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死心就是要对方亲自给,舒心和陶乐是朋友,之前答应陶乐“朋友夫,不可扑”。终归对余款冬抱点幻想,现在……彻底私心了。舒心挂了电话,滑啊滑,打给顾西弦:“来,出来跟姐姐喝酒。”
顾西弦是她所有追求者里她最舒服的,和她一起喝酒,从不逼着她。现在她阅尽千帆。总觉得,最好的还是顾西弦。或者,试一试。
正疯狂地骑在刘小玉身上,被打断还爆粗了,但终究起身,去接电话,一看是舒心。分明的轮廓柔和下来,沾染上了笑意:“舒家美人,怎么了?”
“跟我喝酒。”舒心扯掉面膜,准备夜生活。
“好。”顾西弦起身。彻底让下刘小玉,走人。
刘小玉听到他称呼。自然知道是谁,赤诚着身体,狠狠打落床头柜的东西。稀里哗啦,玻璃碎了,硬物滚地,什么都乱了。
“你怎么又看我资料?”陶乐洗完澡,看见余款冬正“用功”地挑灯夜读呢。
“我跟着你好不好?”他说,“你看你需要找陆幺演坏人,你有时候需要一个长得好看的男的色诱小三,你不觉得,我很适合?我打起来也厉害,你要是犯事了,我带着你逃。”
她坐在床头歪着脑袋擦头发,感觉自己出现幻听了:“你说什么?”
“我要的工资也不高,包吃住,在外面的时候有钱吃饭。”他继续拿条件引诱她。
她反应过来:“你在开什么玩笑,我现在也濒临事业好不好!你还跟着我混,跟着我去喝西北风啊,我告诉你啊,别那么多花花肠子,好好在咖啡厅干。”他这样没履历没背景的,因为舒心,能在咖啡厅工作已是很好,工资也不错。
别人可能觉得舒心是普通的员工,可她知道,舒心是真正的老板娘。舒心其实是千金小姐,所以年纪轻轻有钱开咖啡厅。但是她从从小见多了别人因为她的钱她的名声对她奉承,因此索性抛了那些名头。她们大学认识时,她只当舒心和她一样。后来交深了,才知道。
因为确实和舒心是交好的,所以她才敢跟舒心说,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对余款冬动心。
换了沈涟年,她哪里会去说?
“那如果朱胤侃的单子你成功了,就让我跟着你好不好?”他不放弃。
她急了,抓着毛巾重重拍在床上,“你到底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她都已经不敢去见徐子介,明儿准备在家做鸵鸟了,他怎么这么乐观?
他拔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
忽而黑影挡住了视线,她抬头,说话有点不顺:“你……干什么?你想用暴力征服世界?”
他没有表情,好像真要动粗。手直直往她伸去,她赶紧闭眼,叫得比鬼还凄厉。
一声“啊”又穿透不厚的墙壁,传到隔壁大妈大婶大叔大伯的耳里了。
“我帮你擦头发。”他说完,已经坐在她身边,用毛巾给她擦拭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她睁眼:“你玩我!”不大高兴拿手打他背。
他拿毛巾细细裹住她的长发,揉搓:“我只是要给你擦头发。”
一打,她就记起来了:“对了,等等我给你背上涂点红花油。正好我膝盖摔了药没涂完,你背上肯定比我惨,你怎么不痛?”
“可能习惯了。”他随口回,比起自己的背,他更在意她的头发。
见他如此不伤心反而顾着自己的头发,她莫名来气,没通知就掀起他的睡衣,撩得很高,一点点上移。他的皮肤,和脸一样,很细很白。可再往上,就横着一条明显的淤青,她轻轻去碰触,他条件反射一缩,她吓坏了:“很疼?”
他否认:“不。”他真不是因为痛,潜意识里好像从来很不习惯她的碰触。可正是她的碰触,激起他完全陌生的感觉。
“不什么不!”她看着夸张的浮肿脾气再次上来,扯开自己的头发,起身就去拿红花油,这才坐他身边,“我给你涂药。”一嫁大叔桃花开
“我继续给你擦头发。”他道。状欢宏血。
她把红花油涂在他的淤青处,左手搭在他腰侧,右手在伤口处使劲揉搓,直到它很好地被吸收。
自从初次颤栗,他再没有退缩发颤过。身上的痛不算什么,她的细致她的对待她的入侵,才是大事。
不过,他不拒绝。反而,他更为主动的为她打造一个全新的世界。
她的手在他背上揉捏按压,他的手裹着毛巾给她擦头发。
一样的,是眼里的珍重,是神情的专注。
昏黄的灯光,细细打在俩人身上,显得十分美好。仿佛,交错着身体的俩人,生来该融合在一起。
☆、第67章 姑奶奶饶命! 第二更谢谢亲们投钻石
陶乐从来是说到做到的人,说好当鸵鸟,绝不去做袋鼠。闹钟没调,死命睡。她砸吧嘴,还做了个美梦。
以前的梦中情人总是模糊的,现在清晰了,直接成余款冬了。
梦里莫名曲折,心里失去他的慌张也真,一激动,就醒了。手一抓,还真抓着什么东西。乍一睁眼,窗外的阳光太逼人,她缓了缓才看清面前放大版的脸就是余款冬。
情绪仿佛停在梦里,她双手麻溜捧住他的脸。在他嘴上盖章:“你还在,真好。”
“起床,我熬粥了,有又出去买油条。刚刚想叫你,你就醒了。”他被早安吻安抚得很高兴。他请好假了,自然不用早起,不过生物钟还在,起得比她早,就去准备了。
“噢噢,”她好像才醒过来,才知道这不是梦,不过吻都吻了,她是必须赖账的。跟个没事人一样起床,洗漱,她衣服都懒得换。
萎靡的日子不是没有。她今儿就准备对着电脑看一整天肥皂剧。
匆匆吃完早饭,她就直接上床了,打开笔记本,看电视。看见最近热播的戳进去,不过她这无线是差得可以,缓冲了好久。
好不容易缓冲了,又是两分钟的广告。她等得十分不耐烦。
等到发型俱毁,电视总算开了个头,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她不得不暂停电视,摸索,一看到“老板”俩字,直接扔被子上了。可这铃声不依不饶啊,她内心可谓掀起了惊涛骇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念经一样念叨着,总算鼓起勇气接听,最后谄媚:“老板。您找我啥事?”不会这么快吧,昨晚搞砸了。今天就全部穿帮,徐子介这打电话让她收拾东西滚蛋?
她今天躲家里,不就觉得卓懿会这么神嘛。
可她这办公桌早就坏了,也没留啥值钱的东西。如果不干了,那些资料也不重要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板?”徐子介冷冷开口,“昨天下午,今天上午,无故旷工。我打你电话,有意拒接。接通了,你又准备对我谎话连篇?”
“……”她一时失语,“老板,你可不可以不这么神?”
徐子介想象她傻气抓耳的模样,露出浅浅笑容:“不是我神,是你蠢。说吧,还要继续矿工还是立刻滚过来上班?”
“老板,”她问得软绵绵,“你不赶我走?”
“理由?哦,因为明天是这个月最后一天?那也是明天。”徐子介丝毫不着急。今天有个早上找他的斯文男人池向阳,一般的妻子出轨。交给陶乐应该没有问题,他大致了解了一下,妻子出轨对象未明,不算简单不算容易,但是给点时间,应该有点起色。
不管如何,徐子介已经让池向阳下午当作没来过似的找陶乐。
因为该死的陶乐今天上午旷工了。
“非要我死得更凄惨一点。”她嘟囔。
他听了个清楚明白,却故作耳聋:“你说什么?没听清,再来一遍。”
她赶紧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马上来,马上来。”
“嗯,我准备给你颁奖,最勤劳员工。一个月要老板亲自打电话催上班五次及其以上。”徐子介知道她会来,她会在有小希望的绝境里挣扎,心情已经好了,什么都变得可爱了。
当然,看着无所不能的徐子介,会遇上棘手的问题,别人只知道他没输过,从不在意他为了不输付出了多少努力,承受着多少报复。
他当然不屑别人知道。
而这样看似恶循环地“戏弄”陶乐,会让他心情好。
“嗷嗷嗷,余款冬,我最终还是要去工作室啊。”她仰天哀嚎,朝收拾好厨房出来的余款冬哭诉。
他像是早知道:“我和你一起去。”
“为什么!”她瞪他,又记起他要跟着她混那茬了。
坐在椅子上,正好正对她,他温和一笑:“你没发现我和你一样没去上班吗?我请假了。”
“那你也不准,徐子介一看到你,指不定多不高兴。”她道出真正纠结的原因。
“你在意?”他反问。
她不假思索地回:“我当然在意,他是我老板,给我付工资的。你一去他又要看不起你,我可能又要跟他吵起来,我都是要走的人了,不想弄得太难堪。”说话毫无逻辑,她就是被他问懵了。
他问的,应该是,作为陶乐,会在意徐子介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