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兴建东,自从美国回来很少见你这么高兴过。”
建东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晓峰吸了口烟笑了起来。
“笑文淑雅呢,刚才她来送我上班,我不是让棚子送她回家吗,棚子那小子的装束可把小家伙给吓坏了。”
晓峰哈哈大笑起来:“你可找着一个合适的人送小雅了,他对小雅最不满意你难道不知道吗?总觉得是小雅害的你这么痛苦。”
棚子一脸坏笑的看着蒋晓峰:“我故意戴墨镜一言不发的,省得象东哥那样被那个小狐/狸精给勾掉魂了。”
晓峰撇了撇嘴:“我呸,戴墨镜都不会偷看了,你因为戴墨镜就能挡住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了。”
棚子坏笑了一下。
“没有,那个小娘们是真她妈的漂亮有气质,那双大眼睛滴溜溜的会说话啊峰哥,我说东哥这么迷/恋她,看看我不搭理她,总是不时的偷偷瞟我一眼,傻傻的样子可爱极了,好像看怪物一样。”
晓峰哈哈大笑着踢了棚子一脚:“你那身打扮本来就是怪物。”
回到家的淑雅,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一天都心神不定。
建东竟然跑到家门口来找自己,而且离别墅那么近,淑雅都不敢想象国立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
既然都在H城这片土地上,建东又不管时间场合的随便来找自己,淑雅明白,建东和国立发生重大冲突是早晚的事情。
淑雅不敢想象他们发生正面冲突时是什么场面,她也不愿意去想。
心烦意乱一天的淑雅,下午又和国立打电话不去陪他应酬的事情。
可是越推辞,国立越是来劲,非让淑雅陪她参加,淑雅没有办法,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勉强答应。
直到看到餐桌上一个奇怪的盯着自己看的男人,淑雅才明白,今天为什么一天都忐忑不安的。
“嘿小娘们,和哪个情/人见面去呢打扮这么迷人?”
国立见淑雅进来坐在老板椅上色/迷迷的看着她。
淑雅坏笑着搂着国立的脖子凑近他耳边。
“和一个体重一百七十斤,身高一米七七,肥头大耳的大胖墩情/人约会去呢,你去当电灯泡去不陈总?”
国立故作惊讶的回头看着淑雅。
“我的娘啊,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文美人,你这么瘦他那么胖万一压坏了怎么办,还是让我这一百六十九斤的大胖墩伺/候你吧。”
淑雅嗔怪着拧住国立的耳朵:“去你的,讨厌的大流/氓。”
国立哈哈大笑着吻了吻淑雅的嘴唇。
“香一个我的大美人老婆,怀着大肚子还打扮这么漂亮,真是个臭美的小妖/精.老实交待,今天在家乖不乖?没有和不该见的人见面吧?一旦让我发现,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淑雅心烦的松开国立:“又来了,再烦我今天不陪你了。”
“好好,不敢了宝贝,马上出发,咱们先去公园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再去酒店。”
一家人酒店。
今天到场的总算是原配了。
淑雅扫视了一眼酒桌上的几位中年女人,心里总算感觉舒服些。
可是当淑雅和她们都寒暄一遍,坐在餐桌上不到半个小时,却被对面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盯的全身不舒服。
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开口的几句话,让淑雅犹如晴天霹雳似的差点吓昏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暴怒
“陈总,这真是你老婆?”
四十多岁男人惊讶的问国立。
国立满脸羞红的瞪了他一眼:“卧/槽,不是我老婆是你老婆怎么着?”
“第几任?”
国立坏笑一下:“第一任,也是最后一任,我们高中时都认识的,我的小学妹,初/恋情/人,我们学校的校花,怎么样?漂亮吧?嘿嘿……”
“卧/槽,你怎么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卧/槽,会说话吗你?我为什么就不能有这么漂亮的老婆?你,你,你什么意思啊?你,你,你是说我陈国立长的丑是吧?”
“哈哈......”
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国立惹的餐桌上的人哄堂大笑。
淑雅就装没有听见,和旁边一个小朋友玩游戏。
“你太太长的特向我前几天见的一个人陈总。”
四十多岁男人,吸了口烟犹豫了一会看了看淑雅。
国立故作惊讶的看着他:“谁呀?敢像我老婆。”
四十多岁男人看了看淑雅微笑一下:“新城的开发商常建东你认识吗陈总?和你还是老乡呢。”
淑雅听到常建东三个字头‘轰’的一下就响了起来,慌忙偷看了一眼国立。
还好国立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的微笑了一下:“听说过,怎么了老邱?”
那个被称为老邱的男人,又看了看和孩子玩耍的淑雅微笑一下。
“我和他住一个社区,中间也吃过几次饭,一表人才很帅气,就是有点怪,话很少,天天满脸深沉的样子,特别傲慢,听说他还没结婚,钻石王老五。”
“那天下午在小区里碰见他了,我陪儿子去吃麦当劳吗,那天我还碰见你了,看你慌慌张张的,我问你干什么,你说有点事,我想问你去香港办事办的怎么样呢,你结果说有点急事要先走,就那一天。”
国立点点头偷偷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淑雅:“奥-----我想起来那天确实见到你了。”
老邱继续说。
“就是那一天,我看见那个傲慢的归国华侨,带着一个女孩还手拉着手,我就问他这个女孩是谁,他说是他女友,快结婚了。”
“我当时就说开什么玩笑,我怎么看像我一个朋友的老婆啊,他当时还开玩笑说,那你就告诉你朋友我要娶他老婆。”
“因为那小子不爱说话吗,那天竟然给我开个这样的玩笑,所以我就记住了,他那个女友就特别像弟妹,我当时看的侧面。”
“因为我和常建东说话时,那个女孩恰巧坐进车里去了,你说这世上还真有这么相像的人,弟妹不会还有一个孪生姐妹吧?”
坐在一旁全身惊出一身冷汗的淑雅,偷偷看了看国立已经变成铁青色的脸。
恨不得把身旁的淑雅撕成碎片的国立,喝了一口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颤抖着声音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吗,你们吃啊,别光说话,我,我去一下洗手间。”
国立还没站起身就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陈总,才喝几杯啊就想趴下?弟妹,你老公可真会装啊。”
老邱话里有话的看了看小脸煞白的淑雅。
淑雅脑子一片空白,她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不知道会在这种让国立颜面扫地的场合。
国立从洗手间回来后,没过多长时间就和大家告别。
借口是淑雅怀着身孕有点不太舒服。
出了酒店大门一直到车上,国立都是一言不发。
可是淑雅却明显感觉国立越来越粗的喘气声。
淑雅紧紧闭上眼睛坐在车后座,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刚刚走到别墅大厅门口,国立就砰的一下把门推开,一边走一边脱上衣,然后狠狠的把上衣砸在地板上,撸了一下袖子抓着淑雅的衣领发疯般的咆哮着。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说-----是不是那两天晚上你在常建东那过的夜,你告诉我你这个烂女人?”
惊恐万分的淑雅,看着面部已经扭曲变形的国立,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国立,你不要生气好吗?你坐下听我解释好不好国立……”
“你告诉我,你和他勾/搭多长时间了?上过几次床了?你快说?”
保姆看着抓着淑雅衣领发疯般大叫的国立,惊恐万分的哀求着:“陈总,有话好好说,太太怀着孩子你别吓着她了……”
国立大吼着打断保姆的话:“滚,我不许你管我的家事。”
淑雅抽泣着看了看保姆:“没有你的事袁嫂,你去你的房间吧。”
“不许哭,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这个贱女人?我不爱你吗?我对你不好吗?你到底要我怎么对你?你这个贱女人?”
快要被国立抓的出不来气的淑雅,紧紧抓住国立的手腕抽泣不止。
“我没有背/叛你国立,我们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没有地方去了,就去了他那里,梅梅可以作/证国立,不信你问梅梅。”
国立抓住淑雅的肩膀拼命摇晃着狂叫。
“你们什么都没做,孤/男寡/女什么都没做,鬼才相信,还让梅梅作证,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干脆直接让你自己作/证不就省事了吗文淑雅?”
“我他妈的被你带了绿/帽子不知道多长时间了,还象傻/逼一样蒙在鼓里呢,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是不是都在他那?是不是?”
“我没有国立,我们只是见了几次面,我看着他那么痛苦,我不忍心,我真的很内疚,我只是安慰他,想让他慢慢把我忘了,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我好吗……”
“住口你这个贱女人,床都和他上了,你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没有国立,我们是分开睡的,我们什么也没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你住口,孤/男寡/女在那样的场合什么也不做,鬼才相信你这些屁话,你当我是他妈的猪脑子文淑雅。”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虽说你跟我原来吃过很多苦,可我也是尽我所能呵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