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米歇尔又一次道了谢,明明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小豆丁,早就已经比大部分兄弟姐妹们高,可是米歇尔还是有一种被戴米粒抱在怀里的感觉。
“家人之间不用说谢谢的,忙了一夜了,去休息一下,要知道旅游有的时候,可是很累的,告诉你,我可不会给你轻易地结束旅行啊。”戴米粒松开了米歇尔,两个人拉开距离,笑的温和。
心头的阴霾被暂时驱散,米歇尔感觉到了一丝属于太阳的温暖,和一只慵懒的猫儿一样,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没有一丝犹豫的告别了戴米粒。
米歇尔有种感觉,这一次离开,可能不会轻易回来了,也许这个时间是一辈子也有可能。也许成长的时候到了,自己以后再也没有了依靠,这是米歇尔唯一的认知。
毕竟有了这么一个父亲,受到一些惩罚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父债子偿有的时候哪怕不是天经地义,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血脉羁绊,让大家粉饰太平,如果可以的话,米歇尔不想要结婚,这样的话,罪恶就不会传递了,有的时候幸福就是这样。
回去打包好了行李,米歇尔嘲笑了一下自己,这都是带了些什么啊?还秉承着实用的原则,那些有的没的都被剔除了,只是一想到自己很久都不会回来,有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就变得必不可少起来。
等到收拾好,米歇尔惊讶的发现,行李已经从最初的一个背包,变成了三个巨大的行李箱。
米歇尔笑着把自己丢进了床铺,反正离出发还早,他还可以慢慢的纠结。
“对不起。”戴米粒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弟离开,明知道米歇尔已经明白,甚至为此放弃良多,可是戴米粒还是做出了这种事情。
放逐的,到底是米歇尔,还是自己的心?戴米粒有些说不清楚,可是说清楚,说不清楚,又有什么差别?
米歇尔没有怪罪,没有不满,他只是平静的选择了接受,“如果可以,不要再回来了,这样的话,你就不会失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你只是出去旅行的时间久了一点,我们还是你最好的兄弟姐妹。”
只是从最开始的那个电话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了。欺骗自己可以粉饰太平的话,戴米粒选择一辈子,就像她一直相信德朗只是出了一趟远门一样。
你是我最爱的弟弟,可是你的父亲杀死了我的一切,我疼爱你,但是无法原谅你的父亲,不想伤害你,因为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液,可是仇恨让我无法释怀,所以你离得远一些,这样你才会安全。
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戴米粒摸了几下,结果越抹越多,于是戴米粒选择蹲在地上痛哭了一场,比德朗死去的时候,哭的还要更加的伤心,“我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撕心裂肺到了极致,反而是极致的安静,无声的哭泣,放肆的流泪,任由眼线被泪水晕染变得恐怖。
为什么要让她经历着一切?她只是想要当一个相夫教子的普通人,能够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能够抱着孙子颐养天年,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仇恨知道了根源,反而心变得更加的空洞,戴米粒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既然不知道,那么就选择忽略好了。
她还有仇人没有解决,她还不能够倒下,就这样,给自己一个机会,“等到艾洛德可以独当一面,就把米歇尔接回来,我也可以去看德朗他们了。”戴米粒拿出纸巾,对着镜子细细的擦拭掉晕开的妆容,慢慢的变回之前的样子。
拿起眼线笔,重新画好一个完美的妆容,看着镜子中陌生而又熟悉的自己,慢慢的摸上了眼角的细纹。
时间真的是很快啊,只是一切好像还在昨天,德朗只是出去了,她还要等他回来。没有什么葬礼,他们只是出了一个远门,等到尘埃落定,他们就会回来了。
戴米粒翻看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最后检查一遍自己的情况,戴米粒带着迷人的微笑走了出去。
这一刻起,她依旧是那个谢尔顿家族最优秀的继承人戴米粒。你,准备好,来自地狱的魔女的复仇了吗?
正文 第五百一十四章 三观不合?
顾西爵轻轻地俯下身子亲吻着言丹烟的额头,“啊烟,我决定带着你离开,无论我们是幸福,还是不幸的,这一辈子我将与你共同度过。”
说完这句话,顾西爵轻轻地掖了掖言丹烟的被子,拿出了怀中的戒指,又一次把它戴在了言丹烟的手指上,轻轻的亲吻了言丹烟的手指之后。
从早就准备好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份打印的文件,那是一份结婚登记书,然后拿出了印泥,在言丹烟的手指上轻轻的按了一下。
结婚证书就这么到手了,顾西爵收好了登记书,然后把言丹烟的手指仔细的擦干净,最后放回了被子里面,又一次亲吻了言丹烟之后,顾西爵决定去找Live要解药,然后带着言丹烟离开。
Live本以为之前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景斯然居然还是没有放下心,因为他感觉两个人如果有矛盾不解决,就这么过去,事情会越来越大的。
“师兄啊,这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这些药物被曝光还有多久的时间?”Live认为真的是没有什么。
“Live这个事情却是我们已经没有争论的必要了,但是你不认为,我们应该交流一下我们的三观的问题吗?”
景斯然试图和Live交流,可是Live认为这真的没有必要交流,“师兄,我们两个的职业,注定了我们肯定要有一些职业上的分歧,我们需要真正统一的是我们有关生活上面的问题。”
“一个脑外科的医生和是一个普外科的医生,你认为他们在一起,是争吵比较多,还是看法相同的时间比较多?”
Live感觉这个例子还是不够清楚,于是又举了另外一个例子,“好吧,这个例子还是有些问题的,我们说个另外的,比较好懂的例子。你认为一个强迫一个同性恋去喜欢他的异性,和强迫一个异性恋去喜欢他的异性,这两个有可比性吗?”
景斯然有些头痛,Live就这点不好,一旦是钻进了死胡同,那么就很难出来,除非证明他的事情确实是错的,否则别想完结这个事情。
“Live我们非要这样吗?”景斯然突然有了分手的冲动,难道说真的是没有决定在一起的时候,怎么看怎么好?在一起了就百般嫌弃?
“师兄,你认为我们两个纠结的重点在什么地方?是医术上的问题,还是我们做人的问题,还是我们生活上的问题?”
Live把问题抛给了景斯然,景斯然想了一下,“是医术上的问题,你不感觉我们的实验需要遵守一些道德的底线吗?”
Live坐下来冷静的看着景斯然,“医术上的分歧从来都是不可避免的,这一点我想师兄你清楚得很。”
景斯然点头,然后Live继续说,“至于你说的坚守道德底线的问题,在很久之前,做手术被人们认为是魔鬼的把戏,要把那些给人做外科手术的人杀死。”
“中国还有一个很出名的故事——王小手,不知道我可以给你讲讲。”Live梗着脖子看着景斯然。
景斯然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示意Live可以开始他的讲述了。
“以前有一个男的妇科医生,现在看起来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中国的初期,这个还是很难让人接受的,但是王小手的手特别小,能够让孕妇减轻很多的痛楚,成功率还高。”
“于是很多人就接受了这个事情,只是因为忌讳,对这样的人还是有所不齿的,有一天王小手就接到了一个军阀的邀请,要他去给军阀的姨太太接生。”Live的表情很讽刺。
“王小手知道自己这次一去,基本就是有来无回,可是为了两条人命,他还是去了,军阀的姨太太吃得太好,太胖,所以王小手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孩子和母子都给保住。”
“军阀给王小手准备了很丰厚的一顿大餐,还亲自敬酒给王小手,在王小手走的时候,还给了20多块大洋,王小手走的时候一个拱手,说声得罪,骑上马本来以为没有事了,结果马走了没有几步,王小手就被军阀打死了。”
“别人问军阀,他救了你女人和孩子的命,为什么还要杀了他?”Live看着景斯然。
“师兄你说为什么?”Live停止了讲述,看看景斯然怎么回答,景斯然沉默了很久,“我猜,军阀说的是,那顿饭和二十块大洋,就是王小手的医药费,这恩情算是还了,但是王小手摸了他的女人,所以给了他这一枪子。”
Live拍着手,“师兄果然是聪明人,那个军阀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军阀可比师兄说这个话的时候,委屈多了,所以现在师兄怎么看我们的事情?”
景斯然很久没有说话。Live给了他答案,“很多的时候,科学和科技的进步,都要摧毁我们的三观,但是我们能够因此杜绝所有的可能性吗?”
“不能,最近的例子就是我们能够治愈了大部分的病症,可是我们对癌症半点的方法都没有,那些所谓的治好,大部分没有多久就要去世了,那么这个治病的过程是不是就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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