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霁长得眉目清秀,嘴也相当会说,不但人机灵,而且还懂一些插花。
小鸥问他是和谁学的,他说是小时候与其祖母学的。
不管是霍凝露,还是斯霁,都有一个特点,个子不高。
霍凝露约1.6米,而斯霁做为一个男生,算是三等残废,因为他连一米七的个头也没有,加上人又瘦,唯一一条当兵的路子也没了。
小鸥问过他,为什么不继续复读,来年可以再参加高考,人家说不喜欢读书。
在后面的日子里,柯小鸥才发现了这个男孩的优点,斯霁就好象是一个天生的园艺师。
柏莱鲜花工坊有了他的加入,不光屋里面的植物更鲜活了,就连回头客也多了。
有了鲜明的对比,霍凝露也不敢怠工,越发的积极起来,好在斯霁体谅她是女孩,除了一些难度较高的花蓝以外,一般的花束和小型的花蓝都让霍凝露拿来练手。
......
时间过得很快,冬去春来,春去立夏,一晃就到了5月,柯小鸥带着司马明柏离开家已近一年了。
“张总,二楼桑拿和三楼夜縂会的设备报价送来了没,送来了就拿上来...”发令的正是香江酒店的老总刘易之。
刘易之从决定承包招待所那天起就豁出去了一切,在省厅里待着也是个闲职,还不如下海搏一把。
这个招待所隶属于省厅,离通关处没多远,正是一个黄金地段,打这里主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还有外商承诺高价收购这一片土地。
后来有人给厅长出了一人主意,说与其卖给别人赚钱还不如厅里自己翻建酒店。
风声传出去,仍是很多人想插一手,但是厅党委会议做了决定,承包招待所必须是厅里的正式员工,而且承包后原来的职务要勉除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谁一但接手招待所,原来的职务,还有职务上享受的津贴这些全都要取消,只发基本工资。
翻建酒店可是个大事,先是资金需要自己去筹集,厅里能拿出来的犹如杯水车薪。
再则,酒店盖好后,能不能赢利又是一回事情,如果不能赢利,那就啥也没了。
刘易之的妻子早逝,但身边也有几个红颜知己,其中就属厅销售处的一个叫谢琳的女干事与他走的最近。
这个谢琳可不一般,长相很普通,交际手腕却相当的厉害,每年她带领的销售团队成绩都是拨尖的。
得知刘易之有了承包招待所的想法之后,谢琳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才促使了刘易之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
........
这天,柯小鸥亲自动手做了一个大蛋糕,插上了21只七彩的小蜡烛。
她将蛋糕端进卧室,摆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将司马明柏从如意阁移出来。
马上就一年了,司马明柏仍是没有任何变化,沉沉的睡着,可是他并没有因为长期卧床使得身体器官衰退,相反依旧是面色红润,如果是不知道实情的人,还以为他是睡着了。
柯小鸥趴在床边深情的唤着:“老公,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巧克力冰淇淋蛋糕,你说过的,我的每一个生日你都会陪着我一起吹蜡烛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二少昏迷后,小鸥每天都会重复一件事,那就是与他说话,唠唠叨叨的讲着自己的故事,路上看到的事。
开店时又会与他诉说筹办时的烦恼和遇到的高兴的事。
“老公,你快起来吧,我还想听你给我唱生日歌呢,你不能总是这样赖在床上不起来啊...”小鸥一边说,手指还在二少的脸上轻轻的刮着,意思“羞羞”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七彩的蜡烛燃烧着生命,蜡泪滚滚而下,仿佛在唱着一曲生命乐章。
而柯小鸥手举着水晶杯,将杯中那色彩鲜艳的美酒一饮而下,晶莹的泪水又如开闸的水库一般泄洪了。
一瓶葡萄酒下肚,柯小鸥也醉倒在了床边。
沉睡中,她仿佛梦见了有人在抚摸她的脸,可是她挣扎着想要看清,却总是看不清,只是鼻腔中那的气味是那样的熟悉。
“别离开我...”梦里的柯小鸥依旧哭泣着嘟嚷着。
“唉”一声叹息,一声怜息,小鸥没有做梦,抚摸她脸的正是与她心心相印的爱人司马明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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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同学醒了,大家喜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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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7、心结
修道之人主要修炼的是体内的神魂,当到达一定的境界之时,神魂可以离体,只要神魂安好,肉体的损伤可以不计。
换而言说,就是肉.体死亡了,修道之人凭借自己修炼的神魂可以在找一枚适合自己的身体,也就是通常所称的夺舍。
所以在香港遇枪击后,出于本能,司马明柏的神魂就在那一瞬间缩到了识海之中,因为身体受损过于严重,加上神魂缩回受了一点伤,所以就被压制在了神海当中陈现肉体出昏迷的状态。
一直以来地球上的灵气都非常的稀少,司马明柏全是在空间中修炼的,而修练成练气十二层的神识在空间里也用了十余年。
也正因为神魂被困,司马明柏在这十多个月当中,感受到了柯小鸥所做的的一切。
柯小鸥日日与其说话从不曾断过,每日将他的身体翻动几次,还有帮着他擦洗身体,而衣着和床单被褥更是每天都必须更换的。
小鸥没有请什么家政或是帮佣,一切的一切全是她亲手在打理,而她也乐在其中,因为这是属于他们小俩口的小世界。
平时小鸥做活不能陪伴男人的时个,就会将司马明柏放在空间里,夜晚才移回家中的卧室,而空间当中锦绣山上的灵气已成乳白状,那是相当的浓郁。
在如意阁中,二少的肉体得到了灵气的滋养,就连神魂也在浓郁的灵气当中得到了修补,只不过修补和修炼又不同,所以这才在外界过了近一年后二少才重新找回了身体的主动权,睁开了那双含人心酸的狐狸眼。
二少看着趴在床边的女人是心痛不已,双臂一捞将女人横抱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了床上,除去她的衣袜,替她盖上了那床用粉蓝色带白色小花的云锦做成的单子。
第二天清晨。柯小鸥醒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而床头柜上的生日蛋糕也已不见了踪影,只余下了一个空盒子和摆在一边的几根拔下来没有燃尽的还沾着奶油的蜡烛。
“呯”柯小鸥象是触电了一样。直起了身子,转头看自己的身边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团凌乱的单子。
“啊...”柯小鸥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伸出手在腿上使劲的掐了一把,雪白的肌肤之上立刻留下了一团青印,而她自己也痛的叫了起来。
惊慌的她跳下了床连鞋也顾不上穿就往外冲,因为她听到了厨房里有响动的声音。而神识扫过去时,那让自己几乎心碎的,朝思暮想的人儿正系着一条碎花围裙忙碌着。
“老公...”呜咽着的她冲进厨房一把抱住了二少的腰,脸贴在他那结实的后背上,任凭男人的气息冲进自己的呼吸,而豆大的珍珠也随及而下,落在那酱红色的地砖上摔的粉碎。
二少轻轻的咧了咧嘴,心道。老婆这一年来变成了一个哭包哦,可是他不能说,也不能挪揄。拍了拍小鸥的手柔声细语的说道:“乖啊,不哭,我煎了你最爱吃的单面蛋,还做了三明治,吃完饭我陪你一起去上工....”
此时的二少犹如春风般的洗涮过一般,俊美绝伦的脸如雕刻般的五官分明,外表给人第一眼印象是放荡不拘,但那双迷人的狐狸眼中不经意闪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忽略,而其的嘴角总是若隐若无的挂着一丝恬淡的笑容。
乌黑柔细的三千青丝垂在肩头,身材伟岸。肤色却赛雪欺霜,那黑色丝缎织就而成的睡袍随意的套在他的身上更让其显出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
柯小鸥喃喃的说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醒了?”说着她转到了男人的面前,伸出双手小心的捧着那张早已深深刻在她心底里的脸,指肚在那上面轻轻的划过。
继又踮起脚尖在那带着笑意的红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男人那紫葡萄般的深眸说道:“如果我没做梦你就咬我一口...”
这可怜孩子这一年来真的是被打击坏了。如果没有未完成的事情在撑着,也许她早就放弃了自己,现在男人醒了,她居然是不敢相信了。
看到柯小鸥那瘦的只有巴掌般大的小脸,二少心中是百味千尝,只是心中一想起自己昏迷的时候,她还和王烜在自己的病床前面缠绵心就又硬了几分。
柯小鸥要是知道二少心中的想法真的是要叫冤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