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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朝 (暗夜殇)


“那谁知道。”张奇有翻白眼的冲动,孟舟问的问题太刁钻,翼王能把会武的事瞒的滴水不漏,几岁学武大概只有极少数亲友知道,红衣女子身为翼王的心腹,一定知道。
“你说翼王的武功有多利害?”孟舟激动不已,浑身上下血脉涌动,对翼王的认知又上升到另一个高度。
“你问的问题有不少人正等着解答。”张奇斜眼扫了孟舟一记,漫不经心道,“要不你去单挑试试,正好为大家答疑解难贡献出一份心力。”
“去你的,惯会说风凉话,你不一样好奇,为什么你不去。”孟舟反击回去,“论武功你比我高不少,你去比我去更合适。”
对于孟舟大胆承认不如自己,张奇心里除了叹气没半点得意劲,跟谁比不好偏偏要跟孟舟比,自找麻烦。
“说起来我们了解到翼王本身并不多。”吴越适时的隔开小范围积蓄的火药味。
“大概原于我们不常接触翼王之故。”接触最深的也不过黑衣人而已,郑苛找不出更好的说法。
“华丽的外皮剥开留下的才是真实,不了解的内因无非是我们还未能真正的得到翼王的信任。”张奇道出心里埋藏深处的不安,“如果像红衣女子或者徐太医一样,哪还用得着在此大惊小怪。”
“想法太美好奈何这辈子恐怕难以达成。”孟舟正色说了一句大实话。
“身份高低决定了地位,亲卫的人数太多而翼王又是尊贵的身份,上位者一向喜欢掌控。不喜超出控制范围的事,更不会向下面的人露了底牌,有时也是一种保命的手段,过分计较这些显得太没涵养。”吴越想的很开,身在局内也能保持一份本心。
“你说的固然有理,是我钻了牛角尖。”张奇一口饮下微凉的茶水道,“不过事无绝对。成为真正心腹下属我们所拥有的只会更多。”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孟舟不认为有什么不同。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说不定这是一种考验,心性上的。”郑苛开口,“绝对的忠心与否取决于时间的长短。不都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守住该做的即可,想太多进了死胡同。”
“说来翼王会骑马,射箭又有武功。还会什么?”孟舟将话题拖回轻松一点。
“翼王字写的好。”吴越笑言,曾有幸见到过翼王的墨宝。
“琴棋书画?”女儿家不都喜欢又自小学起。孟舟歪着脑袋想像翼王弹琴时的样子。
“你看像,我看不像。”张奇勾唇一笑,“翼王弹琴没人见到过,光习武所耗费时日。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学旁的。”
“翼王出身大家又是丞相府唯一的嫡女,哪能比之旁人家的有及,这不丢丞相府的颜面?”孟舟不信。
“丞相府丢的脸还少吗?”京中时不时就能听到关于翼王的关于府的。听的多了过了耳入了心,张奇觉得自己说的最在理。
“不提这个。让翼王听到了一准不悦。”孟舟识趣的闭嘴,管她丞相府如何,翼王早分府另居,怎么看像是分家一样,各过各的,没什么关联。
“谈论到此为止。”吴越出声赶忙打住,话题跑的太偏了,恐有祸从口出之兆。
郑苛开口说起随州城的事,问要不要出去转一圈,放松心情,难得有这个机会,两日后又要快马赶路,重新回到紧绷状态。
孟舟和张奇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听红蕊说可以出去时就已经动了心思,郑苛在这么一提正中下怀,乐得解决完桌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出去闲逛。
四人一向集体行动,为避免突然事情发生,禁军那边已有不少人结伴而行,都知道要收敛身上的气势,像个过客一样行走在随州城的大街小巷。
汐朝睁开眼睛,扫向窗外发现天已经黑了,时间过的真快,起身略坐了一小会醒神,唤红蕊打水洗漱。
“主子军中来人了。”红蕊服侍主子擦脸,脸色不怎么好引起汐朝的注意。
“怎么?”汐朝问,“人还在?”
“在下面等着,说什么也要见主子。”红蕊一脸的不悦,“没曾想还是个厚脸皮的家伙。”
“你说常硕?”汐朝微讶,除了常硕再想不出另红蕊讨厌的人。
“主子猜到是他?”红蕊没觉自己透露出太多信息,主子是怎么猜到的。
“眼前不过军中一件事。”汐朝简单的用过晚饭,“叫进来。”事了了方可休息。
红蕊退下不一会带了人进来,正是常硕无疑。
常硕来此是求着父亲软磨硬泡抢来的差事,酝酿良久的话憋在心口总要说出来。
见到翼王常硕压下别扭行礼,顿了半晌吞吞吐吐道了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恳请翼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这个。
汐朝抬眸轻瞥,对于比自己年纪大的幼稚鬼,之前的冒犯没往心里去,已经教训过了没必要揪着不放,遂点着以示谅解。
常硕心中大石一落,说起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事,问翼王何时启程调拨兵力可还有要求。
汐朝只道一万人数,实在抽调不出也别勉强,七八千也可,没有为难常平的意思。
常硕暗暗长出口气,翼王虽然依旧面冷,语气不再那般咄咄逼人,身上的压力骤减,有意与翼王闲话两句,自己虽败却万分想知道自己败在何处。
正待常硕张口之迹,红蕊匆匆进屋瞅了一眼常硕,在主子的意思下说出事情。
“主子,外面来了一人说要见主子。”红蕊是在下楼取水时听到门口处说话声,前去瞧了一眼。
“那人自称镇北大将军之子名副洋。说有要事求见。”红蕊听后颇觉怪异,不敢耽搁上楼来禀,“看上去一路风尘仆仆面有急色。”
常硕听之眉头一紧,他有听父亲和爷爷提过镇北大将军之子副洋,比自己大三岁已是弱冠之年,为人沉稳机敏是大将之才,副洋为何而来。尽是知晓翼王在此停留。脑子飞快的转动一时寻不出头绪。
“叫进来。”汐朝虽然诧异于副洋的到来,神色不动端看此人来意。
常硕回过神顿觉尴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是有意听副洋来意就怕翼王不许,心下人神交战视线时不时憋向翼王。
红蕊带人上来进屋见常硕仍在气不打一处来,这是要刺探军情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常公子。事以完结天色渐晚是否该回去了。”红蕊不客气的出声撵人,主子的墙角也想听胆肥了。
无奈常硕苦着张脸向翼王行礼告退。走之前看了一眼风尘仆仆的副洋。
副洋同样瞧见常硕,心下好笑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有趣及了,待人不情不愿走后,向翼王行礼并出示象征自己身份的腰牌。
“起吧。”看着单膝跪拜之人。汐朝叫了起,心道是个知礼者。
副洋起身注视着坐在桌前的翼王,于传言中一样俊美冷漠更加出色。若非女儿身到愿意结交一二。
“下官来此有两件事,其一下官父亲已知西边战事吃紧命下官带领调拨出来的一万人前往西边助王爷一臂之力。其二有封信代为转交。”说着副洋取出贴身存放的信交与翼王。
汐朝在接到信的一刹那看到熟悉的火封印信,一个怔神忘了拆开。
“先皇手书命副家听凭王爷差遣。”副洋见翼王不动直言道,“王爷所为实乃大善,我副家愿意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副家归顺于本王,为名为利还是先皇手谕?”汐朝没有拆信,将信搁在桌上,先料理了眼前之事。
翼王锋锐的语意直指重心,饶是副洋有过心里准备,被此番喝问惊了一跳,怪道有传言翼王不喜绕弯子,这也太直接了,直接到直白的地步一时接受不能。
“副家的探子遍布三处军营,副家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只不知是甘愿做棋子还是宁折傲骨不折腰的博弈?”汐朝自不是个无知蠢人,原何听不出副洋话中所含隐意,一方试探一方彰显,是怕呢,还是怕了!
副洋不好作答因为他想不出如何圆说方为翼王想要的答案,万一不甚触及翼王底线,脖子上的脑袋恐有不保,被逼的细密的汗珠溢出,暗道翼王果然没看到的表相容易糊弄。
“副家即投靠王爷自当为王爷驱使,做棋子还是博弈者全凭王爷做主。”副洋想出不是办法的办法,将问题推回给翼王,试探翼王的态度,是否接受副家投诚。
“本王说了不算,本王没那么大的能力去左右一个人或是一人家族的野心,副家高看了。”汐朝唇角挂起一弯淡淡的弧度,瞳中之色淡然莫名。
副洋心下一凛,好一个翼王,话藏机锋步步紧逼,最后一句到底寓意何为?是翼王高看了副家,还是副家高看了翼王?
汐朝注意到副洋的紧张,和颜悦色道:“大冷的天尽也出这么多的汗,红蕊倒杯茶。”
副洋猛的抬头望进幽深如渊的瞳仁中,想从中看出几分端倪,无奈那双眸子太平静,无一丝一毫不该有的波澜,收回心绪,心下直打鼓,暗忖此来到底是对是错,翼王的话多有特殊,让人摸不清猜不透,心中焦虑不已。
“副公子请。”红蕊脸上笑意淡的做假,头一次表现出对副洋的排斥,在主子面前玩花样,以为主子是三岁小儿好骗,自己带人来看似给了主子天大的面子,实则已经踩到主子的底线上,边关重地无调令不得擅自调派兵马,仅凭一封像似先皇所用火封印信妄想将此事提过,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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