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找她算账呢,她这还哭!
他却不知道,那碎了一地的蛋挞,就好像岑染的心意一般,被人糟践之余,权厉却见捡都不让她捡,这和随意摒弃她的心意有什么区别?
岑染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一下,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泪眼汪汪的模样却是彻底刺激到了男人禁欲多时的味蕾。
但此时,他还没跟她说清楚,并不想就此放过。
两个人之间如果误会太多,到最后就说不清了。
岑染沉默了一下,从包里拿出那个牛皮纸袋:“我从你抽屉里拿到的。”
权厉目光微沉,看向她的时候面无表情。
岑染心里咯噔一声,但还是不得不把东西给他:“对不起,我不应该听王总的话,以为我爸爸的事与你有关。”
她垂着眼眸,卷翘的长睫遮盖住了眼底的不安。
“如果我说确实与我有关呢?”
男人忽然抬眸看向她,面沉如水,眸光里像是藏着万丈深渊。
岑染陡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她没有说话,但权厉已经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她的态度。
“你还是不信我。”
他轻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从来没有他这样低三下四求着一个女人相信自己的时候,岑染算是成功破例了吧?
“岑染,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任何时候,没有亲耳听见我说,都不要相信?”
他捏住她的双肩,已经极力克制了自己内心的愤怒与失望。
特别是当她拿出那份股份转让书的时候,这让他一心为她考虑的心意变成了一个偌大的笑话。
他提前准备好那份股份转让书,还没来得及让她签字,她已经自己翻出来了。
可拿到手的时候心情也不见得美好吧?
看到他精心准备的心意,她有没有一点后悔?
他捏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岑染虽然被捏疼了,却只是皱眉,没有喊出一个“疼”字。
她低垂着头,犹疑地看着他,半天才呐呐地张口:“我是不想相信,可我亲耳听见你说了。”
她没有看他,自顾自地说着:“之前王总就找过我,我没有相信他。我拒绝了他的提议,可后来,后来我在洗手间那边的转角处,听见了你和墨兰秘书长谈话。”
“我不是故意要偷听,但就是听见了。”
“你听见我和她说我有你父亲的犯罪证据了对吗?”
权厉此时恨不得一拳打在茶几上,怎么就这么巧,在说那话的时候被她听到?
“是。”岑染点了点头,眼睛红红的也不敢看权厉了。
“该死,你知道那是我布下的局吗?那话是我故意说给墨兰听的。我本以为她在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中午会去办公室拿证据,所以还特意嘱咐你回自己的办公室……”
“她?”
原来,自己破坏了他原本设好的局吗?
“我爸爸的事怎么会和墨兰秘书长有关?”
【530】这是聘礼
岑染终于抓住了权厉话中的关键,她完全不明白,墨兰怎么会和自家爸爸有仇。
“我也不知道,只是查到她插手了你父亲的事。”
权厉眸光一闪,避开了岑染的视线。
因为真正和你爸爸有仇的是权臣!
这话他当然不会告诉岑染,他难以想象如果岑染知道了岑家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权臣一手操纵的会不会当场拂袖而去,和他从此划清界限。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他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够确保他说出所有真相,岑染也不会弃他而去的契机。
“所以,你设局是为了引蛇出洞?”
“事实上,当时已经有警局的两位同志在隔壁秦升办公室。如果当时墨兰,或者其他人我的办公室,立马会被抓起来。”
可那个人,偏偏是你。
岑染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自己一时的不信任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心里满含歉意,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抱歉,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就算拿到东西,也没想过也好把它交给王总。我没想过要背叛你,我只是……”
只是关心则乱。
一面是自己最敬重依赖的父亲,一面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两者之间太难取舍。
可任何人在亲情与爱情之间都会这样吧?
“我知道。如果你让那边的人拿到证据,你父亲现在已经在监狱里了。”
权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好在,你还没有那么蠢。”
如果换个人,也许她就真把东西给人家了。
可那个人是王明海,是权厉的敌人,岑染心里还是站在权厉这一边的。就算不帮他,也不会去给他的对手加油助威,自然不可能把东西给王明海。
她不想和权厉解释,只默默地在心里骂自己蠢。
如果不是她弄巧成拙,说不定爸爸早就被权厉救出来了。
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岑染,你就没什么要问我?”
男人捏住她肩膀的手改为了抬起她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什,什么?”
岑染不解地看着他。
她以为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目光又瞥见了那牛皮纸袋。
“对了,这个,这个还给你。我当时拿错了。”
也真是好笑对不对?
她连拿个犯罪证据都要拿错,自己都不忍心鄙视自己了。
“你还知道你拿错了?”权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已经拿走了,就不要再还回来。”
“怎么可以,无功不受禄,东城集团既然已经被你收购了,那就是属于你的。我没有白白收你的东西的理由。”
岑染摇了摇头,她不会收的。
虽然震撼于权厉的大方,但她知道他的心意就够了,至于东西,她从来没想过要收。
“如果说这是聘礼呢?你也不考虑收下吗?”
“什么?”岑染错愕地睁大了眼眸,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闪闪发光。
她微微张开的小口,让人忍不住想低头为她堵上。
事实上,权厉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埋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细细地研磨,啃咬,,不放过她口里任何一寸芬芳。
很快,办公室里就只听得见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压抑的了。
一吻结束,岑染胸前的衬衣扣子散了一半,在外,白皙的皮肤上有男人过的红痕。
他的手固定在她的腰上,揽住她的身子,以免她从沙发上掉下去。
被吻过后的娇嫩红唇,泛着红晕的脸颊,动情处如一汪的眼眸,无一不让男人流连忘返。
“我说,那是聘礼,你到底收不收?”
男人翻身把她沙发上,某处耀武扬威地抵在她的上,他声音沙哑在她耳畔犹如缓缓流淌的动人乐章。
那是聘礼,你到底收不收?
收不收?
岑染双目含着水雾,却睁大了眸子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聘礼?”
“早在去枫叶山见你父亲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决定要把股份无条件赠送给岑染了。
那也是岑东城答应让他收购东城集团的原因。
岑东城不允许东城集团落入权家,但并不代表他不乐意把东城集团留给自己的女儿。
他岑家的东西,没有就这样让权家谋夺的理由。
可能,权臣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最后东城集团在权氏溜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岑染手里吧?
“为什么?”岑染呐呐地看着他,眼眸里有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男人展唇一笑:“娶妻给聘礼,这有什么为什么?”
“阿厉,这聘礼太贵重了,你不怕我要不起吗?”
那可不是十万二十万,也不是一两百万,而是……东城集团至少也有上亿的资产啊!
她是不是应该从此摇身一变,成亿万新娘了?
哦,不对,他还有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呢!
一想到娜塔莎,就想到刚才被她踩碎的蛋挞。
在娜塔莎面前,权厉可是没有任何维护她的举动。
甚至,眼睁睁地看着娜塔莎践踏她给的心意。
“你怎么会要不起?”
权厉冷笑:“我权厉的女人,即便是要整个天下也没问题。”
“可是,你还有个未婚妻……”岑染迟疑地望着他,其实心里已经比喝了还甜。
从来不会说甜言蜜语的男人,有时候说起情话来真的能把人甜死。
“你搞清楚,她是自称!我可没承认过娜塔莎是我的未婚妻。”
从头到尾,他的女人就只有一个。
“岑染,你记住,从今往后,权厉的配偶那一栏只会有一个人的名字。她叫岑染。”
权厉的配偶那一栏,只会有一个人的名字,她叫岑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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