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喜欢。”林木笑,难不成他真要骑着车子带着她,真难以想象他骑着车子会是什么样子。
她的眸子里有点燃的火源,迅速的燎原,他望了她一会,朝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扯着她下了车。
从地上把电动车扶了起来,他坐了上去,把头盔给林木带上:“上来。”
林木听话的坐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好了。”把头贴在他的后背上,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来拉风的时刻。
她被迫抬起头,睁开眼睛:“怎么不走?”
权倾摊了摊双手:“我不会骑。”
“要不我带你?”
权倾的脸一下子黑了,哪有女人带男人的?
“那个我教你吧,这个是拧一下就是加电,就往前走了。”
权倾性子急,蹭的一下拧了过去,砰一下撞到了自己车上,林木惊叫一声:“你慢点。”
权倾也不在乎车有没有被撞坏,拐了个弯,东拐西闯的擦着几个车身过去了,终于渐渐地稳了,林木才放下心里。
“吓了我一身冷汗,这哪是享受浪漫,简直在寻找惊险。”
“不喜欢?”
“喜欢。”林木抱着他结实的脊背,特有安全感,在惊险的动作,在危险的旅程,只要他在,她就不会害怕,不会退缩,不会担心。
权倾嘴角一扬,看得出她很开心,又喊又叫的,虽然他特嫌弃这破车子,又小又颠簸又难看,他一个高大的男人骑着它,肯定憋屈丑陋被人鄙视,但是只要她喜欢,他就愿意去尝试,去做。
“对了,汽车怎么办?”
“不用管,警车会把它托运回去的。”
“那真是给警察叔叔添麻烦了。”
“不麻烦,权氏每年给他们的方便和经费够托运无数次了。”
“啊?托运需要付出代价啊。”而且代价还不少,大概也够她买很多辆电动车了吧,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舍弃电动车。
她自从去慈善基金会之后,资金紧张,才知道半分钱难倒一个英雄汉,金钱太重要了,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
“怎么,缺资金了?”
“不缺。”林木回道,即使缺了,她也不会让权倾参与到里面来的,这是她要干的事业,要靠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决不能在靠权倾。
更何况那也不是永久的办法。
再说做慈善是好事是伟大的事,她一定把自己奉献进去了,不能再把家庭都拖进去,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132 妈咪,爸比是不是老欺负你
“不过你以后有什么宴会可以带着我吗?”老会长早旁敲侧击过她了,说慈善会最缺的就是资金,要想筹到资金,最快的途径就是参加上层社会的宴会,从里面拉到投资人。
老会长觉得以她的身份,肯定有很多机会接触到有钱的商人,这样才能保证以后活动的顺利进行。
可是林木很苦恼,给老会长说她从来没参加过宴会,他会相信吗?
权倾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收了言笑:“我从不喜欢那些宴会,你也不许去。”
林木就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去,今天这事就不该对他说起。
“哦,知道了。”
权倾带着她渐渐地驶离市区,往郊外走去。
外面没有车水马龙的喧闹,只有清风徐徐,佳人一对。
两人都不在说话,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三年前的那场热恋,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那一场如火的恋情一下子被浇灭了,现在似乎又回到了当年那场明媚的烟花里,眼里只有彼此,肆意的绽放着最璀璨的光芒。
之后权倾给林木派了专车接送她上下班,还把司机和车一起留在了慈善基金会,渐渐地,这车和司机就成了慈善会专属了,不光林木用,只要有需要的忍都可以使用。
林木觉得过意不去,还说要以慈善会的名誉给权倾车钱和司机的工资。
可是车子太好了,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要分期付款。
权倾说这样不好,林木便让他拿出一个好的办法。
这事是在晚上下班之后在家里讨论的,权倾不说话,拿着浴巾进了浴室。
林木一直在等着答案,追了上去:“你倒是说啊。”
权倾瞟她一眼:“你进来,我告诉你。”
林木一看花洒都开了,无数雨珠蓬勃而出,湿了他胸膛的衣服,显出结实的肌肉,令他有一种魅惑的惊艳。
林木的心脏咚咚跳了几下,赶紧把门关上,只可惜权倾早就料到了她会退缩,一把把她扯了进来,夏天的衣服本来单薄,在家里林木只穿了一件睡裙,这下贴在权倾身上,全湿了。
“这样吧,陪爷好好玩一次,就当每个月的还款了,如何?”权倾凑近她,诱惑她。
“你确定?”林木眼珠子转了一圈,这样也不错啊,就是不答应这个条件,他也会想着法的折磨自己,既然能抵货款,求之不得啊。
“我当然确定,不过我要求的你就不能拒绝。”
“好。”林木痛下决心,只要不耽误她明天上班就行。
就这样私车和司机都变成了慈善会的公车和公用司机。
“对了,路知和沈曼丽怎么样了?”林木太忙了,有一天终于想起来了,还有这两个人。
“这个啊,我告诉你啊。”权倾在办公,听到这话,立刻转过身来,一本正经的与她说。
“你不是最讨厌人家八卦的吗?怎么这么感兴趣?”不正常啊。
“那要看谁的八卦,吸不吸引我啊。”
路知锦城他们都看过他的八卦,对他的情况十分了解,动不动就拿过来嘲笑他,什么痴情种子,失恋怨妇,魔王转正,你听听,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这下好不容易抓住路知的把柄,怎么不好好说道一番?报一番仇?
他给锦城打电话:“我儿子的见面礼先前的不算,重新准备一份大的,对了,大哥有二胎了,也准备一份见面礼吧。”
锦城正和一个性感女郎纠缠在一起,自动过滤了前面那一句,注意力立刻被后面那句话吸引了,把女郎往旁边一推:“什么,大哥有喜了?”
权倾嫌弃:“你又找女人乱搞关系,不怕老爷子杀过去,把你毒打一顿?”
“三哥的鼻子真灵啊,隔着话筒就刺激到你了?”
“切,没办法,天生对女人过敏,我就不明白了,你也不嫌脏?早晚有一天让你碰到你的劫,你家嫌弃你是种马,你就干着急去吧。”
“停停,说大哥的事情呢,怎么说到我身上了。”锦城坐起来,让女郎出去,把门关上。“你怎么知道大哥有喜了,他也太不仗义了,只告诉你,也不告诉我们。”
“这是丑事,他怎么好意思说。”
“丑事?”锦城问道。
权倾添油加醋的把那天的事情说道了一遍,末了道:“我老婆可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改天一定让他大请一次。”
“三哥这事,我们得先给大哥庆祝一下啊。”锦城提议。
“那是当然,我给你打电话的意思呢,就是这样,你给他打电话,我们晚上都去你金玉。”权倾开心,他等的就是锦城这句话,名义上是祝贺路知,实际上却是为了嘲笑他。
他们为这样的事乐此不疲,人生挣钱太无聊,不找点事情消遣,日子还怎么过?是兄弟就该相互拆台,相互伤害。
锦城和权倾陆续给路知打电话,他明知道权倾会把这事捅出去,哥几个是为了嘲笑他,但是他不得不去,他们有不成文的约定,有两个以上兄弟约场,必须赴约。
路知到了之后,连喝了三杯红酒,直把锦城喝的心疼了,把他的杯子夺过去:“这可是我珍藏了多年的藏品,都被你喝光了。”
权倾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晃着红酒杯,慢斤思量的道:“锦城啊,还是让大哥喝吧,他心里郁闷,没有和相爱的女人结婚,和不爱的女人结婚那么多年,貌合神离,你知道那种感觉多么痛苦吗?生不如死啊,当然如果是我,早就死了,不对,是情愿死了,也不愿结婚的。”
“老婆怀孕了,不告诉他,快要流产了,他也不知道,躺在病床上,都不愿打电话告诉他,啧啧,人活到大哥这个份上,真够悲哀的,二哥,锦城,七年啊,你们也都说说,安慰一下大哥。”
路知气极反笑,这话真够毒的:“老三,你这张嘴,难怪吃了那么多年的亏,连女人的面都见不到,自己的儿子照面也不认识。”
“哎,是啊,我以前觉得自己挺惨的,可是比起大哥,我还是好的,起码从此一家团圆了,就算有三年的痛苦空白期,也过去了,大哥熬了这么多年,夫妻还是同床异梦。”
七年看不下去了,嘶嘶直叫:“三哥,大哥当时可没有嘲笑你那么狠?”
权倾睨他一眼:“鸣不平?”
七年顿觉鸡皮疙瘩被冻了一身:“没有,三哥继续。”
他要是说鸣不平,估计下一次碰到他的把柄落在他们手里,三哥会加倍还给他,三哥这个人啊,毒舌加记仇,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