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之姓,冠我之名gl!
“要不,这次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袁晗心里也够累了,遇上这样的事,可不是让人心里担上压力。
“不行!”
袁晗实在太过诧异了,因为说这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大好人骆钧。
“为什么?”袁晗不明白平时那么宽容大度,为何现在却不肯留情。
骆钧看着袁晗:“你可知道一句话,叫做姑息养奸,她今天想杀你,原谅她,再有下次怎么办?做了违法的事,就应该接受刑罚。”
“骆钧,”袁晗本来也恨丫头心狠的,可是说到底丫头也是可怜人,“算了吧。”
“哎,依你吧,只是不能这么随便,以防她再做傻事。”骆钧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李婶儿这才忙着去找了把锁子把丫头的房门给锁上,“还是上个锁吧,不然我还真是怕啊,既然袁晗也不追究,那就算了,咱们先去干活,等忙完了,再把大家召集起来做个决定,反正她做了这样的事,我们家是不会再留她的了。”
袁晗点了点头,“放心吧,丫头都想通了,还说以后要放手,不再纠缠李恪昭啊。”
“真的,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啊,这样更好,我们恪昭前途有望了。”李婶儿高兴的合不拢嘴,丫头愿意离开那最好不过了,先把她锁着,回来再做打算。
老李头免不了唉声叹气,“哎,我瞎了眼了,差点给家里良成大祸,现在我才相信丫头肯定打过老婆子,以前我还不信,下毒药的事都能做,还有什么不能做。”
“好了,我们不要再说了,虽说要去干活,可是大家也还没吃饭啊。”袁晗头疼的要命。
骆婶儿指了指隔壁,“去我们家吧,暂时也不要在你们家做饭了啊。”她怕丫头到处下毒,吃了会死人的。
一伙人到骆家去生火做饭,两个老婆子在一边嘀咕,“这下好了,以前想休了她还不敢呢,总怕她要死要活的,现在她做了这档子事,也是天意,蓄意杀人可是死罪,到时候休她她不干,就把她扭送到官府去。”
“可不,这下你也就省心了,可是好端端的,为啥丫头要下毒呢,袁晗也没招惹她啊。”这点骆婶儿倒是想不通,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杀人啊。
“丫头一直都嫉妒袁晗,因为我们对袁晗比对她好,心里不舒服呗,加上我们恪昭又不喜欢她,却又不讨厌袁晗,这不,所以才对袁晗吓狠心的。”李婶儿觉得就是这个原因,不然再找不出别的来了。
骆婶儿了然,可不,不过要跟袁晗计较似乎也有点自不量力,好待袁晗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她呢,丑的不行,又有几个人会喜欢啊。
袁晗用胳膊碰了碰李恪昭,“丫头让我带话给你,她说她不再缠着你了,他选择放手,希望这个决定能让你开心。”
“是吗?”李恪昭听了没有太多欢喜,更多的是难过。
“希望你别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袁晗安慰地拍了拍李恪昭的肩膀,走了。L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丫头没了
袁晗还是心善,舀了一碗饭给丫头送去,“你早饭也没吃,我给你送了点!”
丫头面色疑惑的看着袁晗,“你还给我送饭?”
“放心吧,这饭里边什么都没掺!”袁晗看着丫头的表情,忍不住调侃起来。
“袁晗,要是没有这些事,也许我们还会是很好的姐妹。”丫头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没想到自己最讨厌的一个人却是在此刻最关心自己的,无奈的是大错已铸,再无回头。
袁晗呵呵一笑,“其实我能够理解你,只是你真的多心了,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和李恪昭之间有些什么?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就是朋友关系
入戏太深。”
丫头有些不明白了,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就是他和骆钧的那种关系,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啊,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可以随心意交朋友,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与你们这里的人格格不入,丫头对不起,要是我早些让你知道,也许你就不会做这些错事了。”袁晗小声的说道,误会总是可以解除的,只要有一个能够静下来谈谈的机会。
丫头捂面饮泣,“能和你说话,我真的高兴,要是我能早一点明白就好了,谢谢你关心啊,还给我送粥,恪昭都没有你对我的一半好。”
“你误会他了,虽说他对你并无爱意,但是也是关心你的,你还记得上次吗?你父亲生病,你找他借钱。”袁晗有些为李恪昭抱屈。忍不住要为他辩解。
丫头一听这事,脸色变得暗淡起来,苦笑一声,“怎么会不记得?”就是因为他的绝决,才让她踏上了歧途。
“他之所以没当时答应你,是怕你误会,等你走了以后。他主动把他的私房钱拿出来了。我和骆钧也一样,然后由我转交给你,丫头。他并没有袖手旁观。”袁晗希望这些话能给丫头带来一些安慰,让她知道李恪昭对她并不是无情的。
“真的,要是我早点知道就好了。”丫头匍匐在袁晗的怀里,老天总是爱捉弄人啊。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袁晗忍不住安慰。她不打算追究了。
丫头擦了擦眼泪,笑道:“我饿了。想吃饭。”
“好你吃,我看着你吃。”袁晗喜滋滋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丫头。
“真好吃。”
“那就多吃点。”
袁晗用手给丫头揩揩眼泪,“傻丫头,哭什么?”现在多好啊。冤家宜解不宜结。
丫头摇摇头,“好吃。”
丫头吃完饭,袁晗才说:“你要不要去茅房啊。可能李婶儿待会儿还要把房间锁起来。”
“我不想去。”丫头听了,也没多大的表情。只是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放心,我会帮你说的。”袁晗出了房门,仍旧把房门锁上。
吃了饭,大家就要出工了。
李恪昭故意走在后面,等大家都前去了,找机会到丫头的房间外,敲了敲房门!
“谁?”丫头朝外问了一句。
“是我。”李恪昭低声应了一句。
丫头听见那一声是我,忍不住泪眼朦胧,她吸了吸鼻子,“什么事?”
“你让袁晗带的话我都知道了,你放心,那件事,我就烂在肚子里了,谁也不会知道。”李恪昭觉得唯一能给丫头的保证就是不让此事泄露出去。
丫头擦了擦眼泪,“好
[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
“那,我就先走了!”李恪昭在外苦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
丫头早已泣不成声。
李恪昭觉得有必要找富贵谈谈,要是他们真得是两情相悦的话,他也就放心了,对丫头的歉疚也就减轻了。
李恪昭一个人去到村西头,来到富贵院门外,鼓了鼓勇气,“咚咚咚!”
等了好半天都不见有人开门,李恪昭又敲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人应。
“哟,这不是恪昭嘛,有什么事啊,既然到这儿来了。”富贵隔壁的女人穿着短袄出来了,一见李恪昭,笑的脸上都能开花了。
李恪昭侧身退了退,“正着家中有些活无人做,就想着富贵最近也闲着,就想看看他愿不愿意。”
这女人一听,惋惜的一拍手,“你来迟了,富贵走了。”
“走了,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李恪昭惊讶,怎么这个时候走啊。
“回来?他连他的这间小院都卖给我了,恐怕是不会回来的了,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挺着急的,好像出了什么大事,连夜就走了。”要说这个富贵啊,还真是可笑,说什么要出去做长工,反正胡乱找了一大通理由,把房子也贱价卖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富贵以前老是偷看她和她男人洗澡了,不过她也不言声,觉得有人看着才更起劲儿,只可惜现在没人了。
“小人。”李恪昭恨恨地骂了一句,转身走了。
还以为丫头总算觅得良人了,谁知道却是一个贪生怕死之徒,被发现了,就不顾女方,一个人卷铺盖逃之夭夭了,要是丫头知道了,得多难过伤心啊!
丫头也真是命不好啊,遇人不淑,只能希望她离开这个地方再找一个知心人了。
李恪昭回到家里,犹豫了半天还是告诉了丫头,“富贵昨天晚上跑了,本来,我是想成全你们的。”
李恪昭说完静静听了听,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大概是伤心了吧。
“你别难过,那种人,走就走了,不值得你为他伤心难过。”李恪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还不太会安慰她。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那你休息,我先走了。”李恪昭以为丫头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里面的丫头哭得不能自已,富贵的走与不走完全不是丫头关心的,他们之间本身具是各取所需的,没有什么所谓的感情。
而真正有情的,却又是无情。
丫头擦干脸上的残痕,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用手指在纸窗户刨了一个小洞,一束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让这本来带着寒意的天气也温暖了少许。
“从来都没有这么祥和过。”丫头望着照进来的一束阳光笑了,对于家里的父母姐妹,也只能说声抱歉了。
父母抚养自己一场,还未报的恩情,也不能拉扯姐妹一把,倒是让她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