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低估淑雅这个看似在国立的商业帝国,没有一点价值的女人,对于驾弩国雅的国立来说,她的价值丝毫不亚于他本人。
回到住处独自喝了一夜酒的萧依灿,第二天早晨起来擦干眼泪以后,和平常一样,按时来到了公司上班。
看着萧依灿虽然不答应离开公司,却对自己没有过什么过分要求,国立在无可奈何的同时,又存在侥幸心理,希望萧依灿能在自己的冷落下自主滚出H城。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眼看着梅梅就要去医院待产,淑雅在和梅梅建华谈论的时候,明白自己该为他们的宝宝准备礼物了。
淑雅在考虑过后,决定还是先咨询一下,身边这个天天过着惊弓之鸟生活的男人,看看自己的魅力在他心里,还尚存多少。
“亲爱的老公,你亲爱的老婆要跟你商量个事啊。”
淑雅搂住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国立的脖子,一边亲吻一边娇滴滴的在他耳边说。
国立回头看了会淑雅的眼睛,然后用力啃了一下她的脸蛋故作惊讶。
“看样子不是小事情啊小东西,都开始用美人计勾/引我了,你知道我最架不住这个,直接下命令吧夫人,你男人坚决执行。”
淑雅亲了一下国立的脸满脸堆笑。
“还是老公最理解我,上次答应我的,梅梅生下孩子以后,送她宝宝什么礼物听我的是不是?”
“是啊,我是答应过,你说送什么宝贝。”
“我说了你可别心疼。”
国立嗤笑一下:“切,心疼什么啊宝贝,梅梅是你的发小和亲姐妹一样,就当送给小姨子礼物了。”
“真的?”
“真的。”
“那这个礼物可不小啊。”
国立又扭头看了会淑雅近在咫尺的眼睛一脸坏笑:“多大?不会把我心爱的老婆送给她老公当礼物吧?”
淑雅嗔怪着拧了拧国立的耳朵:“讨厌。”
国立傻笑一下吻了吻淑雅的嘴唇:“只要不是你,什么都可以送。”
“我想让梅梅招待客人的酒席在我们酒店订。”
“当然可以,我们开着酒店,他们敢在外面定,不是打我们的脸吗宝贝,我给他按成本价就行。”
淑雅看着国立的脸疑惑的问:“只算成本价?”
国立看着淑雅的眼睛笑了笑:“那你说算多少就算多少好了吧宝贝。”
淑雅往国立眼前凑了凑满脸堆笑:“我想不收钱了。”
国立瞪大眼睛看着淑雅:“定多少桌?多少价位的宝贝?”
“两千八百八的那个价位,建华的单位,加上梅梅的单位,还有亲朋好友,大概有八十桌左右吧。”
国立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卧槽,二十多万啊,成本也要将近十万,你也太大方了吧小娘们。”
“老公------”
淑雅一看国立心疼的样子,慌忙坐在国立的大腿上,一边搂着他的脖子一边不停的吻着他的嘴唇。
“你爱我不爱?”
“爱。”
“爱我就听我解释,你想想,我不象你有哥哥,我没有兄弟姐妹,梅梅就相当于我的亲姐姐,再说我们两家也是亲如一家的好朋友,我们就是一家人啊,自家人都不舍得和谁舍得啊,你说是不是?我们原来穷的时候可没少在他们家混吃混喝的。”
“那也有点多了吧老婆,一般再好的朋友生孩子顶多不会超过一万块钱,我给他五万还不行啊宝贝?”
“不行,你想想建华现在没有工作,梅梅那点工资刚够花的,他们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梅梅父母有钱啊。”
“建华现在宁愿饿死也不想用梅梅家的钱了,他是怕梅梅妈妈那张嘴再唠叨着说,你那么有钱这点钱算什么啊,是不是?”
国立听了淑雅的话眼睛瞪得更大了:“卧槽,这话说的,再有钱也是你男人辛辛苦苦挣的啊宝贝,你这不是小败家子吗?”
淑雅满脸笑成一朵花的又往国立大腿根挪了挪屁股,老公的‘公’字,音调能拉几十秒那么长。
“就败这一次行吗老公------”
“给梅梅两口子说过了吗?”
“说过了,我就说是你送他们的,他们坚决不要,我说我老公说了,他们不要就是看不起你,他们就笑纳了。”
国立长叹一声仰卧在沙发上,然后抱起淑雅就往楼上卧室跑。
“卧槽,你这个败家的小娘们,一张嘴就把老公辛辛苦苦挣得这么多钱送人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这个败家小娘们......”
淑雅挣脱开国立的怀抱后退着对他伸出小指头。
“来啊来啊大胖墩,看看我收拾你还是你收拾我。”
国立扔掉自己的衣服扑了过去……
“我答应你那么大的要求你可要好好爱我宝贝。”
大汗淋漓的国立躺在床上,手里还不停的揉搓着淑雅的富士山。
淑雅推开国立的手嗤笑一下:“切,凭什么好好爱你,我这是卖/身的钱。”
“什么?”
国立猛地一下把淑雅拉过来压在自己身下。
“这一次就二十多万,也太贵了吧宝贝。”
淑雅挑逗的刮了一下国立的鼻子。
“如果感觉一次不划算有本事你可以再来啊,反正人民币已经付过了,多服务一次没关系。”
国立用力啃了一下淑雅的嘴唇:“我今天就是累死也要把我的钱赚过来小东西,让你用美人计勾/引我,骗我的钱。”
国立说着又冲了过去..........
“哎哟,累死我了心肝,我的钱今天也不赚了,留着以后慢慢的赚吧。”
国立气喘吁吁的从淑雅身上翻过来躺在床上。
淑雅把脚丫子伸到国立嘴边娇喘着:“过期我可不认账啊陈总。”
国立亲了一下淑雅的小脚:“你敢,你永远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利滚利,比高利贷都狠。”
“那既然这样,我干脆就把自己卖给你算了,随你搜刮。”
国立得意的笑了起来:“这还差不多,既然卖给我了就听我的话啊,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淑雅趴在国立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你让我干什么老公,我都听你的。”
国立看着淑雅的眼睛说:“就一件事,永远不许离开我。”
淑雅看着身下这个依然深爱自己,却又胆敢把本该用在自己身上的力气,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暗自冷笑一下没有说话。
国立捧住淑雅的脸急切的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不说话宝贝老婆?”
淑雅咬牙切齿的拧住国立的耳朵:“我要狠狠惩罚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大胖墩。”
“什,什,什么意思小心肝?老,老,老公没有听懂。”国立心惊胆战的看着淑雅眼里的怒火。
“就是这个意思。”淑雅对着国立的肩膀用力咬了下去。
......
梅梅家。
“跪拜啊陈总陈太太,如此大礼薛建华真是受用不起。”
建华听了国立的话装模作样的单膝做跪拜状,连连作揖,哭鼻子抹泪的。
国立哈哈大笑着踢了建华一脚:“装什么逼呢你薛建华,我们谁跟谁啊还这么假客气。”
躺在沙发上的梅梅耀武扬威的迅速接过国立的话:“既然不用客气,那我也不客气了陈总,去厨房帮薛建华,给我们做晚饭去。”
国立挽起袖子指着梅梅的鼻子挖苦:“得寸进尺,贪得无厌啊冯艳梅,薛建华,这样的老婆你还不赶紧休了,要她干什么啊。”
淑雅咯咯笑着往厨房推国立:“讨厌,做你的饭去吧陈国立。”
梅梅看着国立跟着建华去了厨房,慌忙凑到淑雅面前。
“我今天给薛建华说了丫头,让他套套乡巴佬的话,看看他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
淑雅心烦意乱的瞪着梅梅。
“谁让你套他话的冯艳梅,无聊,随他去,该是自己的,打都打不走,不该是自己的,强留也没有用,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梅梅看着淑雅嗤笑一下。
“切,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点什么啊文淑雅,不会是,你已经抓住那个臭乡巴佬偷腥的证据了吧?”
淑雅冷笑一下吃了口苹果。
“你觉得我是那种听风就是雨的女人吗冯艳梅?别说让我亲自去抓,就是明明知道他们在演床/戏,不求着我,我都不会去看。”
做贼心虚的国立,刚刚到厨房就借口怕油烟味跑到外面,把门拉上,刚一张嘴建华就已经猜出梅梅给他说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建华,我问你个事,你可别给你老婆瞎说。”
“什么事连我老婆都瞒着啊陈总?”
“你上次找那个小妞是怎么被梅梅发现的。”
已经听出话音的建华勉强忍住笑看了看国立、
“我也不知道她是听谁说的,这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事早晚出来。”
“你是不是约会时被熟人碰到了?”
“没有啊,我干的挺隐蔽,专找偏僻的宾馆,但是最后还是被我们家梅梅给捉/奸了。”
“你们是不是经常见面啊?”
“不太经常,一个月两三次吧,提那干什么啊,扫兴,我不想再提了。”
建华看看国立一脸茫然的发呆忍不住趴在他面前:“不对吧陈总,你有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