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也知道疼? 我还以为你根本什么都不怕。你不是无敌女金刚吗。我把你手指砍了。你都不怕。我看不叫你吃点苦头。你是长不住记性的。”
说着竟然将她的手又按在桌子上。就如同那天一样。她的手被人死死按住。恐怖的记忆再次袭來。让顾予浓浑身都开始颤抖起來。
阮廷羽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明晃晃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眸。顾予浓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再难支撑下去。
“求求你。放了我。”认识顾予浓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如此软弱的求饶。可一想起她也不止一次的干危险的事。他就不觉怒从中來。
“怎么。你也怕了吗。告诉你。已经晚了。这次绝对不止一根手指。”
她的泪扑簌扑簌的就滚了落下來。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脆弱。她好恨自己。以前的顾予浓都到哪里去了。
她的两腿发软。再难支撑自己的身体。直直的就跪了下去。只见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刃在她的手指尖剁了下去。笃的一下。就啄在桌面上。
。
“顾予浓。你就这点胆量吗。既知如此何必当初。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偷听偷看。妄图窃取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就不是断指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阮廷羽终是甩开顾予浓的手腕。决绝的走出她的房间。沒有回头再看她一眼。顾予浓的身体一歪。便倒在桌子旁。泪水早已滚花了她的脸。她的心脏还在不断抽搐。好痛。真的好痛。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对她。她一定不会感到这么难受吧。可偏偏是他。那个她最爱的男人。也许她错了。阮廷羽根本就沒有在乎过她。始终都沒有过。他留着她。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一旦触怒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自从那一天起。阮廷羽就将顾予浓关了起來。不让她随意走动。即便是吃饭也是让小茴送到她屋里。她彻底失去了自由。整日都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终日沒有半丝精神。萎靡不振。
直到一个午后。顾予浓再次见到了出诊的杜莎莎。
“你怎么啦。又生病了。” 杜莎莎焦急地抚摸她的额头和脖颈。果然有些滚烫。
此时。顾予浓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发了烧。怪不得阮廷羽会再次叫护士到家里來看她。
顾予浓昏沉沉地坐起身來。她这样的状态貌似已经很久了。
“來吃药。陆莎莎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退烧药。送到她唇边。又拿起水杯來递到她面前。顾予浓有气无力地接过水杯和药。仰头送了下去。
吃过药之后。顾予浓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却见杜莎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问了半天杜莎莎才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认识陶启吗。”
这个人她又岂会不知。早在五年前她就对陶启深有印象。前些日子陶启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忆犹新。顾予浓对他的印象。并不十分友好。
“你提他做什么。”看着杜莎莎脸红如血的的娇羞模样。顾予浓心头一震。“莎莎。你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个陶启了吧。”
听到顾予浓这样的口气。杜莎莎立刻露出不悦之色。“浓浓。我看上他又怎么样。他有什么不好吗。”
顾予浓抓住杜莎莎的手。有些紧张地说。“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黑 社会的首脑。”
杜莎莎呼吸一窒。想起那天。自己与陶启的初次见面。就被人追杀。她那时还不明就里。现在看來。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她故作轻松的松了一口气。却又执拗的说道。“这有什么。他是倾城的副总裁。可你们家阮廷羽是总裁。你都能和倾城集团总裁在一起。我就不能和倾城集团副总裁在一起吗。”
顾予浓不禁扶额。忧心忡忡的看着杜莎莎。“莎莎。你貌似根本沒听懂我说的话。我和你怎么同。你这明显已经陷进去了啊。”
杜莎莎甩开她的手。说道。“顾予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明显已经陷进去了。明明你比我陷得还深。你瞧瞧你。自从和阮廷羽在一起。你到底受过几次伤。生过几次病。整天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才是彻头彻尾的陷进去了。”
顾予浓连连摇头。“莎莎。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如果你的伤和病都不是因为阮廷羽。那好。我就更不用担心陶启会伤害我了。不是吗。”
“哎呀。不是这样的。”她怎么也和杜莎莎说不清楚了。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丝丝冷汗來。
“什么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自己和阮廷羽爱的死去活來的。就阻止我爱上陶启吧。你这种担心简直毫无道理。”陷在爱恋中的杜莎莎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气愤地收拾起医药箱。转身就走。根本无视顾予浓的呼唤。
“莎莎……莎莎……”顾予浓无奈的倒回到床上。妈妈的。她这是怎么了。真是万事皆不顺。连杜莎莎都爱上了黑 社会。自己到底要怎么告诉她。黑 社会有多可怕。
几天后。她的身体终于渐渐恢复起來。可杜莎莎的事一直萦绕心头。陶启到底有什么魅力。才能让只见过一次面的杜莎莎就一见钟情。
她正思忖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个陶启竟然就出现在阮廷羽的府上。这引起了顾予浓格外的关注。
“廷羽在吗。我有急事找他。”一进门。陶启就面露焦急之色。问着七叔。
“陶先生。少爷出门去了。您沒有给他打电话吗。”七叔答道。
“他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才來看看。好吧。那我再去别处找找看。”陶启转身就要走。顾予浓急忙追了出去。“陶先生。请慢步。”
第三十三章 心怀愧疚
陶启听到有人唤他。便停下脚步來。他转过身來。一看竟然是顾予浓。“怎么。你找我。”
对于顾予浓。他一向沒有太多的好感。但既然阮廷羽喜欢。那他也就沒什么好说的。可最近听说这个顾予浓总是鬼鬼祟祟。行踪诡异。更是引起他的疑虑。
陶启浓眉深蹙。眸光索然的看向顾予浓。仿佛要将她洞穿一般。
“陶先生。我不知你是如何认识杜莎莎的。但我只想请求你一件事。请你不要碰她好不好。”顾予浓急匆匆就直入主題。让陶启的脸立马拉了下來。
“顾小姐。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首先。我并不认识什么叫杜莎莎的人。再有。我对你说得碰她不甚了解。何为碰。我为什么要碰她。”陶启的话锋格外锐利。让顾予浓一时语塞。
可她内心又替杜莎莎揪做一团。照杜莎莎目前这种状况。只要陶启勾勾手指。她就会屁颠屁颠的送上门去的。
陶启见顾予浓不说话。便不屑的推开她。继续向外面走去。顾予浓一见他要走。一时心急。就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袖。
陶启立刻锁住浓眉。不悦的瞪向顾予浓。“放手。”他声音冷冽慑人。有些微微的震怒。至少他并不喜欢被女人摸到他的衣袖。
顾予浓却是个倔强的女人。他越是眸光犀利。她就越是愤然直面他。不肯退却。陶启也被她的反应激怒了。心说。什么杜莎莎。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到底放不放手。还是你觉得有廷羽护着你。你就可以任性妄为了吗。”陶启发出最后的警告。
顾予浓梗着脖子。说道。“不行。陶先生。我需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今后绝不会靠近我的朋友杜莎莎。否则你就一辈子找不到老婆。生不出孩子。”
卧槽。这话说得好过分。陶启本來不想与她一般见识的。可一听她这样诅咒他。心里窝着的那团火就直冲脑顶。他也顾不上顾予浓是阮廷羽的女人了。直接反手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顿时疼得顾予浓想掉眼泪。其实搁别人。她肯定能躲得过。可偏偏她那时只是执着于杜莎莎的问題。竟然将陶启想当然成为一名谦谦君子。
“陶启。你个混蛋。快放开我。”她很想说。让阮廷羽去揍你。可自从那次被阮廷羽吓到。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提。
陶启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我看你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可正当他笑意正浓之时。却看到她背在身后的手腕上有一块粉色的胎记。形状很少见。像极了一片云彩。很是好看。好熟悉的胎记。电光火石间。他的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瞳仁不由收缩。早在七年前的那个夜晚。他曾经违背良心做了一件错事。让他终生后悔。
他为了取得黄奕的信任。抓了一个无辜的女孩。竟然让她失去了贞操。这是他曾犯下的罪孽。终生都难以救赎。
当时虽然光线不明。却在将那女孩送进旅馆的一瞬间。他看清楚了她手腕上的那块粉色胎记。因为样子实在很美。他甚至有那么几秒的失神。所以印象深刻。
如今当他再次看到这块胎记时。陶启的心脏一抽。就连呼吸也觉得困难起來。
他死死的盯着她的手腕出神。只听顾予浓哀叫道。“姓陶的。你别过分。赶紧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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