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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浮霜 [封推] (照烧茄子)



“母亲……母亲……您怎么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倒在了地上,而卫东淳则焦虑的捏着她的人中呼唤着她。

先下除了他,她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对!她还有东淳,她可以打悲情牌!卫东鋆向来是舍不得这个弟弟的!

武氏瞬间如同活过来似得,从地上爬起身,她收敛起畏惧,喊道:“来人!给我梳妆!”

可是没有人答应,她身边的人早已跑的跑,扯的扯,都离开了。

武氏大怒,冲着东淳道:“去!让门口的守卫给我寻个丫鬟来,不梳头更衣,我如何去见王爷?”

东淳失魂落魄的照办了,很快便进来了个面生的丫鬟,她也不行礼,上去二话不说便开始梳头,武氏被她扯得头皮生疼。

她刚想发作,可顿了顿还是什么都没说。

武氏换上了最华丽的衣裳,用粉细细的掩盖住眼睛下的阴影,她姿容焕发的走出屋子,冲着迎面而来的王晋忠王总兵笑道:“王总兵做的好买卖,让吾等不得不服气啊!”

王晋忠脸上扯出一丝笑容:“末将不才,最初只是为了保住这项上头颅,如今末将还奢望能保住这总兵的职位,所以只好委屈老王妃和二公子了。”

武氏冷笑一声,登上了马车,卫东淳低着头上了车,眼神压根没敢和王晋忠对视,他想起王总兵一刀斩下贾太尉的脑袋的传闻,就觉得后脖子一阵发凉。

大哥不会也这样一刀斩下他的脑袋吧?当马蹄声响起,车轱辘压着石子路往前行时,卫东淳的心已经忐忑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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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前世*顾寒之



入魔

我叫顾寒之,寒之这个名好像原来并不是这么写的,大约是涵咫、翰祉又或者其他什么,后来被大师兄改成了寒之二字。他说热者寒之,治则之一。意思是表热症状,要用寒凉的方子来解。大师兄说,我小时候的经历,让我内心憋着一把火,若控制不当,则会伤己伤人,他希望我能学着以冰冷的外表掩饰。

那时候我还年纪小,并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我很欣然的接受了这个新名字,只因为它比较好写一些而已。

我和大师兄住的地方叫峨眉,它是一座山,我们一帮兄弟姐妹们则住在山腰上,山顶则是师父住的地方,他喜欢清静,所以不让我们任何人搬上去住。

峨眉山很热闹,除了我众多的师兄师姐,平时还有很多所谓的香客登山望景。其实山上根本就没有庙,也没有菩萨,真不知道这些香客到底来何处烧香拜佛?

大师兄说他们其实都是来找师父的,只因为师父有个绰号叫做老神仙,卜卦十分灵验,从未错过。大师兄还说,他们都是白费劲,师父根本就不会轻易见人,连我们做弟子的都常常见不着师父的面,又何谈外人呢?

不过师父会在我们每个弟子出师的时候给我们卜上一卦,我年纪还小,还没有这机会,所以我非常想知道大师兄的出师卦算出的是什么?

可是我问遍了山上的师兄师姐,却没人知道。也是了,大师兄入门最早,也是最早出的师,他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所以我没有再问,反正我还知道大师兄心里藏着的另一个秘密,那几乎是公开的。

平静的日子一晃而过。我一心向剑,除了剑术,没有任何东西能打动的了我。师父说我是天生慧根,若是能一生执着于剑道,终成大器。可我自己清楚,我只是希望获得力量,因为这人世间,只有力量才能真实拥有的。

我原本应该年满十八岁才出师下山的,可大师兄意外的受伤和临终的托付,令我不得不提早两年告别了峨眉。走的那天晚上。师父拉着我的手,给我算了一卦,卦象说:情劫难渡。入魔出佛。

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再问师父,师父只摇着头叹息道:“世事无常,这一切都得你自己去琢磨。

于是我只有怀揣着疑问下了山,一路追查曹家血案和大师兄儿子的下落。

我去了很多地方。足迹几乎踏遍了蜀中,得了些或真或假的消息,绕了不少的冤枉路。直到我抵达了北境的小城昌平,在那里我一次见到了她。

她站在布庄里挑选布料,因为那家布庄正巧在我住的酒楼对面,我打开窗户便一眼瞧见了她。

如果那时候我就知道。她会成为我的情劫魔障,说不定我会避开吧?

只可惜我又怎么会早知道呢?或者躲避根本就是无用的,因为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总会将命定的人或事,恶作剧般的送到你面前。

她很美,毋庸置疑,但引起我注意的却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身边的那个布庄老板,他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她。跟着她介绍各色布匹,却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明显是想揩她的油。

我当即便准备下楼,她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子,那谢顶的大肚腩老板几乎都可以做她的爷爷了,竟然还如此好色下流,简直是令人不耻!而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女孩子受辱。

可还未等我跨入布庄的大门,就见老板娘一挑布帘,打后面出来了,那老板见自己的婆娘来了,忙转了个身,与那个女孩拉开了些距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便停下了脚步,虽然他方才的举动十分无耻,可是如果我现在上去扯白了这事,一来没有抓着现行,二来不免有伤女孩子的声誉,所以我犹豫了。

也许就这样算了吧,等有机会告诉那女孩子,让她以后再不要来这里买布了便是了。

就在这时,那女孩却选好了布,走到老板娘面前道:“老板娘,算账吧,我就要这匹好了。方才老板和我说了,只要我陪他喝次花酒,以后就可以在你们店里以三成的价格采购任何布。那真是太便宜了!我想我可以同意的,请问花酒就是花酿成的酒吗?要知道我酒量很好的。”她说话的时候微微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

那老板娘闻言脸色立马变了,老板的脸色也变了,他慌忙摇手解释道:“没!没有这事!娘子!绝对没有这事!”

“喝花酒?你个色胚!你想跟谁喝花酒?怪道我说这几个月的收入减少了不少呢!你给我交待清楚!你还给谁折扣了?”老板娘可不理他的说辞,上前就拧住了他的耳朵。

这戏瞧得我只想笑,我敢肯定那老板绝对没和女孩说过这些话,因为凭借我的耳力,距离这么近没道理漏掉。而此时此刻,那女孩放下布匹,风眼中浮现出一种古怪的神情,就仿佛一只餍足的猫,在用餐过后舔着自己爪子上的香油。

她那双凤眼,流露出这种眼神,显得格外深沉,以至于很久的一段时间,我都难以忘记那个眼神,直到两年后,在豫州定王府,我再次见着了那个女孩。虽然只是在宴席中一闪而过,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因为她正以同样的眼神远远的注视睿王世子季清诚,我怀疑的目标。

我怀疑季清诚是曹家血案的背后指使者,因为他对我杀了凶手杨褚的事十分感兴趣,翻来覆去的打探每一个细节。可算了算年纪,他似乎又不是,至少曹家血案发生时,他不过还是个奶娃娃罢了。

然而那个女孩究竟为何以古怪的眼神注视他呢?

我心中再也挥之不去这疑问,随后我忍不住打探了她的名字,原来她叫季浮霜,是睿王季景斋养在外面的女儿。

王爷的女儿,不论是养在府里还是府外,应该都是郡主吧?我的心莫名的有些失落。

离开了睿王府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想起过她,连做梦都没有梦到过,我想若不是后来的一再相遇,她或许对我而言不过是生命中的过客。可命运往往就是喜欢摆布人心,你越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东西,它偏偏要送上门,而当你依赖上它时,却往往会被毫不留情的夺走。

第三次遇见她,是在她出嫁的路上,我追杀的刺客冲入她的送嫁队伍,将刀架在她脖子上逼我让步。

她那双凤眼定定的望着我,没有恐惧,也没有惊慌失措,反倒是比我还要镇定许多,而我事实上已经害怕了。

自那一刻起,我就明白,她对于我而言远不是什么生命中的过客。

其实事后想起来实在是不可思议,我统共和她见过三次面,而前两次她甚至不知道我的存在,可我偏偏已经入了魔……

后来我跟着她去了润州,偷偷的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她身边有太多的人算计她的性命,而我想我必须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我救过她很多次,却几乎没和她说超过十句话,因为我明白她永远都不可能属于我,我不想坏了她的清誉。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替她的丈夫润州定王卫东鋆,亲自裁衣做羹汤,她的心只属于他,她的世界里只有他,我又有什么余地介入呢?

我开始学会了像大师兄那样,在定王府旁的酒楼上喝酒,只为了能看见她生活的地方……有时候我甚至想,如果我是卫东鋆,我绝不会忙于征战四方,有她在我身边足以,还要天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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