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殊珺危危的眯眸,看着安可儿,用目光询问着安可儿:你是什么时候跟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的。
慕容怜香趁机说道:“就是啊,我和宸妃姐姐,一向就是情同手足,我怎么嫁祸宸妃姐姐呢。”
慕容怜香的话,让轩辕殊珺想起了往昔,安可儿对慕容怜香的处处维护。此时,他的唇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冷笑:“宸妃,朕还真一时间没想起来,原来你和慕容贵妃,就是好姐妹。”
凤清雅站出来道:“陛下,微臣认为此时有蹊跷。微臣恳请陛下将国师涉案一事交由刑部处理,微臣愿意尽尽全力查明真相,还凤贵妃一个公道,将真正的真凶,绳之于法。”
说完,凤清雅的眼神不自觉的斜乜向了慕容怜香,他其实一直都在怀疑慕容怜香。因为,纳兰天音是不是擅长易容他不清楚,但是,慕容怜香这个表子却是十分的精于易容术。他们在偷/情交/欢的时候,她还常常带着人皮面具,假扮成宸妃的样子,和他左爱。凤清雅就是太了解慕容怜香了,所以,他不得不怀疑。
轩辕殊珺平时是绝对不会轻信凤家的人,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几乎可以完全相信凤清雅,他道:“如此,甚好。朕也相信,你一定会还给死着一个公道,以慰藉凤贵妃的在天之灵。”
慕容怜香哪里肯罢休,她忽然跪在地上哭,几乎是跪着爬到了凤玉稚的棺木前,哭诉道:“凤姐姐,您死的好惨啊……凤姐姐,你死的好惨了……”
慕容怜香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刚刚她抓住了纳兰天音,然后对她下了迷幻药之后,催眠她,和她对了暗号,只要慕容怜香哭上三声这句话,纳兰天音就会站起来出来背台词。
安可儿看见她这幅哭天抢地的样子,都不想吐槽了:凤姐,你死得这么惨,你造吗?
就在慕容怜香跪在地上哭到第三声的时候,纳兰天音忽然就站了起来:“凤玉稚是我杀的。我杀了凤玉稚想嫁祸宸妃,我想当皇后。”
此言一出,死一般的沉寂。
凤仲离道:“陛下,纳兰天音已经供认不讳。陛下……”
轩辕殊珺拂袖:“够了!朕已经说过了,要将此女交由刑部,彻查,凤卿你无须再多言其他。摆驾回宫。”
安可儿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手心里,她知道轩辕殊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纳兰天音。
凤清雅道:“陛下,今晚是为了吊唁凤贵妃而来的吧。生前,陛下就不曾怜惜过凤贵妃,难道死后,就连一炷香都不为她上吗?”
轩辕殊珺本来就已经是要转身离开了,但是听到凤清雅这么说,不得已转过身来,走到了凤玉稚的牌位前,为她上一炷清香:“爱妃,走好。”
上完了香,轩辕殊珺没有丝毫的迟疑,马上就离开,因为他知道,只要他再多留此处一刻,就会有更多的不利于纳兰天音的罪名冒出来。
临走的时候,轩辕殊珺还特意的看了安可儿一眼:“宸妃,朕准你回金宝宫,吊唁完了凤贵妃,你就早些回去歇息。”
她抬起一双沉静的眼眸,冷漠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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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几乎是被暗卫们给押回去的。
走到金宝宫的门前的时候,安可儿还特意问了宫婢们:“陛下在不在里面?”
她们都摇摇头:“娘娘,陛下今晚并未有翻金宝宫的牌子。”
安可儿一听到轩辕殊珺没在金宝宫里等着收拾她,她的内心即高兴又失落。
“娘娘,要不要给您准备沐浴?”
安可儿十分的疲惫:“不必了。你们都退下把,不要吵我,让我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也不要叫醒我,我要睡上一整天。”
安可儿觉得,她这几天的休息好了赞起来的精力,都被今晚上给一下子就耗光了。
她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蒙头大睡一觉。
安可儿刚刚走进寝殿,然后关上那扇纸菱花门,忽然就被身后就多出了一双手,将她稳稳的钳住了。
她刚要尖叫出声,柔韧薄凉的唇瓣就堵了上来。
熟悉又干净的男性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像一张弥补投方的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她的屯部被大掌拖了起来,就连脚尖都是离地的。她缺氧,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昏天黑地的,但是又美妙无比,让她沉醉得无法自拔。
他们太久没有了。他很想,她也想……
他们一边吻着,一边旋转了跌到了床榻上。
男人的身躯十分的强壮,像伟岸的山一样,狠狠的压了过来,差一点就要把她给压碎了。
她微微的蹙着眉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她低唤了一声:“唔……”
这一个吻,很深,很长。男人喝了酒,口中道者烈酒的芳淳,让这个吻比平时来得更要炽烈。
轩辕殊珺惩罚性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然后才将她放开了:“今天是不是你,对朕下了药,嗯?”
安可儿晕乎乎和,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点头了:“是……”
“安安,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居然也学会了下药,你以前不是这么卑鄙的人。”
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把她浇了一个透心凉:“我……卑鄙……”
轩辕殊珺虎口扣住了她娇俏的下巴,强行掰过来:“安安,你记得朕跟你说过吗,朕并不介意你狠毒,但是,你不能坏了朕的大事。纳兰天音不能死,你要害她,朕不允许。”
☆、【531】不管是妻,还是妾,你今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
【531】不管是妻,还是妾,你今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
安可儿咬紧牙关,将眼睛里的泪水给逼回去了:“我没有!我没有害她!”
男人的眉头微微一皱:“安安,朕说过,朕并不介意你玩心计,使手段。朕并不反感心狠手毒的女人,因为朕也不是什么心慈纯良的男人。只是有一点,你不能对朕说谎,不可以欺骗朕。”
她咬着下唇:“你不相信我?”
他冷声道:“与这个无关。只是你该懂事一些。”
安可儿的心头一凉,带着嘲讽和讥诮道:“可是我从未想过要成为你的小妾。我为什么要懂事?”
轩辕殊珺露出了一个邪魅妖异的冷笑,整个身体几乎都压倒了她的身上,身体力行的碾压着她:“因为你没得选。不管是妻,还是妾,你今生都注定是朕的女人。”
“放屁!你以为你当了个皇帝就了不起了吗!你以为你全世界最大吗?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你在了不起你也不过是一个人,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
男人微微眯眸,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安安,你的火气很大。是不是朕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
这一句忽然就把安可儿给问住了,特么,这个男人的观察力太过于敏锐,人在他的面前都好像透明的一样,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思了。
安可儿微哼着说:“你这样问,有什么意义吗?你想要做的事情个就一定要做,你会因为我不高兴而不做吗?”
轩辕殊珺微微的蹙眉:“所以,你还是因为朕重新重用纳兰天音的事情,和朕生气?”
被戳到了痛处,她的心狠狠的一疼,眼睛微微的泛红,所以只能闭上眼睛,掩饰自己。
她也并不是完全无力取闹的女人,纳兰天音一直都是他的左右手,她也不会硬生生的要男人砍下这条‘手臂’来。
只是,她受不了,男人在昏迷的时候,唤起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同样接受不了,男人在有需要的时候,肆无忌惮的搂着别的女人上床。
她梗着脖子把头转到一旁去,板着面孔,认真的叙述着:“陛下,您的身边这么多的女人,你需要她们,她们需要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高高兴兴的跟她们一起过。她们不介意你的身边又多少个女人,可是我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我也不想天天心塞都塞成心肌梗塞了。我不好过,同样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估计也不想天天看我的脸色吧。”
男人修长的指尖细细的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朕天天都想看,爱妃倾国倾城。”
那眼神,配上那缓慢的动作,让她一阵莫名的心悸……她狠狠的一咬牙,玛德,果然是阅女无数,调/情的手段这么高明,在她生气的时候都不忘记撩拨她。
“安安,你爱的人是朕,为什么要否认。受不了别的女人围在朕的身边,你就黏在朕的身上,时时刻刻的盯着就好了,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做这种事情吗?战胜了别的女人,就很有成就感,嗯?”
安可儿忽然冷笑出声:“那么纳兰天音呢?我想让她死,如何?”
寝殿里没有点燃灯火,只要翠碧色的夜明珠幽幽的吐沁着光辉,男人英俊的轮廓在淡淡的光辉的笼罩下,变得深邃了。
男人沉了下眸子:“所以,真的是你做的。”
安可儿即冷漠的平视着男人:“是,又如何?”
轩辕殊珺的眼眸微微的变得凌厉了:“安安,你动谁都可以,但是不能动她。她一直无怨无悔的跟在朕的身边,是朕欠了她的。”
她木然,直觉的心尖尖上又一丝的抽痛,冰冰凉凉的隐隐作痛:“她对你那么重要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