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墨之谦吻的,而是长久的向后仰着腰身累的。
“曾黎瞧瞧你现在这副贱样,”墨之谦压在曾黎的上方,明明是毫不留情的挖苦,可是他的语气却是该死的温柔。
“不过是吻了你一下,都要化成水了。”
墨之谦薄唇轻勾,晕出一抹嘲讽,骨节分明的长指也向下探去,“让我检查一下,下面是不是也湿了。”
“墨!之!谦!”曾黎咬牙切齿,红肿的眸满是恨意。
☆、95、墨之谦,你真恶心
墨之谦却是对曾黎的反应不予理会,薄唇压下,贴着曾黎的粉唇,似笑非笑的神情。
“怎么?害怕被我发现?你一边讨厌憎恨我,又一边对我有反应?”
如果是情侣间,可以把墨之谦的这种行为视做**,可是他们不是,不是情侣,是彼此有着恨念的宿敌。
所以,墨之谦的这一行径摆明了是在侮辱。
曾黎红了眼,被墨之谦压在身下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
“墨之谦!你混蛋!”
可怜的曾黎,一个从小受着高等教育的女人,即使是愤怒到想骂人,却也只是这一句。
墨之谦眸光微转,蕴着星星点点的光芒,如流行般,倾泻而下,勾唇轻叹,“恼羞成怒了呢,”骨节分明的指挑起曾黎的下颌,薄唇一下下啄吻着曾黎的粉唇,低磁的声音轻柔的如情人间呢喃一般。
“乖,不急,这就满足你,一定会把你喂饱。”
明明是温柔无线的情话,可是墨之谦的动作却是粗鲁的。
“嘶……”的一声长响,是布料撕碎的声音。
曾黎本能的抗拒,身体绷紧,双腿并拢。
“呵,”一声轻嘲在耳边响起,墨之谦的薄唇转向在曾黎的耳边流连。
曾黎……
屈辱和愤恨交织在一起,如果能够,真恨不得直接把它弄断!
墨之谦已经撑起了身体,似笑非笑的睨着曾黎。
明明是一句混蛋至极的话,却如情话般在耳边缠绕。
曾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这种时候,墨之谦和她讨论这种事,无意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最看不起这种男人,一边对你施虐,又一边嫌弃至极,虽然以前的每一次他都是面带嫌弃,却是没有说过这种混账的话。
曾黎忽然就勾了唇角,冰冷的弧度,却是那么的嘲讽。
“你真……”
“嗯?”墨之谦停了动作,撑在曾黎的上方,俊眉微扬。
“恶心”两个字,曾黎生生噎在喉咙。
那一次,也是这个时候,曾黎说,“墨之谦,你真恶心!”
结果,墨之谦的眼中看到了明显的愠怒,而他进攻的动作也跟着停下,如此时般,撑着身体居高临下的视着她。
当时曾黎还后悔,早知道这两字会让他自尊心如此大伤,它早该这样说。
事后曾黎推开墨之谦跳下牀,跑去卫生间吐了很久。
可是,这还没有结束。
清楚曾黎的洁癖,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曾黎的面前,摆了两杯牛奶,还有一杯酸奶。
看着那些粘稠的液体,曾黎就会想到*脏东西,捂着唇跑去一楼的卫生间,又是一通狂吐,最后,差一点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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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墨之谦一字一句道,我也一样能让你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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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也是一次最不堪的惩罚,和雷逸翔一起那么多年,也未从尝试过用口……
看着墨之谦明明是蕴着笑意的眸,里面的光却是危险舴现,所以,那两个字曾黎生生的卡在喉咙,没敢出口。
“怎么不说了?话说到一半就卡住很是吊人胃口的。”
墨之谦转了眸,黑曜的眸里星星点点依旧,削薄的唇微勾,蕴着颠倒众生的弧度,可是,曾黎一点都不觉得养眼,反而觉得这男人很可怕。
可怕的杀人不见血。
虽然不敢说出那两个字,可是,曾黎还是把脸扭向一旁,是她的倔强,也是不妥协。
墨之谦笑了,唇角的弧度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小小的石子,蕴起一层层涟漪,很是耀眼。
“乖,”他俯身轻轻啄了曾黎的粉唇,“女人,温柔点才可爱。”
曾黎觉得,墨之谦一定是故意的,用他不该有的温柔,故意的折磨她,要不然,他怎么会如此反常?
明明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还对她步步威胁,可是一转身,就温柔似水……
曾黎忽然发觉,这个男人太可怕,可怕到拿温柔做厉剑,一下下轻轻刺穿她的肌肤,不至于丧命,却是屈辱的疼痛。
所以,曾黎铁了心的不给出反应,任墨之谦如何的温柔的变态,她就是咬紧牙关,眸光透过露台看向室外,如死寂的布一偶,不动也不吭一声。
墨之谦又哪会让她如愿?
吻,温柔缱绻,灵活的舌,一圈圈扫着她的轮廓,身下的动作带着技巧,时缓时重,最后的时候,他覆在曾黎的身上,笑的嘲讽。
“你抖了。”三个字,是对曾黎最大的羞辱。
离开前墨之谦轻轻拍了曾黎的脸蛋,风轻云淡的语气,却是威胁意味十足。
“别在抱有幻想,规规矩矩的待在这里,雷逸翔能给的我也能给,他给不起的,我也能给,比如,”墨之谦顿了一下,削薄的唇勾着些许弧度,是他豪不掩饰的嘲。
双臂撑在牀上,俊脸凑近了些,一字一句道。
“我也一样能够让你抖个不停。”
说完,在愉悦的笑声中起身离开。
“滚!”
曾黎随手抓起一直枕头扔了过去,软枕咂在门板上,弹了一下落在地板上。
“逸翔……”曾黎捂着脸颊,刻意压制的呜咽声听着让人心疼。
“之谦,姐……她还好吧……”墨之谦刚从四楼下来,想回自己的房间洗个澡,曾慧芸就滑着轮椅应过来,仰着白瓷的娃娃脸,看到墨之谦敞开的衬衫领口处,带着血迹的抓伤,小脸上神情微变,可也只是一瞬间就恢复如初。
墨之谦淡淡的睐着她,“没事,死不了。”
说完,对着楼梯口沉声唤了一句,俊脸如染了墨。
“春丫,怎么把太太一个人丢在二楼,怎么做事的!”
“来了来了!”春丫急急忙忙的从楼梯跑来,对男主人微微欠了欠身来到曾慧芸身后,“太太,我推您下去。”
“好。”曾慧芸淡淡的弯了唇,心中五位陈杂,刚刚之谦……看起来心情好像不错,可是……见到自己的时候……俊脸就突然转了寒……
☆、97、墨之谦说,我要是过分她就应该像慧芸一样坐轮椅上了
尚慕,私人会所,墨之谦,楚斯律,薛景瑞还有李建豪四个,坐在牌桌前打麻将。
薛景瑞打了一张二筒出去,“二哥,你真不打算放了曾黎?”
墨之谦摸牌的动作微顿了一下,抬眸瞥了薛景瑞一眼,把牌放进自己的牌局整理,随手抽出一张一万打出。
“我凭什么要放了她。”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李建豪也伸手摸了牌,“曾黎就算再大的错,被你折磨大半年也差不多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别太过分了,”
“我过分?”
墨之谦轻撩眼眸,瞥着李建豪唇角略带嘲讽。
“我要是过分她今天就不会是完好无损,而是应该像慧芸一样坐在轮椅上。”
“啧啧,”李建豪不敢苟同的撇了嘴,打出一颗牌,“说的好像你有多仁慈,既然这么仁慈上次外阴撕裂三公分是怎么回事!”
李建豪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话,让另外两个男人都抬了头,同时看向墨之谦,面露惊愕。
自从上次看见曾黎额头上的伤疤,几个兄弟才知晓墨之谦有家,暴的嗜好。
只是一一
没想到报复会升级为性一虐,外阴撕裂三公分,这是得多变态才能做出这样的行为?
提起这事,墨之谦脸色变化明显。
俊脸微寒,冷冷的看着李建豪,黑曜的眸都染了愠怒。
那次的事,不只是丢人,更多的,是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
这种私密的事,关起门来算是家丑,可是墨之谦没想到李建豪居然会大嘴巴的在几个兄弟面前提起。
“最近日子是不是过得太恣意了?”
“还不错。”面对墨之谦的变脸,李建豪不甚在意,给自己点了支烟,支着手肘悠然的吞云吐雾。
“明天卫生局就会去医院检查,看你还有时间嚼舌头。”
李建豪呼的吐出一口烟雾,似笑非笑的说,“随便。”
墨之谦淡淡睐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摆弄自己的牌。
“嗨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薛景瑞来了兴趣,捅了捅李建豪的胳膊,一脸的八卦。
楚斯律却早已收回视线,理着自己的牌,虽然都是男人,不过这么私密的事他这个做大哥的还是少谈论的好。
李建豪还没说什么,墨之谦一个冷刀子瞥过去。
“怎么?你最近也太恣意了?”
“还行,”薛景瑞吸了口烟抖着腿臭屁道,“我家小霜电影要杀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