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老大是不可能来这见你的。”塔形壮汉瞪着一双眼幽幽泛着凶狠冷光,语气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已经将她给你们带来了,你现在是不是也应该将藏银票的地方告诉我了?”
“哼!”东方语也毫不示弱抬起头,眯起明亮眼眸,迎着壮汉凶狠的眼神,冷声哼道:“我现在就将藏银票的地方告诉你,谁知道接下来你们想要干什么呢?我必须见到你们有决定权的人,谈好了条件,才能将那个地方透露出来。”
那塔形壮汉听得她坚决冰冷的语气,一时烦燥得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不停走来走去。
半晌,他不得不暂时屈服在东方语气势慑人的目光下,“这事我作不了主,你等着,我去问问上面的意思再说。”
那扇铁铸的门透了一丝亮光进来,转瞬又重重合上。
忽然,自顶上那个狭小的气窗,隐隐约约传来了低低激烈的交谈声。
“你们这是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我让人将她们诱来,你们既得钱财又有艳福……你们还在那磨叽什么?竟然跟她谈起什么条件来,真是荒唐!”
“我们也想干脆利落人财两得,问题的关键是那个女人太过精明,竟然没将银票带在身上,无论我们怎么说,她都不肯将藏银票的地方告诉我们。”
“废物!”原本压抑的声音陡地一下飙高,那人突然又似乎意识到自己音量吓人,半晌,才勉强压制住怒意,咬牙道:“你们就不会使点手段让她乖乖听话,将藏银票的地点说出来吗?”
“这还用你教,若不是我们……不喜欢看到伤痕累累的女人,我们早就对她动手了,哪还需要费唇舌跟她啰嗦半天!”
“不动手打人,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让她招出来吗?”那女声又开始拔高,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压抑体内的怒气一样,“弄点什么死不了人的毒药给她尝尝,她肯定一下就招了。”
随后,又是男人低沉透着烦燥不满的声音,不过两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东方语盯着气窗处偶然晃过的人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
刚才的对话,除了一直在簌簌发抖的胭脂没留心听之外,夏雪也跟东方语一样,将那些话一字不漏听进了耳里。
此时,她不得不露出担忧的神情看着仍旧镇定自若的东方语,低声道:“语姑娘,怎么办?看来他们并不打算放我们出去,这是打算要劫财劫色了!”
“胭脂,夏雪,你们听我说。”东方语两眼警剔地盯着紧闭的铁门,小声而快速道:“我们不能先露了怯意,待会你们不要说话,让我来应付就行。”
夏雪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但那扇门忽地又打开了。
胭脂与夏雪两双眼睛,几乎在同时,紧张地缩了缩。
那个塔形壮汉疾步而行,带起霍霍风声,走了进来。
“喂,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将藏银票的地点说出来吧,免得待会还要受无谓的皮肉之苦。”那壮汉说着,拿着一包东西在她们眼前晃了晃,带着威吓道:“看见没有,这可是穿肠烂肚的毒药,我们本来也是想要钱而已,可你们若是坚持不说,我们唯有做出些不太斯文的事情来了。”
“穿肠烂肚的毒药?这算什么,不就是断肠草么?告诉你,我还知道很多比毒药更能折磨人的手段呢!”
东方语丝毫无惧,盯着他手里晃动的东西,冷声嗤笑道:“比如灌脑,在一个人的脑袋瓜上挖开一个小洞,然后拿水银一点一点的往下灌,被灌的人刚开始的时候并感觉不到痛苦,不但如此,他还能随着灌进去的水银而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脑浆被水银一点一点地挤出来……”
那塔形壮汉见她说得云淡风轻,绝色容颜上竟还微微透着动人的笑意,他想像了一下那种场面,顿时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夏雪脸色微微变了变;胭脂则脸色惨白得摇摇欲坠。
东方语懒洋洋瞄了那塔形壮汉一眼,又慢悠悠道:“还有别的更有意思的事呢,比如活炆生剥。光是听这个名词就知道这事多么有趣了,将人当成一道菜一样,先用慢火渐渐将人的皮肤均匀地烫红,然后在背部开一道整齐的口子,然后再从口子往里面倒铁水,待铁水慢慢流进去,人的整张皮就可以轻松地从身上剥下来。”
她凉凉瞥过塔形壮汉惊骇的眼睛,又幽幽冷笑道:“剥了皮以后,再将用铁水浇铸的人放进冰库里,让铁水代替他的皮肤,将他铸成铁人。你说,这事是不是特别有意思,皮——虽然剥下来了,但人还活着,你想将他当雕像,只要将他往门口随意一摆就成,你若想将他煮着吃,直接将他放在锅里再烧一回也行。”
“还有……”
“行了,你别再说了。”壮汉眼里露出极度惊恐之意,显然难以接受这些残酷的事情,从一个容颜绝色的少女口中笑眯眯地说出来。“我让老大来这跟你谈。”
那壮汉几乎逃也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开门走了出去。
胭脂咬着嘴唇,死死抵住格格作响的牙关,白着脸,问道:“小、小姐……你、你怎么知道那些恐怖的事情,太……太……太吓人了!”
东方语丢了一记白眼给她,笑吟吟道:“书上看的。”
过了一会,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人并不是先前那个塔形壮汉,不过,也同样是个藏头露尾,将自己全身都罩在黑色的肥大套衣里的男人。
他一进来,那双泛着凶残气息的眼睛便冷冷盯着东方语瞟来瞟去。
“听说你坚持要找我亲自来,才肯将藏银票的地方说出来。”那男人一开口,浑身便透出一股阴猩味极重的气息。“现在我来了,你有什么条件,一次性说出来吧。”
东方语凛然无惧地迎上他凶残冰冷的眼睛,淡淡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不想说了。阁下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放我们出去,我说了,不过便宜你们,我们却连一点好处都没捞着,换作你是我,你还会说吗?鱼死网破总比让你一人渔翁得利要强!”
那浑身透着阴猩味的男人听闻她这言语,一时倒是怔了怔,随即对她露出感兴趣的眼神来。
“小丫头,想不到你不但有胆识,还有几分小聪明;既然被你看穿了,那也没什么好掩饰的。”男人沉而嘶沙的声音缓缓自肥大的黑罩套衣飘出来,“不错,进了我这里,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将我们侍候好了,还能好好活着,否则,你们唯一的下场就是死!明白了吗?”
“嗯,对于这点我明白得很!”东方语凉凉一笑,眼底霎时搅起一片冰寒之色,“我更明白阁下是个完美主义者,否则我们几个早就被施以酷刑了。”
那男人闻言,凶残的眼神微微现出一丝惊讶,不过,很快他又将那些惊讶掩了过去,“想不到你不但人长得不错,连观察力也不赖。”
“你说得对极了,我的确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过,还有一件事你是绝对猜不到的。”那男人说着,凶残的眼睛里流露出热辣的邪荡之色,双眼一直盯着东方语不停地上下瞟动,半晌,他才嘿嘿笑道:“那就是,我不介意被我享用过之后的物品,玷污上什么血迹伤痕之类的污点。”
“你——在我对你的兴趣未失去之前,我可以让你一直完美的保留着,但她们两个!”他略略扭了扭头,眼睛一转,凶残而邪荡的目光便如沉重的大石一般疑压在夏雪与胭脂身上,“我这里最多的是男人,而最缺的就是像你们这样美貌动人的年轻姑娘。”
“哦,是这样吗?那谢谢你对我的兴趣!”东方语微微笑着,倏地衣袖一动,一柄锋利薄如蝉翼的匕首便握在她手里,不过那刀刃却是对着她颈项雪白的皮肤。
“现在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如果你敢对她们俩动一根汗毛的话,我立刻就死在你面前。”她云淡风轻般笑着,那语气简直就像在谈论天气般那么平常,“我想,你不会对一个没有呼吸的死人感兴趣吧?”
“好!够狠,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男人凶残眼眸闪过一抹欣赏之色,居然啪啪地拍起了手掌。
“站住!”东方语眼眸一挑,刚才还笑意如花的容颜转瞬呈现出冰冷的修罗气息,“你若敢再往我这里移动一寸,我立刻就划破血管。”
男人怔了怔,显然没料到她的眼睛那么尖,在这个光线微弱的空间,她竟然一下就看穿了他的打算。
男人怔了一下,随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抱着双臂,站定不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缓缓道:“好,我不过去,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先将那锋利的玩意收起来,万一让它在你漂亮的脖子上擦出点血痕,那可就不好了。”
东方语冷冷嗤笑了一声,“现在,先不说银子的事,让我来猜猜,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她说着,手里锋利的匕首仍然抵着自己雪白的颈项,却闭了闭眼睛,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睁开流丽生辉的眼眸,微微笑道:“这个地方,虽然收拾得很干净,不过,我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还有你——”
“虽然你从头到脚都套在黑衣里,不过,你身上也沾染了那种寺庙香火的气味,我想你应该没有头发,头顶上还烫有戒疤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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