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踏进院门。”秦熠知沉声的交代道。
“……”正在翻找衣服的云杉身子一僵,脸上就跟着了火似的滚烫。
瘦猴:“……”
秦安:“……。”
好尴尬~
好羞涩~
刚刚他们还以为主子和大少夫人闹矛盾了,哪知道这一刻,立马就被主子喂了一嘴的狗粮,这青天白日的,哟喂~
看样子,他们很快就能有小主子了。
瘦猴低垂着头,脸颊红红:“是,主子。”
秦安:“是。”
瘦猴和秦安屁股着火了似的冲出屋子,把房门关上好,步履匆忙的就走出了院子。
秦熠知听到院门关闭时发出的沉重吱嘎声,重重呼出了一口长气,麻溜的一边脱着身上的衣物,一边疾步走向正在拿衣服的妻子。
外衣外裤掉了一地,当走到云杉身旁时,秦熠知这厮已经只剩下亵衣亵裤了,走到云杉的身旁,猛不冷丁的打横一把抱起了她。
云杉被他突来的动作,惊得手里的衣服全都掉地上了,那猛然一下失重的感觉,令她发出了一声惊呼:“啊~”
秦熠知咧嘴一笑,笑得就像个强抢民女的恶棍,低头在她开启的樱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娘子,为夫现在很想很想和你‘做’点别的……今儿为夫要再次开荤了,可不许半途再说‘不要’哟~”
“……谁怕谁?”云杉嘴犟的不肯认怂。
以前一直没有吃肉,自然不觉得肉有什么好吃的?
但是。
一旦开荤,一旦尝过了吃肉的美妙滋味儿后,便会时不时的又想吃,夫妻敦伦之事。不仅仅只有男人才有需求,女人同样也会有需求。在赶路的途中,她好歹还用爪子帮助过他,而她,却是一直吃素,刚刚被他又骚又撩的一勾搭,早就动了情谷欠。
两人热烈的回应着彼此,征服着彼此,唇舌较量的纠缠着去了里间,从浴桶里征战到床榻,前两次云杉还能勉强应战,可当第三回时,云杉累得都快虚脱了,浑身发软的瘫在床上,任由这厮吃干抹净。
两个时辰后。
酣畅淋漓的两人,第三次征战可算还是结束了。
云杉浑身酸软无力,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柔弱无骨的任由他搂在怀里,刚才叫的太久,嗓子有些哑了:“熠知。”
“嗯?”秦熠知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大手轻抚着她的肩头:“怎么了?”
他的声线本就好,此时情谷欠还未尽数褪去,微哑且慵懒的低沉之声,听起来特别的戳人心尖,戳得人心尖一颤一颤的。
双手紧紧搂抱住他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让我睡两刻钟,两刻钟后,你一定要叫醒我。”
“嗯。”秦熠知搁在她头顶的下巴动了动,低嗯一声算是应答了。
云杉心里暗想道:今儿战况这么激烈,今天应该能怀上吧?
只所以想尽快怀上孩子,是因为平静的日子最多只有两三年了,与此同时,夫君的年龄也不小了,而且,京城的祖父和公公婆婆也一直很想她和熠知能尽快要个孩子。
若是现在怀上了。
冬天到来之前,孩子就能出生,等到明后年时,孩子就能有一两岁了,她可不想今后在熠知四处征战之时,还大个肚子遭罪的到处跑,还给熠知增加负担。
想着想着。
云杉便靠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
五天后。
秦熠知收到了秦忠等人的来信,知晓两天后秦忠带着粮食就能抵达虹口县,所以秦熠知便早早早的派人封锁了码头,以及码头周边的大山,不准任何人靠近。
半夜时分,秦熠知便带着云祁守在了虹口县的码头。
弯月散发着昏暗的淡淡光晕,夜色下,二十条大船装载着粮食抵达了虹口县的码头,看到码头上的主子和云公子以及好几百士兵,秦忠等人都有些激动,船刚刚停靠在码头,几人便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岸。
“属下参见主子。”
“都起来吧。”
“是。”
秦熠知和云祁看着粮食终于平安送到了这儿,心里皆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可还顺利?”
“回禀主子,一路上我等遇上了不少试图打劫粮船的水匪和灾民,不过我们带的人也不少,总算还是有惊无险的把东西全部送到了这儿。”
秦熠知点点头。
虽然这二十艘船外观看起来很是陈旧,但船身的做工却很结实,而且,他早就安排了一些擅水性的士兵一路保护,幸好,幸好粮食没有被劫走。
这二十艘船的粮食,加起来还真不少。
言家村的所有新型农作物全都装了才半艘船,之前从三河县以及周边县城暗中收购的粮食,就足有十五万斤粮食。
有了这些粮食,就能让士兵们吃饱,就能更好的锤炼士兵的体魄。
粮食并没有全部拉近虹口的县城,毕竟,这么多粮食要拉进县城,实在是太打眼了。
所以。
秦熠知只拉了三万斤粮食进入县城,其中一万斤粮食是粮种,剩下的两万斤则是用来给狩猎队发放的。
约两万斤的红薯,还有佛手瓜,南瓜,土豆,花生,辣椒以及十二万斤的粮食,则全都被拉去了虹口县暗中买下的庄子里去存放,这个庄子距离虹口县的码头约十里路,庄子早就被灾民打杂并洗劫过,一点都不起眼,而且,秦熠知早就把码头到庄子的那一路做了封锁,并不担心有人会靠近以及看到。
秦熠知看向秦忠以及秦安:“时辰不早了,赶紧安排人把粮食卸下来,立刻送往庄子上。”
“是。”
秦安带着七百士兵在岸上接应,秦忠带着穿上的三百士兵一袋袋的往船下搬运粮食。
为了不引起人的觉察,所以并没有点火把,只能接着这淡淡的月光作为照亮。
士兵们忙得热火朝天,动作麻溜的飞快搬运着。
云祁看向身侧的好友:“粮食种子已经到了,接下来,可有的忙了。”
秦熠知点点头,深深一叹:“可不是嘛,梯田要开垦,粮食也继续要播种,狩猎队要重新组建并划分到每个镇上去,还要让灾民们回到他们的原籍重新恢复耕种,同时,还要再次招募狩猎队成员以及训练他们。”
新型农作物的种子有限,秦熠知并不打算今年推广出去,而是由士兵们开垦梯田,然后把这些农作物种下去,梯田种植靠不靠谱,新型农作物产量高不高,能不能吃,好不好吃,单凭空口白牙的一张嘴去说,老百姓们是不会相信的。
只要让老百姓今年看到了梯田种植的好处。
只要让老百姓们看到了新型农作物的高产。
只有让老百姓们亲口吃到新型农作物的口感。
用事实说话。
只要让老百姓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了,不用他去吹嘘,不用他去苦口婆心的劝说,老百姓们自己就会争先效仿,争先去种植新型农作物。
明年。
只要今年秋收后,让老百姓们亲眼看到了事实,明年就能推广出去,而且,新型农作物经过今年的种植,就能留下足够多的种,这样明年整个西川县,就能都种上新型农作物了。
明年下年,西川县便能大丰收。
十多万粮食,一千个士兵来回两趟,花了约两个时辰就把粮食全都给搬运进了庄子里。
秦熠知留了两艘船在码头,等天亮后,再让私兵们把里面的粮食正大光明的搬回县城。
做完这一切。
再等半个时辰,天就要大亮了。
“走吧,回去了。”秦熠知对云祁说道。
“嗯。”云祁点点头。
两人翻身上马,朝着县城而去。
……。
京城
自从太上皇主动退位后的那一天起,被封为景王爷的前三皇子,就再也没有见过过父皇了,每一次求见,仙寿宫的宫门都没有为他打开过,德福这么一个月来,就只会对他说“太上皇身体欠安,正在精心修养,谁也不见。”就把他打发走了。
今儿是太上皇的生辰。
太上皇身体欠安,而且今年又恰逢饥荒之年,所以并未如同往年当皇帝那般大办,太上皇卧病在榻,就只叫了太后,皇帝,以及几个儿女一起在仙寿宫来给他请安便可。
“你们都回去吧,朕乏了。”太上皇坐靠在床头,吃力的朝众人轻轻摆了摆手,随后便又压抑着痛苦的咳喘起来:“呼呼~咳咳咳~”
被新封的几个王爷,还有未出嫁的公主们一看父皇咳喘的这么厉害,全都慌了。
“父皇……。”
景王爷看着床榻之上的父皇,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身体也崩的紧紧的。
“父皇,父皇你怎么样了?”皇帝忙不迭的起身走到了床边,满脸担忧与焦急,伸手轻抚着太上皇的胸口为他顺气:“父皇,现在好些了吗?”
太上皇眼神无光的虚弱看向众人,随后又看向皇帝,吃力的轻拍着皇帝的手,牵强的笑说道:“没……没事,咳咳……朕的身子这是不中用了,你们都回去吧。”
皇帝忧心忡忡的看太上皇,欲言又止的踌躇了片刻后,这才行礼告退:“父皇,朕一定会为你寻来医术更加高明的大夫为您诊治的,父皇你放宽心,你的病就一定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