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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七月姽婳)


  “这是?”
  周家相公陈氏微微瞪大了一双禁不住八卦的眸子,让一转脸的北堂傲就捕捉了个正着。
  这男人的八卦,北堂傲原先也不懂,但成亲后终日关在这屋里,来来回回都是这么个罢航的大院子,闺阁男人除了八卦他人家事,还能干嘛?难不成都跟他似的,己家国三样儿都无一能放下?
  秉持着姐夫常言说的佞臣也有佞臣只用的论调,北堂傲索性也不想多,就把这周家相公当刘老爹一般用了。
  “又让周家哥哥看笑话了?”
  北堂傲微微抿了抿口茶,一脸无奈地看向周嫁相公。
  周家相公本想掩饰掩饰,然人家相公都看出来了,自己又何必欲盖弥彰呢?
  “这话说得,几个女人是爱家呆着的?”
  周家说着脸上也流露出些许落寞来。
  “说来也是这么个理儿!”
  北堂傲本要说点什么,但眼下他心系柳金蟾,也无心与这周家相公墨迹别的家长里短了,本来是露水的兄弟,来日只怕也只是天各一方,老死不见了。何来梯己话可说?
  “尝尝这新茶,是此番去苏州别人送的,你尝尝可觉得好?”
  “甚好!”
  周家相公抿了一口,脸上微微露出笑来:“不知是什么茶?”
  二人你来我往,就着几两茶叶就闲话到了中午,周家相公又说今儿约了几个昔日里白鹭镇里的兄弟来家喝茶,邀北堂傲同往。
  北堂傲那屑与周家相公之流多做往来,只推说刚回来,家里还有许多事儿要打理,就草草地回绝了周家相公的邀约。
  周家相公虽觉北堂傲隐隐不似先时那般热情,心里有愧也不敢直言想问,就与北堂傲说说聊聊到了门口:“柳家兄弟到此就好,左邻右舍的,何来这些个客套?”
  周家相公说着提着袍子绕过风水壁,领着随身的小童禄儿就要跨出门去,不想才到门口,脚不及抬起,一个人影就莽莽撞撞地直朝周家相公怀里扑来。
  “哎呀——”
  周家相公吓得一阵惊慌,急忙要退身进屋,只是哪里来得及退身,人就让直接撞了个满怀,退了好大一步,险些跌倒,急得禄儿忍不住大骂了一句:“瞎了你的狗眼儿,往哪儿撞呢?”
  骂毕,一手提溜着来人,退出去三四尺,一屁股坐在泥泞的地上,吓得金若木鸡,半日不会说不出一个字,就一个劲儿的发抖。两泡泪包在眼眶里,愣是不敢流。
  院里的北堂傲,刚朝里走了两步,边听见这边的动静,只当是素日里做事冒冒失失的雨墨,一时跑得急,不小心惊扰了周家相公,如何了得?
  他遂赶紧提着袍子来看:
  “怎得了?”
  问是这么问,他的眼却首先望着来者,就担心是赶来报信的雨墨,岂料,他抬眼去,来人竟是个半大的孩子——
  乌溜溜的一双大眼神瞅着他们,抖得这叫一个可怜见的,如是以往,他僵着也无可无不可,可而今他自柳金蟾怀了显了孕相后,心里隐隐有了为人父的慈光,不禁会感同身受起来,暗想这谁家孩子不是娘生爹养,谁不是当宝贝一般,若是自己孩子被人这么一推,岂不心疼死?
  他赶紧命弄瓦扶起这个孩子,又让抱瓦取了好些糖果来。
  “这孩子想是走错门子了!”
  面对周家相公不太悦的眼儿,北堂傲忙笑道:“周家哥哥莫与他计较!”
  周家相公想笑说:“无事!”他身后的禄儿就忍不住在周家相公冷冷地嘀咕了一句:“好人谁不会做?若是冲撞你,你也这般……”
  “禄儿!”
  周家相公眼见北堂傲身侧的仆人露出不悦来,赶紧喝止禄儿的话,笑向北堂傲:“小仆无礼,柳家兄弟莫要计较才好!”
  这歉意——道得好生虚伪!
  北堂傲隐下满心的不悦,笑:“说得也是!小弟怎么会与一个下人计较呢?”有其仆必有其主!
  周家相公要再说点什么吧,北堂傲不等他再说话,扭过头就向男孩问道:“你叫什么?来这儿做什么?”
  孩子眼见北堂傲笑得好看,还给他糖吃,就微微收了畏惧,怯怯地扫过北堂傲,眼瞅着周家相公,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低道:“爹让福子来报信……”
  “什么信儿?”北堂傲话问孩儿,眼不觉瞅着孩子看着的周家相公。
  “你……”
  孩子才开口,周家相公就转过脸来看他,吓得他赶紧道:“你家夫人……从西墙上跌下来了!”
  周家相公先是一愣,接着闻言色变,想也不想转身就奔西街。
  这兄弟家出了事儿,北堂傲既然听见了,岂有袖手旁观的?为人再差也该意思意思不是?
  “奉书赶紧令人套了马车跟着过去——”
  北堂傲一面令弄瓦领着男孩子进屋换身干净衣裳,一面眼看着周家相公领着家仆往那头跑。
  他们跑着跑着,北堂傲闷了:不是说他家女人在北县么?怎么他们不朝着城门处跑,却倒着往大街那头去了?
  北堂傲拉长脖子还不及多想,那头奉箭骑着马疾驰而来,不及落马,就开始喊:“爷,不好了——”
  北堂傲待要骂奉箭怎得也冒冒失失起来,就是柳金蟾在外面真有了小狐狸,又怎么能在家门外喊?生怕隔墙没耳似的!

  第391章 即将临盆:柳金蟾动了胎气

  北堂傲口还没张,奉箭下一句来了:
  “夫人、夫人她……爬墙跌下来了!”就让北堂傲两眼一晕:难道柳金蟾这回会的还是个有妇之夫?
  学不来别人家男人的连哭带嚎,北堂傲不愧是大家公子,这节骨眼还不忘戴上纱幂方一路追过去,这一过去,北堂傲的气定神闲没了——
  这哪去的是衙门,而是一处人头挤挤挨挨的街角。
  这……
  北堂傲骑在马上不敢问柳金蟾在哪儿,只看见街上黑压压的人脑袋,一个个围在一处引颈而望,还都在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作孽哦,那么大的肚子……”
  “可不是,干什么不好,爬墙!”
  “啧啧,看模样是个书生……”
  “可不就是个书生,大老远的来,身边也没个男人……”
  这话……
  北堂傲没好意思前进了,戳了戳身后的奉书:“去看看!”
  奉书赶紧跃下马拨开人群,不待他进去看个仔细,前面的人群就呼啦啦扯开了一道大口子,数人簇拥着一辆马车就喊着:“让让、快让让——”
  北堂傲眯细眼一看,那驾马车的,不是刚来请他的奉箭吗?
  他快步上前:“怎得了?”
  不待北堂傲细问,一个身系着围兜、手还拿着铲子的男人,就急急地和他说:“快快,别挡着,这夫人怕是要生了!怎得他男人还没来啊?”
  要生了?
  北堂傲微微有点晕,待要发火,里面柳金蟾“我没事儿、没事儿——”的声就传出来了。
  提前临盆了还没事儿?
  恨得北堂傲啊,牙都咬紧了——
  说什么?
  骂什么?
  北堂傲没好意思和那男人说自己就是这女人的相公,忍着一股气径直腾上马车,手挽衣袖,待要好好擦鼻涕抹泪地收拾收拾柳金蟾,不想他才挑起布帘,一个泥滚滚的柳金蟾就映入眼来——
  第一次北堂傲两眼一黑:
  原来不是“爬墙”而是真爬墙了!他的娃哦!
  北堂傲一倒下去了。
  马车上顿时又起一阵喧闹:
  “爷、爷——”
  “快快——请大夫!”
  “等等——先把稳婆请了——”
  “还有、还有孩子安排了奶娘没?”
  “爷——爷——醒了!”
  这一通乱啊,待到北堂傲微微醒过神来时,就更乱了:“夫人为什么会这么叫啊?”
  “烧开水?为何要烧开水?”
  “奶娘?奶娘……还没找着奶娘呢!为什么会没找奶娘呢?”
  北堂傲在院子里急得团团转,所有预备过二日做得事儿,瞬间提到了眼前,把他急得,比敌军烧了粮仓还甚。
  北堂傲一乱,屋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就更乱了。
  这个喊厨房烧水,那个喊厨房炖鸡、更有个在厨房里也不知熬煮什么的,弄得厨房里一股子怪味儿。
  “老刘头你干嘛呢?”一人捂着鼻子进来。
  “懂啥,这是给夫人一会儿泡身子的,姑老爷一早交待我的,可是塞外的秘药!”
  这一听,厨房里一个个当过爹的,也不落人后了,各自拿出自己的独家秘方在厨房里瞎折腾。
  这群龙无首,可急坏了第一次当爹,还当得这么突然的北堂傲。
  掉胳膊腿,该怎么办,北堂傲知道。
  箭扎刀砍,该如何处理,北堂傲知道。
  就连军营染了瘟疫,他北堂傲也会果断地处理,唯独这女人生孩子,他六神无主,别说没见过,就是他姐的孩儿落地,他见着时,都会说话了。
  该干嘛?
  他毫无头绪。
  稳婆?
  稳婆干什么的?
  接生孩子?
  孩子不是……
  北堂傲想不出孩子是如何落地的,但让请,就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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