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好命人生来就是让别人妒嫉的,不过你妒嫉也没法,能拥有这等福气的,都是前几辈子积在那的,这辈子只需享福就是了。
所以凌阳也不强求她非得辛苦修炼,反正她有他,还有师父在,她只需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就成了。
张韵瑶问他事情处理完没。
凌阳把事情简单说了下,乐山市冒充的城隍已被打入地狱受永世之苦。那群被截留下来的鬼兵,也被送入地狱,重新审判。至于罪魁祸首吕布,出于对地府安宁的平衡,没有被拆职,但日子绝对不好过就是了,手下一群心腹全被更换。他就是想动作也是束手束脚了。
楚江王因为吕布的缘故,相当被动,大概是恨透了凌阳吧。不过凌阳才不在乎呢,他身为地府鬼王,权力虽大,但受到的约束也多,想要来一趟阳间,也是极不容易的。并且楚江王也不是傻子,不可能前脚吕布一出事,后脚就来收拾凌阳出气,因为这也太掉价了。要是让酆都大帝知道了,可没他的好果子吃。
元阳子与酆都大帝交情又还不一般,楚江王这个亏,也只能忍着了。
楚江王虽然处于被动,失了一局,但闫罗王也没占着便宜。因为在闫罗王的步步紧逼下,楚江王也反扑了回去,狠狠咬了闫罗王一口,谁叫闫罗王的老丈人不省心呢?悠然自得的富贵闲鬼不做,非要当个强抢民鬼的恶霸,不收拾他收拾谁去?
其实,以闫罗王在地府的影响力,老丈人干出这样的事,虽有失脸面,到底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大不了去地狱受一遍刑,或去轮回受三世的苦就成了。可坏就坏在,元阳子还在暗中插了一手,只是做得相当隐秘。楚江王借此机会,狠狠反咬了一口,痛得闫罗王不得不放下对楚江王的步步进逼。
酆都大帝这时候又站出来和稀泥,吕布事件,也就此了结。
楚江王闫罗王一个损兵一千,一个残将八百,谁也没占着便宜,而真正占便宜的却是元阳子师徒了。
借此事件,元阳子对阴间的掌探范围又扩大在阳间。
凌阳也靠着这份功劳,得了七十万分的恐怖积分,还在阳间阴司留下不弱的威名。
如今,阳间各地城隍或许不知监察殿殿主是谁,却对凌阳这个督察使如雷灌耳。
二人回了二楼的房间,来到阳台上,欣赏天空的繁星,张韵瑶坐在阳台地板上,偎在他怀中,
看着凌阳煜煜生辉的眸子,张韵瑶忍不住发笑,这家伙,也实在太精明了,总能把坏事变为对自己有利的事,不知该说他运气好,还是该说他们师徒狡诈。
☆、第86章欠钱不还也会遭报应的
凌阳嘿嘿一笑:“应该也与气运相关吧。师父说我从小就有气运临身,再加上这些年来,我一直力追大道,行善积德,气运自然就隆厚了。”
“气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运气?”
“是,气运,指命运,气数。对于世间万物来说,”五运六气“是客观存在的,人做为万物中的一种,同样受着宇宙天体磁场的影响,受着”五运六气“的扶助与抑制。”凌阳解释说。
气运,就是行动、生命运动的每一个轨迹;“气”就是阴阳二气。人这一生,遇到相生的气为吉为利,遇到受克的气为凶为害,合起来就是说人有好运气和坏运气之分。
那么什么气为吉?什么气为凶?这是要根据一个人八字来论的。人的出生时间转换成天干地支就会形成一组八字。干支是古人用来记叙年、月、日、时和方位的符号,也是运气学说的推演符号。天干与地支两两相合,天干在上,地支在下,共得60个结合,六十年,就是运气规律的一个循环周期。在运气学说中,用天干代表五运,用地支代表六气。干支又有阴阳之分,并且每一组干支都记录着外环境磁场五行之气的多寡,所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八字组合,也会形成每个人的运气都不相同。
在玄学界,气运对术士的影响相当的重要。一个拥有气运的人,无论是修炼速度,还是机缘,都会比没有气运的术士来得快。
一命二运三风水,气运对于术士是相当重要的。
拥有大气运之人,无论做什么事,就像是开了外挂一样,总会逢凶化吉,或得到大机缘。
当然,所谓气运加身,通俗点来讲,就是上天的宠儿。
凌阳有气运加身,但他并非先天就有这份隆厚气运的,他的一切与后天的努力分不开的。
有的人,是先天气运加身,有的则是后天养成。先天气运这个很少见,怕是千年都难遇到一个。
后天养成的,也很简单。
“气运还能够后天养成?”张韵瑶很是好奇,连忙问,要怎么才能培养出气运?
凌阳轻昵地刮了她的鼻子,“四个字,行善积德。”
张韵瑶嘴巴微张,然后又笑了起来,虽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
她展颜一笑:“也是呢,行善积德,就是这世上唯一的转运珠。那我呢?我从小到大,也没做恶事呀,好事却没少做,我怎么没有气运加身呢?”
凌阳说:“拜托,小姐,你的气运已经够浓厚了。难道你不知道,从小到大,你的日子都是过得相当潇洒吧?”
“有吗?”张韵瑶却这么觉得。
凌阳列举了她种种气运加身的表现:出身显贵,养尊处忧。长大后,又找了个世上第二好男人,一辈子过着衣食无忧让人疼让人宠的美妙日子,就算遇上挫折,也会自动过去,就算遇上危险,也会逢凶化吉,这就是气运加身的征兆。
听他这么一说,张韵瑶也觉得自己的命确实不错,但很快,她又歪着头瞅着他:“什么叫世界第二好男人?那世界第一好男人哪去了?”
凌阳嘿嘿一笑:“做人还是要谦虚些才好。”
张韵瑶绝倒,恨恨地揪了他的脸皮:“不害臊。”
一晃又有好些天没亲热过了,今晚凌阳化身为狼,把张韵瑶拆解入腹,没留一丁点残渣。而张韵瑶也着实想他了,什么矜持害羞全抛到呱哇国,与凌阳滚了一夜的床单。
一直到深夜,这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分开。张韵瑶喘着气,说:“我只向学校请了七天假,现在都快半个月了,明天必须得回学报告了。”
凌阳就问:“为什么要请假旅游?”
张韵瑶白他一眼,没有吭声,她不才会回答呢。
所幸凌阳也没有多问,决定明天飞回蓉城。
帝江飞行术果然霸道,张韵瑶闭着眼,缩在凌阳怀中,只觉耳边尽是猛烈的呼啸声响,以及一阵刺耳的像是撕纸的声音,也就一会儿功夫,人已经到了蓉城了。
“到了。”凌阳拍了她的肩膀。
张韵瑶睁眼,当看着周围熟悉的景像,吃惊地张大了嘴。
这也太快了吧,比坐飞机还要快,飞机也要几个小时呢。
凌阳说:“上古巫祖帝江就以速度见长,帝江飞行术,唯有鲲鹏能够媲美。不过,帝江与鲲鹏还是有些差别的,鲲鹏是飞行最快的神鸟,而帝江,施展的则是空间之术。”
“什么叫空间之术?”
“就是从这个空间,瞬移到另外一个空间。”凌阳解释说,“京城与蓉城,我把它们分成两个空间,我也就是施展了帝江巫术与道家盾术相结合的瞬移术,方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张韵瑶似懂非懂,听起来确实很厉害的就是了。
“我可以学么?”
凌阳失笑:“行呀,只要用心学,没有学不会的。”
……
张韵瑶原本向学校请了七天的假期,却整整消失了半个月,也亏得她有个做副省长的叔叔,也因为教务处的梁主任知道了她的另一身份,不敢找她的麻烦,只是在张韵瑶回学校那天,把她请到办公室关怀地问了几句话就放行了,什么处分都没一个。甚至还找理由给旷课的张韵瑶开脱。
大学氛围相对宽松,但张韵瑶也不想混日子,认认真真地去了教授那拿了复习题材,又去图书馆找资料,争取早早把落下的功课补回来。
接连几天,张韵瑶都泡在学校图书馆里,凌阳也没有打扰她,他喜欢这样的张韵瑶,尽管养尊处忧,不会有生存上的烦恼,但她仍是选择上进,不辜负大好时光和年华,每每看着她在灯光下那优美又认真的脸庞,凌阳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一晃,又到了周五,凌阳正打算带张韵瑶去散散心,忽然接到夏禄司的电话。
挂了电话,凌阳对才刚从学校回来的张韵瑶说:“明天我们去乐山看大佛去。”
张韵瑶纳闷:“干嘛呢,先前就去过了呀。”
“你去过,可我还没去过。”凌阳已把行李打包好了,正丢在床上,让张韵瑶检查,看是否有漏的。
“刚才夏禄恒给我打电话,乐山一个基层警察正四处找我,层层上报,电话打到他手上,夏禄恒这才又给我打电话。”
是王爱华的事,那名警察也还算守信,果然按着凌阳的吩咐,取出了王爱华存在银行里近二十万元现金。又去找孙浩,让他偿还欠下王爱华的钱,孙浩不肯还,并声称无凭无据,凭什么要他还,要他还钱可以,得拿出证据来。警察拿不出证据,也只能说两句气话后就走了。但他取了王爱华这笔钱的消息,很快就传进王爱华那早就离婚并各婚嫁成家的父母耳里,就跑来找这名警察要钱。警察牢记凌阳的吩咐,声称要把这笔钱得捐给慈善机构,任何人都无权过问。这就惹恼了王爱华的父母,就把这名警察告上了法庭。一审法院判决这名警察归还这笔钱,让王爱华的父母平分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