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见他不接手中的毛巾,空调还在呼呼地冒着冷气,温暖压根没有见过这边的空调遥控器,一时无法只好无奈地接过冷冽手中的毛巾,帮他擦了会头发,见头发半干,又催促:“去把头发吹一吹,不然今晚别上床睡!”
冷冽勾唇一笑,低低哑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上什么床,我上你的床还是你上我的床?”
温暖一怔,闹了个大红脸,随即将冷冽推了推,冷冽也就是开开玩笑,见温暖确实害羞了,于是乖乖地去了卫生间吹头发。
他的头发不是很长,鬓角更是短,只是刘海有些长往一边梳着,这会头发散下来,看起来顿时年轻了不少。
在卫生间吹了一会,就出来了,温暖靠在床头看新闻,内容有些无聊,无非是潘晓婷的屁股,网红的腿,哈士奇的表情,小编的嘴,紧身裤的街拍,皮裤的美,吴承恩的棺材,思聪的怼,白百合的出轨,马蓉的悔,徐晓东的打假,明星的醉,找儿子的评论,地域的黑,论碰瓷的技巧,却成了鬼,川藏线的风景,穷游的颓。
温暖看了一会,见冷冽过来,于是放下手中的手机静静地看着冷冽。
灯光下的男子就像是一个阳光大男孩,褪去了白日的沉着冷静,嘴角微勾的走过来,逆着光,看起来十分平和。
他的身材很好,是标准的倒三角,结实的肌肉如同堡垒一块块夯实在一起,腰腹间得六块肌肉就像一个个身姿挺拔的军官,均匀分布,下面是引人入胜的人鱼线。
温暖扫了一圈,不知道想到什么,默默地收回视线,然后红了脸。
冷冽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看见她绯红的脸颊和粉嘟嘟的耳垂,心里的笑意几乎忍耐不住,他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脱家居裤。
温暖有一瞬间的懵比,这是在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冷冽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还没有回过身,冷冽已经衣衫半解,露出浑圆的屁股,所幸还穿了内裤,不然温暖真的要学着鸵鸟一头钻进沙子里了。
看到这里,温暖总算是回过神来,她赶紧翻身,听见身后传来的嗤笑声,顿时羞窘的不行,只是还没有懊悔结束,冷冽已经倾身过来将温暖纳入怀中。
身上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快速地搏动着,温暖感觉这比自己的心跳还快,她不好意思地动了动,听见身后的轻呼,吓得不敢动弹。
身后的人已经伸手握住她的手掌,随后缓慢地带向神圣的地方,温暖似乎有所察觉,快速地握成拳头。
冷冽见她这样,也微微动气,欲望也随着一起变得更加浓郁,于是他用力将温暖的手贴在自己的身上,让她感受自己的悸动。
温暖特别想骂这个无赖,但是怎么也说不出口,那天,都已经做好准备交付自己了,但是冷冽到了紧急关头却停下来。
他这么做的原因不知道,但是如果跟对方恋爱,对方不忍心伤害自己,自己一定感动得痛哭流涕,只是冷冽这样心狠手辣的生意人也会有不忍心吗?在这一刻,温暖钻进了死胡同,她忘记了冷冽是个生意人,但是在情感上,他其实也是个普通人。
现在她已经清醒过来,虽然当时没有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这样的冲动有一次也就够了,不会再多一次。
她不知道冷冽这么做的原因,只是贴在冷冽的身上。
“感受到了吗?”冷冽贴近温暖的背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他的气息微热,就像一根羽毛挠痒痒似的,很轻柔却也很痒,一点点骚扰击溃温暖的内心。
“什么?”
冷冽轻“呵”了一声,随后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没有感受到,那现在就好好感受感受!” 说着他拉开自己的里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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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黑打字,也是心累
【134】答应他了?
温暖感受到冷冽的变化,手心的温度越来越高,她想抽手却被冷冽按住,她彻底翻过身来回视着冷冽,一双水眸中喊着三分的怒意七分的羞涩,那眼眸中又说不出的风情。
冷冽低低一笑,放开按住温暖的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脑袋一低,攫住她丰润的嘴唇。
所有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温暖的手还贴在冷冽的身上,直到对方的轻笑从两人的唇间溢出来,温暖才回过神来,慌慌忙忙地往外退。
她不知所措,最后慌张地抱住冷冽的腰身,听见身边的人轻笑,她恼羞成怒地伸手轻轻一拧,身边的人总算是消停了,改而专心致志地加深这个吻。
相濡以沫源于《庄子。大宗师》,原文是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句话的意思是泉水干了,为了保住性命,两条鱼吐沫互相润湿。
现在的温暖和冷冽并不是为了保住性命,只是因为喜欢,需要这种相濡以沫宣泄自己的情感。
两个人又亲了会,温暖的内衣已经松松垮垮,就连家居服都被推到了胸上,露出一片美丽的光景。
温暖低头一看,伸手拉扯自己的衣服,冷冽一看,眼疾手快地附上去,温暖身子一僵,但也没有拂开冷冽的手。
冷冽见她没有拍自己的手,于是更加肆无忌惮了些,看着温暖的表情,就像一颗含羞草,神情之中十分愉悦。
没有什么比能得到心爱的人的首肯更加让人高兴,冷冽虽然之前没有跟温暖接触过多,但也知道温暖心中应该是有自己的,只是当初蹦跶欢快的肖轩和郁承磊不知道在她心中占据什么地位。
他并没有特意去查温暖的资料,但是在最初抓温暖来景山别墅的时候,就知道肖轩喜欢温暖,至于郁承磊,医院的那次接触就可以看出郁承磊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果非得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他,冷冽大概会选择——狐狸。
一个是情深意重的学弟,一个是心机深沉的学长,怎么说都是难以选择的,幸好温暖不喜欢他们,而且温暖不玩暧昧。
他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心情愉悦。
温暖气喘吁吁地躺在冷冽怀里,几乎想把自己藏起来,身前的变化越发明显,情欲情欲,有了情,自然有欲。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冷冽的变化,他的身上已经布满汗珠,整个人呼吸浓重,微微喘着粗气,甚至有些颤抖。
温暖知道冷冽正在极力忍耐着,只是现在确实不可以,怎么说旁边还睡个孩子呢。
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冷冽的后背,感觉到他身上粘人的汗液,身子一僵说不出话来。
两个人这么躺了一会,渐渐平静下来。
温暖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说点什么挺尴尬的,她想起下午那会答应郁承磊的事情,又想起之前对冷冽的拒绝,思索了一会,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们总裁让我陪他出席傅瑾年和楚笑笑的婚礼!”
抱着温暖的冷冽一僵,随即会意过来,他问:“你答应他了?”
温暖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冷冽,点了点头,见他脸色阴郁,赶紧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解释:“因为之前欠他一个人情,他拿这个做借口,我确实不好拒绝!”
冷冽听了勾唇冷笑:“你要是答应我了,还能轮到他,怎么,跟我去不合适,跟郁承磊去就合适了?”
他的声音虽然很冰冷,但是环住温暖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温暖知道他现在不满,也没敢呛声,只是耐心解释着:“我说的也没错,我跟你一起去算什么,我又算是你的什么人?”
“你说什么?”冷冽一听,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这个女人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说过让她当他的女人么?而且这句话难道有什么歧义吗?
他又不是种马,也不是他老爸那样的花花公子,说出的女人当然是自己的人的意思,如果他对别人这么说,别人说不定得多高兴,这女人倒好,现在问他,“我又算你什么人?”
两个没有关系的人会脱光衣服差点进行最后一步吗?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有事没事接个吻吗?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会几乎每晚同床共枕吗?
如果她觉得两个人没有关系,那她纵容自己亲她是怎么回事?那她纵容自己要她又是怎么回事?那她纵容自己与她同床共枕又是怎么回事?
这一切都说明她是心里有他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说这种伤感情的话?
“你说什么?”冷冽又问了一次,倒要看看温暖是怎么解释的。
温暖伸手拍掉冷冽的手,转头看向别的地方,她的态度冷硬,完全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她说错了吗?他们确实没有什么关系,冷冽总是像个大爷似的,“当我的女人”,这句话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要表达的很有可能就是要求女性当自己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可是作为一个有钱有名的成功人士,这句话的意义就很多了。
情人,女朋友,二奶……
而且即使是女朋友,谁又知道是不是可以转正,就算转正,也可能面对辞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