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关心···属下没事···”墨白机械的说完这句话,然后就把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后就自动站在一旁做木头人。眼前飘荡着的,是某只修长白皙细腻的手,一点点自家爷的裤腰,虽然只探进去一个手指头,但是对于某只只知道打打杀杀保卫主子的暗卫来说,已经是天崩地裂。
曾以为公子言以前说的那些‘又亲又摸’是开玩笑的话,如今看来,貌似是自己太单纯了。
墨白的样子看上去明显就是受了刺激,但是定山王压根就不清楚就这一会儿的工夫谁会把他刺激成这个样子。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刚要滤清个头续,后腰上的某只爪子,又打滑了。
“哎呀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爷不是故意的!”这手感,这弹性,这挺翘的感觉!真是受不了了!
“公——子——言——!”某王爷气的拍床而起,但是因为身子虚弱起到一般就气喘吁吁的趴了回去,这让原本就濒临暴走的他彻底怒了“等本王好了,一定要剁了你的爪子!”一定!
“哎呀呀,人家只是不小心吗!”心满意足的公子言慢慢收回手,只是在离开皮肤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用指节轻轻地刮了一下,然后某只王爷彻底趴床了。
特么的!他一定要掐死他!一定要掐死他!
墨白看着自家主子趴在床上像是中风一般不停哆嗦,身子也紧跟着一哆嗦。难以置信,刚才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家爷就被公子言给袭臀了?!眼神直愣愣的扫向某只笑得一脸猥琐的公子言,墨白又是一哆嗦,然后身子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步。
“来来来,把药喝了。”公子言端起茶几上的药碗温柔地说道。
宫晟天拍了下身下的床褥:“我不喝!你给我滚!”
“乖,别闹。你喝完爷再滚。”满足了手感的公子言丝毫不在意宫晟天此时的恶言恶语。
“现在就滚!”
“好好!那你先把药喝了。你要是不喝药,爷明天怎么给你治寒疾?”
“不用你治!”宫晟天彻底杠上了。
公子言狠狠皱眉头,显然是有些不解。你说他们当初亲都亲了,现在不过是摸了下臀,还只是蜻蜓那么一点水,亲都亲了,还在乎这些干什么?当初湿身都接受了,怎么到了摸臀那里就那么难搞了呢?公子言觉得自己必须要和宫晟天好好谈谈,可是还未开口,某只木头却突然蹿到床前跪下了。
“爷,请吃药!”
噗——!宫晟天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看着跪在床头的自家暗卫,宫晟天咬牙道:“你说什么?”
“爷,请吃药!”墨白又斩钉截铁的重复了一遍。那语气里流露出的坚定,让公子言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
“你究竟还知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主子!”宫晟天一字一句的对着墨白说道。显然是怀疑自家暗卫被人给收买了。
“属下记得!”墨白的语气依旧坚定“可是爷,为了您自己的身体,属下恳请你吃药!”墨白的心思很简单,只要爷可以治好寒疾,付出点代价又有什么?毕竟什么东西在重要也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啊!虽然代价是大了一点,但是···为了活下去自家爷咬牙暂时忍忍,回头再算账也可以啊?其实墨白心里很同情自家王爷,虽然他想替代自家王爷接受这残酷的代价,但是很明显···人家公子言看不上他啊!
“你——!”宫晟天也不知道究竟是该气还是该笑,脸庞纠结的眼看就要成了包子,公子言却用勺子挖了一勺药放在他的嘴边。
“张嘴,啊——!”
气在头上的宫晟天,下意识的张嘴:“啊唔——!”
“怎么样?”看着宫晟天铁青的脸笑了“不苦吧。”
看着自家爷不知不觉被喂了药的墨白:“······”
“公子言你——!”觉得被耍了的宫晟天腾地想要坐起身,却被公子言伸手给摁住“爷当初说得说过什么来着?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丢!乖,把药喝了。你好休息。”
暴怒的宫晟天瞬间安静了,盯着公子言看了良久,然后突然伸手夺过她手中的碗,自己仰头喝了个干净丫鬟夜夜宠王爷。
“爷喝完了。你快滚!”宫晟天把碗递给一旁的墨白,粗鲁的抹了下嘴,就恶狠狠瞪向公子言。
“好好。爷走了。”公子言见他这般怄气的模样,笑着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墨白“领我去客房。”
“你要住在这里?”宫晟天瞪大了眼睛,而墨白也是一愣。
“废话,天就要亮了。爷懒得再回去折腾,反正明天还要来给你治病,干脆今晚就在你这里凑活一夜。怎么?舍不得爷?要不要爷留下给你暖床?”
“······领他下去休息。”
“是!”
因为睡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等公子言一觉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杆头。惬意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儿,懒了会儿床之后,公子言才让人弄来浴桶,沐浴更衣。等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走出屋门后,早就过了吃午饭的点。
“公子。”墨白从天而降,看着神清气爽的公子言嘴角狠狠一抽。睡到这个时候,也是没救了。
“你们爷呢?”公子言摇着扇子,脚步朝宫晟天的卧房走去。
“爷在书房处理政务。”
“他身体都好了?”公子言脚步一顿,神色有些诧异。
面色平静的墨白像是突然打了鸡血一般激动起来:“爷身子已经好了,除了脸色有些仓白,其他的已经无碍。”
“吐那么多血肯定会面色苍白。多吃点大红枣就行了。”公子言摇了摇扇子,目光落在府内巡逻的士兵,问道“你们爷今天上早朝了么?”
“去了。”
“嗯。”公子言点点头,去就对了。如果不去那才不正常“行了,你让下人准备浴桶放在你家爷卧房,然后让你家爷去卧房找我吧。对了,拿上火海棠。”
书房里,宫晟天听闻公子言要给他治理寒疾,眉头一簇,然后就飞快地赶回卧房,一进屋,就看见公子言大爷似得坐在椅子上,正惬意的品着茶。看见他来,还笑眯眯的对他招了招手:“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你要怎么做?”宫晟天挑眉问道。直到现在,他还不相信困扰了自己十几年的寒疾会这么解决。
“爷要怎么做,你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你的手下把你的院子紧紧围起来,别放进来丝毫危险。至于其他的,我已经让墨白准备了。”
宫晟天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刚想说什么,墨白就已经指挥着侍卫搬来了浴桶,里面灌满了热水。
“放在中间就行。你们下去听我使唤吧。”
“是!”墨白严肃地点点头“公子,属下就在外面。若有吩咐叫唤一声就行。”
“嗯嗯。去吧!”对于这个忠心为主的手下,公子言十分欣赏,而宫晟天却是彻底黑了脸,总觉得墨白被这个混蛋给收买了。什么时候这个混蛋说的话比他这个主人还管用了?
“好了!你别愣着了。”公子言从椅子上慢慢起身,看着挺秀峻拔的宫晟天,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来,脱了吧。”见他脸色刷的一黑,公子言猖狂一笑,默默补充了四个字“一丝不挂!”
------题外话------
☆、第六十四章 宫晟天,你是在爷吗
公子言发誓,她绝对是抱着无比纯洁的心灵去说这句话的。因为治疗过程当中需要药浴,药浴吗自然是脱得越干净药效吸收的越快不是?这样一来一丝不挂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可是为什么这人却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呢?难道他就没有主意到自己这纯洁的眼神吗?
公子言表示很受伤,但是宫晟天压根不理他,非要他说出个究竟来,否则现在就一巴掌拍死他。无奈之下公子言只好说了一下治疗的步骤,结果——
“脱都脱了,你留那么一个裤衩干甚?”公子言看着某位王爷身上仅留的大裤衩,满脸的嫌弃。在她看来,这根本就是欲盖弥彰!虽然这半遮半掩也很诱惑,但是···目光从那诱人的脖颈,坚挺的胸膛,完美的腹肌,在默默滑倒那大长腿上,公子言愈发的看那裤衩不顺眼了无上神尊。恨不得自己扑上去把它拽下来。
“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管好你的眼睛!”定山王黑着一张脸,恶狠狠地警告着某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这话心底特别没有底气,好像自己的勇气随着那衣服的一件件剥落,也顺便剥落了一般。于是不等公子言反映,就进了浴桶。
桶里的水温度适宜,泡在里面,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舒展开来,宫晟天惬意的感叹了一声,用水抹了把脸,才缓缓睁开眼睛。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娘的,老子饿了!”公子言趴在浴桶边,狠狠地吞了口吐沫。
“······”
“咳咳!开始开始!老子不和你闹了!”见某位王爷刺激的又要破桶而出,公子言连忙一脸严肃的扭过头去,走到一旁的桌前,把墨白提前放好的火海棠给拿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宫晟天见他手里拿着那个巴掌大小的火海棠走到浴桶边,又看见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来摸出一把小刀,嘴角狠狠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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