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被逼得的无奈,只好接过那个玫瑰饼咬了一口,傅景琛见状脸上的笑愈发的深沉了。
曾几何时,年少时满怀揣这少女梦的陆清歌,确实最爱这些戏码,温暖又不失格调的小细节。
这种事对于旁人来说很考验一个小顾念的脸皮程度,可那时候的陆清歌是谁,是名满京城的小魔王,谁都不敢得罪她,谁还敢给她脸子看,她想做的事也从来不怕脸皮厚。
傅景琛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经常在放学的路上都能偶遇她,他问她怎么在这里,清歌总是扬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跟他说,凑巧呗我也刚刚放学。
傅景琛大了清歌五岁,他跟清歌的放学时间除了小学的那两年以外,其他时候的时间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他怎么不知道这是清歌故意在等他,他那时候虽是年轻,可是清歌喜欢他的事他不是看不出来。
只是他想起长大以后母亲告诉他的,清歌的爸爸害死了他的外公,本来对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公,傅景琛的心里本来就没多少的感情,但是被林慧楠常年的洗脑,加上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毕竟那是自己的亲外公。
所以那时候傅景琛对清歌的追求从来都是避而远之的。
直到后来他遇上了安瑶,那个文文静静,但是却能轻易的激发男人心底保护欲的女人,是所有男人青春期梦里的那个女神。
对比起清歌那妖艳的五官,安瑶的清汤寡水虽是不出众,可是却轻易的得到了傅景琛了。
傅景琛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他22那年,清歌才十七岁,她以为他是因为想要找一个长期的床伴,所以才和安瑶在一起。
毕竟安瑶那种家世确实是傅家所不齿的。
清歌居然整个人脱光了,藏在他的被子里,无可否认的是,那个时候的傅景琛确实是情动了,可是他收敛住自己沉重的呼吸,用这世间最恶毒的话,把清歌成功的轰走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傅景琛发现清歌追他不在那么用力了,很多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甚至也不在拒绝出去玩乐的机会了,经常和那些富二代们一起出去喝酒,纸醉金迷。
想起过往,傅景琛的心里也有一丝的不爽,他的食指在下巴上磨蹭着,像是在思量着什么事。
突然,在清歌转弯之际,空荡了好久的空气了突然传来傅景琛的声音:“你那个师兄,席文轩那个时候好像是追过你吧?”
清歌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我师兄那跟我时候纯属是因为看我经常被老师骂,所以才来帮我的。”
不是傅先生敏感,只是傅景琛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他那个时候带着安瑶去听音乐会,没有想到那一场的演出就是席文轩和清歌一起的。
当时台上席文轩看清歌的眼神,里面慢慢的都是思慕的情绪,如果说当时他还不敢确定的话,那后来下台之后席文轩帮清歌擦汗的动作就死彻底的让他确认了这件事。
女人有第六感,男人的的只觉也不可小觑。
傅景琛越想越不对,他干脆扭头十分认真的看着清歌,他还没说话,清歌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个急刹车,傅景琛被狠狠的颠了一下。
胃里有些不大对劲了,只是他还没说话,清歌指责的声音就冒出来了:“你是有毛病是吧,是不是今天不出事你心里不舒服。”
傅景琛没有听她说了什么,上前抬手扣住她的脸,让清歌和他对视。
二百零九章 温情三
清歌看着傅景琛的脸,没有微不可闻的敛在一起:“傅景琛,你有什么话就一次说清楚吧,你这样折腾着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傅景琛不为所动一脸看着清歌,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清歌被他炙热的眼神看的一阵脸颊发烫,就在恼怒之际。
傅景琛突然扣住发她的头,往下一个吻印在清歌的唇上,清歌一时间有些错愕,眼睛睁的大大的,接吻的时候忘了闭眼睛。
傅景琛睁开自己的眼睛然后抬手,轻轻的捂住清歌的眼睛,唇舌极有技巧的转进清歌的檀口之中。
强势,霸道的意味不能在明显,清歌寸寸失守,最后瘫软在傅景琛的怀里,良久之后,傅景琛搂着气息还喘不匀的清歌,低笑着说到:“想要看看陆大小姐,还会不会让以往那样给我一个耳光。”
这句话傅景琛是贴在清歌的耳畔说的,引得还没喘息过来的清歌,又是一阵的脸红心跳。
不过傅景琛的话,倒是让清歌想起了自己从不敢去仔细琢磨的过往,那时候的傅景琛不如现在的内敛,强势霸道的令人发指。
陆家家破,清歌当时万念俱灰,只想着和傅景琛撇清关系,她和傅景琛提了离婚,没想到一直想要拿到离婚证的傅景琛,当时最家仆煽动了几下,随后带着怒气离开。
第二天清歌想要离开,却被傅景琛安排来的人堵在屋子里,伺候的几天亦是如此,清歌在伤心欲绝之际不知道哭了多少天。
终于,在一天傍晚之际,离家数十日的傅景琛终于回家了,清歌凉凉的看着醉的七荤八素的傅景琛,没有像以往一样上去给他递解酒茶,也没有给他热毛巾。
那只那一日的傅景琛突然像是发疯了一样,匍匐在清歌的身上,直直的把她压倒早身下,清歌还记得当时自己还闻到了傅景琛身上的香水味。
甚至他的衣领上还有女人的口红印,清歌当即恼怒着把傅景琛推开,脸上的泪水染花了一张俊俏的小脸。
傅景琛一贯强势霸道惯了,清歌如此不给面子的推拒他,他怎么能够允许,便是当即将清歌压住,不许她动弹,不顾一切的去强吻清歌。
他衣领间的香水味更是充斥着清歌的鼻尖,她一把推开了傅景琛,狠狠的甩了傅景琛一个巴掌,自己蜷缩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傅景琛那时候的面色上满是不相信的意味,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那片脸颊,然后嘴角染着笑扭过来看着清歌:“怎么,你现在不喜欢了?”
他那个时候嗜血又阴鸷的神情,清歌现在想来背后还一阵大发凉,那段回忆之于清歌来说简直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她推开了傅景琛的怀抱,彼时她的呼吸也已经喘匀了,她笑魇如花的看着傅景琛:“傅先生,是不知道你从来就不是一个让女孩子有安全感的男人,选你做丈夫,绝对不是首选。”
傅景琛看着她,眼神里有些意味深长:“傅太太,不管如何,你现在的配偶栏上还挂着我的名字,以前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今后我也愿意改。”
清歌的眼神在他的脸颊上流连了一下,随即撇开,笑了笑没说话,原谅只有两个字,说起来容易,想要做的真的是很难,除非你根本就不在乎那个人。
出去父母的死之外,清歌还不能释怀的便是,傅景琛禁锢她的那段日子,不见天日,整日的活动范围只限制在一个120平米的公寓里。
每天她看到最多的风景便是屋顶的云彩和楼底下小的跟个蚂蚁一样的车子和行人,她那时候常常想,若是从这三十三层摔下去,虽是粉身碎骨,可到底也算是解脱了。
可是傅景琛的公寓装修,连着落地窗的材料都是防弹玻璃,屋子里更是有两个佣人轮班的看守照顾她,她想要自由,又如何才能得到。
清歌甚至是现在的梦魇之间也还能记住那时的心情,绝望,无助,没有丝毫的依托,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闭了闭眸子,压制住了眸子里的湿意,她抬头笑的像是向日葵一般,看着傅景琛:“既然,我开车你没事做,那接下来的路就你来开吧,刚好我也累了。”
傅景琛许久没有在不在清歌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笑意,有些失神,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清歌已经下车到了车门的这边了。
傅景琛后知后觉的挪到了驾驶室的位置上,清歌打开车门,随后坐进去。
傅景琛一言不发的发动引擎,然后离开。
一直跟在清歌身后的一辆车上,正在开车的那个兄弟对着陈昊然的助理不解的问到:“哥,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不让弟兄们上啊,要是刚刚出去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完成了陈总交代的任务了。”
助理撇了一眼那个男人,手指着头顶上的一坨:“那么大一个监控你没看见?跟上去吧,这一路的机会多着呢,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助理说着就正视着前方,那开车的小弟,也没在多说什么,连忙一脚油门才下去,追着傅景琛和陆清歌的车尾奔去了。
一路上,傅景琛的车都开的及其的沉稳,因为旁边的清歌,刚刚坐着没一会就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傅景琛看到清歌的睡颜,心里是只觉得一阵的安心。
清歌的睡着了话里还抱着傅景琛赶早去买的玫瑰饼,刚刚清歌在醒着的时候,看到差点掉在地上的玫瑰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一直想问,但是却没又问的问题。
“这玫瑰饼是早上离开的时候阿姨给装的吗?”其实不怪清歌这么问,这么多年里,苏家的阿姨一直都是待她极好的,心里一直都很是心疼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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