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找了一个没有工作,成天只会吃喝打麻将,长得又胖又丑的女的做了小三,要是被人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被一个又丑又任性还没能力的女人抢了,她还真是没法做人了。
不过想想也不能全怪他,都是当初自己眼瞎。见殷落晚脸色有些难看,白镪便对雀晏说:“你道歉,跟她道歉。”
“我道歉?”雀晏一辆懵的看着两人,云里雾里的,怎么就要道歉了?他又没说什么?
“道什么歉,是我要跟我师父道歉,我看你也好得差不多了,喂药这件事你自己来吧!”殷落晚将药碗放在白镪手中,自己拉着雀晏走了出去。
院子里,雀晏对殷落晚说:“你怎么能这样跟病人说话呢?”雀晏问。
“我这都算态度好的了。”殷落晚伸手扯了一片叶子拿在手里,左捏右搓,一片肥嫩嫩的绿叶被她戳得没了形状。
“怎么呀?”雀晏关切的看着殷落晚,莫不是救人还救错了,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殷落晚抬头看了雀晏一眼,一跺脚,转过身去,雀晏又问,殷落晚又是跺脚转身,这种事怎么跟雀晏说?
说了不被人笑死才怪,自己一个女人被女人看上,她平日照镜子可没觉得自己英气逼人,难道这女人的眼光有问题?肯定有问题,自己就算长得再好看,也只是个好看的娘炮而已。
女汉子配娘炮,倒真是绝配。“我在想什么呢?”殷路晚有些嫌弃的说,事情都这样了,自己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是啊!你在想什么?”雀晏问。
“白镪把我当成男人了。”殷落晚说。
“那又怎样?”雀晏无所谓道,毕竟殷落晚又不是第一次扮男人,被当做男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她要嫁给我。”殷落晚说,这下轮到雀晏瞪大眼睛张大嘴看着殷落晚了,这太,太劲爆了。
冷静了一会,雀晏终于开口:“你告诉她你是女人不就完了。”
“要是知道我是女人要么她被活活气死,要么跟我同归于尽,天呐!我是作了什么孽。”殷落晚仰天长叹,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老天爷管不了这么多事的,这件事,走一步算一步,以后照顾她的事让凌烟来。”雀晏说。
“不行,你说过不能让凌烟知道她是女人。”殷落晚说。
“那有什么办法?是男人是女人全凭她自己,她要是不告诉凌烟她是女人,凌烟也不知道,凌烟去送药,换药还得你去。”雀晏说,殷落晚突然转身捏住雀晏的肩膀,就用头去撞雀晏。
“你干嘛啊?”雀晏不明白殷落晚的意思。
“我要被你坑死了,我要找你报仇,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殷落晚将雀晏推着往前走,她现在真是要被逼疯了,要不是雀晏当时非要自己女扮男装能惹出这祸事吗?
雀晏退到楼梯那里,被绊倒,摔了下去,殷落晚也顺势倒在了他身上,雀晏被楼梯咯得背痛,不出意外的话,皮估计都掉了几层。
殷落晚知道自己闯了祸,赶紧爬起来,又将雀晏扶起来,雀晏的后背已经浸出血了。
“大徒弟,你能不能长点心?”雀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这痛得,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痛,简直比那日被玉无修那混蛋打了还要痛,这火辣辣的感觉。
“我,给我上药去。”雀晏看着手上的血,简直要哭出来。
第四百二十八章师父痛哭了
雀晏趴在床上,殷落晚看到他后背的皮确实脱了好多,不由得红了脸,内疚啊!惭愧!太尴尬了,自己刚才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她想她当时或许真的想跟雀晏同归于尽了,谁让雀晏总是坑自己。
平时也不过让自己丢丢脸,这一次,自己被人喜欢上了,之前他还说自己有夫之妇勾引白镪,谁勾引谁啊?殷落晚在雀晏的后背上抹上药水,每抹一下,雀晏就大吼一声。
“行了行了,别叫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殷落晚一脸嫌弃的说。
“我这背上的伤还不是你弄的?你还没把我怎么着?你这是欺师灭祖。”雀晏抬高了声音在那里嚎,殷落晚将药水一下倒在他的伤口上,疼得雀晏大叫起来,凌烟刚好路过,听到叫声,还以为师父遇难了。
一推门,只见雀晏趴在床上,双手撑在床上,赤裸着上身,殷落晚坐在一旁,气鼓鼓的。
“师父,师姐,你们……”凌烟瞬间觉得少儿不宜,还以为两个长辈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烟,来给你师父上药,你看他这样,我要是再给他弄一会,耳朵都要被他吵聋了,一个大男人,不就是一点皮外伤吗?叫,叫,叫,你怎么不去当送葬队伍啊!这么能叫,还能赚钱呢!”殷落晚噼里啪啦一阵数落。
雀晏本来受了伤,心里就委屈,现在又听殷落晚一番数落,简直是恼羞成怒,就要发作,凌烟赶紧将殷落晚推走了。
“师姐,师父,你们少说两句,师姐,你还要照顾白统领呢!师父这边我来照顾。”凌烟笑着,将殷落晚推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只见雀晏热泪盈眶。
“师父,你痛哭了?”凌烟有些尴尬的站在雀晏面前,看着雀晏的眼睛,雀晏真想哇哇哭一顿,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人的日子不好好的过,故意找人来折磨自己来了。
“师父?”凌烟又喊了一句。
“给我上药吧!”雀晏将药瓶递给凌烟。
“你师姐那脾气,一会云一会雨一会雾一会晴的,做她师父我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人家都是尊师重道,做师父的能让自己的弟子去做事情,我们这完全是反过来了,师父是跑腿的,还是出气筒。”雀晏越说越伤心。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痛还是心痛,他的眼泪竟然流了出来,凌烟看得有些尴尬,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没想到师父竟然是颗玻璃心,以后还是要照顾一下他的情绪。
“师父,师姐也许是遇到麻烦了,才会这样,你是她最亲近的人,所以只能跟你发发牢骚。”凌烟一边想一边说,不能说错一句话,所以要格外谨慎。
“发发牢骚也就罢了,还把我弄伤了。”雀晏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背,对凌烟说:“本来我打算去街上买点东西,现在是背不动,扛不动的了。”
“不是有马吗?”凌烟问,白镪的马还在这儿呢!
“白统领的马岂是能乱骑的,要是被人发现,可能就会跟着马的足迹追到这儿,到时候会惹来不少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雀晏分析道,凌烟看着他,无话可说,难道要让自己去买?她可是个未成年。
正说着,殷落晚推门进来,对雀晏说:“我去买。”
“你去?”雀晏不可置信,要知道殷落晚也是有危险的人好吗?其他不说,就这张脸就有危险,男女通杀,做人美到这个地步,死也值了。
“我去。”殷落晚应着,雀晏从床上爬起来,看样子,半个月内睡觉都只能趴着睡了。
“可以,不过得易容。”雀晏说,殷落晚点了点头,自己也不敢冒险,一个时辰后,殷落晚成了全新的一副模样,是个看起来比较富态的男子,两颊都是肉,凌烟伸手摸了摸,这触感,好真实。
“我可以走了吧?”殷落晚问雀晏。
“凌烟,和你师姐一块去。”雀晏说,多个人多份照应,凌烟只是换了一身男装,并没有做过多改变。
雀晏将写好的药单交给殷落晚,又拿了二十两银子给殷落晚,殷落晚问雀晏:“这些药这么值钱啊?”
“是很贵的,也许会剩一点,但剩不了多少。”雀晏说,殷落晚没有再问,便带着凌烟走了,反正留在这里多看白镪一眼,自己就觉得危险会增加一分,虽然白镪不是恶人,但她是不能爱自己的人。
雀晏虽然后背火辣辣的疼,手掌心也是火辣辣的腾,全身上下,就前面和脚后跟不疼,但作为一个大夫,还是尽心尽力的煎药送给白镪。
白镪见雀晏佝偻着背走进来,越发觉得雀晏不像个好人,猥琐得不行,于是有些不高兴的说:“华公子呢?”殷落晚走到哪儿都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叫华梧桐,白镪也以为他叫华梧桐。
雀晏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白镪说:“你是大统领,武功高强,没错,可你别忘了,我是大夫,你是病人,我只管负责治疗你,给你送药,可没有义务服侍你,更没有义务给你找人。”
雀晏将药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走了出去,白镪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不过雀晏既然是华公子的师父,那自己就不找他的麻烦了。
一个人的日子的确不好过,尤其一个人想做好人的时候日子更难过,雀晏坐在板凳上劈柴,刚才摔的时候,从后背到小腿,每一处都受伤了,若不是自己够不着后背是不会让人帮忙的。
刚才凌烟走了之后,雀晏自己又脱开裤子给自己消毒抹药,做大夫做成他这样也真是够悲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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