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施乐没懂,他是说高长恭想他会来?
在男人强烈的攻势下,她脑子有点不听使唤,抛高,落低,每一次都像过了电一样,一次比一次飘忽。
“说话!”
“嗯……我不知道,不知道,你别问我!”
黑眸一沉,他恨透了这丫头的难以掌控,她为什么要背着他做那么多他不喜欢的事,难道她就看不出来那几个男人是故意借她引自己出现吗?
越想越气,行动越来越狠。
猛地搂住她,肯上了她的唇,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腹底,随着耳边燎荡的申吟加具,眼底突然划过一抹与月色相应的银辉。巅峰,让他疯狂,失控,作死地咬上了她细小的肩头。
“施乐!”
兽一般粗哑吼声,湮没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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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来晚了
159 项野是金主?
“唔……”
肩头传来撕皮扯肉般强烈的剌痛,施乐下意识下巴一仰。
“咚——”一声,脑勺儿撞上了低矮的车顶,她又跌回了男人身上。
整个儿做一圈下来,乐妞儿受伤了不知几多回。
为了追求速度的极限,科尼赛克One内饰几乎像F1赛车般大小,能在这么窄的空间里玩震,那绝对是技术活儿。
男人的吼声震得她心底发颤,身子还沉醉在刚才排山倒海般的颠覆里,对陡然停止的跃动非常不适应。
额头顶着车座,娇娇地颤着。
肩上的利痛和身体里男人发烫的搏动几乎让她昏过去。
男人还在扯咬,像一头久经饥荒突然捕到猎物的豹子,柔躏完,扯玩完,发泻完压抑的愤怒之后,还非要在吞尽的刹那在她肩上留下象征战利品的印记。
半晌。
“施乐,看着我!”项野似乎从极致巅峰回过了神儿来,冷峻的薄唇附着在她耳边,喷出烫热的气息,那多了几分清明的纯男人的声线儿听起来还是那么勾人,富有磁性。
“不看!”
施乐不想听话,痛,痒,嘛,酸,累遍及全身各处,犯懒耍赖地趴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一点也不想动。心里别扭又生气,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在车里被办了不说,还总是被迫看着他穿戴整齐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感觉简直是对一丝不着的自己的一种嘲讽。
武力上输得一败涂地,要再不用硬气的语言武装自己,恐怕再不用多久她就要彻底在男人纯炼的操作下变成他的傀儡,迷失在一团欲雾当中了。
“不看,就是不看,你又不是长得多帅!”
他长得不帅?
试问哪个男人愿意从自己女人嘴里听到关于自己长相的负面评论?
何况又是不公的评论?
项爷脸色一沉,大手狠狠一掐那反骨妞儿的腰,语气低沉危险,“施乐,能不能听话?”
腰快被捏碎了,大手传来的熱量焦燃了他触过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越是想管她,她越是劲劲儿地往他项里面钻,“我又不是你家猫,为什么要时时刻刻听话?”
“家猫比你乖!”峻冷的眉头一蹙,项野蛮劲儿地把她垂下的脑袋捞了起来,大手抵着她下巴,浊烫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烤着她。
密闭的车舱让视线更加集中,借着车窗外的雪色,染了情和欲的精致眉眼微微蹙着,能捏得水的软软脸蛋儿白里透着粉儿,粉里晕着红,美得不够真实,却实实在在掌控在他手里。
这么燎心动魄的骄身,他根本无法接受被其他男人碰触和占据。
忍不住又是吻又是摸,嘴儿的腻甜让他又回味起了刚才雲雨时的狷狂。
要了一次,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这种腐魂销骨的感觉,没有尽头,让他不知控制为何物。
腹底一跳,魔兽的血重新燃沸了,顾不得再她的心,改为两只手捏着她的腰,往自己方向用力一带,再一次贴紧了她虚无的身体。
“喔呀……项野,你,你还来!?”
脑子轰的一声——
施乐突然睁大了眸子讶异地望着男人俊朗无匹的五官,从眉到唇甚至每一根儿头发丝都透着他骨头缝儿里的倨傲和王者一般的不可一世,然而发熱的眼窝却凝聚着对她狂冽得不能再狂冽的需要。这样的眼神,让她心脏快跳得离谱,浑身骄颤。
“我要儿子!”男人霸道又孩子气地一吼,身躯猛地一动,她身子便跟着一颠。
头,差点又碰到车顶。
男人双手用力把她拉下来,她结结实实坐了回去。
“唔……”嘘软地吟了一声,施乐两眼直冒星星,这样一下还不如让她头撞到车顶算了。
“我呸了个呸呸!呼……恩……,生,我也生女儿!还不让她管你叫爹,气死你丫的!”小手气得扯上男人的短发,把他的头从自己脸上拉开,他肯咬的力量像要整死她似的,这让她怎么受得住?
沉沉的呼吸隐藏着兴愤,男人炙烫的目光流连在她优美雪白的项上,恨不能下一秒再一口肯上她。
“老婆!”
“……”听着男人哑着声线儿唤她,施乐来不及回应。
半眯着雾蒙蒙的水眸,除了喘,还是喘。
身体除了荡,就是漾。
“老婆~!”
“别叫我!”
项野一怔,这丫头,挺记仇?!
半晌。
大手附上她软软的腰上用力一捏,“你答应生了,女儿我也要。”
“喔……别臭美,谁答应你了?”
想耍赖?
项野另一只大手从胸前往下一落,小心地贴着她腹底,淬着火的黑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儿,语气却邪得不行,“它答应了,不然怎么那么……嗯?你的身体比你自己更诚实!”
施乐脸上一烫,傻缺了,无奈了。
再有力的语言最终也会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出卖,不自觉地去贴近他强而有力的身躯。
呼……呼……
经过一番竭力思考之后,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想出了对付男人的对策,低头,凑近了他的唇,“行啊,我生。”
项爷心里一滞,怎扛得住小女人这么撩他,什么气什么火儿一秒钟全抛到了九霄云外,眼里只有面前这个妖儿一样的女人,他的女人,柔柔地说要给他生儿子的女人。
劲儿使得更用力了,“好,乖!”
小妞儿眉头一扬,“给我转驻外部。”
“……”
就知道这丫头靠不住!
项爷气得直磨牙,目光变得凶狠凌厉,说什么都是废话,还是干起来最实惠。
“驻外部,想也别想!”
“那生孩子,想也别想!”
“死丫头,不听话!”
“唔喔……”
……
三次,什么概念?
就是驻守在林子外面等Boss办事儿的马丁他们等得都饿了,在车里吃了两次方便面,一边佩服着Boss的战斗力,一边哀怨自己没妞儿陪的苦逼新年。
就是旋风那边跨年睡衣Party提早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各睡在party上认识的人。
就是文森叔和某位妞儿打了整通宵电话,自己一句话没插上,却把对方给说睡着了。
就是爷自己吃饱饮足,乐妞儿却饥肠辘辘,瘫在副驾驶座上,开着两条腿被男人伺候着清理身体。
男人的脸色还是沉的,完全没有了办事儿时的生动,冷着脸,目光专注,标准又优雅的动作,半点儿没亵读的感觉。
也是,他在处理他千千万万的儿子,心情能好么?
挠了挠自己的脸蛋儿,施乐如是想着。
两个人在过程中商量的事儿也没解决明白,反而后来还把爷给惹毛了,本来两次就想放过她来着,结果到节骨眼儿上,她嘟哝了一句,“好困,不做了。”
这是大忌啊妞儿!
她倒是掏心掏肺了,爷那么卖力不仅没得到一个好评,一个赞,甚至连个中肯的中评都没有,结果一个恶意差评直接让他滚粗,他能乐意?
不给这丫头办妥了,对不起他忍了那么久的加长加重型导弹。
回去的路上,项野几乎没怎么说话,俊脸上冷冽如冰,好像刚才办事儿嚷嚷着要儿子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望着他紧抿的薄唇和冷鸷的脸色,施乐一时有些恍惚,磨磨蹭蹭地套好毛衣,穿上小熊睡裤,盘腿一坐,他不吭声,她也不吭声。
哎……
明天又要去买药了,不知道晚一天再吃会不会有影响。
早先在旋风家播报的新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项野会不会有大麻烦?
走私,可是重罪。
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等再缓神儿的时候,发现跑车已经停在家楼下了。
车,没有熄火。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放在挂档器上,平静无波的黑眸看了她一眼,语气还算平和,“不准吃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