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木然不动,承受着他的掠夺,看似乖巧顺从,可是迟枫知道她这是无声的抗拒。
事情已经解释开了,她还不肯原谅他吗?
她究竟要他怎么做?
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迟枫抓狂,也让他害怕,他加重了吻的力道,她如花的唇瓣几乎被他揉碎,可是真正碎的是她的心。
所有的不甘最后只能化成无奈,他松开她,粗喘的呼吸落在她的鼻尖,声音浑哑,透着压抑的痛苦,“你究竟想怎么样,嗯?”
项可可缓缓抬起眸来,漆黑的眼底一片平暗,看不出波澜,完全看不出是才承受过吻的人。
“吻完了吗?吻完了就放手,”她的声音那样的冷,冷的就像寒冬腊月的冰凌,没有一点点温度。
他只觉得所有想说的话顿时都卡在喉咙里,如同吃了根鱼刺,项可可见他没有动作,抬手推他,身子从他身边擦过的时候,他终是不想这样放开,手一把将她抓住。
她瞪过来,幽暗的眸底一下子聚了愤怒的光,“放手!”
他不能放手,如果放了,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握住。
这个女人就像是手中的流沙,让他总是握住,这次这种感觉更甚,迟枫真的怕了。
项可可被他拽的踉踉跄跄,她以为他只是想把他拽到车里带走, “放开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回去。”
咚!
她单薄的身子被他甩到车里,项可可感觉头像撞到了车玻璃,痛的她眼里一阵金星乱冒,就在她挣扎着要起身的时候,却是感觉身上一重,而身后的车门已经紧紧关闭。
“你,你要干什么?迟枫你不要禽兽,不要……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落下的吻给中断,没有了丝毫的温柔,只有惊骇,他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明白他要干什么。
他这是要在车里要她吗?
这可是晴天白日,而且路边不时的有人经过,他怎么可以?
项可可纵使再淡定,此刻也淡定不下来了,她拼命的挣扎,对他用尽全力的捶打,可是他就如同从天而降的巨石岿然不动。
迟枫也是疯了,被她这样逼疯的,他叱咤商场从来都是所向披靡,可是在面对这个小女人,他总是显得无能为力。
他狂肆的吻直落而入,项可可想躲开,可是再也没有了力气,他是个男人,她怎么也抵抗不了他,只能放弃。
“迟枫你要吧,最好一次要完,”绝望之际,她闭上眼开口。
吻着她的人一怔,目光缓缓的落在她的脸上,车膜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她的脸在暗色之中仍是惨白的碜人,一双眼睛不知看向何处,却是没有一点点焦距,这样的她有种誓死如归的淡然。
她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喜欢那个张牙舞爪的她,喜欢那个倔强中又带着可爱的她,唯独不喜欢这样的……
他不是不懂她说这句话是绝望,可是正是她的绝望让他也跟着绝望了。
她这一次真的要和他桥归桥路归路吗?
他不要!
“这话是你说的,一会不要求饶,”他痛极了反笑起来,手轻轻的抚上她柔滑如丝的脸,眼里却是泛起糜逦的光来,“既然你还是我的老婆,就该有义务满足我。”
他话音才落,就狠狠的吻住她,如果说先前的他还有理智,可是这一刻,他什么都忘记了,只有一个念头在心间徘徊,那就是要她,她是他的,这辈子都是。
“可可别离开我……”
“老婆,再给我一次机会!”
…….
他不停的向她乞求着,只是她至终都紧闭着双唇,不肯给她一个回答。
一切停歇下来,项可可如被一个抽干的皮娃娃,没有一点点力气,项可可听着车窗外行人传来的笑声,却是止不住的落下了眼泪,让她那水晶般的黑瞳格外的晶亮。
迟枫好久才平息下悸动,只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到空气中啪的一声,他的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她看着他,双眼空洞的像是两个黑窟,迟枫只觉得自己要沦陷在里面了,他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只是还没来及解释,项可可就一把将他推开,然后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他如失了神智,只是看着她,想伸手阻止或是挽留什么,可是手却抬不起来,他知道这一次强要无疑是在他们本就僵硬的关系上雪上加霜,可是他真的被她逼疯了。
“可可……”
“这次你可以回去签离婚协议了吧?”项可可已经扣好最后一颗扣子,看着他的时候,唇角露出讥讽的笑来。
迟枫的嘴如同上了封条,说不出一个字来,似乎刚才在欢爱的时候,他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尽了。
见他迟迟不开口,项可可拉开车门,迎风走了下去。
车门砰的关上的刹那,迟枫只觉得心骤然一疼,仿佛那车门挤到了他的心脏。
浓烈的情爱的气息还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飘荡,身边的座椅上甚至还留着她的温度,可是他却感觉她离他远了,远的哪怕有她的温度和气息相伴,他却再也触不到她。
迟枫也不知在车里坐了多久,直到所有的气息都变得冰冷,冷的如同割人的刀子,他才反应过来,去整理自己。
想到刚才自己那样的努力,是不是这一次她会怀上他的孩子?
想要孩子已经与股权无关,只是想这或许是能留住她的最后一个理由。
迟枫思索着,和弦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号码,双眸骤然一敛……
正文 第764章 不想做别人的影子
第764章 不想做别人的影子
“周山,什么事?”迟枫沉声开口。
他知道周山没有事绝对不会找自己,是不是让他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我查到了小迟先生的一些情况,”周山汇报着,却不知这边迟枫握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
“你的意思是小腾他的病早就好了?”冷这迟枫的脸如寒冰,周身的空气都几乎被冻结了。
“是的,”周山给出确定的答案。
如果按照周山提供的说法,那么迟安腾早就恢复了正常,似乎一切就能解释通了,他去了南水,查到贺明兰和李乡涛当年的恋情,而且他发现贺明兰曾是当时很有名的画手,只是在迟家她一直掩藏。
迟枫当时猜测给项可可送画的人是贺明兰,现在如果说迟安腾神智正常的话,那么那画就有可能是迟安腾暗中搞鬼。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那对母子的心机太重,重的可怕。
周山听不到回应,只有男人的呼吸忽急忽缓的传来,于是又说了句,“还有一件事,我刚刚接到孕婴医院的电话,说是他们的医院被盗。”
“与我有关吗?”迟枫沉声打断,然后挂断电话。
现在他听不进去别的事,现在他满脑子都被突来的消息震惊,尔后是满满的愤怒,却不知这一句话让他又错失了什么!
“喂……”周山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那端已经传来嘟嘟的收线声。
迟枫启动车子,直接向迟家驶去——
客厅中,贺明兰坐在那里看电视,听到脚步声,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上带着小心与不安,“小枫,你回来了?”
迟枫定定的看着她,那凌厉的目光直让贺明兰冒冷汗,“小枫……”
“迟安腾呢?”迟枫此刻只想亲自戳穿那个人的面目。
“在,在楼上……”贺明兰还没说完,迟枫就直奔楼上,贺明兰似乎感觉到什么,也急急的跟了上去。
砰!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迟安腾被震的猛然回头,就看到迟枫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哥……”迟安腾亲昵的低唤。
谁知,下一秒,迟安腾的手就被捏住,迟枫用了十足十的力,捏的他骨头几乎都碎了,疼的他脸都变了颜色。
“小枫,你要干吗?你松开!”贺明兰跟上来,就去拉迟枫的手,一副保护儿子的架势。
只是,她还没靠近就被迟枫一把甩开,她一下子倒在地上,额头撞到沙发的角,顿时有血流了出来。
迟枫也没料到会是这种情况,神色刚一变,就感觉一股冷风擦着耳边过来,然后唇角似被扯开一般的疼。
他挨了一拳,很结实的一拳,而这力道是属于一个有力男人的。
回头,迟枫看着迟安腾,只见他的神色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愚笨,有的只是愤怒。
“妈……”迟安腾走过去扶住母亲。
迟枫擦了下唇角,看站眼前的一幕,冷笑一声,“怎么不装了?”
这话一出,贺明兰就连忙看向儿子,只见他已经不再似平日伪装那般,她紧张的连忙去掐迟安腾,似乎想提醒他,却不料这时迟安腾却说,“妈,咱不用装了,你没发现吗?他已经全部知道了。”
迟安腾这话让贺明兰才稳住的身子又踉跄一下,然后极其小心的看向迟枫,只见迟枫已经优雅的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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