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夕深呼吸缓解压迫感,低着头不敢看秦深。她没想到,快两年了,秦深居然还在江城,按照原计划,零度度假中心应该正在施工中,早就不需要他留在这里镇守了。
秦深深深地凝视着余木夕,两年不见,她还是那么漂亮,时光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她剪了长发,显得更加青春靓丽,也更加无情。
看到她活着,秦深当然是欣喜若狂的,可一想到她诈死逃开了两年,留下他一个人生不如死,怒意油然而生。
他一把抓住余木夕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拽着她就走。
“你干嘛?放开我!”余木夕心里“咯噔”一下,恐惧油然而生。
“深哥!”任东踉跄着赶到,一双清亮的眸子蕴了几分醉意,显得有些朦胧。
秦深看都没看任东一眼,用力拉余木夕。余木夕拼命反抗,秦深怒从心头起,一把夺过她怀里的孩子,扭头就走。
“不要!不要伤孩子!”余木夕心胆俱裂,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拉着秦深的手臂要把孩子抢回来。
半醉不醉的男人是最难缠的,头脑不大清醒,但力气却大得出奇,余木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哪儿能抢得过她?她顾忌着不让孩子受伤,束手束脚的,可秦深却没那么多顾虑,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拖着余木夕,闷着头就走。
任东心惊胆战,连忙跟了上去,却讷讷的说不出话来。
秦深把余木夕和孩子一并塞上车,醉醺醺地开车就走。余木夕吓了一大跳,尖叫着制止:“别这样!你喝醉了,不能开车!”
秦深哪管什么醉不醉的?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拖回家,狠狠地惩罚,然后锁起来,哪儿都不让她去。
车速很快,横冲直撞,好几次险些撞上别的车,余木夕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不管她怎么求怎么劝,秦深充耳不闻,她只能乖乖地闭嘴,生怕自己的尖叫声会打扰了这个疯狂的男人开车,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她紧紧地抱着孩子,闭着眼睛不敢看路况。
车在江城一号停下,秦深粗鲁地把人拖进电梯里,一声不吭,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特别吓人。
余木夕的心都快吓得跳不动了,密闭空间里,两大一小,孩子还哇哇地哭个不停,她真的快崩溃了。
很快,电梯停了,秦深开了门,抱着孩子进去,余木夕无可奈何,只能紧跟着进去。秦深立刻锁上门,把孩子往阳台上一放,拉上移门,然后拽着余木夕的手臂,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余木夕“啊”地尖叫一声,惊恐地看着秦深。
他的眼里燃着炽烈的怒火,叫嚣着要将她烧成一把灰。
他一步一步逼进,冷冽的笑容惊得她心脏狂跳,刹那间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别过来!”余木夕颤抖着往后退,惊恐欲绝地瞪大了眼睛,戒备地盯着秦深。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凄厉刺耳。
八月初的江城,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天,密闭的阳台上都能煎鸡蛋了,几个月大的小宝宝根本承受不住。
余木夕咬紧牙关,强压着恐惧冲过去,一把拉开移门,就要过去抱孩子。
秦深眼疾手快,她刚把门拉开,他就用力关上了,然后把余木夕抵在墙上,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醉意和怒意把他的理智抛上了九霄云外,他的力气大得吓人。
余木夕吃痛地闷哼一声,用力甩头,想把下巴解救出来。
秦深猛然低头,颤抖的薄唇快准狠地攫住余木夕的唇,辗转厮磨,如饥似渴。
她怕,他比她更怕。
两年了,他没有一天忘记过她,她尸骨无存的惨状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每每梦到她笑靥如花,下一秒钟,就变成了一副被野兽啃得就剩一副光秃秃的骨架子。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一直活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现在她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面前。压抑了两年的渴望一下子爆发开来,山呼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势不可挡。
他狂烈地亲吻她,撕咬她,啃噬她,嘴里满是血腥味,耳中满是她痛苦的“呜呜”声,身上满是她剧烈挣扎下的捶打。
他死死地搂着她,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木木!木木!你去哪里了?你答应过我一辈子都不离开的!”
秦深泪如雨下,含含糊糊的声音里带着呜咽,一颗心七上八下,狂喜与恐惧快将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余木夕有种她会被秦深硬生生咬碎吞吃入腹的错觉,秦深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和舌头都破了,浓重的血腥味熏得她胃里直翻腾。
秦深迫不及待地啃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衣服,急切地在她身上摸索游移,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她的存在。她用力推拒,却抵不过男人强势的力量。
很快,两具身体裸裎相对,秦深挤进她腿间,狂乱地嘶吼:“木木,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余木夕浑身瑟瑟发抖,恐惧与绝望就像乌云,遮天蔽日,再次把她拖进暗无天日的深渊中。
阳台上,孩子的哭声渐渐嘶哑。
“孩子……求求你,把孩子抱进来……”余木夕撕心裂肺地哭叫,她已经不奢求他能放过她了,只求他能够大发慈悲,把孩子抱进屋,否则孩子一定会被活活晒死。
秦深充耳不闻,硕大的昂扬像没头苍蝇似的在余木夕腿间乱撞,双手狂乱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亲吻她的眉眼鼻唇。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孩子!”余木夕泣不成声,用力推打秦深。
秦深动作一顿,眼睛越发红了,眼神渐渐狂乱了。
余木夕不知道秦深得了很严重的双向障碍,她的拒绝使得他濒临失控。
“秦深,求求你,放过孩子,求求你!”
秦深的拳头握得死紧,眯着眼睛盯着余木夕,眼神凶狠得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
☆、099 死也别想离开我
秦深一停下来,余木夕就立刻打开门,冲出去抱孩子,全然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她把孩子放在沙发上,立刻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空调,然后起身往厨房跑,想去倒些水喂孩子。
不料,她刚一站起身,秦深就用力将她推倒,她重重地撞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歪斜着跌倒。秦深毫不怜惜,直接把她按在地上,欺身压了上去,抬起她一条腿,强势地顶入。
她干得很,两年没有被进入过了,猛然被粗鲁地侵入,痛得她五官瞬间皱成一团,眼泪扑扑簌簌,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秦深却丝毫不为所动,奋力驰骋,他甚至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余木夕身上,用力揉.捏她的胸部,用力啃咬她的嘴唇、脸颊与脖颈。
这根本不是欢爱,简直就是厮杀。余木夕痛得要命,控制不住地惨叫,可秦深却充耳不闻,眼神越发疯狂,透露出不可遏止的兴奋之色。
他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拼了命地占有余木夕,一记又一记,把她的身子撞得不停地往上耸,却又被他残忍地掐着腰拉回来,无助地承受下一记更加猛烈的撞击。
任东带着温可人赶来时,余木夕已经被折腾得奄奄一息,快没意识了。
她眯着一双无力睁开的眼睛,看见有人进来,可她却无法动一下遮掩自己光裸的身子,只能有气无力地低喃:“孩子……救孩子……”
任东用力推开秦深,就见余木夕的身上布满咬痕与掐痕,到处都是血迹、淤青,触目惊心。
他控制不住地一拳将秦深打得趴在地上,然后解下衬衫,把余木夕光裸的身子盖住,想要把她抱起来。
余木夕拼尽全力地指着沙发上的孩子,无力地哀求:“救孩子……”然后眼睛一闭,手软软地垂了下去。
任东看余木夕晕过去了,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抱起她。秦深从地上爬起来,不顾自己浑身赤裸,阴狠地瞪着任东,冷声道:“放开她!”
秦深已经彻底疯狂了,任东哪里敢把余木夕放下?他抱着人就要走,秦深毫不犹豫地挥拳扑了上来。
两人扭打在一起,拳脚往来,都是不要命的打法。温可人急得直掉泪,推推余木夕,余木夕不醒,她又去抱孩子。
孩子的哭声已经很嘶哑很低微了,温可人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孩子快不行了!”
秦深狂躁症发作,整个人都疯狂了,可任东却是正常人,并且是医生,治病救人是刻在骨子里的信念,听到孩子快不行了,趔趄着退开两步,过去抱起了孩子。
秦深连忙抱起余木夕,将她死死地搂进怀里,嘴里喃喃地念叨:“木木!木木!你是我的!我再也不准你离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
孩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任东看了一眼昏过去的余木夕,再看看死死地抱着余木夕的秦深,咬了咬牙,狠下心抱着孩子走了。
温可人看任东走,越发急了,追上去两步,任东无奈又焦急地说:“他再怎么失去理智,不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孩子如果再不抢救,真的会没命。”
温可人气急败坏,狠狠跺了跺脚,跑过来想把秦深跟余木夕分开,秦深冷冷地呵斥:“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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