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收集簿 (晨晨powa)

　　实话实说，马勇棣说的事情虽然和我料想的差不多，但是真的亲耳听到，还是觉得异常震撼。可能是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里这么多年的秘密，马勇棣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奶茶，之后接着说道：“我看见她沾染上毒品之后，非常着急，但是我当时不想带她到戒毒所，哪里会登记这个孩子的所有信息，当时他还没有成年，我不想让他的人生有污点。但是我错了，如果当时我能将她送到戒毒所，把他和她原来堕落的生活隔离起来，也许他今天还能看见她活蹦乱跳的身影。但是我当时自私的想法害了他，我总觉得她应该有一个光鲜亮丽的外表，所以我没有去送他到她该去的地方，而是把他关在家里，想凭一己之力帮他戒毒，但是可想而知收效甚微，他从家里逃了出去。他没有钱，但是他想要那种让他上瘾的东西，于是他们让他帮他们去夜店之类的地方帮助他们销售这些害人的东西，作为回报，他们也提供给他这些东西。他傻乎乎的听了他们的话，开始接触这种肮脏的交易。在她第一次交易的时候，碰到了你的父亲，苏锦。”马勇棣涮锅头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苏百嘉。
　　苏百嘉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一下子严肃其阿里，他紧紧地盯着马勇棣，犹豫再三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父亲购买了那些东西？”
　　马勇棣摇摇头：“没有，我不能随便冤枉人，你父亲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那个害人的东西。”
　　听到这里，苏百嘉稍稍吐了口气，但依旧紧张地盯着对面的马勇棣。
　　马勇棣叹了口气，有些怨恨的说道：“但是他抓到了龙波销售非毒品的证据。可是他当时并没有报警，而是通过自己的关系网找到了我吗，时候他给我出示了他拿到的证据，他知道我会为了维护儿子的名誉，选择和他合作。”
　　“合作什么”我急切的询问马勇棣。
　　马勇棣苦笑了一下，带着痛苦的表情皱着脸说道：“他说他可以不去报警指控我儿子吸毒，但是我们必须要配合他惊醒她想要的报道。我为了儿子的声誉就选择和他合作，之后他说他会给我额日子介绍到一个不会留下任何五点的私人戒毒所让我儿子把毒瘾给戒了。我同意了他的条件，之后我跟踪我儿子去了他经常去拿货的地点，顺便把我儿子带回了家。然后把他锁在了家里，每天我都亲自在家看着他。我当时孩子啊幻想着有一天我的儿子可以这样就把毒给戒了，但是我想错了，我儿子非但没有成功戒毒，而且毒瘾发作之后丧失了所有理智，当时他闹出的动静起了疑心。没有办法，我只能向你父亲求助。”
　　“我父亲没有帮你么？”苏百嘉紧张地问道。
　　马勇棣失神地望着我们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父亲在你心中的形象。但是他当时确实没有帮我，他当时和我讲条件，让我一定帮助他跟拍那片工业区狙击的帮派私下里的毒品交易。龙波当时已经丧失了所有理智，我实在是不想他在那样，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你父亲的要求。但是他给了我一些处方药，他说能缓解我儿子的难受感。”
　　“处方药？”我惊诧道，我记得有很多处方止痛药是含有******的成分，苏锦是怎么得到的？我转过头问苏百嘉：“你父亲有什么健康问题么？”
　　苏百嘉茫然地摇了摇头，他显然也被那三个字吓坏了。
　　“是他爷爷的药，当时他爷爷得了癌症，你父亲能拿到有处方的止痛药。”马勇棣很诚实，我能感觉到他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对苏锦的负面评价。依旧想要为这个孩子留下一个正面的父亲形象。
　　但是苏百嘉显然收到了不小的冲击；“爸爸偷了爷爷的药做了坏事。”他有些语无伦次的重复着这句话。
　　马勇棣显然也被苏百嘉的反应吓到了，之后他在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的时候，苏百嘉突然开口了：“叔叔，后来呢？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在苏百嘉疑问的眼神助攻，马勇棣还是说了下去，但是表情显得比刚才更加痛苦：“之后，龙波终于睡了当时唯一一个好觉，也是最后一个好觉。我在他睡下之后，凭借着当时更总他时候留下的记忆，我告诉你父亲我偷听到的内容，当天晚上就有一个交易，涉及到了这里最大的两个帮派的暗线交易。我按照要求，带着你的父亲去了那里，但是我们经验不足，在跟踪的时候，你父亲被人发现了。虽然我们离得远，能够匆忙逃跑，但是你知道我们两个中年人，终究跑不过那些每天动武的年轻人，之后我们差点被抓到的时候，我儿子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了，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那是一场秘密交易，但是我儿子的出现，让他们感觉到了危机，虽然他们不再怀疑有人在监视他们，但是他们为了让他们的交易被被泄露，他们停止了交易，并且一刀捅死了我的儿子，之后弃尸而逃。”

☆、第十章 无法挽回的悲剧

　　“你们去帮儿子收的尸？”我问马勇棣
　　马勇棣摇了摇头，脸上出现了悔恨的神色：“你没有文人父母，你不知道当你看到你的热子从你面前倒下时候的冲动，我根本没等到他们走，就冲出去救我儿子。但是我的出现让那些参与到交易的人再次警惕起来，也激怒了他们，显然他们知道有人在秘密监视他们。但是当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当时心里只想确认我儿子的安慰，想要在我儿子断气之前救救他。”
　　“我父亲呢？他没有管你么？”苏百嘉低垂着眼帘问道，声音在止不住的颤抖着。
　　马勇棣摇了摇头，但是顿住了，想是在回想着什么般的说道：“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冲到儿子身边到呢时候，他一直在嗫嚅着让我不要过去，让我快跑，但是你知道一个父亲，是真的做不到丢下儿子自己跑掉，即使他让你生气，让你难过，但是他依旧是你的孩子，你依旧无法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离开。所以去哦去到了她的身边，竟然还求那些人去帮帮他，我好像还说了所有的都是我做的，我不记得我到底说了什么，反正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唯一能够记起来的只有我儿子满身是血地在我身边不停地冲我摇头。我现在唯一而且每天都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都只有这一个场景。但我儿子说话的声音太小了，我什么都没听清。”说到这里，马勇棣已经泣不成声，不停地哽咽着。
　　一时间，整间小阁楼都沉浸在悲伤的氛围里。“我知道你当时受了伤，之后你怎么带你儿子逃出去的？”
　　马勇棣把脸深埋在双手当中，一直摇着头说自己不记得了。我想起了郑敏说他当时也进了医院，在我看来他应该在那场械斗中遭受了很严重的创伤，而且在那种生离死别的状态的，左右的记忆会在脑海中变得更加深刻，甚至是扩大了所有细节的记忆，但是似乎马勇棣对于当时的情景，印象并不深刻，是因为打击太大，让他在脑海深处只能记住儿子死亡前自己无能为力的伤痛么？于是我问他：“你还记得当时醒来的时候你在那里么？”
　　马勇棣依旧捂着脸摇着头，已经有水滴开始从他的手掌中滑下来。
　　“当时有人报了警。”阿莲看到对话进行不下去了的时候，替马勇棣做了简单的介绍，“后来警察说发现他的时候他一直搂着儿子挡在他身上。发现他的时候几乎丧失了所有已知，之后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们父子俩分开，对他进行了营救，但是他儿子马龙波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医生赶到的时候当场宣布了死亡。”
　　“知道是谁报的警么？”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我还是想让阿联亲口说出来，也许对于那个孩子来说也是一种慰藉吧，我看着在我旁边一直兼职者后背的苏百嘉这样想着。
　　阿联不知道是参透了我的意思，还是真的事实确实如此，阿莲认真地看着苏百嘉：“应该是你的父亲，虽然他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这件事情。在事发之后不久，我接到了警方的电话，通知我去医院确认师傅的身份的时候，警察说他们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说是看见了一起非常严重的事故，需要警方赶快过去救援。结果in放到了现场的时候，除了马师傅和她儿子意外，还接活了许多之前他们就盯上了的毒品贩子，算是人赃俱获。但是我和警方去二年打电话的人的时候，警方说为了保护知情者，所以拒绝透露任何信息给我。但是后来你父亲来医院看过师父，但是出于愧疚，他一直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知道有一次我买饭回来，在住院处门口正好撞见匆匆来坑爹他，才知道他也来到医院看过马师傅。之后，他提前提马师傅付清了所有的医疗费用。”
　　我很感谢马勇棣能够这样说，起码，无论最后报警的是不是少年的父亲，对于少年来说，也是在告诉他，他父亲一直在为自己曾经的错误而弥补。少年走到了马勇棣旁边，他犹豫着伸手拍了拍眼前的男人，男人可能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的眼泪，依旧没有把手从脸上移开。“对不起。”苏百嘉又尝试着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过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似乎还是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暗室我真的觉得很抱歉，为我爸爸让你和你儿子卷入那么可怕的事情感到抱歉。虽然我爸爸让你们去参与那场交易，和你们谈条件是他的不对，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不想你们死的，可能您觉得是我在维护我爸爸，但事实上，我真的认为我爸爸如果知道后面的事情，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和你的孩子去冒风险的。但是无论如何，让你失去了您的儿子，还是非常抱歉。”苏百嘉的声音很小，语气听起来很不安，他嗫嚅着，眼睛里流露出难过而又愧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