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瑶有些气急败坏,只有一个人如此忽视自己,望着那抹笼罩着神光的背影,“本宫就知道你没有本宫好看,所以才怕了是不是!本宫会拿回仙界第一美人的名号的!”
衍月离开的身影没有丝毫停顿,天瑶有些气馁,这天枢派少掌教似乎油盐不进的样子,可是不管是她的身份,还是自己的身份,都不容许做出强迫与动手的事情,更不能与她之间闹得不好看。
衍月再次迷路了,似乎是天宫的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围很安静,同时一阵奇怪的啪啪啪的声音和着水声、呻|吟声从前面传来。
衍月犹豫了下,有人就能带路,挥袖扫开树丛,却僵硬地站在原地,尴尬不已,被压在树上的人是三情仙君,脸色潮红,香汗淋漓,一脸陶醉之色,一男子在她身上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
衍月的动作打扰到正在进行激烈动作的两人,男子转过头来,脸上表情平静,声音带着笑意,唤了声,“月君。”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没节操的男人是谁,猜到了吗?哼哼
☆、第二百二十四章您继续
前面仙后宓绯还在黑仙帝的风流史,说是三情仙君与仙帝直接有奸|情,下一瞬就让她撞见两个奸|情进行中的当时人,衍月不得不怀疑这样的巧合是宓绯安排的。
但是,宓绯绝对不知道我路痴,会迷路,衍月将这个想法否定,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故作淡定地道:“仙帝陛下,打扰了,您继续,我路过,先走了。”
“月君,等等。”天衡的声音略有些低沉,随意地将裤子提上。
三情迷蒙而充满情|欲的双眼中含着些不满,无力地挂在天衡身上。
“仙帝陛下,有什么事吗?”衍月压下本来的不快,再次转过身来问道。
“本帝和你一起走,正好把印信给月君。”天衡转过身来,衣衫凌乱,露出大片健壮的胸膛。
三情有些不满足,拉着天衡的衣袖。
“乖,你先回去,本帝有要事。”天衡摸了摸三情的头发。
三情神情复杂地地瞥了一眼衍月,拢了拢衣裳,径自离去。
天衡十分自然地道:“走吧,月君。”
衍月觉得简直无法直视仙帝的节操与下限,被撞破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竟然还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态度如此的自然。
天衡手指微动,掐诀之下全身衣裳干净而整洁,完全看不出刚才经历过那种事情,除了声音比平常略有些低沉,略残留些情|事的余韵。
衍月看着手中天阙神石制成的雪白月牙形状的印信,下坠金色的流苏,面无表情地将印信舀入储物仙戒。
在仙界,一般贵族皆会将印信佩戴在身上,既是身份尊贵的证明,又是一种无形的威慑与炫耀。
身上没有悬挂印信的只有两种人,要么是最底层的奴隶,要么是位于仙界最顶层的人,对于这样的人光是他们本身站在那便代表了无上的尊贵与荣光,他们手中的印信更是不会轻易拿出,因为它们往往代表着仙界最高的权限。
六只冰凤凰和十六极仙组成的车架与仪仗队从昭衍仙宫升起,仙界众仙皆知那是最近风靡全仙界,风头无人能及,仙界第一美人天衍仙君殿下的车架,同时她更是天枢派少掌教,莲祭仙尊唯一的徒弟。
“衍月,前几天,我看到舅舅从你的寝宫出来,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千芽坐在车架的空间中,忽然像想起什么的说道。
“我打的。”衍月应了一声。
千芽溜圆得眼睛瞪了瞪,衍月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脸,除非他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难道舅舅?
“舅舅他到底做了什么?”千芽不太愿意地问道,又带着些气愤。
“没做什么,只是手痒了。”衍月避重就轻地道,隐去了颜兮做的变态事情,小狐狸已经够歪了,绝对不能再歪下去了,更何况上梁不正下梁歪,下梁不能歪。
回到绝神峰,衍月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路了,她的房间竟然不见了。
莲祭悄无声息地来到衍月身旁,抓起正在思索的少女的柔荑。
“师父。”衍月察觉到手上的触感,仰起头来。
“嗯。”莲祭应了一声,带着衍月朝一处宫殿走去。
“我找不到我的房间了。”衍月道。
“为师知道。”莲祭将其带到一座宫殿的范围内,方一踏入,便见其五行皆具,阴阳分明,自成一个小空间。
白日一颗太阳高悬在天空,莲祭袍袖轻挥,法则变幻,皓月初升,星辰点点。
莲祭拉着衍月朝寝殿的方向走去,殿门无风自开。
水上轻纱摇曳,白练飞舞。
水中皆是盛开到极致奢靡的白莲,脚步轻轻踏上去,却如履平地,只有淡淡的水波随着脚步的韵律漾开。
中间位置却是金色的莲叶,如雪又如玉的花朵守护着中间一张大床。
大床被做成睡莲般的样式,幽香而又清冷。
莲祭揽着衍月的腰身,齐齐倒向那张睡莲做成的大床。
“月儿,喜欢吗?”莲祭对着那张朦胧的面目轻轻吐息道。
而在衍月眼里,师父的脸极近,她能感受到喷吐在自己脸上凉凉的气息。
身下的大床触感温凉,柔软到极致,像云朵又像羽毛。
“喜欢。”衍月愉悦地道,想起以前的那间房间,那张据师父所说很珍贵的冰床,“师父,我以前那张床呢?”
“那张不要了,这张更好。”莲祭轻描淡写地道。
莲祭伸手抚上衍月的脸颊,却未触碰到任何物事,“连为师也不能看到你的真面目吗?”
“不是的。”衍月辩解道,将圣灵扯下,她是觉得戴不戴圣灵都没差别,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月儿,你若是想要什么,都可以向为师提。”莲祭的声音轻缓而带着诱哄,幽深的眸光锁在那张据说见过她的人便会爱上她的那张脸上,又补道:“我们之间是最亲密的不是吗?”
“师父。”衍月觉得以女儿身面对师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别扭,还有点违和,尤其是两人贴近时,胸前高高耸起的部位抵在两人之间,昭显存在感。
衍月看着莲祭近在咫尺的脸,突然抬起身子,撑在师父胸膛上,盯着那张据说仙界最美男仙的脸,认真地瞅了几眼。
“怎么了?”莲祭望着身上得少女,语气中带着少见的宠溺。
“师父,帮我恢复一下男儿身吧!”衍月突然道。
莲祭沉默了一下,后道:“好,只要你想要的,为师都可以满足你。”
莲祭将身上少女的头压下,冰凉的吻落在眉间那轮赤色的偃月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衍月觉得眉间触碰到的温度是冰冷,却又莫名的炙热。
时隔一千年开放一次的葬仙冢如今开放在即。
葬仙冢这个名字听起来是吓人,它也确实是一座埋葬无数仙人的坟冢,因为它是一座古战场,死去的仙人无数,因此传承和杀机也无数,机遇与危险并存,历来死在葬仙冢历练的弟子不在少数。
四大派共享葬仙冢这一古战场资源,每次在仙冢开启时,便会送入一批批有无上天赋与潜力的弟子入内寻找机缘,这对四大派来说是一件盛事,当然是对大多数弟子来说。
对于站在仙界顶端的特权阶级那几人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们享受的资源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
少掌教仁慈,不仅请求仙帝陛下赦免修真界天枢派的修真者,还给予了他们每一个人一个对于内城弟子来说都千载难逢的机会,天枢派上下,这个消息都传遍了。
整个天枢派,从下界飞升者,无非就一百年前飞升的那五位,而在仙帝特赦后,前几日,又有六人飞升。
一时,本来姬子湮他们人人嫌弃、孤立的身份,却得到了众人的羡慕,他们备受少掌教的仁慈关照。
葬仙冢这次开启的地点在海族的海域范围内,四大派皆需要前往位于海面之上的那处入口。
湛蓝的海面与碧蓝的天空相互映衬,风平浪静。
进入葬仙冢的名额已经过各派内部的选拔,需要进冢的弟子皆有秩序的排好队,立在空中。
只是在各派内部,所属的阶层与出身不同,所站的位置也就不同。
众弟子都觉得修真界的天枢派修者们走了狗屎运,依他们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参与这次盛会,但是他们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这次机会,却嗤笑他们不可能走出仙冢。
要知道能进入仙冢的弟子,哪一位不是实力与资质上等的天才,更别提其中大多数是享受众多资源的贵族。
而修真界的飞升者们,在仙界待的时间最长的不过一百年而已,还只是在外城的新锐城,所享受的资源决定了他们的实力与底蕴,更别提刚飞升的那六人了。
姬子湮、容止、辛玄、成青离、冰珂五人缀在天枢派队伍的最末尾,还有刚飞升的厉凛、初离、木棉、醉胭脂、童朝阳、玫九六人。
六只冰凤凰和十六极仙组成的车架与仪仗队划破碧蓝色的天空,成为瞩目的焦点,湛蓝的海面骤然凝结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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