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强忍这胸腔里的阵阵痛意,看着李俊成问到“公司本来的业绩挺好的,就算是做了假帐被查出也不至于带来这么毁灭性的创伤吧。”
李俊成撇了清歌,皱着眉头“大小姐你不知道,公司那时候刚刚投进去一个大项目,公司大部分的钱都投进去了,而那个假帐的数目也是比较大的,上面都派人下来查账了。”
清歌闭了闭眼,问到“那些离开的高管又都带着自己的精英团队去了哪里呢?”
李俊成嗫嚅着嘴,好半天才说到“傅,傅少的公司。”
呵,清歌闻言眼前一黑,幸好身后是徐若萱刚刚吩咐保镖搬来的桌子,她把手搭在桌上,隐约的觉得喉间有一股血腥味“那你刚刚说你逼不得已又是什么意思?”
李俊成抬头看了看清歌苍白的面色,以为她是听了心情不好,是以没有多计较,倒是面色为难的看着清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清歌扶在桌上的手忽然用力的拍在桌面上,声嘶力竭的吼道“我让你说。咳咳咳”声音过大,她忍不住的扶在桌上咳嗽了起来,但犀利的眼神却依旧没有离开李俊成的脸。
李俊成被清歌的那一声吼吓得一颤,哭丧着脸“三年前,其实,其实是有办法解决假帐的事,只是,只是……”
清歌瞪着他“只是什么?”
李俊成低下头“只是,傅少当时拦住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把这件事尽量的闹大,最好,最好能就此让公司的名誉,名誉扫地。”
一股子铁锈的味道涌了上来,清歌退了两步靠着桌边上,冷笑着,好,好,好啊,傅景琛真是好样的,难怪她说他当年不信她和姜律是被人骗到那家酒店的,难怪他要将她送到法庭,呵,还真是附和他的作风呢,斩草不除跟,春风吹又生。
清歌只觉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她硬撑着才没让自己倒下,亏的她还天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如今铁证如山,他还能说些什么。
忽的嘴里有些咸咸的,清歌抬手一抹,竟是一把泪,漂亮的五官勾勒出一副迷人的笑,浅浅的道“我怎么还会哭了呢,怎么会哭呢。”说着脸上的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还没说完胸腔里又一阵痛意袭来。
清歌闭着眼,深深喘了口气,强忍着额头上的冷汗和眼眶里的泪水,刚刚已经给徐若萱看了笑话了,此时此刻她的病决不能让徐若萱知道。
思及此,清歌吸了吸鼻子狠狠的在自己的唇瓣上咬了一口,深深的咬出通红的亮泽来。
她还来不及转身和徐若萱说些什么,徐若萱就端着茶走到她面前,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样,清歌还喜欢我给你的这个礼物吗?”
清歌强忍着同意冷嘲道“你的目地已经达到了,我再也不会和傅景琛在一起了,这样还不能让你满意?”
徐若萱端着茶的手轻轻的往身后的保镖前一递“话不能这么说啊,我也是为你好啊,你也不想终日和你的杀父仇人生活在一起,还给他生儿育女吧,在说在你们还没离婚的时候我就已经是景琛的未婚妻了。你离不离开他,对我而言意义真的不大。”
生儿育女?徐若萱一袭长长的话,清歌却是只抓住这一句,她还真的给傅景琛生儿育女了,想至此心里憋屈的一口气再也忍不住“噗”
一口鲜血被从清歌口中喷出来,还洒了一些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红渍看起来十分艳丽。
徐若萱一抹浅笑僵在嘴角,看着清歌缓缓软下倒在地上的身子,愣愣的发呆,对着身后的保镖喃喃念叨“这,这是,怎怎么回事。”
身后的保镖也傻眼了,愣了半天“前些天,京城的报纸不是一直在报到她自从婚礼入院就从来没出过院么,是不是……”
保镖没说完,徐若萱收起了笑,抿着嘴角,呵,是了,当时媒体还曾怀疑过陆清歌究竟是在医院里躲媒体还是真的病了。她当时也没有信媒体的报道。
不过现在看来都是真的了,想到这里,徐若萱的嘴角有挂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这都吐血了,看来她还病的不轻,若是这个消息放出去,她陆清歌怕是连远扬副总的椅子都摸不到到。
徐若萱掏出手机正要拍照,在门外守着的保镖突然急冲冲的跑进来“徐小姐,快走,傅景琛的人来了。”
徐若萱皱着眉头“什么,他居然找过来了,我还以为今天陆清歌赶来找我,就一定处理好景琛了。”想了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撇了眼地上的清歌顺便拍了几张照片,轻嘲道“看来还病的不清呢。”
那保镖看她还有心情拍照,心里暗暗的替宋煜感到不值,说起话来也越距了很多“徐小姐,我们都是宋家的人,傅少认识我们,要是再不走吃不了兜着走的可不只是我们。”说着还撇了眼晕倒在地上的清歌。
徐若萱正为了拿到搬到陆清歌的证据沾沾自喜,自然也就不多在乎,保镖那些越距的话“走”随即领着几个保镖从刚刚来的后门,顺着山路踩了出去,临走还记得把李俊成也一并带上
第六十章 欺骗?2
傅景琛找到清歌的时候,她已经晕厥在地上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地上还有一滩新鲜的血痕。
他踏进门的步子微不可觉的轻颤,心微微的悬吊起来,心里的一个念头被这样的恐惧无线的滋生放大。
他还没来得及走过去,跟在身后的威尔逊见状,立马跑到清歌身前,探了探他的气息,傅景琛双眼禁闭,呼吸紧蹙而小心,生怕错过了什么,有深怕证实了什么。
一颗心被搅的七上八下的,终于在威尔逊吩咐清歌之前的那个主治医生,也就是威尔逊自己的徒弟拿急救的一些简单仪器和药物时。
他禁闭的双眼才缓缓睁开,胸腔里大口大口的揣着气,还好,还好她还没有离开他,知道清歌只是晕过去以后,傅景琛又恢复了往常神采奕奕温和谦贵的那个傅少了。
他朝着清歌大步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看着她嘴角还有地上的那抹鲜血十分的刺眼,清歌无缘无故怎么回跑到这么偏僻的房子里来,还吐了血。
他记得之前威尔逊说过,只要清歌的情绪不被影响,一般犯病时候都不是很频繁的,可是这次还吐了血,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
思及此,他起身看见清歌身后的那张桌子上有两杯茶,看来还真是有人把清歌约在这里了,他就说嘛,怎么清歌突然就像来这里了。
傅景琛刚刚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听见身后一阵怒吼声“傅景琛,你这个混蛋。”苏霆从身后走过来,一拳狠狠的揍在他的脸上。
他没有太大反应,只是站起来,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眼神阴历的盯在苏霆的脸上“你无缘无故的跑过来打我,是几个意思?”
闻言苏霆愣了愣,刚才清歌说她看那个算命的算得还不错,自己也想算算,她本想陪她在里面的,可清歌说,她想自己一个人,他以为她是最近生病的缘故,所以会这样的多愁善感。
可他在外面左等右等,半个小时过去,却硬生生的没见到人,那两个保镖也似乎怀疑到什么,就冲进去“啪”的把那个算命的门踹开,进去果然一个人也没有。
他跟在身后暗叹不好,这丫头不是说过他陪她去的嘛,怎么这样心急,从这里就跑了,他一时也十分的不安。
就在他不安的时候,旁边的两个保镖急急忙忙的给傅景琛的那个助理打电话,那助理本来就已经再来的路上,闻言,更是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助理来了就把那算命的老头逮出来扔在地上,没一会傅景琛也黑沉这一张脸赶过来。
傅景琛急急忙忙的赶过来,二话没说一脚直接踹在那个算命的身上,扯着一张脸,十分不悦的问到“她去哪里了。”
那算命的自从他们闯进去开始就一身不停的哆嗦,放低是恐惧到了极致的模样,颤颤巍巍的趴在地上“我,我不,不知道。”
傅景琛闻言冷笑,踩着Gucci皮鞋的脚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缩在地上的手指关节上,俗话说十指连心,他看着都替那个算命的感到疼。
可傅景琛却依旧不温不淡的重复着“她去来哪里?”
此时那个算命的已经被吓的哆哆嗦嗦的,有些语无伦次“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说她要出去有急事,还说只要一会就会回来的,我就告诉他后面有一扇窗户,她就从哪走的。”
傅景琛抬头朝着他的助理使眼色“去后面看看。”他的助理听了点了点头普就离开了。
他抬头眼神刚好撇在墙上,仍旧不显山不露水的道“这墙这么高,你还让她爬窗?”
那算命的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愣“这,这只是墙的高度,窗户没这么高。”傅景琛闻言又重新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那算命的依是不停的哆嗦。
他在一旁看着竟是觉得有些可笑,傅景琛的这副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有多深爱清歌,可是他们知情的人都知道傅景琛对着清歌从来没有真感情。
却在清歌被传出要死的消息的时候,才跑过来一副好丈夫的形象,他冷笑一声,这是做给谁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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