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若在男人需要助力的时候帮不上任何的忙,你她的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
可谁想他们盛家竟然出来痴情种,盛子远是,现如今盛朗熙又是这样,真真把盛尊气的要死。
“是易南行不同意中止合作,若要中止合作需要弥补他损失你才来找我的吧?” 盛尊冷冷的问。
盛朗熙抬头看了盛尊一眼,点点头:“爷爷英明。”
“英明个屁!”盛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盛朗熙大骂:“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疯了,我可没疯。这件事不用再提了,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之前说让你继承我产业的事业作废,我可不想我辛苦了几十年若大的家业交给一个糊涂虫手里!”
盛尊背过去身子,不再看盛朗熙,好像多看他一眼,他都能气死过去。
盛朗熙低垂着眉眼,手指摩挲着玉色杯沿,再抬眸,自信笃定的样子:“如果我帮着爷爷吃掉易氏,您怎么看?”
盛尊的身体一震,他缓缓的转过身,充满睿智的眼睛里写着惊诧:“吃掉易氏?”
盛朗熙平静的点点头:“嗯,吃掉易氏。”声音虽低沉,却透着力量。
盛尊扶着石桌缓缓的坐下,他盯着盛朗熙的眼睛,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亦不是一时冲动后才缓缓道:“你知道的吃掉易氏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大地震,意味着全世界的商业模式重新洗牌,意味着传统的商业模式被打破,亚欧乃至全世界会金融风暴,股票大起大落,某些国家的货币会升值,某些也会贬值,易氏主营的电子产品会走向幕落,后起之秀迅速崛起,全世界电子产业将会是一场厮杀!”
盛朗熙的声音从容不迫,眼眸亦平静如水。
纵横商界几十自认为没什么事能难倒他的系盛尊眼中却起了波澜,他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多年不见的孙子,好像第一眼看见他那样,眼中盛满惊喜与困惑。
他蓦地发现这个被他闲置在外的孙子长大了,变成一匹狼,一匹比他当年还敢想还敢作为的狼。
这匹狼让他熟悉又陌生,他赞赏他又恐惧他,那种感觉就像天上砸了金砖下来,不知道是该赶紧捡起来花掉还是拿去鉴别真伪。
过了良久,盛尊才从盛朗熙给他震撼中恢复过来,他把杯中已经凉透的茶一口饮尽,沉思片刻,缓缓道:“吞并易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易氏的财力在H国虽然比盛尊的略孙一筹,但也处在财富榜上的前五,更何况易氏的产业主要在海外,如海外的跟本国的加起来,少说也会超越盛尊两成以上。
以弱敌强,谈何容易。
“就是因为不容易,所以才要找爷爷联手!”
“你怎么跟我联手?你现在什么也不是。”
“所以爷爷要助我登上总统之位。”
盛尊怔了一下,继而呵呵的笑了起来,心中暗想,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灯,绕了一大圈,终不肯自己吃亏。
提了茶壶,盛尊给自己的茶杯斟满茶水,微风吹过,茶香轻轻飘荡:“之前我一直都觉得在众多子孙当中,你二叔子清最像我,如今看来,你才是最像我的那个。”
盛朗熙舒展了眉眼,眸色透着亮光:“爷爷这是答应了?”
盛尊轻抿了一下唇角,执杯站起来望向远方:“我安逸太久是时候找找当年的拼杀的感觉了,横竖我后继无人,倒不如最后拼一拼,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
苏宴真是郁闷至极,她一个堂堂主治医师竟然被要求去做医院清洁工,去他么的,劳资没有医生执照就怎么了,没有执照就活该被人看不起么,你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们呢,什么破医院。
拿着简历气呼呼的从一个破破烂烂的医院出来,发泄完心中的不满是深深的惆怅,什么不拘一格降人才都是骗人的,这个社会还是注重文凭跟各种证书,她忽地生出一种“将士无用武之地”的悲凉感。
迎着正中午夏日刺眼的阳光,在医院外面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这已经是她这个星期跑的第五家医院了,工作的事情还没一点眉目。
眼看着积蓄一点点的往外流,却没有一点进账,真真是愁死她了。
萧慕锦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自从跟苏宴生气打S县走后,就再也没露过面,苏宴给他打电话不是无人接听就是关机。
发了无数短信都如石沉大海,一点音讯都没有。
正烦闷着,身边突然一阵香风飘过,苏宴抬眼看过去,微微蹙眉,那个衣着光鲜亮丽踩着恨天高的女人不是易珂么?
再看看身后的小破医院,苏宴疑惑了,易珂一个千金大小姐,有钱人,怎么会光顾这种见不得光的小医院?
见朋友?她会有这种层次的朋友?
苏宴想了一会儿,自嘲的遥遥头,她现在自身难保竟然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真是闲的!
刚想拍屁股站起啦找个地方慰劳一下咕咕叫的肚子,只见前面那个靓丽的身影突然蹲下去,扶着一颗歪脖子树呕吐了起来。
苏宴本想装着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的走过去。
看着易珂站起来又蹲下摇摇欲坠的身影,迟疑几秒,还是不忍心。
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朝着易珂走了过去。
此时正蹲在路边的易珂,脸色苍白,形容憔悴,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朝她走来。
直到一只手拿着一包纸巾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惊觉自己这么蹲在路边很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谢谢!”
她接过纸巾,从中抽出一张擦了擦嘴,站了起来。
还没完全站稳,一个熟悉的声音飘了过来:“你不是身份尊贵的总统夫人么,怎么生病了连个相陪的人都没有。”
易珂看清面前的人是苏宴后,脸上露出愕然慌乱的表情:“你……你怎么在这里?”
苏宴冷笑:“明知故问。我的医生执照被你那无所不能的老公吊销了,我没了工作,当然出来找工作。”
她上下打量了易珂一眼:“你呢,你来这边干什么?”据她所知,这边可没什么高档的商场,奢侈品店。
易珂直了直身体,冷着脸输:“我来干什么要向你报告么?”
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苏宴就是自找没趣。
她没好气的朝易珂翻了一个白眼,自认倒霉,做了一回农夫与蛇里的农夫,刚想离开,只见珂抚了额头,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样子。
苏宴眸光一紧,及时的扶住了欲要倒下去的易珂:“你到底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么,我带你去做个检查吧?”
易珂极力站稳,做了一个深呼吸,看见苏宴的手正扶着自己,嫌恶的甩开:“我的事不用你管,滚开!”
她这么一甩,手中的装有病历药单的塑料袋从手中飞了出去,恰好一阵风吹过,其中一张检查报告不偏不倚的贴在迎面望过去苏宴的脸上。
苏宴下意识的拿开脸上那张检查报告,在易珂过来抢夺之前看清了上面的检查内容。
她拿着那张薄薄的纸脸色大骇,眼睛瞪的大大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你……你怀孕了?”
☆、第268章:难道只能你给他生孩子
被风刮到她脸上的是一张B超单,子gong见孕囊,六周。
正午的阳光下苏宴像是坠入了冰窟,全身冷的发抖,她朝散落在地上的塑料袋看过去,里面有两盒药,一盒白的一盒绿的,药盒朝下,看不真切上面的字体。
苏宴的心随着目光颤了颤,是保胎药么,易珂真的怀孕了?
易珂慌张的把地上的药捡起来,一股脑的塞进随身精致的包里,夺了苏宴手中的检查报告,恶狠狠的说:“不要多管闲事!”
转身踩着高跟鞋朝前面走去,她的车停在马路对面,脸色苍白的把包隔着车窗扔进车子,涂着鲜亮红色指甲油的手刚握住车门扶手,苏宴从马路对面冲了过来。
她紧紧的抓着易珂的手腕,目光阴冷慑人:“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事关她的容忍底线,她必须让当事人亲口说清楚。
易珂盯看她几秒,眼中的慌乱退去,恢复成以往的趾高气昂的样子,她高挑的身子靠在红色的车身上,环抱着双肩,下巴微抬:“是,我怀孕了,我跟阿朗的孩子,你彻底没希望了,还有想问的吗?”
苏宴眼前瞬间变成白花花的一片,眼睛被阳光刺痛,她嗫嚅着:“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跟阿朗是夫妻,怀孕很正常,难道这世界上只有你才能给他生孩子?”易珂冷嗤一声,直了直身体:“就算阿朗喜欢你又怎么样,他不照样跟我睡觉做那种事?男人嘛,哪会真的长情到一辈子只喜欢一个女人,苏宴,死心吧,你跟阿朗已经彻底完了!”
苏宴紧握了一下拳头,努力让自己不丢掉最后的尊严,她抬了抬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有底气一点:“从我跟他离婚的那天起我就死心了,他甩了一无所有的我选择了有强大家世背景可以助力他事业的你,我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说实话,盛朗熙除了人长的帅了点,其他方面还真是一般,你喜欢他,你们就在一起好了,我祝你们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哦,对了,友情提醒你一句,生孩子女人身材会走样,你可得好好保养,不然盛朗熙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男人,指不定哪天嫌恶了你在外面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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