大不敬赔罪,“福晋有喜了。”
“真的?”多铎听闻兴奋的站起来,手背在身后靠近黑衣人,语气间掩不住的喜悦。
“佟嬷嬷说的?几个月了?”
“是奴才偷听到的,福晋没请大夫瞧,好像……福晋并不打算告诉爷知道,还拦住了佟嬷嬷给您报信儿。”
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成霜,多铎抽动着嘴角,不由得紧握双拳,“探听清楚了,必要时直接去问佟嬷嬷。”
“爷,还有……”黑衣人踌躇着视线落在自个儿的脚尖上,他不过照实说,只是这实话太难说出口,而且他看的并不真切,仿佛被人算计了一般。
“说。”多铎语气中透着凌冽,眼中寒光闪动,明显能触到一股肃杀气。
黑衣人绞尽脑汁才扒翻出他认为恰当些的词语形容,“几日前,奴才在肃亲王的别院发现一名女子有几分肖像福晋,奴才猜……猜想可能是……”
“怎么个肖像?如何肖像?你看到了什么?”多铎俯身一把抓住黑衣人的衣领,俊脸被恼怒扭曲的狰狞。
“奴才没瞧仔细,只是听见有歌声,仿佛还跳着舞,肃亲王喊着福晋的名讳,猜想……猜想有几分肖似福晋。奴才妄言,请爷治罪。”黑衣人扑倒在地,前额紧紧的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多出一口。
肖像而已、肖像而已,哼,不止豪格连八哥都对卓雅垂涎三尺,不保是不是豪格寻着了肖像卓雅的女人,连战事都不顾。多铎慰藉自个儿,那晚豪格强拉乌仁卓雅的画面闯进他脑中,他绝不肯相信乌仁卓雅能舍了自个儿,不是还有了身子,牵强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探子的说辞。
多铎铁青着脸,吩咐道,“继续护着福晋,有什么消息立马回禀。”
黑衣人偷偷抹掉额间的汗珠,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隐瞒了后面那段春宫,单扯到福晋,一向阵前都不乱的王爷都能自乱阵脚,他不过是照实回禀,实话实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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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宁趁着乌仁卓雅出府那日偷跑出来后再也没回府,背了细软首饰和几件衣服,得意的握着腰牌,按照她与豪格达成的协议,今晚就能潜入多铎的营帐,掐指一算大队开拔已近两旬,用些药香是男人就难抗拒,臆想着,庆宁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媚笑,此行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