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曾黎不回应,墨之谦便用力的进攻,“说,是不是!”
咬牙切齿的模样,又带着几分不羁的轻蔑。
愤怒至极,曾黎忽然就笑了,藕臂缠上墨之谦的脖颈笑的妩媚。
“如果你喜欢刺激,大可以邀上慧芸,我们三个一次,姐妹共侍一夫,那才叫真正的刺激!”
见墨之谦变了脸色,曾黎继续不怕死的说,“如果担心自己应付不来,完全可以多吃点威哥,不过,不吃也没关系的,我不会和慧芸争宠,因为我是姐姐嘛……”
一句话,让墨之谦彻底的黑了俊脸。
“曾!黎!你真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能吃吗?”今晚的曾黎有些反常,以前她也会忤逆,却不是用这种,糟蹋自己的方式。
“何况,被自己的妹夫压在身下,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墨之谦觉得,曾黎这是在作死。
要不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慧芸……
一直是他心底不可触碰的痛,今晚,曾黎不仅触碰,还把那道伤疤整个的揭开。
深爱,却不能拥有,人世间,最遗憾痛苦的事莫过如此。
墨之谦黑曜的眸寒星点点,削薄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
覆在曾黎身上,不动也不撤离,像似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
忽然想起什么,黑曜的眸一缩,一抹嗜血的浮光舴现。
蓦地抽出自己,趁曾黎没反应过来之际,闯入她的口腔。
曾黎蕴着嘲讽的眸子蓦地一瞪,随即,认命的阖了眼。
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至极的恶心,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有的只是心死的沉寂。
口腔中说不清是什么味道,苦涩的带着咸味的泪水,混迹着彼此的腥甜,曾黎忽然就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
如果,他这样横冲直撞能让她窒息……那该多好,死了,就再也感觉不到屈辱了。
被愤恨冲昏了头的男人,越战越勇,可是,嗜血的眸瞥见那张绝望的脸庞,俊眉不受控制的动了动。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很陌生,心脏……有点疼……
忽然,曾黎感觉呼吸顺畅了,而身下,再一次被填满,耳珠由痒痒的感觉,墨之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无奈又似情人般的叮咛。
“不气我就那么难吗?”
曾黎再次不争气的哭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呼唤。
放了我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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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之谦好像变心了
曾黎又病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乎不怎么吃食物。
早上,曾慧芸为墨之谦盛了小米粥,又拿了羹匙放进碗里,似不经意的问。
“之谦,昨晚回来的很晚吗,姐怎么没下来吃早餐?”
墨之谦不着痕迹的瞥了眼楼梯的位置,那里,空无一人。
收回视线拿起羹匙搅了搅小米粥,淡淡的“嗯”了一声。
想起曾黎的眼泪,墨之谦蹙了俊眉,现在他终于相信女人是水做的了,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眼泪,任他怎么擦拭,轻吻都流不完。
“之谦,你怎么啦?不高兴吗?”见墨之谦反应淡然,曾慧芸不解的瞠了眼眸。
墨之谦抬了头,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弧度。
“没有,就是有些累。”
“累?”曾慧芸更是疑惑的蹙了绣眉,“这断时间公司的事很多吗?”
墨之谦……
奔来不想解释,可是看见曾慧芸好奇宝宝的模样,弯了弯唇垂了黑眸。
“有时候男人说累不一定是因为工作。”
曾慧芸一下子秒懂墨之谦的意思,累不是因为工作,那是因为什么?牀事吗?
聪明如曾慧芸,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糊涂,一项拿捏的准确。
垂头舀着自己碗里的小米粥,关心的说,“晚上我让厨房准备点滋补的药膳,帮你补补身子。”
“嗯,”墨之谦没反对,“让刘姨炖点牛尾。”
曾慧芸……
喝粥的动作停住,不太置信的看向墨之谦,舀着粥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如果没记错的话,牛尾对男人最滋补……
以前,在自己面前他还会顾忌,现在,是根本就不在乎了吗?
曾慧芸委屈的扁了嘴。
感觉到投到自己脸上的视线,墨之谦听了喝粥的动作,抬头看了过来。
没有安慰,只是淡淡的说,“快点吃吧,粥冷了对身体不好。”
“哦,”曾慧芸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平时最爱的小米粥都变得索然无味。
……
别墅的门前,曾慧芸坐在轮椅上,帮墨之谦系好最后一颗外套口子,笑着摆手。
“路上慢点,晚上早点回来。”
看着墨之谦的身影渐渐消失,曾慧芸脸上的笑意也随着减退。
一转头,冷声吩咐春丫,“推我回房间。”
二楼,曾慧芸的卧室。
一回到房间曾慧芸立刻关上房门,滑着轮椅来到大牀前抓起放在牀前柜上的手机,翻了一串号码拨了出去。
“妈……之谦好像变心了。”
“何以见得?”电话那头,欧亚兰正准备上手术台,助手站在身后正在帮她系无菌罩衣的带子。
“他……昨晚在曾黎的房间坐做了很久……”曾慧芸的声音带着哭腔,正是因为没有什么明显的证据,所以她才害怕,害怕墨之谦会爱上曾黎,害怕会失去他。
“以前不是也做?”欧亚兰自己带上无菌手套,手机由助理拿着贴在耳朵上。
“可是以前和现在不一样!”曾慧芸着急的说。
“有什么不一样?”欧亚兰声音清冷,“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如果他能用这个方法帮你把人留住何乐而不为?”
“可是我不想失去之谦!”
“我更不想失去女儿!”欧亚兰严厉了语气,“挂了吧,我还要手术。”说完,点头跟助理示意,助理拿走手机,掐断通话。,
☆、109、欧亚兰在意的只有自己女儿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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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慧芸一直在意墨之谦,而欧亚兰,在意的只有自己女儿的安危。
曾黎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甚至连逛街都不去了。
刘姨送去的食物,饿了就吃一点,不饿的时候碰都不会碰一下,很多时候都是刘姨怎么端进房间,最后又怎么端出来。
而且最近曾黎酒量可增了不少,每天都让刘姨送红酒上去,据刘姨说,有好几次她看见亲家小姐坐在观景台上喝酒,红酒瓶滚了一地。
虽然曾黎一直把自己关进房间,可是墨之谦每晚都去她的房间,每天晚上陪曾慧芸看一会肥皂剧,然后就去曾黎的房间,一待就是几个小时。
而曾慧芸吩咐厨房顿的牛尾,他竟真的全部吃了,而且还夸味道不错。
随着墨之谦去曾黎的房间越发的频繁,曾慧芸也越来越不安。
以前去曾黎的房间,和她斗斗嘴看她无力反驳的模样还能解解气,现在,无论她说什么,曾黎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喝着酒,根本懒得和她争执。
一开始曾慧芸还很得意,征服一个人的感觉,爽的很。
可是渐渐的,忽然就觉得没了兴致,不再去曾黎的房间找茬,而曾黎也从不走出房间,渐渐的,曾慧芸都要忘记别墅里还有曾黎这个第三者的存在。
不知是不是墨之谦授意,梁婷婷和梁考拉交换着给曾黎打电话,约她出去逛街,喝咖啡,都被曾黎委婉拒绝。
可梁考拉很是难缠,曾黎不答应就一直缠着她不挂电话,最后曾黎没辙,只好答应陪她玩。
碰面之后,梁考拉非拉着曾黎请她大吃一顿好的,以答谢她在夜店为她出头的事。
其实曾黎清楚,小姑娘不过是借个由头让她出来散散心。
青坊,T市高级餐厅,曾黎还是第一次来这里用餐。
择了个靠角落的位置,两人对面而坐。
点了餐,趁着还没上菜的空挡梁考拉开始她口若悬河的演讲。
比如,这几天夜店发生的有趣的事,说到嗨处她就拍着桌子笑得不能自已。
而曾黎,处于礼貌,不得不晚了唇角听她继续。
餐厅里就餐的客人不少,几乎占满了整个大厅。
服务员刚上了菜,餐厅入口处就沸沸扬扬起来。
处于好奇,曾黎也转眸看了过去一个打扮时尚,戴着黑超的女人,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走进餐厅。
“哇,好像是路晓诶!”
“啊!是路晓!你看是她!”
餐厅里有惊叹声此起彼伏。
本来梁考拉神情很是兴奋,甚至已经起身准备过去找路晓要签名。
可是,当看到一路和路晓交谈的女人,顿时一屁股坐了回来,撇了嘴不屑的嗤了一声。
“切,一个小明星有什么了不起的!”
曾黎一直居住在国外,看的电视节目大多是国外的演员,所以,对国内的明星无感。
听梁考拉这样说,才知道被众星捧月拥在中央的女人是个明星。
她是个理智的人,而且早就过了追星的年纪,所以没什么情绪。
只是梁考拉的反应有些反常,明明一开始很亢奋,可是好像看到什么讨厌的人,忽然就没了兴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