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祁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特别是被两个下等保镖给拦住,指着他们两人,放狠话道:“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盛远过来,看你们给不给我进,你们等着卷铺盖走人吧!“
眼看着他要走了,那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后还是纹丝不动,丝毫不被他的威胁所动摇。
祁连这才不得不走,心底那个恨,到嘴的女人就这么跑了,而他又不能真的去找盛远,那样时暮不是知道了是他给那安秘书下药的吗?
他只是想玩个女人,没想搞破坏这项目,本来还能玩完女人装作不知道推脱责任,这下百忙了一场,倒特么便宜了那个什么狗屁神秘贵宾!
见他走了之后,两个保镖才兢兢业业守在客舱门口,以免像刚刚那样粗心大意差点让人进去了。
……
客舱里,推门而入的安静已经神志不清,所以沿着墙壁摸索着走了进去。
步伐很慢,很慢,贴着冰冷的墙壁让她稍微好受一点。
恍惚间,只觉得这里很暗,她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个像极了时暮的男人的身影,她以为到了刚刚时暮在的酒吧包厢。
紧接着,听到了啪嗒一声!
她眼前突然白茫茫一片光芒,刺眼得她阖上了眸子,好半响才适应着睁开,只见那充满男性强烈气息的身影走过来。
安静呼吸有些急促,身体愈发每攵感了起来,似乎需求着什么东西,而那东西正主动靠近她。
她其实忍了一路,所以直到这一刻实在忍受不了地投进了那男人的怀中,“时暮,我想要……你……“
原本因她的动作怔了怔的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地推开了她。
而力道没有控制住,她一下子被重重推到在了地上。
他深邃平静地扫过她,刚想叫她出去,眼前这令他黯晦不明的一幕就这么引入眼底——
被推到在地上的安静白净的肩头外露,衣襟更是被她刚刚自己扯得掉落,从他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那白皙的柔软,就连那微颤的顶端都清晰可见,而裙摆落到腰间,露出雪白月退间若隐若现的隐秘,刺激着男性最深处的谷欠望……
第62章 魅惑得令人难以抗拒
被推倒在地的安静脑子一片混沌,身体也极度难受,无力爬起的她渐渐蜷缩起手脚,似乎很痛苦的模样,却安静得一声不吭。
见状,被打断了一个美好午后的陆瑾严,轻蹙了俊眉,如果她还有一点意识,那把她扔出去无可厚非,他也不会有一点仁慈。
他生平最讨厌的两件事,一是硬闯入他的领域之人,二是醉酒无理取闹的女人,而她两样占全,还不止一次。
上一次她喝醉酒闯进男厕,他不得已开车送她回安宅,仁至义尽的同时也忍受了她的放-荡行为。
现在倒好,又来了!
陆瑾严轻飘飘扫过地上蜷缩的一团,没心思再打量她走光的椿光乍泄,满室的酒气醺得难闻,他不得不转身走进了浴室。
过了几分钟,他才走出来,瞥了一眼地上的安静,俯身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脖颈。
一用力将她抱起,直径走向了浴室。
而浴室里,满是烟雾弥漫的热气,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陆瑾严除了抱她,没有多碰她一下就将她放进了浴缸里,衣服也不带脱下的。
虽然他的动作不算粗鲁,但安静还是呛了一口热水,她下意识扶着浴缸边,咳了几声才平复下来。
“洗完告诉我一声。”
话音刚落,安静稍微恢复意识抬眸,却只能见那男人的背影,她张了张嘴,想说别走,可那男人走得毫不留恋。
她难受地蹙着眉,原本滚烫的身体,泡在热水里更加难受了。
她都说得那么明显要他了,他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还是察觉到了没有任何碰她的谷欠望?
时暮……
她醉昏昏地想着,只能趴在微凉的浴缸边,借以消除体内的燥热,可是没一会儿浴缸也被她捂热了。
她实在受不了浴缸里的热水,烫得她呼吸都不顺畅了。
……
没过一会儿,陆瑾严好不容易散了满室的酒气,坐在沙发上泡了杯茶,正要喝,浴室里就传来了扑通一声重响。
他举起茶杯的修长手指,似乎紧了紧,抬起深如幽壑的眸子,望向不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响,才缓缓起身,修长的长腿朝着浴室稳健迈去。
一打开浴室的门,陆瑾严居高临下地瞥过从浴缸热水摔出来的女人,此刻正扶着墙壁,打开了冷水的淋浴喷头。
一大片冷水淋在了她湿答答的骄躯上,勾勒出的曲线弧度令人鼻血喷张,淋湿的衣服黏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得比没有穿任何遮蔽之物更加诱惑。
安静感觉到冷水喷洒下来,瞬间舒坦地低吟了一声,缓缓甩了下湿发,水滴顺着她粉红的脸颊滴落,流遍她身体的每一处。
见状,陆瑾严缓步走过去,抬手搭在了墙壁,另一只手去关上面的冷水喷头,毕竟淋冷水对身体有害,他只是下意识的举动。
可是没想到却仿佛将她包围在自己的身下,而更没想到的是,安静似乎找到了比冷水更解热气的东西,她朝着身后靠去,不经意难耐地摩挲了下他的身子。
感觉到他的僵硬,她才缓缓转过头,迷离地无害瞥了他一眼,却魅惑得令人难以抗拒。
第63章 他还没见过这么娇贵的女人!
此刻在安静的眼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和时暮的重叠在了一起,身上的热意一碰到他就消融了,让她更加贪恋他的体温。
下一刻,她转过身攀上了他男性的身躯,毫无预兆地吻上她心底无比渴望的唇!
陆瑾严低头仅睨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心里大概明了了几分,原来她这次不是喝醉酒,而是被人下了某种药。
她的麻烦总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一次比一次更难解决。
上次在安宅为了救她下游泳池,腰部不小心被划伤,他休养了半个月才渐渐好了,可是每到阴天就隐隐作痛,可能是烙下病根。
这次她又想怎么样,无意识把他当成时暮说想要他?
安静才刚刚进到他的唇内,还没吻够就被他摁住了肩膀推开,滚-烫的身体得不到疏解,她不满地璎咛了一声。
可紧接着,没有束缚的双手却不安分地拂过他的月匈膛,他的月复肌,再往下……
突然砰地一声,安静被转过身撞到了墙壁上,虽然墙壁的冰冷有些降温她的身体,但她不安地扭动身体。
随即,身后压上来的沉重体温,让她即不得动弹,又难耐得低吟:“放开……你压得我好难受。”
然后她的耳边就传来沙哑得低沉的男声,“肯安分下来了?”
安静眼眶微红地点了点头,忍住了那如蚂蚁啃噬的难受,然后被他放开,无力地沿着墙壁滑落,紧接着一块毛巾遮盖在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上。
只听得他似乎离开了浴室,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恍恍惚惚被拉起离开浴室,坐到了床上。
神智恍然的她隐约瞥见一只针头就这么扎进了她的手臂,她从小怕针的体质,令她立即挣扎,“你别扎进去了,好疼……”
“那我拔出来?”陆瑾严没什么情绪地反问,他还没见过这么娇贵的女人,打个针都这么大惊小怪。
“你拔出来,不要再进去了,真的疼!”她被疼痛折磨得一下子,神智渐渐清明。
陆瑾严虽然没打过针,但动作快狠准,也不容她废话,“进都进去了,再出来,重新进去只会更痛。”
这针是刚刚打电话让人用飞机送过来,解她体内药的针剂,很快一针见底,她体内的热意似乎渐渐消退,而折磨她这么久,疲累得无力躺倒在床上。
而此刻,虚掩着的门外两保镖刚刚送完针剂,还未关上门,就听到了这番对话,面面相觑后神色暧昧了然地关了客舱的门,继续守在门外。
第64章 要是她少了一根头发!
安静打了针剂之后,身体慢慢恢复了正常,在床上舒适地睡了半天的期间——
她不知道时暮因她长时间没有回来,差点翻遍了整个游轮,他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刚刚瞥见她出去后,没过多久祁连也跟着出去。
祁连过了很久才回来,而她一直不见回来。
在那之后半小时,时暮终于推脱了盛先生和吴总的盛情,推开包厢的门去找她,可是几乎找遍整个游轮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
时暮神色极其难看,她一个喝醉的人肯定不可能自己走丢,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刚刚祁连出包厢,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想到这里,他隐忍着怒意走回了包厢,一进包厢,就听见盛先生也看似着急的询问了句,“还没找到安小姐吗?”
而时暮一句话不答,直接穿过了他,走向了祁连的面前,只见他似乎心虚地移开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