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宴包给了招待所,家里就轻松了很多,只是把小鸥采买回来的干果,烟分类用袋子包好,到时候有人送礼的时候就根据名单赠以回礼。
这几天某人最老实,那天挨了两耳光之后,人家的岳父岳母都没再搭理他,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也没敢提出要和小鸥住一个屋子,老老实实的住进了丈母娘给他在小文房间里搭的铺。
柯家不是没有空屋,小燕走了,屋子空着的,一楼,三楼也都有空屋,罗美青不让他独处就是防着他晚上再爬上自家闺女的床来着。
这边忙得四脚朝天,绍兴那边也是隔天就有电话来催,柯大林让小儿子柯兴家可是往江西这边挂了好几次电话了,每一次都是问这边的人什么时候动身,那边就好开始准备了。
开祠堂可不是件小事,柯家村已经好些年没开过祠堂了,村里的老人还记得,前一次开祠堂还是在解放前,好象是因为啥事的开除了几个族人。
按现代人的想法,什么家族啊,祠堂这些不是很重要的,特别是柯小鸥,对柯家村真的没有什么感情,前世的种种犹如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在她的心底,让她仇深似海。
这一世的她有能力翻天覆地,也能杀人于无形之中,可是她不能这样做,也不想这样做,她只想慢慢的看着岁月去折磨那些仇人。
要知道有时候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生不如死那才是折磨人的最高境界。
酒席这天刚好是礼拜天,宴请就搁在了中午。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小鸥睡到了近十点钟才起来,慢条思理的洗涮后又慢慢的拾缀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她先将头顶的长发划分成了前后三块,靠近额际的这一边由前到后一缕一缕的编成了数十根细碎的小辫,这样就整个的露出了她那光洁美丽的额头,也将她那灵动的大眼彻底的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然后抓起第二层的头发,这是由两边往中间梳同样也编成辫,将前头那些细碎的小辫压在下面,再集中到后脑中央用细发夹固定住。
第三层的头发是分成了三股,每一股松松垮垮的编成粗辫,然后倒拧交叉着靠近左右后侧歪盘成了一个大的发髻,最后用中间一层长长的细辫当花边将发髻绕住,随后用很多细小的钻石发簪固定住,这样刚好又露出了柯小鸥那白皙光嫩的脖颈。
花费了大半个小时打理完自己的头发之后,柯小鸥也松了一口气,除了上次在国外婚礼上与发型师的配合,这是她自个头一次在头发上浪费这么多时间,没办法,某人今天一定要她穿裙子,不许她再穿得太随意了,为了配合服装,她只好自个动手打理那万千青丝。
今个小鸥准备的服装一改她以往低调的风格,她选了连衣裙是双层的,底层是黑色的重磅真丝,外表一层印有蔷薇花图案的薄纱,裙子的款式是无袖、V领、倒A上窄下宽型的,薄纱中还隐隐织进了许多细细金丝,脚上配了一双足有三足高的细跟鳄鱼皮鞋。
不仅如此,今个小鸥还稍稍的化了点妆,她将原来弯弯的眉毛修饰了一下,变成了眉尾上挑,深深的双眼皮上又扫了一点粉蓝色的眼影,而原本鲜红的嫩唇上,被她抹上了咖啡色的唇彩,这一下使得整个人的气质完完全全的有了一个大的转变。
为了配合发型和服饰,难得的柯小鸥想高调一把,她在耳朵上带上了一付吊着长穗直垂到肩头的钻石儿钉,脖颈上带了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不过底下的挂缀是她自己亲手制做的环形玉饰,薄薄的,很是精巧,也没有累赘感。她还戴上了司马明柏买给她的结婚钻戒,左手仍是她片刻不离身的沉香木珠串,右手腕上还戴着了数只细细的金丝绞成的手环,随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摆动中些手镯撞击就会发出清脆而又悦耳的声音。
要说以前柯小鸥的形象就象是清粥小菜,比较象个学生,可是今天这换了一身衣服和发型,又涂抹了一些色素在脸上,那完全就是一个风情万种,体态妖娆的成熟女人了,更何况她那块处女地早被某人开垦的很熟很熟了。
司马明柏今个是也是穿了一身的黑,黑色的T恤,黑色西裤,黑色皮鞋,还有手上的黑玉珠串,如果不是他脸上时时刻刻面带着的微笑,估计走近他的人都会被那一身黑和他身上散发出去的冷意给冰冻了。
这一男一女走在一起真的太搭配了,不让人嫉妒都是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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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6、请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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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大林夫妻也是一身新衣,柯大林穿着女婿给藏青、白、黄三色条纹状的短袖T恤,米白色的西裤,名牌的腰带和皮鞋,而且下巴上的络腮胡也刮得干干净净的,显得人是格外的精神。
罗美青万古不变的齐耳短发梳得倍服贴,她的上衣是三件套,黑色的真丝绣花里衣,黑色真丝长裙,外面一件类似于豹纹的重磅真丝短袖开衫。
罗美青这几年零零散散的一直服用小鸥给的养生丸,身体不是一般的好,皮肤白而且也很细腻光滑,很多小姑娘都经常自愧不如其的肤色。而她的身材更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
要说她马上就要过五十大寿了,这在旧社会都可以做太祖母了,可是人家硬是活得就象三十来岁的少妇一样,不过这也是人家妈给打下的胚子好,年轻时在绍兴也是方圆几十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呢。
夫妻俩早早就赶到了招待所,虽然酒宴交给了对方,可是招呼客人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来的,再说了,请的本来就是他们的同事居多,小鸥的同学也就是十来个,二桌都不一定能凑齐。
华兴的招待所是几幢大大小小在绿荫环抱着下的平房组成的,食堂的大厅没有任何装修,有的也都是打扫的干干净刹那间的青砖白墙和水泥地面。但是这里的面积并不小,可以摆下足已四十张大大的团圆桌。
招待所并没有对外营业,但是仍有几间不错的包房,用来招待与工厂业务有关的往来客户或是领导们。
“柯大林,瞧你们夫妻俩这精神头,这知道的是你们给女儿摆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今个是结婚喜酒呢,我们瞅着都不知道该说啥了。”柯大林维数几个不多的猎友之一,华兴机械后勤科的科长陈方汉笑着走了过来。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又说道:“咋。我们的状元还没来?”
“看你这话说得,来,先这坐下,抽只烟。”柯大林将裤袋里的一包中华烟拆开抽了一只递给陈方汉笑了笑,然后又说道:“那丫头还在家呢,她可没她俩姐那心气,最烦应酬了。”
陈方汉的女儿也和小鸥曾经是同班。前世与小鸥的关系不好也不坏,偶尔碰上老同学时,还会相互点点头问声好。
陈方汉并没有走进席位,而是就近拉了一只板凳坐了下来,大有开始闲聊的架势。
陈方汉拿出火柴点燃了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方才吐出厚厚的烟圈,好似很舒适很爽的样子,他看着手中的中华烟。心想着。这柯大林为了这老三可真舍得,这么贵的烟也用来招待了。
要知道现在的人多是抽大前门、华兴更多人是抽的赣烟,有的几有几角钱一包,条件好一点的,结婚摆酒也就是红塔山、阿诗玛,哪象这柯家,把中华烟就这样毫不肉痛的拿出来请客。
陈方汉笑着说道“老柯,你家现在可是真是好了。老三考上了名牌大学,老二也在上海读自费大学,这就有两个大学生了,后面俩个的学习应该也不错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柯大林的嘴乐得都快合不拢了,他笑着说道:“还行,小的俩个也在向老三看齐,老四要考大学还得三四年以后,老五就更远了,谁知道以后会咋样。”
随着走进酒席大厅的人越来越多,陈方汉看见柯大林已经开始拆第三包中华了,他的心中真是感慨万分。
帮着记帐收礼的是徒弟严力军和江姐,不似结婚酒宴,人们送礼多送物品,比如暖瓶、枕巾,被套等等产,今个来送礼的人多是送的现金,有5元的,有10元的,象陈方汉送的就是50元,忙得俩人是不奕乐乎。
华兴机械也有好些浙江人,有慈溪的,也有金华的,还有杭州的,这些半老乡们和小鸥家关系比较近的也就是一姓付的人家和一姚姓人家,柯家请酒,当然也就不会漏下这两家。
“美青,小鸥还没来啊?”姚妈妈见酒宴快开始了,可是还没看到中心人物,这才来寻罗美青。
姚妈妈有一个儿子二个女儿,儿子与小燕年岁相差无几,小女儿与小莉同岁,小鸥小的时候是经常去她们家玩耍的,也许是因为小鸥的年纪和她的几个孩子相差较大的缘故吧,姚妈妈也是很喜欢小鸥的,总夸她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