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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弱气女 (繁玉)


  以往和妈妈还有万奶奶玩的时候,惩罚、奖赏都有的。
  三个人都是棋手界最底层的小微生物,下棋还没有章法,一局棋直来直去、莽莽撞撞,一局一局的换得很快。
  安安双手插着腰,小小的身子神气着,光着脚站在沙发上面对着看向自己的家人。
  小样子有趣可爱极了。
  他说:“输了的人要表演节目——”大眼珠子滚动。
  安安知道,即便是爸爸也不能赢平平的,因为平平是最聪明的。看着爸爸的眼神充满期待:爸爸会表演什么呢?
  绿望着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笑,安安总是这么活泼。
  “好。”男人无所谓,都是一家人,他也不是害羞的性子。
  何况被儿子这样充满“信心”地看着,他也不觉着自己能输。
  并非他吹,以前在县城跟兄弟在棋牌屋里待的时候,别人都叼着烟打牌,只有他和蒋成,敞开腿,两人对立坐在棋局前厮杀。
  被一众兄弟嘲笑,二人这是要做清流。
  就数他和蒋成之间的对局,没有一万,也有五千。
  平平的确聪明,然而下棋不一样,丰富的经验积淀出优秀老练的棋手。
  平平不语,只是行动表明了一切,坐在棋盘面前等着男人——
  一落座,全身的气场打开,谁与争锋!
  男人不甘示弱,高大的身子让他采取了蹲在桌前而不是坐着,庞大的身躯愈发衬托小孩。
  “来吧——”男人的声音变得正经,狭长的眼睛与女儿似母的圆眼睛对上。
  没有硝烟的战场拉开序幕。
  胜利属于——
  

  ☆、王斧找打

  河要入海, 江湖也拦不住。
  当爹的要输,女儿送赢都做不到。
  所以男人看着自己的棋势, 向来冷静、轻蔑的眸子染上懵懂。
  如同钟表上只剩下一根指针时的无措。
  “当家的——”绿轻轻地喊,眼中带笑。
  而安安捂着嘴巴偷笑。
  他就知道爸爸会输的——因为平平是不会输的。
  只不过输得有点快罢了。
  连一支烟的功夫都没,王斧就被自己的女儿将了军。那块帝王领域只剩下一个士,孤零零的好不可怜。
  “没意思。”平平说, 躺在沙发上一副慵散模样。
  对于她来说,男人和女人她们没有多大区别。不消一分神就能赢的。
  “咳——”男人假意咳了一声, 脸上的一道疤痕和他的此刻的气质格格不入,“平平有特长,很棒。”
  冲着平平竖起大拇指,眉眼认真, 只眼底闪过小小的尴尬。
  男人为女儿骄傲的模样使得绿会心一笑。
  “爸爸——”安安扑闪着他那长长的睫毛,“输了要表演节目。”
  小家伙毫不客气地祭出惩罚措施。
  王斧从蹲姿转为坐姿, 和平平安安坐在一条沙发上。
  抱住小家伙, 嗓子里故作恶狠狠的声音, “想看爸爸表演?”
  男人的声音是低沉的、粗糙的,当他说无情的话, 他的话语使人颤栗、恐惧。而当他用了真情,声音豪放又性情。
  即便假装恶狠狠, 安安也是不怕的。
  “嗯。”安安重重点头,“这是规矩。”小家伙说,小酒窝漂浮在面颊。
  男人脸上挂着笑瞥向女人。
  绿笑,“随便表演一个就好了。”声音悦耳, 相貌姣好,醉着男人的心。
  平平难得起哄,“鼓掌——”一副坐在舞台前等待节目的贵宾模样。对待节目既不抱太大兴趣,也不至于昏昏欲睡。
  安安闻言啪啪啪鼓掌,“爸爸开始你的表演吧——”
  脆脆的声音为爸爸打气,“然后我们可以接着玩,我跟你玩,我输,你可以看我表演节目。”
  安安下棋很鲁莽、懵懂,他想自己和爸爸玩一定是输。
  小家伙体贴的模样让男人站起来,冲着三人笑,很男人的那种粗犷的笑。
  灯光下属于男人的影子随着男人动作而活动。
  即使影子只有平面的线条,含糊的轮廓,可当男人真正开始表演的时候,影子也绽放出了生命力,是爆发,是力量,是身体的潜能。
  “噢噢——”小家伙直接站了起来了,激动地挥着手,仿佛在演唱会的现场。
  听到儿子的欢呼声男人加大了难度,当有机会时,会看向沙发上的孩子们,露出自信的笑。
  男人在干吗——
  双脚轻轻翻上,仅仅靠两只手倒立,得意起来,收回一只手,靠着单臂的力量做着正常人无法做到的倒转了九十度的俯卧撑。
  手臂如大树的根,遒劲有力。
  因为是长袖,所以看不到衣服下的肌肉状态。但能够想象出来,那一定是绷得紧紧,蓄满力量。一道道暴起的青筋,如同男人的暗卫,被召唤出来张牙舞爪,为着主人的举措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还只是小菜一碟,男人继续的、接二连三的酷炫着几乎能用来卖艺的技艺,让安安在沙发上踩踩跳跳,目光和呼吸都被爸爸吸引了去。
  强劲的胳膊,强劲的腿、腰、腹、臀——
  男人如同穿戴好盔甲的士兵,在他身上你找不到任何薄弱点。
  安安看得兴奋极了——这是他爸爸!
  小嘴一直闹着,小腿也蹦跶着。
  爸爸太厉害了。
  一张小脸红到不行。
  平平云淡风轻地看着。
  男人在儿子的捧场下得意忘形,使劲施展自己一身本事。
  不曾想女人被吓白了脸,捏着衣袂不敢呼吸,唯恐男人平衡没保持住,摔倒。
  一双眼睛定定的,似乎眼睛也屏住了呼吸。
  一系列的动作做下来,男人的呼吸也只不过快了几息,明朗的眼睛代表男人的潜力。似乎刚刚那些对于男人只是热身。
  爸爸停下来了,安安急忙尖声问,“爸爸,你可不可以像猴子一样,在树上面跳来跳去——”
  他挥舞着手,假装有长长的枝藤,一把抓住,做出跳跃的缓冲姿态。
  王斧又不是野人。
  男人上下牙齿露了出来,大笑,“爸爸又不是山里住——”干嘛非得在树之间跳来跳去。
  “哎呀——”安安紧了紧脸,一本正经地说,“那可是飞呀,飞呀——”
  肉肉的小脸弹弹有光泽。
  想起当初问儿子渴望会些什么,小家伙答道要飞。
  男人微微睁大眼睛,脸上掠过笑意。
  平稳好呼吸坐在儿子身边,开玩笑,“那爸爸带你们去大山里,很多大树,屋子建在树上,爸爸教你们在树里面飞好不好?”
  打趣的意味显而易见。
  安安却一个劲地点头,称好。同时献着殷勤,嘴里一大串的甜言蜜语。
  男人刮着小家伙的鼻子——这性子也不知道学谁的。
  平平哼了一声,不会运气,即便会使蛮劲和巧劲,依旧差了一等。
  绿开口了,笑得不自在,“当家的,我刚刚想起有件事要你帮忙。”
  她站起来,越过趴在地上的勇士,于沙发一端静候男人。
  在家里为了放松头皮,女人的头发常常是披散着,或是挽一个松松垮垮的髻。
  这都使得女人相貌更加柔和贤淑,仿若一个孩子一般毫无攻击力。
  借口些许粗糙,但对于女人,某些方面基本上是百依百顺的男人不假思索站起来,“什么事?”
  昨儿才回来,估计是他不在家堆积的事。
  绿冲孩子们笑笑,比刚才笑得自然多了,“你们先下棋玩。”
  “好。”安安还在兴奋着,收拾棋的手似乎正努力对抗未知的魔法,抢回自己手的所有权。虽然手它总给人以立马挥舞起来的感觉。
  绿带着相公走到一楼的洗衣间,示意男人走进去,自己返身关了门。
  王斧不明所以,笑着等着女人的派遣,然而女人返身过后,当面迎来的就是一拳,砸向她的胸口。
  女人的力气本就不大,何况绿还收了劲,胸口毫无感觉,就跟一阵大一点的风刮过来打在胸口一样。
  “怎么了?”胸口没感觉,男人脑子有感觉,女人生气了。
  男人低下他那不轻易垂落的头颅,好声好气地问着女人怎么了。
  嗯——男人白天在理发师面前低头,晚上在自己女人面前低头。
  想想,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骨气,是男人的另类铁铮铮。
  绿何止生气,声音野蛮,眼睛凶巴巴的,“谁叫你做那些动作的——”
  王斧知道这是吓着女人了,女人的胆子一直不够大,如今看来还没孩子大。
  笑着将女人拥进怀里,“对我来说那很简单,你不用担心。”
  岂不是简单。
  这么多年来摸爬滚打地长大着,若是没有出人之技,早就不知在哪里捡破烂,和人斤斤计较着。哪里还会有如今的大宅子,有着如今锋利的气质。
  绿不管,气鼓鼓地推开男人,不让相公抱着自己。
  被男人宠惯了,绿有了小脾气。
  “那些动作很危险——”绿从没想过人体还能做出那般危险刺激的动作,在她看来,那就是同着阎王远远打招呼,一个不小心,男人就被阎王请去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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