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带着明显压抑的声音,在她上方的男人还故意邪恶地笑:“老婆,是不是我太粗鲁了?老婆,我再慢一些好不好?老婆,我会轻轻的……”
好个屁!
很想这么喷他一句,可完全没气力去凶他,只觉得自己快被他折磨死了。
心里的那种感觉很明显,想要,想要他!
这个想法吓了她一大跳,隔了整整九年,她的身体居然还是对他有这么深的思念。
气不过,她抬手揪了他一下。
可男人的臂膀如铁,没揪疼他,却让她自己的手生疼生疼。
嘟了嘴,她又恨恨:“讨厌死了!你的手臂怎么这么硬?”
“喔!我in吗?”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可这时候听来怎么这么污?
云薇诺被她撩得心尖一动,下意识地主动朝他贴了一下,可男人却反按着她,就是不让她缠上来。
恨极,她张嘴又恨恨:“混蛋……”
笑着看她气得红扑扑的脸,他眉宇间的温柔暖如春风:“我这么混蛋,你还那么喜欢?嗯?”
终于,她被他这样的软刀子给磨哭了,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老公……老公……”
“老公……不要温柔了……”
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宋天烨却越来越得寸进尺:“什么?我听不见!”
“我,我……”
“什么?我听不见。”
“讨厌,快点……”
他笑得极为猥琐,可身体却控制得极好,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将她推到最极致的半途又强收回来。
他用可怕的自制力折磨着她,直到她真的死过去,活过来,活过来,又死过去……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可怕,可怕到他明明想要得要死,却还是控制着自己,用行动来‘调教’着他的女人。
终于,她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软硬兼施……
泛着水光的雾眸微微一沉,云薇诺一个翻身便反制着他,人在他上方,她雪白的长腿横得笔直。
长发如瀑,黑丝飞扬……
纵着性子,咬着牙齿,她第一次主动到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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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阿尔伯特亲王王邸。
幽暗的室内,四处的窗户都紧闭着。
厚重的窗帘透不进光亮,仅有老旧的烛台燃着三只白烛,在烛台上淌下厚重的蜡油。
昏黄的光线下,放眼皆是*潮湿的景象……
唯有角落处放置着两个全新的十字绞架,一个上面绑了个女人,一个上面绑了个男人。
吱呀一声!
沉旧的木门被人自外推开,有身量高挑的女人,穿着雍容的华裙拾阶而下。
近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踩得咯咯吱吱地响。
那刺耳的声音终于惊起了十安绞架上的男女,他(她)们双双抬头,却在看清那个女人的面容时,目眦欲裂……
“妈,我来看你了。”
“茉茉……”
昏黄的光线看不清人脸,云清河费劲地辩认了许久,终于痛彻心扉地开口:“真的是你?”
对云清河来说,这段时间几乎等同于恶梦。
丈夫不过是出访几日,归来时已是物是人非。事实上,从墨靳云登上飞机的那一刻开始,阿尔伯特便已软禁了自己。
当一个人‘弱’到足够让人吊以轻心时,所有人对他的警惕性都会降低。
而阿尔伯特城府极深地用十年时间来布了这个局,又怎么会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算到,他居然不知不觉地搭上了凌茉这个‘内应’。
女儿没有疯,女儿没有神经病,这原本是多么值得一个母亲高兴的事?
可看着这样的凌茉,云清河第一次希望,她从不曾清醒,还是那个疯疯颠颠每天只知道找自己要肉吃的疯女儿。
她这是作了什么孽啊!
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女儿?
“妈,您这样说话我好伤心啊!一幅不太想看到我的样子。”
云清河沉眸,被绑在绞架的双手皆下意识地揪紧了那紧紧缠绕的布条:“别叫我妈!”
闻声,凌茉呵地一笑,突然讥讽道:“她一下飞机,您连‘妈’这个字都不让我叫了,还真是偏心啊!”
“谁下飞机了?”
风情地撩动自己海藻般的长发,凌茉妖娆一笑,终于吐出那个云清河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还有谁?不就是您的宝贝女儿咯!”
话落,她又阴阴冷冷地勾起眉头,说:“她可真孝顺啊!我说我对您用了刑,她还真就信了,马上就答应用自己回来换下您。”
“你……你说什么?”
“唉呀!我差点忘了,这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笑看着母亲色变的脸,凌茉努起自己嫣红的嘴,又一五一十地跟母亲坦白:“我呢!找人我带了句话给我那亲爱的妹妹,就说我把您和严叔叔都绑了,还用了大刑,还告诉她,想要我放了您和严叔叔,就让她自个儿来,跟-您-换!”
“茉茉。”
痛苦地叫出女儿的名字,云清河整个人都激动到颤了起来:“她是你妹妹,亲妹妹!”
“我又没说她不是。”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害她?她对你还不够好吗?”
闻声,凌茉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妈您是在开玩笑吧!她对我好?”
色变,凌茉从一时狂乱的大笑中猛地收起,又自嘲道:“唉哟错了,我不该叫您妈的,应该叫您首相夫人的对不对?”
“茉茉……”
九年了,整整九年……
云清河没有一夜安枕。
因为内疚,因为自责,因为愧对,她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扔下两个女儿,凌茉就不会变得那样坏,后来,也不会精神错乱变成个疯子。
她用尽了办法,请了无数的精神科权威来为她看病。
可惜,一直不见好……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病之所以反反复复一直不好不是因为别人的医术不精,而是,她根本就没有病。
一个正常人,居然装疯卖傻整整九年。
她不知道女儿是怎么做到的,可是,只这一点,已足够令人细思恐极……
更何况,她的眼里明显带着仇恨!
她是回来报仇的,而她要报复的人,除了她这个不尽责的母亲,还有她曾相依为命的亲妹妹……
-本章完结-
☆、第260章 在我老死之前,终于等到你
最心痛莫过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反目成仇却无能为力。
望着自己这个明明熟悉,却又陌生得可怕的大女儿,云清河沉痛地开口:“茉茉,你醒醒吧!”
“不要叫我,您连妈都不让我叫了,还想让我听你的话?”
凌茉的心早就被仇恨所占据,再加上这九年来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她的人性早已扭曲变形。
所以,她根本就听不进云清河所说的任何话,只固执地对她大吼大叫:“您这么偏心,还问我为什么要害她?真可笑!真可笑!”
“你要是恨我就冲我来,不要为难你妹妹……”
闻声,凌茉又大笑起来:“唉哟首相夫人,要不是您护着我,宠着我,我恐怕九年前就死了,我怎么会恨您呢?我爱您都来不及了。”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是啊!我疯了,不过就算我疯了,我也要拉着你的好女儿一起疯!”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云清河震怒地瞪着她大吼:“你不要什么错都怪到云云头上,她完全对得起你这个姐姐。”
话落,云清河的眼中滚出点点珠泪,她甚至在想,事到如今,最错的那个是不是她自己?
多少次午夜梦回,云清河辗转难眠时也曾这么问过自己。
因为爱上了不能爱的人,因为做了不能做的事,所以,她的世界整个被倾覆。
连带着,孩子们的世界也随着她一起乱了。
她无心改变一切,但一切皆以在无形中改变,所以当九年前她看到已近疯狂的凌茉时,那种自责的情绪便更甚。
她也知道,这个女儿罪无可恕,这个女人无情狠辣,可她做为一个母亲,终归还是下不了那个手。
更何况,那时候,她曾真的以为凌茉疯掉了。
一个疯掉的女儿,一个混沌得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女儿,她怎么忍心不去宽恕?
所以,不但是自己宽恕了,她还求着丈夫和女儿谅解自己。
很幸运的是,他们都能体谅,他们都愿意让着自己。于是这些年她宠着凌茉,疼着凌茉,甚至花大把大把的钱替她治精神病……
直到现在真相大白,一切都变得那样讽刺。
她的女儿到底是疯了还是没有疯?
如果没疯,她为什么要做样蠢的事?可她如果真的疯了,又怎么还会这样容光焕发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心很痛,因为无力改变已被扭曲的局面。
云清河瞅着自己的亲生女儿,那一刻,只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疯狂滋 长。
如果可能,她宁可和这丫头同归于尽也不能再让她出去害人。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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