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幼彤从来没挨过打,被吓哭了,嚎啕大哭。
“哭什么哭,不准哭,我叫你别哭了,听到没有?”夜子萱越听越火,抓过幼彤拼命打她。“不准哭,不准哭!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叫你别哭了!”
荷妈闻声赶来,赶紧将可怜的小幼彤从夜子萱魔掌下解救出来。看着她通红的手臂,心疼得要命。“三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就算生气,也不能拿孩子出气!幼彤还这么小,不懂事!”
夜子萱气得冷笑,“她是不懂事!如果这个蠢货有姚俊恩一半的心机,她爸也不会让人抢走!”
一开始,他还以为即便夜寒轩再喜欢姚梦琪那个狐狸精,也会为彤彤留下。结果才一个星期就按耐不住,就抛妻弃女,整个家都丢下,跑去找她,气得她想杀人。
荷妈护着彤彤,“三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彤彤是无辜的,你不能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对彤彤以后的成长会留下阴影。”
“要你啰嗦!我的孩子,我自己会管教。你就是个管家,有什么资格说我!”
简直不可理喻,荷妈不想跟她说下去,抱着彤彤去上药了。
夜子萱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立刻插对翅膀飞到姚梦琪面前,一刀捅死她。无奈连国门都迈不出,只能在原地气死自己。越想越心烦,情急之中,想到了一个可能帮她的人——顾绝。
晚上十点,顾绝刚结束一天的工作,整个人精疲力竭,骨头快散架。按照以往的安排,打算去酒吧买醉。其实他已经很厌倦这种生活了,每次喝完酒,胃都跟刀割一样痛。再喝下去,迟早胃穿孔,非进医院不可。
但除了喝酒,他还能做什么?满脑子都是姚梦琪,太痛苦。他宁愿用身体的痛,换哪怕一个小时的麻痹,至少不用再去想她。
正开车漫无目的地寻找酒吧,突然接到电话,对面传来幽幽的声音,“顾少,还记得我吗?”
“夜子萱。”
“顾少记性真好……”
“这么令人反胃的声音,怎么能不记得?”
“也对,毕竟你曾经和自己反胃的人合作过。”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还有事。”
“姚梦琪在婚礼上甩下你,应该让你很没面子吧?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更让你痛苦的消息?姚梦琪现在在荷兰,和夜寒轩在一起。”
车身一个大幅度调转,险些撞在树上,顾绝眼里逼出一股锐利。事实上,他早就猜到会是这样,但亲耳听到夜子萱这么说,还是受到了致命的重创,痛苦不堪。
胸膛剧烈起伏,痛苦在体内咆哮,但他还是深吸了几口气,将那股怒火压下去,冷静地反问:“所以?”
“你甘心被他抢了女人?如果我是你,就该把她追回来。”
“如果我说我甘心呢?”
“她在婚礼上逃跑,你以为,我还继续爱她?那样的女人,我顾绝不屑要。”
“你越这么说,越证明你在乎她。因爱生恨这个道理,你应该懂。”
“所以,你是打算再找我联手拆散他们?七年前你拉我和你合作时,就该知道我一向过河拆桥。你从我身上,讨不到什么好处。”
“我不是那么蠢的人,没对你报什么指望。我只有一个目的,决不让他们在一起。至于我能得到什么,我无所谓!”
“那你觉得,我跟你合作的几率有多大?”
“我打赌,你会跟我合作。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帮我出国。剩下的事情,我会搞定。”
“对我来说,确实很容易……但你算盘打错了,我不会跟你合作。现在对我而言,姚梦琪只是个背叛者,我不会再愚蠢到为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大动干戈。你给我听清楚了,别再烦我!”
顾绝狠狠掐了电话,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她果然还是和夜寒轩在一起……即便她有再多苦衷,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真的,不值得他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他必须放手!
夜寒轩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姚梦琪请了护工照顾他,自己倒也没怎么受刁难。
在家煲了汤,送到医院,夜寒轩正在看报纸。她没见着护工,以为去洗手间了,便默默整理东西。又过了十分钟,还是不见人。只好倒了汤,递给夜寒轩。“我刚煲的猪脚花生米汤,趁热喝吧!”
他从报纸上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云淡风轻地说。“你喂我。”
“护工呢?”
“我辞退了。”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
“不是还有你吗?”他冷笑,“怎么?害怕伺候我这个残疾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没有护工专业。”
“找借口已经成为习惯了?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其实还不是自己害怕麻烦。”
“……”自知在他眼里,她就是个不堪的女人,索性不再辩驳,“我喂你吧!”
看着她这副不情愿也不争辩的样子,夜寒轩就来气。如果不是要假装瘫痪,早就跳起来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摇晃。又或者,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狠狠凌虐一番。
想到她在床上诱人的姿态,全身的血液又汇聚到一处,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她的身体不知怎么就是让他很着迷,分分秒秒都想和她缠绵。只有自己的分身在她体内时,才能真正感到满足。
汤匙送到夜寒轩嘴边,他皱眉。“你想烫死我吗?”
“……”这烫明明温温的,刚好,他分明故意刁难她。
姚梦琪没办法,只好吹了几口,才送到他嘴边。“现在可以喝了。”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毒,先喝一口。”
“……”姚梦琪没办法,只得抿了一口。刚要咽下去,夜寒轩突然扑上来一把环住她的后脑勺,急不可耐地去吻她。
“唔……”姚梦琪想躲开,却被夜寒轩禁锢得动弹不得,他硬是撬开她的双唇,挤了进来,紧紧与她纠缠不休。清甜的香味在两人唇之间弥漫着,令他沉醉,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有些粗暴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正文 169 不要了……
“不要……别这样……放开我!”姚梦琪用力推开他,脸因羞愤涨得通红。若非对他有所亏欠,她真的很可能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对她的拼命挣扎抗拒,夜寒轩自然不满,但也绝对不会表现出来。他很清楚,自己越是无所谓,她越难受,他就是要她痛苦,恨他,却又不能像以前那样抗拒他,这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阴沉沉地笑着,舔。唇,一脸回味,“这样喝汤才过瘾,味道不错。”
她忍着没发脾气,“看来你不怎么想喝,那我也不勉强。”
放下汤碗,就要往外走。
“站住!替我叫医生,我要办出院手续。”
“可你腿上的伤还没恢复。”
“本来就是一双废腿,恢复不了,再多住几天也一样,我讨厌医院。”
见他去意已决,姚梦琪多说无益,只好照办。当天上午就办好了出院手续,接夜寒轩回家。
整个过程夜寒轩不允许任何人帮忙,接送都是姚梦琪。忙前忙后,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到家,推他进房,如何把他扛上床又是一个问题。
他舒服地坐在轮椅上,冷冷白她,“还站着做什么?”懒洋洋地张开双臂,“背我上床。”
她只好蹲下身,吃力地扛起他,侧着身子想把他放在床上。腿脚发软死死撑住,生怕摔着他。“来,慢一点,小心……”
但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她掀翻,整个人侧翻在床上。夜寒轩沉重的身体倒了下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推都推不动。憋红了一张脸直/喘/粗/气,“你、你能不能稍微挪一下……我、我推不动……”
“不能!你忘了我是个残废?”
她急得满头大汗,他却神情轻松,惬意得不得了。非常享受将她压/下的感觉,软/绵/绵的。埋/首在她脖/颈,能闻到她清新的发香。这个位置再合适不过,他喜欢,哪舍得移开。
“那怎么办?”这根本使不上劲。也不知他是不是暗中用力,跟块大石头一样,完全推不动。
“还能怎么样?就一直这样吧!”
“那怎么行!”姚梦琪暗恼,实在没力气,头都晕了,想推他却动不了半寸。时间一长,便觉得身体周围升起一股热力。
他的身/体/滚/烫,连带着她也跟着烧起来,分明能感到他身/体/有异/常。
姚梦琪自然知道是什么,“唰——”地红了脸,内心暗骂,这么狼狈的情况,居然也能起反应?敢更禽。兽一点吗?
夜寒轩也感到身体不适,,身体燥。热起来。他原本只想逗/逗/她,可现在,身子已经被完全挑/起。
但他顾忌的是,如果这个时候爆发,将她吃抹干净,装瘫痪的事情会曝/光吗?
因此,夜寒轩只能尽量让自己忍住,可姚梦琪不停在动/弹,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他低咒一声,理智完全被打败,直接狠/狠/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