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被噎的无言以对,总不能说只是想逗他玩儿吧。还未想出应对法子,慕卿身上的亵衣亵裤撕啦撕啦两声,碎成几片离体而去。
韩弛的速度就跟他跟老房子着了火似的时,快的慕卿都有点儿反应不及,对上韩弛那双淬了绿的眼睛,慕卿觉得自个儿就是那块狼嘴下的肉,就将被拆吞入腹。
敌强我弱,慕卿输人不输阵,“韩弛,你再敢欺负我,你就是我儿子。”
“既是儿子,就好好儿的给儿子吃奶吧。”韩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褪去衣衫,俯在慕卿身上。
女孩儿形状完美的大肉桃子白里透红,似乎已经成熟得迫不及待需要采撷。韩弛一口叼住,啃吸卷裹着,手指在肉花瓣里可劲儿的揉弄。
酥麻异痒的感觉若春风化雨般沁入骨髓,慕卿无法再矫情的否认她不喜欢,毕竟韩弛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堪称完美,一块块鼓囊囊的腱子肉精悍有力,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出他可以爆发的力量。
小穴里莫名的饥渴,两条腿不自觉交叠起摩擦韩弛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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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穴口汁水横流,韩弛决定将睡服这一手段执行到底,分开慕卿的腿,将青筋爆凸的巨物挤进幽密之地,“你不是垂涎我这命根子已久,现在就让你用个够。”
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慕卿磨牙,在韩弛身上慕卿可谓见识到了什么叫睚眦必报,很快她便没有精力想这些有的没的,因为腰忽然一紧,韩弛的大棒子已经破开阻碍攻入幽密深处,撕裂般的疼痛让慕卿倒抽一口气,这一刻她无比的希望韩弛的棒子是玉米杆子,而不是要人命的玉米棒子。
见慕卿疼的直抽气,韩弛心里不舍的紧,在慕卿胸脯上轻柔的舔吻,只盼能缓解一下她的痛楚,恼恨自己被紧致暖热的小穴咬的把持不住,一股脑全挤了进去。
待慕卿有些放松后,韩弛一手握住一团雪腻,一手扣着细软腰肢,慢慢律动进出,开始耕耘。
紧致的媚肉绞的韩弛不能自己,只想将棒子钉在小穴里享受这销魂时刻,忘记今夕何夕。
难过那些男人如此热衷于与妇人敦伦,实在太过极乐。
帐外月色如银,帐内春光正好。
“阿卿,你的这处真紧。”韩弛哑声道。
韩弛的声音低沉而暗哑,激得慕卿的皮肤底下仿佛跑过了一连串的电花,小穴里从一开始的疼痛变成了肉棒摩擦过媚肉的酸软。
慕卿心想,就韩弛这个尺寸来说,大概所有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很紧的。
慕卿恼羞成怒道:“谁允许你叫我的闺名,韩弛……你不要……太过分。”
女子闺名出于长辈口,听于丈夫耳,韩弛又算她哪门子人。慕卿的睫毛扇了扇,有晶莹的碎光在睫毛间闪烁,显得楚楚可怜,可明明是义正言辞的指责,此番说来,却若绵靡之音,连她自己都听出自己声音的软弱,指责的无力,仿佛只是在调情骂俏。
韩弛气的发狠,直起身,大棒子猛烈地急促地往里顶,木制床榻在地板上擦出剧烈的声响。“此次攻完鞑靼我就会去慕府提亲,三书六礼一样不会少了你的。”
“啊啊,谁要你去提亲了……韩弛……你这个野蛮人……你轻一点儿……”慕卿觉得他的那根东西都顶去了五脏六腑里,撑的太满,小穴都成了麻痹的感觉。
一串串奇异的电花通过韩弛的肉棒不断的冲击她的小穴,以及感官世界,慕卿紧咬的嘴唇终于启开,发出了让她羞愧无比的呻吟声。
绞在韩弛肉棒上的媚肉越来越紧。
“别口是心非,你明明受的住,不然怎会咬的我这般紧,再者,我们都这样了,你除了嫁我还能嫁谁。”韩弛自然察觉到了慕卿的情动,大棒子更为发力的在紧窄幽道里冲锋陷阵,大杀四方。
“胡……胡说……我真的……受不住……”慕卿决不承认。
“按我说,口是心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韩弛发狠的征伐。
淫靡的体液飞溅出来,带着一股细细的甜香飘荡在四周,化作迷醉人心的气息,撩心撩情。
身下的女孩儿酡颜如桃,喉咙里腻甜的嘤嘤的哼着,双目柔媚的能滴出水来。
每次韩弛的力道控制不好地重了些,她就似娇似嗔地奶猫似地咿咿嘤嘤,那声音仿佛是丝滑的牛乳所汇成,浸润了韩弛每一个骨头缝隙,无一处不叫嚣着欢悦。
若明若暗的光线将韩弛俊秀的面容打了一个剪影,线条感十足。
哎哟妈呀,慕卿今晚还真被韩弛勾得有点儿荡漾了,颜好活佳,绝对不亏啊。心境的放开,让慕卿更加投入在这场男欢女爱里,整个身体颤颤栗栗的如汪里的小舟,被韩弛控制着方向,避不开躲不掉,思绪成了糊烂一团,身体完全交由他控制了,“嗯……啊啊……”
小肉穴像要不够似的紧紧吸着韩弛的肉棒,韩弛想要畅快的驰骋,又舍不得小穴紧吸的美妙,韩弛将慕卿两条腿以大字形分开,干净白嫩的花谷间水泽潋滟,两片小花瓣下张大了小嘴正欢愉的贪吃着他的大棒子。
这一切被韩弛尽收眼底,流动的血液往大棒子冲去,只想快速地,狠厉地,狂暴地在那张小嘴里翻云覆雨。
慕卿的身体柔韧性很强,就算两腿大字形的往上压也不会有痛感,只是这个姿势羞耻度太高,她可不是花楼里的姐儿,随他摆弄,少不得要反抗一二,“韩弛,你放开……我的,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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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就换来韩弛更发力的狠抽猛插,横流的汁水被磨成一团一团的泡沫黏连在两人私处,一片靡滟之色。
两只肉兔子不堪重负的不停颠颤,颤成一波波迷醉人心的艳美波纹。
电动马达功率太大,慕卿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嘤嘤媚吟,急促喘着气,像被扔在了沙漠里的鱼,翻腾不了两下了。
虽说男人该强硬时还得强硬,该激进时还得激进,可太猛勇也吃不消的。
随着韩弛的抽送,小穴里淌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光滑如丝,温暖如熔炉,让韩弛仿若置身于逼仄的热泉里,酣畅淋漓的在里面进进出出,不可言说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子孙袋飞跳着啪啪啪作响,和阴茎抽插小穴的噗噗噗声响汇成一线,听起来愈加淫靡。
“啊……嗯嗯……啊啊……”慕卿目光迷离,只能感觉到那巨大的棒子在她体内来回翻搅,所到处之,如火焰般的炙热起来……
是夜,雨骤风急,娇花飞落,在空中飘飘旋旋,过程皆是销魂……
次日,慕卿虚弱地趴在榻上,昨夜哀求无效,撒泼更是被虐,只能惨兮兮地任人鱼肉,最后的结果就是腰酸腿软,绵绵无力。
韩弛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女孩儿俯趴在榻上,被褥只堪堪遮盖到髋骨,墨色的发丝像海藻般披到腰间,将玉蝴蝶半遮半掩,叫人恨不能撩开黑发一窥究竟。
韩弛知道慕卿很美,可还是被眼前这副美景震撼住了,连呼吸都不由放缓了一点儿,慢慢走到榻边,轻柔的吻从尾椎骨一路往上,到精致的蝴蝶骨。
本来在装睡的慕卿被韩弛的嘴唇撩的痒麻麻的,再也装不下去了,蓦地翻身,在韩弛还沉浸在舔吻时,以迅雷之势将他推翻在榻,然后坐压在他腰上,手压住他的双臂,得意的咯咯咯直笑,颇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嚣张,“怎么样?又落到我手里了吧。”
韩弛看着慕卿因为活动过力而明显绯红的脸,这会儿甚至连眼角都染了轻红。所谓美人,宜嗔宜喜,怎么看怎么迷人,更何况她此时眼睛像落满星子般熠熠发亮。
瞳孔里印着韩弛的模样,是那样璀璨。
韩弛心头悸动越扩越大,就这样定定的望着慕卿。
眼神太过灼热,慕卿心里突地一慌,为了掩饰这种慌乱,慕卿双手并用的去挠韩弛的痒痒肉,韩弛还没笑呢她自己倒是咯咯咯的笑开了,清脆的笑声在帐内悠荡。
韩弛目光看向慕卿那黑发半遮的欺霜赛雪的玉乳上,淡淡道:“看来我昨夜还是太过怜惜你了。”
哎呦喂,你那也叫怜惜吗?要不是姑奶奶底子好,名器傍身,一准儿三天下不了床。
还好意思说怜惜了我。
还未等慕卿吐槽完,忽然,慕卿一个天旋地转的被韩弛压在了身下,有力的臂弯圈住她,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脊背,只听韩弛低沉道:“阿卿,我在你还是穿男装那会儿便已心悦你,我想着,即便你是男的,我也认了,即使粉身碎骨,也不会退缩。后来知道你是女孩儿,我很高兴,觉得上天还是厚爱我韩弛的,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结发为夫妻,生儿育女,阿卿,小韩夫人这个宝座非你莫属。”
听着韩弛低沉的嗓音娓娓诉说他的喜乐,慕卿眯了眯眼,韩弛这人才华横溢,家世显赫,自身也是凭借赫赫军功不到二十五就已是正二品的护国大将军,简直是镶金嵌玉的主儿。
他既都这般说了,慕卿若是再使小性儿,还真显得有点儿矫情,遂也不再闹腾,安静的依在韩弛怀里,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