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忠犬霸道妻 (站在边缘的蜗牛)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站在边缘的蜗牛
- 入库:04.11
路安婉言谢绝,转身走下台阶。
门口的路轻也反应了过来,转身再次打开了大门:“蓝风,进来吧?外面天凉了。”
蓝风“嗯”了一声,却又看了一眼路安离去的身影。夜空里风很大,月光皎洁,映照着他的一双眼眸闪亮无比。
……
日子一天天过去,景崇言的病情稍微稳定了。只不过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身体依然非常虚弱。从加重病房里转到VIP病房,白幽紫倒是可以成天守在他的床前,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中,他会有一些模糊轻微的意识,只要你往他手里放东西,他都会下意识地握一握。
医生说,可以让她和景崇言说说话,说不定他是能听见的。白幽紫没事儿就和他讲一讲她小时候的故事,不去回想,不去说还真没发现她和景崇言之间的回忆非常多,非常满。能让她说好久好久。
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后,景崇言的爸爸先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她若是没日没夜地守在病床前,睡不好,吃不好,保不准景崇言醒了,她就倒下了。
想起还在家中等着她的赤西,她终于点点头,离开医院。从医院走出去的时候,正值午后,夏日的太阳格外毒辣,猛烈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觉得脚下有些飘,头晕眼花。这几日她凭着一口气撑下去,要是猛然松懈,肯定会当场晕倒。
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刚闭上眼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赤西还没有放学,她也没力气再动。中午吃得很少,严格来说这几日她都没怎么吃饭,没怎么睡觉。回到这让她安定的环境里,呼吸着熟悉的空气,她竟然感觉有些饿。
爬到床头,拿起电话,拨通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刚刚响了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赤西兴奋的声音,“白酱?!”她是用家里座机打的。
“我好饿,给我做吃的。”说完这句话后,手一松,无力地将电话挂断。她都没力气再说其它的话了。
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被一阵阵香味叫醒,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被子里,宽大的落地窗外一片漆黑,深蓝色的苍穹上有寂寥的几颗星辰。她伸了伸懒腰,刚刚发出一点点声音,房门便被打开了。
赤西探出一个脑袋,眨巴着水亮的眼睛看着她。
“白酱……你终于醒了。快起来吃饭,我都热好几遍了。”
被香味叫醒的感觉是最舒适的,她空空的肚子早发出抗议,走出卧室时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一整桌香喷喷的饭菜。赤西应该很早就回来了,要做出这一桌子的菜肯定是需要花费好长一段时间的。
睡了一下午她的身体还是觉得很不适,一个星期不规律的饮食让她的胃早不堪重负,虽然觉得很饿,却没胃口吃太多。赤西很贴心,为她做的菜都是有味道又不刺激的。
吃完饭后,赤西默默收拾餐桌,洗碗。白幽紫休息了一会儿去浴室洗澡。这一个星期里,她连澡都没好好的洗一个,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不分昼夜。好在,每天都能见证景崇言一步步从地狱里走回来。
放好水,脱掉衣服,躺在浴缸中,紧绷了这么久的神经终于慢慢放下。却想起医生说的几句话,景崇言虽然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如此大的重创肯定会留下一些后遗症,而他脑中的淤血还未完全消除,医生说,接下来他们可能会面临各种状况。
比如说失忆以及落下终身性的残疾。
但他没死,这对白幽紫来说已经是上天给予的一个恩赐了。她承诺,就算景崇言后半身只能躺在床上,或者坐在轮椅上,她也一定会照顾他一辈子。就像对父母不离不弃的子女一样。是她该尽孝道,付出的时候了。
只不过,一想起如此威风凛凛的景崇言以后要成为一个生活都无法自理的人时……她的心,还是会痛,会自责,会愧疚。
长长叹口气,她竟然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白酱?白酱……”直到赤西传来一阵阵焦急又小心翼翼地敲门声,她才慢慢清醒。浴缸中的水已经凉了,她连忙应答一声,站起来,拿起一旁的睡衣,慌慌忙忙地套上,由于刚刚睡醒,大脑仍然处于呆滞状态,浴室里又滑,她一不小心,踩到积水,大呼一声,情急之下一手拉住旁边晾毛巾的栏杆,却还是没能幸免,砰一声,摔倒在地。
赤西闻声,破门而入。一眼看见倒在地上极其狼狈的白幽紫。
“白酱!”连忙上前扶住她,“有没有摔倒哪儿?有没有哪儿疼?啊?”由于太过紧张,他甚至都没注意到白幽紫此时的吊带睡衣在沾过水之后极其性感,她的身材完全展露在他眼下,就连细嫩白皙的肌肤都若隐若现。
他什么也没发现,慌张地四处查看她有没有哪儿受伤,差一点就把她睡衣给掀开了。
白幽紫自然知道他是无心的,他没察觉,但她不是瞎子,自己此时的样子根本就是春光乍泄了。她猛然拍掉他的手,“没事!往哪儿乱摸呢?!”因为摔倒时她拉住了栏杆以作缓冲,其实身上并不疼。
这一打,打醒了赤西。她不说还好,一说倒是一个提醒。赤西连忙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放在她细柔的腰上,一只手贴在她裸露在外的玉肩,视线一转,白幽紫的胸前……
咕噜。
猛地咽口唾沫,他立即转头,却不愿松手。
“白、白酱……我扶你起来。”手忙脚乱地支撑起白幽紫,可浴室地滑,再加上这次他还处于神志靡乱状态,二人跌跌撞撞差点一起栽到身后的浴缸之中。
“对不起。”赤西垂头道歉,是在为他的窘迫,也在为他看到了太多,还为了……他干脆弯下腰,直接将白幽紫横抱而起。稳住步伐,走出浴室,慢慢往卧室里走。
白幽紫也没挣扎,仍由他抱着,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饶有趣味地盯着赤西的下巴,他的红唇。
由于刚刚从浴缸里起来的时候她没有擦身体,还摔在了一片湿润的地上,白幽紫身上很湿,睡衣几乎是完全贴在她身体上的。赤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后,片刻都不敢多看,一直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白酱,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吧?”
还没等到她的回答,他风一样的出了卧室,不一会儿又像风一样的回来,把手中的毛巾递到白幽紫的跟前。
她却迟迟不接。
“怎么了?”他问,不敢垂头去看。
“你帮我擦吧。”白幽紫顺势躺下,懒懒地伸出右手,意思是让他从这里开始。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他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坐在她的身旁,悄悄垂头,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然后轻轻地擦。
从指尖到手掌,从手掌到手腕,再随着手臂一路而上。他的目光慢慢地不再老实,时不时往白幽紫的身上扫,往最性感,最火热的地方去。
一只手擦完了,轻轻地放下,拿起另一只,继续仔细地专注地擦着。手擦完,又从床上退下,半跪在床边,托起她的小脚。再一点点往上。越往上,他的手都开始颤抖了。
由于他跪在床边,白幽紫躺在床上,脚放在床下,短短的睡裙刚到她的大腿,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能隐隐约约的看见她雪白的底裤。
他的呼吸开始沉重。从床上站起身,一路擦到她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抬眸,借着长长垂下的刘海,他迅速扫了一眼白幽紫。
她又睡了。
看样子是真的累惨了。走到哪儿睡到哪儿。
这一下,他的胆子变大了。
毛巾已然擦到她的大腿,停顿了一会儿后,他再继续往上擦,微微湿润的睡裙一点点被他往上推。一直推到接近大腿根部,再往上一点,她的底裤就露出来了。再一次悄然抬眸……白幽紫依然静静地睡着,睡颜特别安详。
他不敢再继续了。
但是……也没有就此放弃。轻轻起身,蹑手蹑脚地回到浴室,来到镜子前,看着镜中面色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自己,心跳很猛烈,感觉也很猛烈。慢慢举起手,将毛巾拿到鼻子前,才开始是小心翼翼地呼吸了一口,他闻到了一股……很熟悉很芬芳的味道。
让他垂涎欲滴。
接下来,彻底将毛巾贴在鼻子上唇上,埋下头,将脸也没了进去,他狠狠地呼吸着。喘息的声音回荡在雾气朦胧的浴室。就是闻着这个味道他就已经很兴奋很兴奋了。
仿佛吸了鸦片。
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红晕又加深了一分,回到白幽紫的卧室,她依然安静地睡着。
他站在门口,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随后伸手,轻轻关掉灯,屋内顿时一片黑暗。然后,他走进屋,反手关上门,一步步向床上的白幽紫靠近。
他就像潜伏在黑夜里狩猎的野兽,正在悄然向自己的猎物靠近。一双透彻的眸,在黑暗中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光芒,犹如纳百川的大海,能吞噬所有的生命。
最后,他在床边站定。白幽紫就躺在他的身下熟睡。
所以他说,白幽紫很信任他。这份信任让他觉得很可怕。明明知道他对她的心思,也明明知道他并非君子善类。却能堂而皇之的在他面前卸下所有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