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动,继续保持这个动作,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不多时,空气中飘着浓郁的烟草气息,路轻浅皱紧了眉头,她知道他在抽烟。
但是她仍旧闭着眼睛,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缝里。
郁衶堔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烟,手指伸到窗外,将烟灰掸了掸,才看着她冷嘲,“还躲么?路轻浅,你看看你,躲了这么久有什么意思?”
这赤裸裸地嘲讽让路轻浅皱紧了眉,头朝着车窗的方向,仍旧没有开口说话,仿佛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呼保持这个姿势一样。
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郁衶堔冷笑了一声,直接掐灭了自己手中的烟头,打开了车门迈步到副驾驶的位置——
而后没有丝毫犹豫拖沓地将窝在副驾驶上的女人抱了出来,一碰到她,路轻浅就睁开了眼睛,伸出手指紧紧掐着他的脖子,很用力,同时威胁的声音响起,“郁衶堔,放我下来!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你。”
郁衶堔迈着脚步朝酒店大门走去,灯光照着他挺拔的身形,在他身后的地上,是一道交叠在一起的人的影子,长长地铺在地上,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在移动。
“那等你能掐死我再说吧,”顿了顿,郁衶堔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女人,嘴角勾勒出星星点点的笑意,“浅浅,这么久了,你也该玩够了。”
听到这个称呼,路轻浅脸上蔓延开极致的嘲讽,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再度用力,“你别这么叫我,我嫌恶心。季惜如说,你们不日就要结婚了,怎么?你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来找我打一炮么,害怕婚后没有这样的机会,是么?”
闻言,男人脚步微顿,低头看了她一眼,暮色霭霭的眸中闪过凝结的冰霜,嗓音却极轻,“她这么跟你说的?”
有门童见到是郁衶堔走过来了,赶紧小跑着过来,郁衶堔抽空将车钥匙扔在他手上,继续抱着路轻浅直接从大门口进去。
一路上,虽然有人将目光投射在他们身上,但是都被郁衶堔冷郁的脸色给吓住了。
而令路轻浅奇怪的是,他没有登记,直接抱着她朝电梯走去,直到进了电梯里,郁衶堔才将她放下来。
路轻浅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静静地盯着不断上升的数字,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去的是顶层?
路轻浅闭了闭眼睛,电梯里暖黄的灯光淡淡地打在她绝美的面庞上,“你到底要做什么?”
带她来酒店,这目的未免也太明显了一点?
郁衶堔双手插在裤袋里,没回答,而是问,“你去见安言了?”
路轻浅低头,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心里怅然,但是很快,她抬头戒备地看着郁衶堔,冷淡地道,“你他妈不会是真的想跟我打一炮吧?”
男人脸色蓦地沉了下去,电梯叮的一声,门开启,郁衶堔直接扯着她朝外面走去。
总统套房外,路轻浅浑身不自在,想离开又不能离开,纠结间,郁衶堔已经将门给打开了,直接将她扯了进去。
里面很宽阔,设施什么都是一流的,路轻浅当然没有那么天真以为他是带她来休息的,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郁衶堔已经脱掉了外面的大衣,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她只不过看了一眼直接别开了脸,轻轻地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谁知道,男人直接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迈步朝她走过来,双手圈着她的腰身,俯身靠近了她,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嗓音蛊惑,“浅浅,你在骂我。”
她身体控制不住地一抖,浑身的鸡皮疙瘩跟寒毛全立起来了,垂在身侧的手指攥了攥,闭了闭眼,“我想我现在不仅仅想骂你……”
话音刚落,她嘴角滑过残忍的笑容,手指抓着他的手臂,右腿直接用力地曲起,膝盖直接朝他下体的某个地方撞去——
但是,郁衶堔是什么人,和路轻浅纠缠了那么多年,对她,可谓是了解了个通透,可能你要问他路轻浅有多少跟头发丝他都能答的出来。
当他躲过她的攻击,还不慌不忙地抓住她的脚,男人眼中漫过浅浅的笑意,一扫之前的阴郁,“路轻浅,是你自己先对我那个地方有点想法的,我没冤枉你,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开始?
路轻浅还处在蒙圈的状态,结果直接身上的外套直接被他剥落了,一头长发在空中飞扬起来,而她今晚的妆容看起来格外的魅惑人。
男人放在她臀部的手指蓦地顿住了,脸色瞬间变得不悦,抬起大拇指按在她涂得艳红的唇上,用力将她唇上的颜色给擦掉了。
而后看着她开口,“路轻浅,你不要告诉我,你今天晚上是真的要去夜店鬼混的!”
因为郁衶堔发现,他将她身上大红色的风衣外套剥掉了之后,路轻浅里面穿着几乎快到大腿根的超短裙,上面是很贴身的露脐衣。
而胸前露了一旦风光出来,基本上属于若隐若现的那种,可是这在灯光昏暗,气氛迷离的夜店来讲,是致命的诱惑。
郁衶堔一双眸子瞬间变得猩红,大掌狠狠地揉了两下她的臀部,狠厉开口,“要背着我去找牛郎是吗?过了这么多年,借口永远是这个,是真的想去找还是故意刺激我?!”
说完,他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又很用力地在她臀上拍了两下,“啪啪”的两声传来——
路轻浅被弄得烦了,对于自己这身装束,她丝毫没有羞耻感,本来她就是要去喝酒的。
但是他狠狠地拍着她的屁股让她气愤,抬眸瞪着他,眸中不经意间滑过万种风情,“你说对了,以前我可能是刺激你,但是现在我就是要找,老娘就是要找那种可以乖乖伺候我不会对我发任何脾气,还会满足我任何要求的男人!”
话音刚落,空气中又响起清脆的巴掌声,郁衶堔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路轻浅,我看你不是找死,你是自己找艹!”
郁衶堔冷厉说完,直接捞起她的身体朝卧室走去,偌大的套房只有一件卧室,他自然不会给路轻浅任何跟他分开睡的机会。
当然现在,她怎么都无法从他手上逃离。
将她扔在柔软的床上,她穿的衣服很方便,男人的手直接顺着她的大腿摸了进去,唇狠狠咬上她的。
“唔……”路轻浅推着他的胸膛,不起任何作用。
而他又太熟悉她的套路,路轻浅本来想咬他的唇,但是这男人将她拿捏的很准,每次都能很好的避开,而且自己还能占便宜。
不可否认,郁衶堔在床上是老手,曾经一次次调教过她,而路轻浅这次逃了一个月,终于在今天晚上被他抓到了。
在被他从车子里拉出来那刻,路轻浅就知道完了。
直到两人终于坦诚相见,郁衶堔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眯着眸打量着在身下双眼迷离,脸色酡红的女人,嗓音染上浓重的情欲气息,“路轻浅,告诉我,季惜如什么时候跟你说过那样的话?”
女人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手腕还被他抓住了,现在的情形对她很不利,但听到郁衶堔主动提到季惜如,她冷笑一声,“需要说?我有眼睛有手有手机,我不会刷微博,不会看新闻?”
热度就比宋子初跟温北堂的事情低了一点的新闻,恐怕没有人不知道。
郁衶堔拧了下眉,蓄势待发,他捏着她的下颌,嗓音有些不悦,“好好说话。”
她紧紧盯着他,随后直接咬上他虎口的地方,郁衶堔没动,只是眉头拧的更紧,只听见她寒凉的嗓音,“郁衶堔,你他妈的是不是不行?”
撩拨了半天,却卡在这种地方。
而她的话很起作用,在她刚刚说完时,郁衶堔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席卷了她的一切呼吸,将她整个人逼的没有任何退路。
路轻浅尖叫的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溢出口,瞳孔蓦地紧缩,这他妈的这男人也太突然了?
郁衶堔狠狠咬着她的唇,有些咬牙切齿,“路轻浅,你要是安分点,我能将天上的太阳给你摘下来。”
她拧紧眉,觉得这话有点不对,随后手指狠狠揪了一下他腰间的软肉,引来男人的闷哼声,“你有病,是想热死我还是晒死我?”
人家有钱男人玩女人都是说我把天上的星星或者月亮摘下来给你,这他妈这要摘个太阳给她。
但是接下来,路轻浅已经找不到太多可以说话的机会,某些感官上的感觉被无限放大,她承认,郁衶堔的技术是真的不错。
她是没有试过,但是应该可以想象,郁衶堔的技术应该要比外面的牛郎要好很多,因为那些牛郎玩过那么多女人,听说很多富婆都喜欢保养小白脸,所以外面那些鸭多半都是被榨干了的。
现在,愉悦感让路轻浅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大抵是过了太久的时间,所以此刻的纠缠让他们都暂时忘记了所有的过往。
而路轻浅完完全全忘记了东南西北,感觉身体一直在天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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