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粥加蜂蜜关宅的厨子是黑暗系毕业
“不吃,闻着都能反胃”
那会儿关略正好抽完烟走了进来,刚巧看到唐惊程皱着眉坐在床上干瞪眼。
“又怎么了”
柳婶端着碗:“沈小姐不想吃这粥。”
“身体不舒服还是没胃口”
“都不是”唐惊程干脆把碗推开,“成天吃这些你不觉得腻”
关略也知道,她嘴巴叼,难伺候,可没辙啊,她还在发烧,也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
“把粥喝了,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会让厨师在里面适当加些荤腥”
“又是这句话”唐惊程白他一眼,“不喝粥,我要吃肉”
“肉没有,吃掉”
两人又犟上了,柳婶在旁边看着实在为难。
几个回合下来关略有些炸毛,这姑娘耍脾气能不能分一下场合和事情不过他忍着,就再忍她一次
“柳婶,把碗给我”
“九少爷”
“给我,我来喂她”
他就不信了,不信她今天不吃
柳婶只能把碗给了关略。
“那九少爷您喂吧,给沈小姐洗脸的热水还没打,我现在去趟水房。”
看这架势待会儿肯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柳婶赶紧寻了个借口出去,病房里只剩下关略和唐惊程两个人,关略手里还端着那碗粥,也不看床上人的脸色,挖了一勺子吹吹,把热气吹散,直接送到唐惊程面前。
“吃掉”
唐惊程把脖子梗过去:“不吃”
“真不吃”
“对,不吃”
“理由”
“没肉”
“就这么想吃肉”
“对,就想吃肉”
妈的她都素了多久了,一个月出头,再不来点荤腥她走路都能晕过去。
关略却气得直点头,行,想吃肉是吧
他将碗往旁边桌上一顿,一手拿着勺子一手突然捞过唐惊程的脖子,气势汹汹地吻上她的唇,舌头很快顶进去,搅一圈,退出来,速度虽然飞快,可来势过于凶猛,唐惊程被弄得面红耳燥,薄唇微启,眯着眼睛有些出戏,下一秒关略却拧住她的下巴将一勺子粥塞进她嘴里
关略:“肉,粥,都吃掉”
唐惊程:”......”
脑中那秒是空白的,之后千万只草泥马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踏马的简直了这男人还能不能好好喂饭了她还能不能好好吃了
唐惊程心里抓狂,脸上却丝毫不凌乱,她迅速将嘴里塞的粥咽下去,抬起左手朝关略勾了勾。
“来”
关略想送过去第二口,岂料唐惊程用右臂绕住他的颈脖用力一勾,滚热的唇贴上去,张嘴就咬,小尖牙锋利啊,关略吃疼“嘶”了一声。
唐惊程用力吮一口,嘴里尝到血腥气。
她撒手,身子往后仰,满足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唇:“你大爷的,这才叫吃肉”
关略简直哔了只狗
行啊姑娘,敢往他嘴上咬,他目光寒了一下,但很快松开,用指腹擦了擦自己的下唇,上面明显带着血腥丝。
“挺疼的吧,这是教训”唐惊程还欠揍似地吧唧了一下嘴,心里乐得开花,得意忘形之时关略已经俯身下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花了狠劲,一口口恨不得把唐惊程肺里的氧气全部吸干净。
“唔松开”唐惊程握拳去敲他的肩膀。
关略吻得凶猛:“松什么松,不是要吃肉么干脆一次给你吃个够”随后直接扣住沈春光的后脑勺,不容她抵抗,吻得霸道密集。
唐惊程眼神开始迷离,握拳的左手松开,最后只能死死拽住他的衣领,开始试着回应
柳婶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另外一幅光井,唐惊程坐在床沿上,护士蹲在她面前帮她重新扎针。
针扎好了,护士冷冰冰地唠叨了两句:“挂水的时候家属在旁边看着点,今天都连插三针了吧,看这左手都青了,她右手又不能换着挂”
“......”唐惊程吃痛忍着,还要听护士数落,回头只能对关略使眼色,一副“都怪你”的样子。
柳婶将热水瓶拿去洗手间放下,又折回病房。
护士已经走了,唐惊程重新躺回床上。
“怎么回事怎么我去一会儿工夫您这手就肿成这样”
唐惊程自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柳婶又转过身去看关略,关略也不说话,站在沙发前面用手刮了刮眉心。
“九少爷,您嘴上怎么破了,在冒血珠子”
关略赶紧用手指又捻了捻,果然还有血,妈的那姑娘属狗的吗咬一下伤口这么深
“需不需要我叫护士来给您看看”
“不用。”关略将唇抿了一下,又看了眼床上的唐惊程,她脸上明显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关略勾唇笑出来:“看也没用,估计得去打一针破伤风”
你大爷的
唐惊程又是一记冷光扫过去,关略假装没看见,把桌上已经凉透的粥端起来拿给柳婶:“你来喂吧,我还有事要出去”说完就走了。
唐惊程气得又用左手拧了拧被子,柳婶看见了,立即叫出来:“哎哟沈小姐您可别再拧了,再拧又得重新扎针。”
唐惊程这才松开,喘口气:“算了,喂我吃早饭吧。”
柳婶立即又盛了一碗粥过去,床上的姑娘像吞毒药似地勉强喝了小半碗,什么玩意儿啊,白粥加蜂蜜,简直就是黑暗料理
柳婶也不勉强了,将剩下的粥倒掉,又把保温盒和碗勺洗干净,回来重新装进袋子,一会儿中午的时候再让送午饭的司机带回去。
就柳婶装保温盒的时候唐惊程的目光又扫到了桌上另外一只袋子,里面好像装了什么东西。
“那什么”她指了指。余欢台才。
柳婶拿过袋子,里面稳妥地放了一只小炖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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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婶拿过袋子,里面稳妥地放了一只小炖盅。zi幽阁
“打开看看。”
柳婶将炖盅打开,唐惊程一眼就认出来了,南瓜豆腐,可惜已经凉了。
“谁送来的”
柳婶想了想,摇头:“肯定不是早晨司机送来的。而且这袋子昨晚送您来病房我就看见已经在了。”
唐惊程猛然一下就明白了过来,昨天她闹脾气不肯吃东西,关略被气走了,大概是晚上他回去做了一盅南瓜豆腐送来医院,结果发现她人不见了,白白又折腾了一晚上,折腾到她手发炎,身体发烧,虽说是她自己闹的,可好歹她是病人。到头来关略连句哄人的话都没有。
谁说她什么都能扛的
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在没有遇到关略之前她被父亲和自己的男人宠得无法无天,所以有时候她挺讨厌关略,真的很讨厌。
感觉他对自己的心思远远近近,远的时候她感觉这是个无底深渊,她触碰不到他的心,他把心藏得太深了。可近的时候又觉得他心里应该有自己,不然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自己这臭脾气。
但爱是什么
唐惊程以前觉得爱便是她对邱启冠那样,非他不可,笃定到可以抛开自尊,年龄,身份和世俗的牵绊去争取。就如向日葵追逐烈日,那么心无旁骛。
可遇到关略之后呢
她最初勾搭这男人的时候也是凶猛激烈的,这跟她的性格有关,喜欢干脆直接,可她那时候只贪图他的,至少唐惊程一直这么定义,因为她觉得自己不可能真的喜欢一个像关略这样的男人。
这男人与她理想中的爱情太不一样了。
她理想中的爱情必须是像邱启冠那样的,可以宠她,可以纵容她,能够甜言蜜语也能够温情柔意,愿意为他煲汤也愿意当她的心灵伴侣。这是细水长流的爱情。
而关略呢
他与唐惊程之间的距离隔得太远,成长和教育经历导致两人不可能有共同语言。
再说脾气,她脾气拧,他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谁都不愿意先服软,所以几句话说不顺就会开始互掐,偶尔她想要男人哄的时候他也绝对不会主动“跪舔”。两人身上都穿着硬邦邦的盔甲,就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产生爱情
那如果不是爱情那两人之间这么多年的纠缠又算什么
唐惊程兜兜转转三年为何还是要转回到他身边
想不明白啊想不明白唐惊程仰面喘气,柳婶倒吓了一跳:“沈小姐,您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是啊,难受得想死。”
“那我去叫医生”柳婶急匆匆地就要出去。
唐惊程叫住她:“叫医生也没有用,你把我手机拿过来,我发条短信。”
老麦其实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云凌人,他母亲大概在他三岁的时候才只身带他搬到了云凌,此后一直在这座城市定居。
雅岜派人带老麦的母亲去殡仪馆见了老麦一次,一大把年纪还要承受丧子之痛,据说当场就哭晕了过去,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她要带老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