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男友很厉害,你们别逼我,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得到钱还给你们……再给我三天时间……”
“小姐?怎么处理她?”
把手里的望远镜抬高,看到某个窗口的灯灭了,她挥挥手,“你是黑社会吗?是黑手党吗?你想怎么处理她?”
“我!”
黑暗中的女人离开了,几个人站在原地,一脸茫然。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放开艾玛,转身迅速消失在夜空中,他们的确不是黑社会,他们只是花匠而已。
艾玛一看身后没人了,立刻往酒店跑,刚到酒店门口,就看到田森,“先生,先生!”
“艾玛小姐,你去哪里了?刚才老板下来见你,你不在,他已经走了。”
“什么?eric来见我了?天呐,我刚才——”话刚到嘴边就被她咽下去了,她怎么可以说自己被绑架了,要是被人知道她欠债了,她还怎么跟eric再续前缘?
整理了一下头发,她殷切地看着田森,“我刚才有点私事要处理,抱歉,能不能再叫一下eric?”
田森一脸抱歉地看着她:“抱歉,艾玛小姐,老板,明天一早还有两场重要的会议,他现在已经睡了。”
“这,这怎么办?您能不能把eric的电话给我,他已经下来见我了,我们的关系……你能猜到一些,不是吗?他不会怪你的。”
“抱歉,老板的私人电话,我们不能随便给别人。”
“no,我不是别人。我跟他是恋人,他上大学的时候,我们是令人羡慕的一对,拜托,把他的电话给我,好吗?”
田森犹豫再三,最后看着艾玛祈求的眼神,为难地开口:“手机给我。”
“谢谢,你真是个贴心的男人。”艾玛上前就要给他一个感恩吻,田森吓得急忙后退。
如果这位以后有可能成为老板娘,那他还要不要活了?!
拿到了司徒弦的私人手机号码,艾玛兴奋地离开了。
田森摸摸受惊吓的心,仰天长叹:“希望我压对宝吧。”
林诺说这里对老板非常重要,有特殊的意义,他一直想搞清楚内情,要不然按照老板换助理的速度,他估计做不满三个月。
特殊的意义,是因为爱情吗?所以很有可能是艾玛小姐吧。
一大早起来吃早餐,司徒弦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看向落地床,是因为住在陌生地方吗?他竟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一夜。
房间里没有外人进来的痕迹,他也没有受到暗算,所以……一切都是幻觉吗?
“退房,开完会直接去伦敦。”
“是。”田森出门去退房,心里暗叹糟糕了,老板突然要离开,那位艾玛小姐昨天也没留下联系方式,她来肯定找不到老板了。
上午开完会,他们坐火车从剑桥离开。
火车上,司徒弦一个人坐在单独的车厢里,望着窗外的田园牧场沉默不语。
车厢外传来查票的声音,一节一节逼近。
车厢门突然打开,一抹身影溜进来,立刻合上门。
女人有一头黑亮的卷发到腰下,穿着公主裙,撅起屁股盯着外面的情况。
“咳咳!”
女人突然吓一跳,转过身,一张美到让人窒息的脸转过来。
司徒弦微微一愣,漂亮的女人他见多了,这个女人却美得让他有些恍惚,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一般。
“你!”女人紧张地盯着他。
“你在逃票?”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失望,转身推开门,看了一眼,又合上,然后悠闲地走到他身边坐下,如若无骨地靠在他肩上,“帅哥,捎我去伦敦怎么样?条件好商量。”
“我对你没兴趣,立刻拿开你的双手,坐到我对面去。”
“你这样我更喜欢你了,怎么办?”脸靠近他,嘴唇若有似无地在靠近他的唇,她双手搭在他肩上,“英国是激情的国家,要不要留点美好的回忆?”
“没兴趣。”
她说完,一条腿伸出跨过司徒弦修长有力的腿,直接坐在他腿上,手指百无聊赖地摸他的后脑勺,顺便转动一下手腕的手环。
“放肆!”司徒弦脸沉下来,一把抓住她的手锁到她背后,“看来,没人教训过你,得罪男人是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这个吗?”挑衅地看他一眼,上前堵住他的唇。
恰时,火车车厢的门被推开,“先生,请出示您的——抱歉,打扰了。”
门被立刻关上,然后就听到门外田森跟检查员沟通。
女人伸出小舌舔弄他微凉的薄唇。
司徒弦毕竟不是冷性感的男人,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坐在他身上主动吻他,怎么可能不动心。
捏住女人的肩膀,他拧紧眉头,眼神中冒出危险的火花,“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只想逃票,你就可以滚了!”
她看着他的脸,发现他眼角已经出现了细纹,上次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十年前,那时候他正年轻。
突然发现,能活着真好。
激动地凑上去,轻轻亲吻在他眼角,喃喃自语,“真好。”
司徒弦的励志一瞬间崩掉,他扶着女人的头,强势吻住她的唇,辗转碾揉,似乎要把她口中的琼浆吸尽似的。
她哪里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几秒钟就倒在他怀里,任由他摆布。
她好甜!
司徒弦发现自己无法停下来,明明励志让他不该碰这个陌生的东方女人,身体却无法停下来。
双手在她伸手摸索解开了一个蝴蝶结,裙子渐渐松了,从锁骨往下滑。
“你好甜。”低头在她脖颈落下几个吻,剥下她的裙子,吻顺着锁骨往下落。
“呃……啊……”
目光触及她的胸前,一道伤疤清楚地出现在眼前,他望着那道横在胸口的手术伤痕,怔住了。
“啊!”女人一把抱住胸前,惊恐地看着男人的头顶。
几秒钟过去了,她匆匆把裙子套上,还紧紧捂住胸口,他看到了?
她没想到两人会有这么深刻的交流,就没有管那个伤痕,他会觉得难看吗?
听说男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女人的身体有缺陷,会让男人欲望顿时退却。
不过……她动了动,还好他的欲望还没消失。
“呃……那个……”
“抱歉。”
司徒弦扶着她站起来,然后把她按着坐下,自己站在车厢里。
背对着女人沉默了。
他怎么会对一个陌生女人有这么不可抗拒的欲望。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背后的袋子她拉不上,索性先不管了,她站起来,摸了摸头发,说:“喂,你一大男人,怎么像是我把你强暴了一样?”
司徒弦扭头看着她,“我带你去伦敦,到了伦敦,我们就再不认识。”
说完,坐在她对面,恼怒地看向窗外。
“喂?”
没人理她。
“喂,叫你呢!”
还是没人理她,她不想惹怒他的,这是想试试而已,谁知道会变成这样子……
“好了,我刚才喷了一点香水,那个香水有,呃怎么说呢,有点迷情作用。所以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是我的药太强了。”
“你说什么?!”司徒弦愤怒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她。
眼神如果能杀死人,她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要不要这么生气啊,是我吃亏,又不是你吃亏,被亲被啃被摸的是我,不是你诶!”
这话让司徒弦一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索性把她彻底当成透明人。
叩叩叩!
田森拉开火车厢的门,走进来,“董事长,帝都来的电话。”
“嗯。”接过电话,司徒弦接起来,“喂?”
司徒夫人亲切地问:“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后天能回来吗?”
田森只扫了一眼女人,就立刻低下头,但看他脸上的颜色,就知道刚才他就在门外。
女人优雅地靠在座位,捏着一股头发,绕在手指上,饶有兴致地看向田森,“我想喝温水。”
“我这就去倒。”田森转身就去倒水了。
一回头,司徒弦已经打完电话了,女人看向他,“喂,你这个助理很不好诶,我都能使唤得动呢。”
“临时调来的。”
“哦~”
司徒弦抬头,就看到对面的人半卧在座位上,靠着火车窗边,撑着下巴,一脸幸福地看向窗外。
那副模样,别提多悠闲自在了。
“水来了。”
田森端着一杯水进来,放到桌上。
女人伸手接过,小口抿了一下,立刻就吐出来了,“好烫!”
司徒弦立刻伸手接住她手里的杯子,摸了一下,“烫了,这个温度,舌头受不了。”
说着拧开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到杯子里,重新递给她,“喝吧。”
他的动作熟练地好像经常做这种事,女人眯起眼睛,他们分开有十年了,他还这样宠过别的女人吗?
想到这种可能,心顿时沉了下来,她不敢奢求他会为她拒绝所有女人,毕竟当时两人的关系还没到恋爱的阶段,可是他的温柔,怎么可以给别的女人!
“我不喝了。”把水杯扔到桌上,她望着窗外发呆。