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虽然没查过g市六七十年代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可也知道g市的阶层观念特别的严重,一个没背景的孩子,想要活下去,要多难了。
沈哲继续道:“祁庸的妈在祁庸十岁的时候就死了,怎么死的没查到,时间太久远了,可祁庸的生活倒是查到了,十岁成了小混混,打架斗殴了八年,后来回到了祁家外面也没断过,一直都吃喝玩乐的,当然这些都是表面,背地里,祁庸可是有自己势力的人。”
沫沫,“我看祁家应该有不少人都是他的,要不他怎么得到的消息这么准?”
沈哲,“恩,我虽然没查到祁庸的妈是怎么死的,可祁庸对祁家是有恨意的,在g市这么多年,他没少从祁家弄消息,然后在反打劫祁家,要不是祁家突然都回了内地,用不了几年,祁家都会被祁庸捕捉痕迹的给吃了。”
沫沫,“祁庸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
沈哲,“虽然在内地咱们不怕他,可也尽量别的跟他对上。”
沫沫笑着,“我也不傻,而且他对咱们也没恶意。”
沈哲点头,“恩,行,我先回去工作了。”
沫沫,“好。”
沫沫工作了一天,晚上去沈哲的住处取了东西,有妈的孩子都是宝,给沫沫带了好几袋子的吃的。
光首都的烤鸭就有十只,果然是亲妈,还有她喜欢的糕点,再来就是给孩子们的玩具和衣服了。
沫沫回家给隔壁和王嫂子一人一只,等吃过饭,又给干爸家送了三只,给邱文抒家送了两只。
邱文抒,“你这孩子,快拿回去自己吃,我们这里什么都不缺。”
沫沫,“这是我孝敬大伯的,这可是首都的烤鸭,在这边可吃不到的。”
邱文抒瞄了几眼,这办的确吃不到,他又离不开z市,好多年没吃过烤鸭了,笑着,“既然你孝敬的,我也就不客气了。”
沫沫也没多留,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沫沫一走,邱文抒的妻子没摸到脉,“不对啊,这丫头逢年过节送给咱家的东西,都是直接给到老爷子的,然后在转给咱家,这次怎么突然亲自上门了?”
邱文抒笑着,“因为这丫头精啊,这是在感谢我上次帮了他们家的朋友。”
“你说卫生部的事?”
“恩,虽然我没开口帮忙,可我亲自过去了就是一个态度,你瞧,这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事情水落石出了。”
“啊,这样啊,那这丫头怎么不说谢?”
邱文抒抿了口茶,“这才是精明啊,说谢不就太外道了,不说谢,这才是一家人呢!”
邱文抒对这个干侄女,他了解的也不少,本来还不能理解爸爸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丫头,现在亲自接触了,也就明白了,懂分寸,进退有度,换了谁都会喜欢的。
沫沫出了大院,车子里还有一只烤鸭,沫沫打算给徐莉送过去,这丫头也不缺钱,可却是个节俭的,在学校都能攒下补贴的人,沫沫也不指望徐莉工作了对自己有多好。
沫沫看了眼天色,时间不早了,她送过去就要回家,要不孩子们该担心了。
沫沫到了徐莉住的宿舍,刚下车,听到前面有动静,然后看到了徐莉,徐莉身上披着一件西服,头发有些乱,沫沫当时都懵了,想也没想跑过去,“这是怎么了?”
徐莉见到沫沫,这姑娘知道沫沫担忧了,忙到:“没事,就是碰到了王国梁,在大街上要打我,我还把他给挠了呢。”
沫沫提着的心落了地,可目光看着西服,眼熟!
第六百六十四章 互怼
沫沫凑近了几步,看着西服的条纹,想起来了,祁庸的西服,祁庸这人癖好也挺独特的,沫沫几次见到,西服都是一样的,要不是衣服连个褶子都没有,沫沫都怀疑这家伙只有一身西服。
徐莉见沫沫脸色突然难看了,小心翼翼的,“沫沫,你怎么了?”
沫沫告诉自己要压制,可开了口,声音还是拔高了好几个音调,“你问我怎么了,我还问你怎么了,我不是跟你说过祁庸这个人很危险,你怎么还和他有联系,啊?”
徐莉抓紧了西服,抖了下,忍不住裹紧了西服,“那个,我没和他有联系,他是碰巧救了我,对,就是碰巧救了我。”
沫沫捏着西服衣角,黑着脸,“你还骗我,恩?”
徐莉结结巴巴的,“没有啊,我,我没骗你。”
沫沫脸都能滴墨汁,“祁庸在特区,这都眼看着都天黑了,他有毛病来z市逛街?”
徐莉,“........”
沫沫,“还有,你忘了现在是什么年月了?你见过哪个未婚的女人敢明目张胆的穿男人的衣服啊!”
这才是沫沫最压不住火气的地方,徐莉没结婚啊,没对象,还在单位上班,瞧见徐莉穿着衣服到单位宿舍了,这一传开,徐莉这丫头要面对流言不说,日后她可怎么嫁人啊!
沫沫一想到徐莉爸爸的话,气的头发都要冒烟了,这丫头看似猴精的,其实就是个糊涂蛋,难怪徐爸爸不放心啊,果然知子莫若父,这话太对了。
徐莉脸白了下,这才反应过来,随后有些苍白的解释,“我,我衣服有些坏了,他也是怕背我被人误会。”
沫沫见周围没人,拉着徐莉看了眼徐莉的衣服,胃疼,就胳膊处有一块撕破了,又不是漏了后背,“这叫衣服破了?”
徐莉支支吾吾的,沫沫算是看明白了,徐莉这个人虽然对陌生人有些防备,可对进了她心里的人,就是个白痴,真是一点的防备都没有,沫沫警惕了,徐莉不会是对祁庸有意思吧!
沫沫磨牙了,恨铁不成钢的,“祁庸哪里好了,要长相没长相,心花嘴也花,岁数还大,长的又急,再过几年出去,都能当你爹了。”
徐莉嘴巴都成了o型,她知道沫沫的嘴巴厉害,可还第一次听到沫沫嘴巴这么损人。
沫沫还想再说,祁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嘴角一直抽搐着。
祁庸就是不放心徐莉自己回去,所以在后面一直跟着,本来要走了,看到了连沫沫,想问问能不能见到庄朝阳,结果可好,听到了这么多扎心的话。
沫沫一股火,揪着西服丢给祁庸,“赶紧走,衣服还给你,以后别再来见徐莉。”
祁庸接过西服,痞里痞气的笑着,“庄夫人,你又不是我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祁庸顿了下,打量着沫沫,“恩,我妈可没庄夫人长的老。”
沫沫,哎呀我去,祁庸在讽刺她?意思她长的老?
沫沫哼了一声,回头看着懵了的徐莉,“莉莉,看见了没,这个人不仅眼睛瞎,脑子还有问题,所以听话,日后见到他一定躲得远远的,有时候智障也会传染的。”
徐莉张大了嘴巴,左看看沫沫,右看看祁庸,这两个人怎么还打起嘴架了,这战火有点大,徐莉怂了。
祁庸就是个纯种的混混,痞气十足,不是第一次跟女人互怼了,可这次,祁庸有种碰到对手的感觉,这嘴巴真毒!
沫沫哼了一声,把手中的烤鸭给了徐莉,然后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的确该解决下个人问题,你爸爸可是托付我了呢,说让我帮你把关,这样,我给你介绍几个不错的小伙子,等找时间相亲看看。”
沫沫说完,推着徐莉赶紧回宿舍去,然后开车离开了。
祁庸撇撇嘴,他就是觉得这姑娘有意思,年纪也不小了,还单纯的很,傻傻的,所有想逗一逗,没想到,两次转悠过来,都遇到这姑娘,还都被他救了,真是神奇,他一个人人喊打的混混头,有一天还成了英雄了。
祁庸嗤笑着,不见就不见,他又不缺女人,只要他勾勾手指,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沫沫回到家了,气才顺了,她到不担心祁庸接近徐莉是想利用徐莉,祁庸可没那个时间做无用功。
松仁几个都洗完澡了,正在看电视,沫沫上楼去洗澡,下楼抱起七斤,看着电视上的武打片。
松仁现在大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天真的相当英雄了,这孩子看电视也没那么着迷了,看了一会就要打瞌睡了。
沫沫想着松仁相当英雄时候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当年那个捧着小人书不撒手的臭小子,都成大小伙子了。
沫沫见七斤打哈提了,推醒了松仁,让几个孩子上楼去睡觉。
沫沫也回卧室了,想着要给首都的爸妈邮寄些东西回去,一算下来,还真不少。
第二天沫沫抽时间把要买的东西都买好了邮寄过去,沫沫每每到邮政,都想念后世的快递,快捷方便,哪里像现在,别想邮寄新鲜的东西,中途就都长毛了。
沫沫邮寄完吃的,时间飞逝,转眼进入了十一月,z市的十一月温度下降的很明显,大风天多了起来,在配上下雨天,绝了,冷的刺骨,尤其是待在屋子里,更冷。
沫沫瞪着自己的手指,感受着屋子内的潮气,心里无比怀念北方的暖气!
沫沫是纯北方人,进入十一月不止她受不了,孩子们都生病了,这可忙坏了沫沫。
沫沫找了干妈,让干妈帮忙,订做一个干妈家的炉子,每天烧着去去湿气,孩子们的感冒这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