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青梅:腹黑竹马,爱不够 完结+番外 (卿挽辞)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有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花儿睡?
一双有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正文 第39章 反唇相讥
自始至终慕晚辞都安静的没有睁开眼,除了在接触到南翎温热的肌体时颤了颤……
前世那些不堪的回忆她都已经在尝试着忘记,有很久很久都没有去想了,可是当优盘再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那些记忆就如剧烈挣扎的猛兽一般,撕扯着她的大脑,然后像洪水一般避之不及的冲出来,晃得她眼睛生疼……
渐渐的,温柔缱绻的低吟逐渐平息了,慕晚辞睁开一双清眸,清眸里泪痕还在,晶莹的不可方物。
慕晚辞缩在南翎的怀里,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看南翎,见他呼吸平稳,想着自己放的安眠药起了作用。
慕晚辞伸出手轻轻的描摹了一下南翎精致的轮廓,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来,她轻轻擦拭,声音轻若蚊蝇:“如果我告诉你真相……你会不会也觉得我是怪物……那多么逆天啊……我本该是已死之人,却奇迹般的能看见每天的太阳。
我不敢告诉你,真的不敢,我怕你说我是怪物……我怕……怕你们都离开我……”带着浓重的哭腔,慕晚辞压抑得有些不能自已,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发现搂着自己身板的手一再收紧。
“他们都说我是贱人……说我是狗杂种……他们都是坏人……后来我遇见了你们,我就想着是不是老天看我过得太苦,派你来来补偿我了……所以我使劲隐瞒,要是你们都说我是怪物,离开我了……那我怎么办……”
那,我怎么办……
区区五个字,慕晚辞说的不能再轻,如今,她卸下了所有防备,孤苦无助的就像一个孩子……
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孩子……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未成年的孩子啊……凭什么让她承受那么多……
“南翎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不要背叛我,永远不要骂我……不要嫌弃我……我们好好的好不好,我不会顶嘴你,我很乖的,只要你对我好,我真的很乖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乖乖去做,你不要抛弃我……不要赶走我好不好……”
慕晚辞用最卑微的眼光看着南翎,用最卑微的言语乞求着,抛却了她最引以为傲的尊严,可惜换不来一点答案。
睡梦中的南翎就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平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你不能骗我。”慕晚辞卑微的眼眸逐渐亮起光芒,须臾想起什么又划过坚定:“对了,那个优盘,我不能让你看见那个优盘,你要是看见了就不要我了,因为过去太可怕了,所以我要毁掉……”
慕晚辞像是魔怔了一般,口中轻念着那几句话,手上动作不停,轻手轻脚的从南翎怀里出来,然后搜索着南翎换洗下来的衣裤,终于在裤袋里搜到那个优盘。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慕晚辞攥着优盘就冲了出去,没有注意到床上的南翎握紧了手,青筋爆出,痛苦的说了一个字:“好。”嗓音沙哑,仿佛喉咙被泪水侵袭堵塞,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讲出来。
——好,我的慕晚辞,我南翎终此一生的妻子,我愿与世界为敌,只为守护你一颗初心,一方乐土。
同样,急着销毁优盘的慕晚辞也没有发现此时的南翎已经睁开了双眼,一双浩眸在黑夜如此耀眼,同样如此沉重,他缓缓抬起手,修长的手指里躺着的赫然就是那个白绿优盘……
慕晚辞轻手轻脚的出了房子,在小区里的草地边,拿着手套从垃圾桶里取出几个垃圾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打火机,火苗一燃便在空中迸发出耀眼的火光。
现下正是半夜,周围寂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火苗炸裂的噼里啪啦格外清晰。
看着火苗燃盛,慕晚辞掏出优盘就扔了进去,伴随着优盘毁灭的声音,她的眼里迸发出浓浓的快意,仿佛再无后顾之忧。
晶莹的泪珠再次爬上了她的眼,只是这一次争气的没有落下来,积蓄在她的眼前,迷蒙了她的视野……
良久,看着那堆火光渐渐息了光芒,她才幽幽的转过身,闪着泪水的子瞳倏地对上了另一双幽深的瞳孔。
那双瞳孔是黑色的,在黑夜的渲染下黑得不能再黑,深邃的仿佛是无止洞,让人看不见尽头,只见如今这双原本应该发光的紫瞳此时正弥漫着失望,弥漫着满满的自嘲和孤寂。
慕晚辞浑身一震,哆嗦着抬起头来,看着这样的南翎,慕晚辞的心就像是被生生的撕裂了一般疼。
南翎从袋中取出优盘,唇瓣轻启,语气说不出的嘲讽凉薄:“慕晚辞,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若是那么轻易就被你拿走了筹码,我拿什么绑住你。”
慕晚辞看着那熟悉的优盘,再看看已经化为碎屑的灰土,脸色忽然惨白。拿到优盘的那一瞬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终究没有去细查,如今才明白是手感不对。
她的优盘已经有十几年了,磨损的很严重,可是这枚优盘却滑得很……
慕晚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开口却全成了讥讽:“想不到堂堂南氏公子,居然也会为了一份不存在的秘密李代桃僵!当真是卑鄙阴险至极!”
明明前一刻慕晚辞还只是卑弱的如同无助的孩子,这一刻她就如长满了刺的刺猬,将自己防的滴水不漏。
“呵”南翎轻笑一声,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润,只有蚀骨的冷意。
“看你那么珍视这枚优盘,就是半夜两点都要爬起来销毁,我若是不好好看看她有什么秘密岂不是太可惜了?”南翎没有管慕晚辞的讥讽,自顾说道。
他在逼她,逼她对他说出真相!
即便不能说出,也必须要保证让她放下心房完全信任他。
慕晚辞气极:“你敢?每个人都有秘密你凭什么那么刨根问底的要看别人最狼狈的一面。”
南翎的浩眸破碎出一丝受伤,语气忽然轻的不能再轻:“别人的狼狈我绝对会不屑一顾,但就是因为是你,我必须要知道。”
慕晚辞被这猝不及防的言语击中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险些溃不成军,想想似乎从小到大南翎从来没有隐瞒过她,欺骗过她,可是她不敢堵,只好逼着自己硬起来。
慕晚辞勾起一道凉薄至极,也伤人至极的弧度:“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我的生活事无巨细的暴露在你眼皮子底下就算了,凭什么你还要知晓我的心里话啊。”
正文 第40章 来例假了
南翎悬在空中的手忽然垂了下去,浩眸破碎出一层一层的悲凉,最后化为浓浓的自嘲。
是啊,他没有立场……
他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算……
原本还打算下楼搂着慕晚辞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大哭一场,告诉她: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信任你,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你,还有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可是变故发生打得南翎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手中已空空如也,慕晚辞也早已从身边跑开。
南翎猛地惊醒,第一反应不是上楼,而是冲出小区。
他了解慕晚辞,依她的傲骨,发生这种事只会以不见面逃避解决。
刚刚他怔愣的几秒,他早就想通了。
他不是没有立场的!
他要告诉她,他是她的夫!
永生唯一的夫!
他有那个权利知道她的一切……
对于余燕,虽然才来这里一月,不过基本路线他已经熟悉了,只是唯一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于慕晚辞来说余燕最有意义的地方在哪里……
慕晚辞从南翎手中夺过了优盘,穿着不适合奔跑的拖鞋在余燕的大街上晃荡。
夜晚的夏风呼呼的吹来,突然像刀子一般吹得慕晚辞生疼。一头乌黑直亮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迷了她的视野。
无袖的白色长裙穿在身上,随着风的洗礼在空中划出一道一道完美的弧度。
街道上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她看着面前空旷无一活物的街道,不禁生出了几丝迷茫来……
余燕她很熟,熟到曾经闭着眼睛都可以回家。可是现在孤身一人,她可以去哪里……
她又以什么身份去……
不……她没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