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 我认栽了
“真的掉了啊,太神奇了,昨晚我洗了几十次都不管用,结果这个药水一擦就掉,而且皮肤好像还变得更好了……”迎上神圣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激动的话又戛然而止,然后轻咳一声,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状,把手里剩下的药水故作嫌弃的还给神圣。
神圣却没接,“你还是留着吧,万一哪天你脸上又开满菊花呢?”
钟翰林顿时气得口不择言,“那不是菊花,那是玫瑰花,你满脑子的猥琐,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神医,亏温小姐还压上医院百年的名誉让我来信你。”
神圣眨巴下眼,像是懵了,“我说菊花怎么就猥琐了?医院里就种着很多菊花啊,我办公室还有一盆呢,自古菊花就是高风亮节的象征,多少文人墨客赞颂它,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呢?果然,心里有佛,看到的便是佛,心里装的是翔,看的也就是翔!”
说完,还感叹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也罢。”
钟翰林,“……”
卧槽,他又被摆了一道,这些年,他自诩从来都是虐人的份,没想到到了花都,却一再被虐,还被虐的无言可辩,也难怪能让公子都吃了亏了。
他对神圣有了新的认识,不再停留在昨晚送花的沾沾自喜上,第一回合的胜利让他有些小瞧了这三兄弟,所以才被人画了脸,还拍了裸照,如今更是被挤兑的无话可说。
看来,他得重新制定战略,方能扳回一局。
钟翰林老实了,温暖不由多看了他两眼,没想到洗去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后,那张脸长的还不错,就是一双眼太过机灵,看着像是随时在憋坏水的样儿。
这人留下,绝非是好事。
于是,温暖委婉的下逐客令,“如今这脸上也洗干净了,你们是不是该……”
闻言,神圣立刻附和,“对啊,对啊,你们不走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呢?”
周不寒扫了钟翰林一眼,钟翰林心神领会,痞痞的冷笑道,“走?事情还没解决完怎么走?”
温暖皱眉,这是非要死缠到底了?
神圣也有点不悦,“还没解决完?你难道嫌脸上还不够干净?再洗可就眉毛和胡子也保不住了,你若是非要如此,我倒也可以成全。”
钟翰林冷哼,“谁说这个了?”
“那不然呢?”
“我是想说,你家三弟把我的脸画了,如此羞辱,难道你以为帮你弟弟抹掉了证据、这事就可以一笔带过了?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钟翰林咄咄逼人。
神圣严肃脸,“我给你配置药水洗脸,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医者心态,可不是为了要抹掉什么证据,你要是这么冤枉我,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帮你再让脸上的画重现了。”
说着,就要从怀里拿药。
见状,钟翰林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两步,“你别乱来哈。”
“哼,那你也别乱说,我三弟才没有给你脸上作画。”
“真是你三弟。”
“说话要有证据,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不要以为你是纨绔子弟有权有势就可以欺负我们老实人,这个社会还是有公道的。”神圣摆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儿,疾言厉色的瞪着钟翰林,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钟翰林差点气个倒仰,你们是老实人?我呸……
“你还不服气?好,我给三弟打电话问问,让你彻底死心。”说着,神圣就拨了电话出去,为了有说服力,他还特意打开外放音。
那边很快接通,响起神奇的声音,“大哥。”
一听这动静,钟翰林顿时激动的道,“就是他,就是这个声音。”
那端,神奇立刻意会,钟翰林找上门去了,他也不惧,而是故作不解的问,“大哥,我刚刚怎么听到什么叫声?你最近又养宠物了?”
钟翰林噗的一声,身子晃了晃。
神圣要笑不笑的道,“哪里是宠物,是个病人,人家还说你昨晚上半夜三更的不睡觉,跑去他那儿帮他在脸上作画了,可有此事啊?”
神奇惊讶大喊道,“什么?还有这种事?哪儿跑出来的傻子胡说八道啊?草,居然还敢拿冤枉到老子头上,你问问他是谁,老子要找他决斗!”
神圣扫了眼钟翰林,“你叫什么名字,我三弟要给你下战书,喔,顺便提醒你一句,我三弟是玄武门的掌门,一派掌门找你决斗,你这回可真长脸了。”
钟翰林眼眸闪烁个不停,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报上大名。
这时,就听神圣很无耻的道,“三弟,他说他叫钟翰林。”
闻言,钟翰林又想喷血了,他说话了吗?就这么被卖了,他咬牙切齿道,“我没说话。”
神圣轻飘飘的问,“难道你不说话你就不叫钟翰林?”
钟翰林,“……”
“还是说你不说话是因为怕了?”
钟翰林下意识的道,“我才不会怕。”
神圣立刻冲着手机里又道,“三弟,钟翰林说他不怕你,要跟你决一死战了,你定时间吧,好了,就这样,我挂了,免得浪费电话费。”
说完,利索的挂断,转头对钟翰林友好的一笑,“我帮你们约好架了,不用谢,喔,还有良心提醒一句,你可以买人身保险了,记得多买几份,这会是一次发家致富的好机会。”
钟翰林,“……”
这时,周不寒见钟翰林节节败退,没法坐视不管了,放下手里的杯子,嘲弄的开口,“神医真是有一副颠倒黑白的好口才,难怪我爷爷那么喜欢你。”
神圣闻言,吃惊道,“哎呀,你这个不肖子孙,居然取笑你爷爷被我忽悠了?”
周不寒猛地沉下脸,“好个巧言善辩。”
神圣立马摆出一副惊吓过度,害怕慌乱的样子,然后躲去温暖后面,双手还紧紧搂着温暖的腰,这才小声道,“我实话实说罢了,你若不喜,那我就不说了呗,你别这般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好怕怕。”
周不寒暗暗磨牙,冲着温暖冷笑道,“温大小姐,你的男人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躲在女人背后,可真是……”
温暖平静的打断,“谢谢,我就喜欢这样的。”
周不寒噎住,瞪着她的目光闪过一抹恼恨,片刻后,忽然幽幽的笑了,“你这是逼我更想你、更离不开你是吧?好,如你所愿。”
温暖皱眉。
神圣忍不住探出头问,“暖儿,他说的是什么鬼话?”
温暖无奈道,“周公子说中毒了,中了一种想念我的毒,据说还入了骨髓了,你可有药能治?”
闻言,神圣内心的小怪兽叫嚣就想扑过去跟妖孽打一架,可现实不允许,他还得配合着继续演戏,“我去,周公子居然中了这种毒,那还真是病的不轻啊。”
“你可有法子治?”
“没有法子我创造法子也得治啊,这病传染性极强,得隔离起来才行啊……”神圣正兴致勃勃的说着,接受到温暖警告他别太离谱的眼神后,又话音一转,笑道,“不过呢,幸好遇上我,我这里有颗解毒丸,不管是什么毒都能解除,周公子好福气啊,我白给,不要钱。”
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冲着周不寒摊开手。
周不寒坐着不动,根本不屑一顾。
神圣委屈的嘟起嘴,“暖儿,他居然不要,他这是看不起我是不是?亏我还想等有空了就去帝都给他爹看病呢,现在好啦,可以打消那个念头了,免得人家笑话我不自量力。”
闻言,周不寒终于面色变了变,怎么还忘了这最重要的一茬了?他来花都是为了什么,为了请眼前的人去帝都给父亲看病的,可不是跟他闹得水火不容!
还有自家那个老爷子,跟他还是忘年交,感情好的胜过亲祖孙,这份面子,他也不能不顾。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有些憋屈和烦闷,让他让步是不可能,说软话就更是可笑,于是,他冷着脸,含蓄的道,“我不用吃药,只要你们把翰林的裸照删了,我那相思的病也就好了。”
闻言,神圣怔了下,“什么裸照?”
温暖咳嗽一声,解释道,“钟少爷说,昨晚阿呆也去了,还用手机拍了他的裸照,我是不信的,可钟少爷言之凿凿……”
神圣看着钟翰林,一脸忍笑的痛苦状,偏又好奇,“你说阿呆给你拍了裸照?”
钟翰林黑着脸点点头,那简直就是他的奇耻大辱。
神奇又好奇的问,“他帮你脱了衣服拍的?全脱了吗?一点都没给你留?”
钟翰林咬牙,“这是重点吗?”
神圣呵呵一笑,“当然是重点啊,我在分析案情,依着我对阿呆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给一个男人脱衣服的,所以,你又冤枉好人了。”
钟翰林眼底冒火,“我喜欢裸睡行了吗?”
神圣恍然,“喔,原来你喜欢裸睡啊,这就怪不得人家拍你了,裸睡的男人多稀罕啊,谁见了这等稀罕事都想拍照留念吧?”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
神圣委屈状,“我哪有?我明明在以理服人嘛,不然那人为什么要拍照?还能是因为你身子长的太美,让他有了想收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