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爱到了深处,不管是怎么矜持,都是无法保全自己的。女人就是很感性的生物。
墨玉的声音,忽然出奇的温柔:“安安,不要害怕,哥哥会保护你。男人的世界,远远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特别是手上把握着无上权力的男人。哥哥虽然不在朝廷政治斗争的权力漩涡里,但是,墨庄统领整个武林,我对他们那些尔虞我诈的招数,早就看穿了。”
她漂亮柔嫩的脸蛋,微微的发烫:“谢谢你哥哥。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哥哥。”
他轻声的叹息着,微不可闻:“好。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你就在墨庄安心的养胎。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和你一起,像疼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疼爱它。”
安可儿听着,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他们两个一起疼爱孩子,那不就……看起来像夫妻了么?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戳穿,只得默默的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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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安可儿现在已经渐渐的习惯了墨庄悠闲的生活。
从前她一直都不了解,墨玉这样神仙似的人物,究竟每天都在感谢什么,才会有这样出尘如仙的气质。但是,现在她懂了,那就是宅,不是腐宅,而是高冷宅。
每天,墨玉都待在自己的邀剑阁里,足不出户,据说,他每天都赏花,弹琴,煮梅花酒,还有就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安可儿想到,轩辕殊珺也是很宅的。但是,轩辕殊珺是技术宅,每天都有批不完的奏章。
安可儿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看着一片梅林里若隐若现的邀剑阁,此刻身穿着微暖的狐裘,耳畔寒风呼啸,站在邀剑阁下面,听着缥缈的琴音,嗅着香暖的梅花酒气息。
她一遍又一遍的打着腹稿,一会儿无论如何都要问出帝都现在的状况。
她现在在墨庄安胎,与世无争的,都快不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但是,她相信肯定是墨玉故意隐瞒住这些信息的。
可是,最近安可儿的眼皮老是跳,她心里方。觉得必须要去问问清楚,不然她不安心。
她微微的眯起了双眸,这个时候,墨玉大概在弹琴,没有人敢打扰他。
安可儿刚刚想迈开步子,走进去,忽然背后的树丛里,有一丝怪异的声响。
她顿了一下,侧耳倾听……有人!
安可儿蓦地回头:“是谁,鬼鬼祟祟的?!小白?是你吗?我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把他捆在柱子上的,可是你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成天像块牛皮糖是的跟着我?”
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窜了出来,一直袭到了她的身边,安可儿没有想到在莫壮丽,也有人敢对她动手,一时间没有防备,就被麻袋套头,然后两眼一黑,然后就被牛皮绳绑了起来。
“什么人?!敢对我动手!”
安可儿不知道是谁绑住了她,但是她清楚,这个人武功极高。
那个人没有回答,就直接一个手刀,打在了她的脖子上。
安可儿颈后狠狠的一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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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苍老的手颤抖着握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匕首,那极薄极锋利的利刃,深深浅浅的划过了柔嫩如芙蓉玉色一般绝色的脸颊,利刃划过之处,留下了一道殷红的血痕。
嫣红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划过雪白的肌肤,即血腥又妖娆。
当安可儿清醒过来的时候,她的脸上一阵生痛。
“谁?!”
安可儿疼得立即就睁开了一双惊慌的大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昏暗的房间。
她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一张椅子上,满屋子里弥漫的是一股浓浓的呛人的药味。
“你长得真是美丽动人,就像你那个恶毒的母亲一样,你们简直是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也像你的娘亲一样的黑,好像挖出来看一看。”
忽然,从她的身后传来了这样一声苍老阴森恐怖的声音,把安可儿吓得差点就跳了起来,要不是她现在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恐怕她早就摔下来。
但是,她还没有看见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就看见一把染血的尖刀,从背后伸了出来,然后,抵在了她的心口的位置上。
安可儿的心里发毛,隐隐约约的想着,这大概就是刚刚划伤她脸的那一把刀了。
☆、【598】“你……咳咳咳——我要杀了你——”
【598】“你……咳咳咳——我要杀了你——”
忽然,从她的身后传来了这样一声苍老阴森恐怖的声音,把安可儿吓得差点就跳了起来,要不是她现在被结结实实的绑在椅子上,恐怕她早就摔下来。
但是,她还没有看见那个说话的人是谁,就看见一把染血的尖刀,从背后伸了出来,然后,抵在了她的心口的位置上。
安可儿的心里发毛,隐隐约约的想着,这大概就是刚刚划伤她脸的那一把刀了。
只是,这一把刀实在是太长了,她看不到刀柄,也看不到握着刀柄的那只手。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绑架了她的是一个老头。
究竟是谁这么恐怖,她这一张倾国倾城,花容月貌的脸,都能下得去手,他究竟是不是人?!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谁?!”
“你猜。”
安可儿冷漠的一笑,顽劣的口气道:“你猜我猜不猜。”
苍老的声音忽然放声大笑,听起来很是癫狂,却不似真的在笑:“玉姬的女儿,没想到竟然这么的机灵可爱。”
安可儿冷笑:“谢谢夸奖。老……老先生。既然你认识我的娘亲,又这么恨她,我猜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
在她身后的那个老头子忽然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我,我没有话要对你说,我只想杀了你,给我死去的妻子,还有我那个未出生的孙子报仇!”
安可儿一脸的懵逼:“喂喂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不认识你的妻子,也不认识你的孙子,我什么时候成了伤害他们的仇人了?”
“咳咳咳——我的妻子,是惨死在你母亲的手上,我的孙子是惨死在你的手上!你休想狡辩!咳咳咳——"
安可儿默默的听着,忽然想吐槽,她今年是不是命犯了黑锅?大大小小的黑锅砸到她的头顶上,把她砸得黑人一脸问号。
“老头,既然你要杀我,好歹你也出来让我见一见啊。。”
抵在她胸前的匕首又没入了她的肌肤一分,他奶奶的,好死不死的就刺入她原先刺伤的地方,疼得不行。
“不,我不见你。我就从背后这样,一点一点的将你的心脏挖出来。只要是男人,都会被你的脸迷惑。你和你的娘亲一样,都是狐狸精。”
安可儿勉强能够把这句话当成是恭维她的话,但是,从这样一个老头子的口中说出来,难免让人起鸡皮疙瘩。
“等一下!就算你不见我,你也得让我知道你……你究竟是谁,叫什么名字吧?我不相识的不明不白的。”
“我是你的师父,墨行天。”
安可儿当时还愣了一下:“你……你是师……师父?!”
“是。多年不见,你连为师都忘记了。哼,不过也难怪,玉儿一直怕我杀了你,将你小心翼翼的保护起来,我虽是你的师父,却没正经教过你什么。所以,你也不必要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安可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哦,我知道了。难怪你说我杀了你饿孙子。老庄主,你听我说,你的孙子,不是我杀的,上善霖玲死的时候,孩子就已经没了,而且上善霖玲也不是我杀的,她是花桤杀的。”
“哼!你不需要再狡辩。我既然认定了是你杀的,那就是你杀的!”
安可儿欲哭无泪,现在的老头儿,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她还是怀念那个蠢萌的司徒老头,司徒老头虽然眼神不太好喜欢神医谷的那个老巫婆,但是,司徒老头其实也是蛮疼她的。
这年头,坏人好人都不长命,只有心狠有手腕的人,才能活得长久。
“啊!”
那柄匕首没入了她的肌肤一寸长,安可儿忍不住尖叫出声:“老头!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蛮不讲理!我没有杀人,我是不会承认的!”
忽然,一抹妖艳的大红色裙角,在门边翻飞着,
好熟悉的衣服……
安可儿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都愤怒了:“花桤!滚出来!我知道是你!又是你在老庄主的面前搬弄是非!我一次一次的帮你,一次一次的原谅你害我,你他妈的,这么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你不得好死!”
花桤听到了安可儿的叫骂声,躲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了。然后,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然后踩着婀娜多姿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笑得妖丽:”小师妹,你的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师姐可是特意过来给你收尸的。师姐我可是一番好意。”
“你他妈闭嘴!不要脸的东西!这件事情要不是你挑起的,你他妈现在能站在我面前说这么恶毒的风凉话?!你又在老庄主的面前说了多少冤枉我的话!”
花桤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你才是不要脸的东西!你以为你的手上没有沾上一滴血,那些人的就不是你杀的了吗?!多少人因你而死!你的心里难道从来没有过一点点的愧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